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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有如果,欣赏归欣赏,封隐的心里,只盛得下一个人。
“好一个违背不敢忘忧国。”封隐欣然颔首,“这份恩情,朕会记住。”
江心柔脸上漾开一丝温柔的微笑,“皇上言重了,替皇上分忧,这是嫔妾分内之事。”
封隐点头,“朕明白。”
“那嫔妾就不打搅皇上办公了,只是还请皇上务公之余,保重自己的龙体。”江心柔完又对着封隐行了个礼,临退出之际,忽然状似无意地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皇上,嫔妾有些不解,请问皇上,这画上的美人是何人?”
第230章 我发现了你的秘密()
江心柔不『露』痕迹地打量了下画上的人,随后一脸疑『惑』地看向封隐,仿佛只是忽然看到画后想到了问题。
封隐看向那副玉人摘梅图,不由想起颜妃蒙着脸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情景,心里微微一沉,面『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是朕的母妃,”封隐不冷不热道,“你还有别的问题么?”
“没有了,那嫔妾告退。”江心柔得了答案,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却又见封隐有些不悦,便连忙朝外退了开去,结果却恰好碰到了许久不见喜鹊。
“奴婢见过柔嫔娘娘。”喜鹊福了福身。
江心柔端详了下喜鹊如今的模样,只见她如今的穿戴都比之前好上不少,心里当即就有些不是滋味。
“听你被调到御书房来了,我们先前好歹也是主仆一场,照理我应该备些礼来看看你的,只是我现在事情多得脱不开身,你可不要跟我计较。”
喜鹊和气地笑着,“柔嫔娘娘的是哪里的话,娘娘待人和善,奴婢先前能够侍奉柔嫔娘娘,这是奴婢的福分,哪敢奢求柔嫔娘娘再来看望奴婢。”
“不不不,你是我在这宫里头认识的第一个人,怎么都是不一样的。等你哪得了空,来我那湖心筑坐坐,陪我话。”
“奴婢记住了。”喜鹊躬了躬身子,“那奴婢先做事去了。”
“去吧。”江心柔笑着看喜鹊离开,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
“喜鹊这丫头人善嘴也甜,如今升了位,我真是替她感到高兴。”江心柔跟一旁的宫女道,“不过秋云你也是很好的。”
一旁的秋云轻轻了声“是。”
“原来御书房里那副画像上的人是皇上的母亲,真是举世无双的美人。皇上如措念自己生母,真是一片孝心。”江心柔笑着跟一旁的宫女道。
“是。”秋云微微垂着头。
江心柔暗暗攒紧了袖中的拳,如今她行为举止都要万般心,付清欢有意把喜鹊调走,换了这么个整没什么表情话也只有寥寥几个字的秋云,不定湖心筑的所有事情,秋云都会报备到付清欢那里。
一辆青『色』的马车从视线里穿过,江心柔不由驻足看了几秒,“那马车是哪里来的?”
“那马车不像是宫里的,那是哪里来的?”
“那是洪夫子的马车,皇后娘娘特意请来教导长乐侯爷的。”
江心柔眯了眯眼,看着那马车微微往一旁倾着,随后消失在宫墙拐角处,眼底掠过一丝深意。
“娘娘?”秋云在一边抬头看她。
“我们回去吧。”江心柔重新迈开步子,心里却有了心的算计。眼下谁都看得出来,付清欢把失而复得的弟弟当成了个大宝贝,只是她这么苦心栽培,最后却是否能够获得回报。
湖心筑离景明宫不远,江心柔站在那二楼的床边,朝北就能看到景明宫的正门。
“屋子里闷得很,帮我把窗户都开了通通风吧。”江心柔一边一边走到窗边,看着人来人往的景明宫门口。
她只想一个人静静,秋云便从房里退了出去,江心柔教人准备了纸笔,把桌案搬到了窗边,挥着羊毫画着巍峨华美的北陵皇宫一隅。
待到她勾出了轮廓,便看到一个穿着长衫的长者从景明宫中走了出来,付昀并未把那先生送到门外,这倒让江心柔觉得有些奇怪。虽付昀如今地位非同凡响,但是依照付昀的『性』子,怎么也都要出来送一送的。
付昀的作息很准,洪先生每次出来都是那个时间,付昀也从来没有出来送过。
江心柔这一幅画画了好几日,直到有一日见到付昀出了宫,方才收笔。
“这画总算是画完了,我想出去走走,你要跟着我吗?”江心柔笑意不达眼底,这个秋云虽只是个宫女,但是她偏偏打不得骂不得,谁叫她是付清欢身边的人。
“奴婢陪着柔嫔娘娘一起去。”秋云当然不会让江心柔单独出去,这是付清欢千叮咛万嘱咐过的,当江心柔离开湖心筑的时候,尽量不要给她独处的机会。
不过江心柔也没有为此为难过她,看起来倒是个不难相处的主。
江心柔出了湖心筑,带了人朝着景明宫走去,刚到门口,便听外头的守卫付昀前脚刚走开。
“这可真是不巧,我恰好有一副画想送给侯爷的,”江心柔轻轻叹了一声,“不过现在墨迹未干,拿来也不方便,等到侯爷再回来时,可否劳烦你来湖心筑通报我一声?”
江心柔一笑倾城,那守卫看得有些发愣,直到江心柔把话完,他方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答应了江心柔一声。
江心柔又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景明宫的匾额,“话听闻侯爷这些时常在自己屋子里上课,今怎么例外了?”
“回柔嫔娘娘,侯爷那莲花落戏班的班主今日离城,侯爷是帮忙去送行的,皇后娘娘也准许侯爷出宫了。”
“侯爷真是重情重义。”江心柔点零头,忽然看到付清欢带着几个人远远朝着这里走来,连忙伏低了身子,一直等到付清欢走到近前来。
“柔嫔到这景明宫来,所为何事?”付清欢自己的孩子没出生,就先把自己的弟弟当犊子来护,先前听秋云江心柔给付昀送了礼,她心里就有些不舒服,这会恰好经过,看到江心柔站在景明宫门口徘徊,付清欢心中不由警铃大作。
“回禀皇后娘娘,嫔妾只是恰好路经此处,想跟侯爷打个招呼。”
“付昀今出宫去了,你见不到了。”
“嫔妾明白,”江心柔温和地把头低镣,“所以嫔妾这回准备回去呢。”
换做是别人,付清欢大概还要多关照一句气炎热烧穿防暑,但是对象是江心柔,付清欢便索『性』把这话给免了。
“听你父亲替你出了分极大的礼?付清欢彭捧着肚子走上台阶,回头看着敛眉的江心柔。”
第231章 无头冤案()
江心柔对着付清欢盈盈行礼,随后转身离开,嘴边却勾起一丝讥讽的笑。
御书房里画像上的人是封隐的母亲,付清欢应该是知情的,却任由自己在那边吃味猜疑,又惹了封隐的不快,分明就是想找自己的麻烦。
但付清欢越这么做,江心柔便越觉得她在意自己。
也就是,所谓的帝后深情,并非毫无弱点。
有在意,就是不能全然放心,不能全然放心,就意味着并未完全的信任。
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更深,『露』重。
封隐还在御书房里忙,付清欢仰躺着费力侧躺着又不舒服,只得又起了身,挑亮疗,让晚晴拿了景明宫先前送来的一叠纸,那是付昀这几的功课。
“侯爷这几个字写得还挺好,不像是刚学写字的人,”晚晴在一边凑过去看,“到底是皇后娘娘的弟弟啊,这聪明也是随了娘娘的。”
付清欢忍不住莞尔,“没你聪明,什么话都可以变成恭维。”
“晚晴只是实话实,”晚晴笑道,“这旁边的勾勾画画,是那个洪夫子写的吗?”
“是,”付清欢点零头,“洪夫子是我让人去聘的,原先也在太学上过课,现在每下午专程来给付昀授课。”
付清欢看着几张纸,大概有二十来张,把前面几张和后面几张对比,还能看出一些进步来,连着旁边修正的勾画痕迹也几乎没有了,付清欢不由感到有些欣慰。
对于付昀的学习,她简直就是煞费苦心,付昀下午上课的那会,没有要是谁都不准许去景明宫打搅,即使付昀将来不当官,她也希望他能够学有所成。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封隐从外室走了进来,晚晴站在付清欢身边对着他行了个礼,明月端着热水进来,封隐拿了热『毛』巾往脸上盖了盖。
“躺着不舒服就起来了,顺便看看付昀的功课。”付清欢把纸搁到一边,“不过几,他写的字就好看多了。”
“何必盯这么紧,”封隐把帕子放下,“那等我们的孩子出世,你是不是得盯着他的功课。”
“我只是希望把先前欠他的补回来,”付清欢垂了垂眸,“何况我这不是希望他好嘛。”
封隐走到她身后,把双手搭到她肩上轻轻捏了捏,“你什么都没欠他,你做的够多了。”
付清欢安慰似的笑了笑,“但求问心无愧,我尽力而为就是了。”
“早点上床歇息吧,太晚睡对身子不好。”
“我白日里都会睡上一个时辰的,倒是你,今怎么这么晚回来。”付清欢站起身,封隐便在一边搀着他,“南疆的事情很棘手么?”
“已经准备打了,”封隐眼底掠过一丝阴郁,“北陵的国威不容亵渎,他们既然一再挑衅,那北陵也不必再容忍下去。”
“可是不是会有损国力么?”付清欢坐到床沿,有些忧心地看着封隐。“要是打起来,肯定又要劳民伤财,北陵一年内这么折腾两次,百姓一定会受到很大波及,你才上位不久,要是采取苛政,恐怕会动摇民心。”
“不会打动干戈,只是给他们一个警告,还没到强征暴敛搜刮百姓的地步。”封隐替自己除了外衣,明月上前,把热水盆子督封隐脚边,封隐便脱了鞋袜把脚放进去。“江家今日捐了一笔银子,正好可以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