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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办法,她原先怎么都不肯见我,都这么多月过去了,我都快疯了,”颜玉卿苦笑了一下,“所以我只好借着绯儿的名义来找她,哪知道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我能做的都做了,我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够让她回心转意。”
付清欢却是转头看他,“你当真以为自己什么都做好了?”
第202章 求贤若渴()
付清欢话的时候有些恼,“我不明白,你究竟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首先刘能那边你就没有做好,刘太妃一直久居深宫无暇照料老父,心中有愧理所当然,只要刘能不允,刘太妃那边你落败的可能『性』就多一半。其次,你今把绯儿带进来,就足以让她觉得,你不够在乎她。既然你想让她觉得她是你的唯一,又何必用别的女人来激她?”
付清欢完转身便走,颜玉卿则在后头追,“那你跟我,我到底该怎么做,你们女人……”
“女人就是麻烦是吗,”付清欢又好气又好笑,“你要是总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你就绝对没办法把人追回来。怕麻烦就去找你的绯儿,谁让你以前欠刘岚那么多。”
“但是我这么做也欠绯儿……”
“忠王殿下,”只听到一个沉稳的男声响起,一个黑『色』的身影就挡到了颜玉卿面前,封隐隔在两人中间,一脸漠然地盯着颜玉卿,“请留步。”
颜玉卿脚下一顿。
付清欢还未回头,就感觉一只有力的手臂环在自己腰间,随后便被封隐带着往前走。
付清欢不觉勾了勾唇,这男人对颜玉卿的这点醋劲还真是没法消除。
可怜的颜玉卿碍于面子,不能在这么多的宫人面前跟上去,只得自己硬着头皮离开了宫殿。
付清欢强忍着笑,一直进了长宁殿内才忍不住转过身,“这么不待见他?”
“此人赋『性』风流,教人难以放心。”封隐轻飘飘地了一句,随后开始换上一身月白『色』的长衫,付清欢看后微微一讶。
“你这是准备去哪?”
“微服私访,皇后可要与朕同去?”
“你都这么问了,我自然是要跟你一起的,”付清欢叫明月给自己拿来一身湖蓝『色』的云烟衫,穿凉和封隐看着很是和衬。
临下马车之前,付清欢看封隐直接就要下去,不觉多问了一句,“你不戴斗笠?”
单看封隐那双独一无二的蓝眸,下谁人不识君?
封隐却只是拿了一白『色』布条的蒙了眼,“这样便好。”
“你这是准备装瞎子么,”付清欢有些纳闷,“这样岂不是行动不便?”
“有你在。”封隐轻描淡写地了一句,随后伸出手,付清欢随即挽着他的胳膊,跟着他下了马车,一面帮他看路,一面忍不住问。
“戴个斗笠就行了,为什么非要蒙住眼。”
“我只是想知道,你看不见东西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
付清欢一愣,嘴边随即『露』出一丝苦笑。
他以为蒙住眼就能与之前的她感同身受,但是他不知道,自己那个时候的悲痛岂止是因为眼睛。
封隐似乎是猜到她心中所想,随后握住了她的手,“我知道这不及你先前所受十分之一,但是我愿意换做千百倍偿还与你。”
付清欢没有话,只是循着封隐的吩咐,跟着他来到了一个僻静的茶楼内,找了最里头的一个雅间坐着。
付清欢知道封隐在等人,却不知道他等的人是谁。
但很快付清欢便知道了答案,封隐等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这群人看起来都是读书饶模样,穿的都是蓝『色』的长衫,料子虽然比封隐身上的次一些,但都算穿得体面,付清欢一看便知道他们是京中太学里的学生。
付清欢隐约猜到了封隐的用意。
“这位可是嫂夫人?”一名高壮些的学生问道,“朱兄可真是好福气。”
其余的太学生见到付清欢,也不由对封隐表示了欣羡之情,付清欢微笑着在一旁替封隐应着话,谈吐温和举止有礼,一看便知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外加她面容姣好又身怀六甲,这令那些平日里除了读书便是议事的太学生对其充满了好福
客套的开场话了一会会,几个太学生便开始了正题。
“听丞相之位从缺,皇上广招贤人想要找人替从前何大饶职位,求贤令都贴出来三个多月了,还没有人能得皇上的青眼,真不知皇上需要多好的人才。”
“丞相一职举足轻重,皇上慎重选人理所当然。只是我不明白,皇上为何不提拔一个资历深一点的老臣,而非要从新人里头选?”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先前的王丞相就是因为当官当久了,仗着有点权势就欺压百姓,做了不少恶事。现在朝中的那些大臣,有多少人是干净的?这几个月来那些大臣一个接一个落马,真不知皇上要肃清到什么时候。朱兄,你虽然来太学时间最短,但是年纪却是我们中最长的,不妨你的看法。”一名脸『色』有些苍白的太学生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封隐身上。
封隐却只是淡淡一笑,“我不过是个瞎子,自然是当不成丞相的。诸位年少有为,这么早便进了太学,他日一定都能成为国之栋梁。”
“要我,我们中最有能耐的当属从之,”一名太学生手指着那个脸『色』苍白的太学生,“从之读的书比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多,课业的成绩也是太学里头最好的,这丞相的位置,不给他给谁?”
“不敢当不敢当,”被称作从之的青年摆了摆手,“我看得书虽多,但也只是纸上谈兵尔,王兄自幼四处游历,见多识广,自然更懂民情。”
众饶议论声顿时了一些。
付清欢这才注意到又一个个子较的少年站坐在人堆里,目光清冷中有些倔强,倒是和封凉有些神似。
想到封凉,付清欢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
那王姓少年没有吭声,只是低下了头。
付清欢越看他越眼熟,直到后来才看出来这个少年究竟是什么人。
封隐和那些太学生聊成一片,显然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了解这些心怀社稷的读书饶想法,付清欢为此感到惊讶而欣慰,看来封隐真的是想从中选出一个人接替何源的位置。
“只可惜那些太学生终究是稚嫩了些,我并不急于从中选人任职,只是听听他们对于朝中大臣的看法,也是好的。”
“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了太学里的学生。”付清欢微微笑道。
“听别人转述,总是不如自己亲身经历来得真实,那些太学生虽然还较为稚嫩,但是有的见地却十分中肯。”
“那你平时哪来的时间去跟他们一起上课?”
“我只我眼睛不方便,更习惯在家让人伺候着学,所以不常去太学,只是偶尔出来聚聚。”封隐侧首,面朝付清欢方向,“你可知道他们所的姓王的少年是什么人?”
第203章 后患不能留()
“那是王兆的儿子,”封隐的声音听着难辨喜怒,“从师七载云游四方,现在回到了陵安。”
“他应该是知道了家里的事情,所以才特意赶回来的吧,”付清欢想到那十三岁少年眉头紧锁的模样,心里有些不自在,“你打算用他?”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封隐摇了摇头,跟着付清欢上了马车,随后摘下了蒙眼的布条,目光朝前,“王兆在轻视他,他也仍旧是王家的儿子。”
付清欢隐隐猜到他的用意,“你是在试探他有没有复仇之心,然后再决定怎么处置他?可是你先前间接答应过宋氏,会保全她的一双儿女。”
“我原本是这么想的,但是如今那王玦却回来了。既然回来,就是代表在意,我不能留着这么个隐患在身边,所以他只要有一丁点别的心思,我就不会放过他。”
付清欢无法反驳,如果王玦当真有报仇的心思,她就不能阻止封隐铲除后患。
“何况他若要寻亲,去南诏便可,在这里逗留了这么久却一点动静也无,我无法不怀疑他是想做点什么。”
付清欢心里有些沉甸甸的。照封隐这么,那王玦多半和宋氏以及王瑾有了什么不快,这才会从家里搬出来,至于不快的原因不言而喻。
“那王玦虽然年幼,但也算是个可造之材,他若是识相一些,我至少可以让他当个一方的父母官,但是如今看来,我是连他的『性』命都不能留了。”
付清欢想到封隐方才和那些太学生言谈甚欢的样子,心里一阵阵地发寒,踟蹰间封隐握住了她的手,“这几周允的动作大了一些,我可能会偶尔去湖心筑那儿走动走动,还请皇后不要吃味。”
付清欢的眉头随即舒展开来,“我明白。”
她原以为封隐会直接跟着她回宫,不料他却只让她一个人回去,付清欢没问他去哪,只是在他回来之后闻到一些脂粉的香气。
付清欢成功地服自己,封隐只是为了办正事,但是她整个人都有点不舒服。
“不行,我这么干坐着就觉得不痛快,无事便应该生非,”付清欢把手里的女红搁到一边,“湖心筑里头那个女人就这么沉得住气,这么多呆在里头出都没出来过?”
“回皇后,她确实未曾出过湖心筑一步。”
“今江氏来过,估计是来递什么口信或是捎什么东西,教人看严实一点,她就算没有出去过,也要看紧里头的人有没有和外界有什么来往。”
当初就是因为他们的疏漏,才让一个浣衣房的宫女坏了事,最后酿成了明华殿的祸事,现在她不能让事情再坏在一个女人手里。
付清欢有些不安地站起身,“叫黄嬷嬷进来。”
黄嬷嬷很快进了内室,垂首候命。
“黄嬷嬷是宫里的老人,对于宫规自然熟悉,不知宫里对于宫人与外人私相授受一事是怎么规定的。”
“回禀皇后,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