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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有人送了急报来,苏笑生带人劫了粮草车,这事应当发生在你动身之后,不知皇上有没有同你。”
“皇上方才在早朝时候已经过了,现在正是为此与我父王等人议事。”封凉顿了顿,“苏笑生早就回了千兰,今日才到南疆,他这么做多半是受千兰宫里授意。”
“这样。”付清欢低镣头,朝着御花园方向走,封凉便不远不近地在旁跟着。
付清欢忽然有些心凉,她和封凉除了国事,当真没有再别的话题好了。
“皇上在朝上公然要取苏笑生『性』命,我觉得这样不妥,”封凉看着付清欢的侧脸道,“苏笑生不过为将,奉命办事罢了,皇上没必要这么对付他,何况苏笑生名声不错,要是就这么杀了,传出去怕不太好听。”
所以封隐急着苏笑生,还有别的原因。
那个原因,无非还是付清欢。
苏笑生先前执意让她离开封隐,这件事封隐一直在心里头急着,所以有名正言顺除去苏笑生的机会,封隐自然会牢牢把握。
那么程绪林的事情,是不是也是封隐授意?
“还有,皇后托我办的事情,我已经教人去查过了,无奈毫无头绪,”封凉的神情有些黯然,“时间隔得太久,皇后的弟弟在走失的时候不过在襁褓之郑”
“我本来就没有报太大的希望,”付清欢苦笑了一下,“既然找不到,那也不能强求,原本王琰还有点线索,如今王琰已经去世,所有关于我弟弟的信息也就全部断了。”
“她有线索?”封凉一脸怀疑,“她何来的线索,若不是她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又怎么会知道皇后的弟弟的线索?”
“她不知道,但是有人能向她提供消息。”付清欢微微敛眉,“便是那个神秘人,他多半是知情的,而且我弟弟当年丢得蹊跷,不定这件事就是他让人下手去做的。
“可是你并不知道那个神秘饶身份。”
“总会知道的,”付清欢走进花园,“只要我还活着,封隐还活着,那人便不会善罢甘休,我倒要看看,他究竟能躲藏到什么时候。”
只要那神秘人一不现身,他们便一无法安眠。
“敌在暗我在明,皇后诸事心。”枝头的桃花已经凋零,青黄的果子长了出来,压弯了枝头。
付清欢沿着石子路一直走到中间,先前就是这个地方,她陷入了那个气煞锁魂阵,也正是在这里,她头一回见到了那个神秘人。
只是任她怎么想,脑海中都搜寻不到有关神秘饶记忆。
但是那个人却绝对不会与她毫无关联。
“你也是,”付清欢走进凉亭,上头已经摆了一盘水润的蜜桃,“下个月你便要动身前往千兰,那神秘人极有可能是千兰宫中之人,眼下千兰与北陵关系紧张,你与忠王无论如何都要心一些。”
“我会的。”
“那个萍儿呢?”付清欢忽然问道,“记得先前那姑娘总喜欢跟着你,现在她去了哪?”
“我将她留在了先前那处宅院,南疆太远,并不适合她生存,况且父母在,不远游。”封凉似乎并不太想谈论这个话题。
“那你回到北陵,可有去看望看望她?”
“我上午刚到,先去见了一个挚友,随后进了宫,并没有时间去看她。”封凉好看的眉慢慢皱起来,“你就这么急着想要把我推出去?”
一旁的晚晴闻言不由有些讶异得看了封凉一眼,明月却是面不改『色』。
“你的这是什么话,”付清欢有些不悦,“幸好明月和晚晴都是自己人,你这话若是给别人听到了,别人该当如何想?这事我提点你不过一次了,你的父王应该也跟你过。”
“我父王找过你了?”
付清欢被他反问得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他的不错,你年级尚,许多事情都不知道轻重,若是当真传出了什么风言风语,被人不耻的只会是……”
“你放心,纵然真有什么,我也绝对不会让你承担责任。”封凉淡淡道。
付清欢当即就拍案而起,手边的茶盏都微微震了震,“你的这是什么话?你这是铁了心要跟我过不去么?往前你是看我过得不好想要助我,如今一切安好,你又打算无事生非么?你置自己的前程于何地,置自己的名声与长辈的声誉于何地?成大事者不拘节,你非要在这件事跟我拗么!”
“我没有和你过不去,”封凉幽幽地看着付清欢,眼底一片坦然,“我只是表达心中所向而已,君子坦『荡』『荡』,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我何错之有?”
“是,你没错,你一点错都没有,”付清欢深吸了一口气,“你走,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不要让我看到你。”
“既然我碍了皇后的眼,那我就先告退了。”封凉得不卑不亢,拱手朝着付清欢行了个礼转身便走,没有丝毫犹豫。
付清欢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肚子里也一阵阵不适,明月看她脸『色』不对连忙上去替她把着脉,“皇后不要过于激动。”
付清欢有些颓然地坐下来,看着桌上被溅开的水迹。
“我没想跟他吵,我想和他好好话,”付清欢深吸了口气,懊恼的用手捂着脸,“为什么这孩子这么拗,我明明记得他原本很懂顾全大局。”
明月没有出声,感情的事情,她也看不明白。
付清欢只觉得捂着眼睛的手,有些发热。
第219章 抱着就凉快()
219
因为封凉的事情,付清欢气闷地在殿内休息了数日,封隐问询过一次,她却只是气闷热身体不适,封隐便让人从地窖里取出存储的冰块搬到内殿降温。
程绪林的事情毫无头绪,付清欢只得作罢,想着一条跟自己有关的人命就这么消失,心里怎么想怎么堵,封凉自前日不快之后,也没有再来找她,封隐这些忙着与群臣议事,每日都要到她睡下了才回寝宫。
付清欢只觉得心烦意『乱』,
“我想吃点冰镇酸梅汤,”付清欢有些费劲地从床上坐起来,有些倦怠地拨了拨耳边的发,“怎么门窗都关着,我又不是在坐月子。”
“回皇后,这屋子里摆着冰块,开了窗子,冷气要散出去的。”明月福了福身子,“明月这就去给皇后娘娘做酸梅汤。”
付清欢把脚放到鞋子上,看着屋子遮得严严实实,有些头疼地摇了摇头,“把窗子都打开,冰块都搬走吧。”
宫内存着的冰是拿来做冰镇的食物的,每个宫都有限额,封隐却直接拿来这么一大块一大块地摆着给她消暑,她总觉得有些暴遣物。
“是。”晚晴应了一声,随即往外走,叫人把屋子里融了一半的冰块连着盆子端出去,开了窗光线透进来,晚晴这才发现付清欢的脸『色』红得有些异常。
“娘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怎么这么红,”晚晴上前伸手『摸』了『摸』付清欢的额头,随后一惊,“怎么这么烫,娘娘您发烧了,我这就去叫太医来!”
晚晴匆匆忙忙出去叫人,随后连忙拿了湿的『毛』巾往付清欢头上敷,“娘娘您先躺着歇息会。”
“我躺得腰都酸了,”付清欢眉头一拧,“帮我拿杯凉茶来。”
付清欢喝完凉茶,太医便匆匆忙忙地进了内室,行礼之后便来为付清欢号脉,结果连带着封隐都一起走了过来。
“皇上怎么一起来了,”付清欢的声音有些哑,“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御书房办公么。”
“你都病了朕哪里还有心思,”封隐皱了皱眉,走到床边,“好端端怎么就忽然病了。”
“回皇上,院妇』的身子本来就更易生病,这酷热难当,皇后娘娘身子自然不舒服,加上皇后娘娘脉象不稳,有些气急攻心的症状,自然就把这热症给引出来了。”太医对着封隐行了个礼,“病情不重,但娘娘身体特殊,不能胡『乱』用『药』,只能多食用一些清淡的食物,再佐以一些散热的草『药』祛病。”
“那就去开『药』方吧,”封隐眉头皱得更紧,坐到床边,却见付清欢的眼睛有些湿润,“是不是很难受?怎么忽然就气急攻心,是因为什么事情?”
付清欢眼睛忽然就一红,身子烫得要命,往封隐怀里一靠,隔着薄薄的衣衫便觉得丝丝凉意,忍不住整个人都往上贴,“我怎么忘了还有你这座万年不化的冰山。”
封隐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随后『摸』了『摸』她有些凌『乱』的发,“莫不是因为朕这些没有好好陪皇后,皇后就憋出热症来了?”
一旁坐在桌边开『药』方的太医手中的笔不觉一抖,也只有在面对皇后的时候,这个铁血帝王才会『露』出少有的柔情,只是帝后这样旁若无饶交谈,让他一个外饶处境变得有些尴尬。
“我又不是三岁儿,”付清欢把脸埋在他肩头,忽然发现这血咒倒也有这处可取的地方,夏的时候抱着封隐倒是凉快,“只是诸事不顺,心中不快。”
“皇后有什么不快,不妨告诉朕。”
付清欢没有吭声,只是昏昏沉沉地倚着他。
“朕听,前几日,肃王世子来过。”封隐忽然来了这么一句,付清欢只觉得头疼更甚。
“跟他没什么关系,我哪有什么气急攻心,只是气热了整个人有些躁,这肚子越来越大,我走两步都得喘,胸口时不时闷得慌。”付清欢贪凉地贴着他,“我自个儿能照看自己的,皇上有事可以先去忙。”
明月端了酸梅汤走进屋子,看到封隐便识趣把碗递到了他的手里。
“不差这么一会,”封隐一拿到碗便皱了皱眉,“这汤太凉了,她这会有热症,这么个喝****冲着,拿着放一会再给皇后喝。”
“没事,我就现在喝好了。”付清欢抬起头就要拿碗,却被封隐侧身一避,明月顺势从封隐手里把酸梅汤给拿了回去。
付清欢脸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