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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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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不过是半月,厢房里窗纱又不是十分透亮通气的,也亏得他自幼习武,目力极佳,竟还能在这些许的月『色』里清清楚楚的看清床榻上苏弦的五官脸颊。

    果然是岁数还小,这个时候的她,看来与之前的苏氏当真不太像……

    郕王剑眉微皱,眸光有些深沉。从前的他,向来不曾将这个胆怯如鼠的侍妾放在眼里,虽然看在吴琴的面子上纳进了府,但赈灾回来后受用的不合心意,就也干脆的撂到了一边。

    他中的毒只是身子不能动,神志却还清楚,自然也知道苏氏最初乃是被吴琴推过来代她侍疾。

    就是地位尊崇如王妃,素日受宠如吴琴,当时都是那般的嘴脸,他自然也不会指望这个从未理过的苏氏,他当时甚至已然觉着就算苏氏对他避若蛇蝎,置之不理也是无可厚非。

    可谁知,那时的苏氏都已吓得要哭出来,却还是一面留着泪水一面给他喂『药』喂饭,见他闭嘴不吃,反而还哭的越发焦急伤心,想方设法的帮他张嘴。

    这个傻子,就从未想过饿死了他这累赘,她自己便也可解脱不成?

    看着苏氏哭的满脸腌臜,本已决意绝食自尽的他却是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还是张口咽下了那一勺白粥。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何况是对着瘫痪在床的他,更何况苏氏只是无宠的侍妾。或许,他当时只是想看看,这个泪包一般的女人,能坚持几日。

    可是,苏氏却再一次的出乎了他的意料,时日愈久,她非但没有疲惫心烦,反而一日日的如鱼得水了一般,甚至连金豆子都很少再落下,不过两三月的功夫,曾经话都不敢多说一句的她,都已经敢对着他一刻不停的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她说的实在都是些不值一提的琐事,什么今日的饭食盐放多了,菜炒老了,院子里的树上落了一只灰白相间的鸟,尾巴又长又漂亮,那棵老槐树被她熏得多了,看着像是要死了……等过了两日,又喜上眉梢的告诉他那只大槐树没有死,这两天又发出了小嫩芽,那只尾巴长长的鸟好几日不见了,今天又飞了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两天见着的那一只……最后甚至胆大包天,敢对他妄议起了帝王家事,总之就如麻雀一般,叽叽喳喳,一刻也没个空闲。

    可就是在这些不值一提的声音里,他却暂且的忘记身上永无穷尽的痛苦煎熬,获得片刻的宁静,也几乎是他最后的光亮。在那他受尽了折磨,临死之前的最后一刻,他除了不甘自己仇人不明,大仇未报,剩下的,就只是后悔自己从前瞎了眼,不曾发现苏弦的至真至纯,令他白白错过了这么多年。

    幸好,祖宗庇佑,他重新睁眼,竟是又回到了三日之前。他未遭幽禁,未曾中毒,未曾犯下无可挽回的差错,更要紧的,是年方十五的苏氏,又重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第14章 过门() 
第十四章

    威武侯府,文竹院内。

    苏弦坐在铜镜前,看着镜子里遍『插』珠翠,双颊嫣红的自己略微有些愣神,虽不是凤冠霞帔、正『色』大红,只是些桃红朱砂之类的鲜亮颜『色』,但这样喜庆的打扮她活了两辈子,却还真是第一回见着。

    本以为这一回来少说也要再住上个把月,等郕王赈灾回来之后再提,可谁知郕王府上的长史却是雷厉风行,不过七八日的功夫便与侯府定了下了日子,倒是赶在了郕王动身之前,不过说来也是,不过是纳个偏房夫人,难不成还三媒六聘,拖个一年半载不成?

    吴母与李氏虽说有几分惊讶,但早有准备的事,倒也不至于太过无措,不过是按着苏弦夫人的身份在备好的衣裳摆件上多添了几分,不至于显得太过难看,自然,银子是不会有的,便是王府送来的聘银,她们也要私自扣下,转而给苏弦换成花瓶古砚这种单是好听,却一点没用的东西来。

    “姐姐好看!”筝姐儿今日也穿了一身喜庆的百子团纹衫,圆圆的脸上扫了两抹喜庆的胭脂,嘴角还沾着喜糕的碎渣,趴在苏弦腿上,眼珠子亮晶晶的瞧着她。

    苏弦出门在即,可显然李氏与吴母两个都并没有自降身份来送她的意思,只是前一日里将苏弦叫了去,与崔嬷嬷一起细细的教导了一番,叫她莫忘了侯府的“恩德。”苏弦心内冷笑,面上也只装着应了。

    而身为当家人的吴阗,或许是因为上一回被落了面子,这会儿也不知情一般,压根不曾『露』面。这会儿的文竹院里,除了下人仆『妇』,便也只剩下筝姐的生母穆姨娘,算是半个长辈被李氏打发来撑着门面。

    “筝姐轻些,莫压皱了姑娘的裙子。”穆姨娘是个谨小慎微的『性』子,见状赶忙拉着吴筝把她扶了起来,朝苏弦小意恭维道:“姑娘真真是难得的人材,怪不得有这般好前途。”

    若是光有筝姐在眼前,苏弦还更轻松几分,可对穆姨娘的这般小心疏远,苏弦便也只能客气的闲话几句,便借着筝儿瞧着像是困了的由子委婉的开口送客,穆姨娘闻言果然松了口气般立即便告了罪,抱着筝姐儿出了门去。

    苏弦刚觉清静几分,竹帘一掀,外头便又进来一个布巾包头,穿蓝布裙,面『色』沧桑的『妇』人,手下紧紧攥着臂上一竹篮,立在门口畏畏缩缩往里打量着。

    苏弦侧目瞧见了,眸光一动,便开口叫了她一声:“刘婶。”

    “哎!”来人正是在庄子上将苏弦『奶』大的『奶』娘,红菱的亲娘刘婶,听见招呼几步上前来,立在苏弦不远处,将篮子上的红布掀开,犹豫道:“姑娘这就出门,家里这也没什么东西,我从家里带过来的红尺头糖枣糕,姑娘稍微尝一口,也是个好兆头……”

    乡下地方,嫁女儿无论贫富,娘家也总是会添上这两样东西,是规矩,也是一种祝福期盼,苏弦垂目瞧着这糖糕尺头,半晌却是幽幽叹了口气,抬头道:“东西我收下了,还有旁的事吗?”

    果然,刘婶越发低了头去,吞吞吐吐道:“姑娘这都要嫁到王爷府里做娘娘了,可家里,你俊山兄弟岁数也大了,说好的媳『妇』,人家那头说了得再起一间房…还有红菱这丫头,回庄子实在是没个出路,你婆婆的意思是想叫她留在府里,也需走动走动…”

    “刘婶子这是什么话?什么兄弟婆婆的,真当姑娘是从你家里出来的不成!”话还未完,还不待苏弦如何,一旁的白鹭就已忍不住打断了:“便是敬您『奶』了姑娘一场,也万万没有叫主子给『奶』娘一家子尽孝的道理!”

    刘婶向来是个没主见的,只是刘婆子叫她来,她便不敢不来,这会听了白鹭的训斥,虽觉羞愧,却还是目光躲闪着小声道:“姑娘是贵人,是要嫁到王府做娘娘的,您但凡发发善心,多少漏出一点……”

    只是到底心虚,刘婶越往后声音越小,渐渐便低不可闻,

    苏弦安静的等着她说罢,抬头平淡道:“刘婶,不说什么主仆之分,我在刘家过的什么日子,不必我说你心里也清楚,府里请您『奶』我,是给了东西银钱的,说来我并不欠刘家什么,您今个敢与我开这个口,也不是与我有什么情分,无非是仗着我无依无靠,又好脾气好欺负罢了。”

    刘婶面『色』一僵,愣愣张口,却说不出一个字,『露』出几分难堪的神『色』来。

    “银子首饰我不会给,红菱的差事我也不会『插』手帮忙。”苏弦面不改『色』,只平平静静继续道:“刘家日后若遇上了什么事,当真过不下去了,尽管来找我,相识一场的面上,我也总不会叫刘婶饿着,可若还是为了娶媳『妇』起房子这等琐事,你还是告诉刘婆子,趁早莫要上门,也省得你我都没脸。”

    说罢,苏弦也不看她,只吩咐起了门口立着的青庄:“给刘婶封个喜包,送她出去罢。”

    青庄答应着,便也压根看不见刘婶苍白的面『色』一般领着她往外去了。

    白鹭见了有几分快意又有几分生气,只还安慰着苏弦:“一起子坏了心肝的小人!大好的日子,姑娘实在不必为她们坏了兴致。”

    这会儿的苏弦又哪里还会将刘婶一家子放在眼里?倒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对白鹭开口道:“等到了王府,你可要抓紧些,自个好好往外院那些侍卫身上瞧瞧,若是能情投意合,自然更好!”

    眼看这一年白鹭就要十七了,便是丫鬟嫁人本就晚些,这会儿开始寻『摸』也不算早。

    苏弦神『色』认真,殷殷叮嘱道:“对了,你记得,只能看府里从军中下来的侍卫,那许多都是王爷在战场上的亲兵,穷是穷些,你嫁过去却是正而八经的正头娘子,人也讲究,那些宫里派来轮值的禁军少爷瞧着虽好,后头都是有家世的,人也是一时一样,不说他会不会变心,他家里也不会同意让你做正妻,府里的管事啊小厮也不成,你只瞧着他面上富贵机灵,可嫁过去却是要做奴婢的,你自个一辈子还不算,日后子子孙孙都要家生子,永世出不了头!万一主家遭了罪,那便更是前途坎坷!”

    担心白鹭会走了歪路,苏弦说的是苦口婆心,白鹭却是听的哭笑不得,眼看着越来越不像话,连忙上前拿了梳子打断了她的话头:“这可是姑娘的大喜日子,怎么如交代后事一般,这可不吉利,您啊,日后这日子,是越过越好的!”

    苏弦闻言也是一笑,想着来日方长,便不再多说。

    刘婶出去后,不多时又有崔嬷嬷过来转了一圈,临走之前还对苏弦说了一些后宅阴私,要切切小心,依仗琴姐儿的话。

    自从苏弦回了侯府之后,崔嬷嬷这话便是一日都未曾落下过,为了叫苏弦害怕,甚至朝她说了许多当今后宫的秘闻,陛下龙虎精神,子女众多,只排了序的便有皇子九位,公主七位,郕王爷在其中便正是排在第七,而在崔嬷嬷口中,宫中怀上却未生下,生下却未长成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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