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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意为赵戈把着脉,咧咧嘴,又咧咧嘴,“你伤那么重,跟血人似的,我居然把你救活了!我简直神医啊。不过你也厉害,意志顽强,黑白无常拉你都拉不走的那种顽强”
“我家中有祖父,有父母,有娇妻爱子,怎么敢死。”赵戈自负的笑,“黑白无常来拉我,我必须把他们打跑了才行!”
“说的好!”乐意兴奋的冲赵戈竖起大拇指
对于这个他生平第一回救治成功的重症病人,乐意别提多满意了。
看到赵戈,乐意就满满的成就感,飘飘欲仙。
“哎,新鲜事新鲜事哎。”院子里头兴奋的女子声音,“我在山里见着位姑娘,长得和阿妧那叫一个像,太像啦!”
赵戈眼眶一热,“小白山,一定是我的小白山!”
小白山来找他了,小白山惦记着他,永远不会放弃他
“是玉茗么?”程啸探询的目光。
赵戈用力点头。
程啸想了想,“玉茗现在不知急成什么样子了。我亲自出去报个信儿,让她放心。”
赵戈取下一件玉佩,“她认得是我的,带这个给她。”
犹豫了下,赵戈低声道:“程叔叔,或许有人还在追杀我”
程啸了然,“这个村子很隐蔽,外人一般进不来。真有外人进来,村里人也不会随意暴露行踪的。”
乐意拍桌子,“必须不能暴露!这可是我治好的第一个重症病人!”叫过乐欢吩咐了几句,乐欢点头,“放心吧,我挨家挨户说一声,一定不能走露了消息。”花蝴蝶一般飞出去了。
程啸托乐意照顾阿妧,自己轻装出村。才到村头,便看到一队凶神恶煞般的军士押着两个村民进来了,村民哭丧着脸,“没外人啊,村子里从来没外人啊”
程啸心中一沉。
这些不像是玉茗的人。
玉茗如果来找人,怎会对百姓这样的态度。
不是玉茗的人,那么便是暗杀的人了。这拨人有数十人之多,随身携带利器,如果攻入村子,村民可就遭殃了。
程啸心中有了计较。
他装出幅老实胆小的农民模样,抱头想跑,却早被人看见了,喝骂着拦了下来。程啸抖得厉害,“别打我,我不说,我不说”
这拨恶人为首的正是突律王子,听了程啸的话,哈哈大笑,“听听这村夫的话,他明明就是知道些什么,分明不告诉咱们!”
突律王子一脚把程啸踹翻在地上,“说!那人在哪?”
程啸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人家给我东西了,我咋能说呢?我咋能说呢?”
程啸一边哭,一边冲那两个村民使眼色。
村民急得不行,“老程啊,我们是真不知道,赚不了大爷们这个钱,你知道还不赚啊?大爷们给的钱可多了!”
突律王子狂笑,“老子自然不在乎这些小钱!”扔下一锭黄金到程啸面前,“这个赏你。”
程啸把黄金拿到手里,贪婪的瞅了又瞅,还放到嘴里咬了咬,那笨拙的样子惹得突律王子等人狂笑不已。
程啸呵呵笑着,从怀里掏出样东西,“大爷,你给的东西值钱,还是他给的东西值钱啊?”
突律王子脸色大变,从程啸怀里抢过玉佩看了,两眼冒绿光,“快说,他在哪?”
程啸犹犹豫豫的往山谷里看,“他不让说我给他带了口吃的,他就给了我这个以后再带吃的,他还给”
突律王子着急,又拿出两锭黄金扔过来,“这些够了!快带大爷过去!”
程啸收足了钱,装作不情愿的样子带这拨人出了村子,往烟气升腾的山谷里去了。
两个村民飞奔着回去报信。
程啸一路上故意拖延,时不时的走错路,突律王子跟着他走了许久还走不到,心中焦燥,提剑架在他脖子上,“说!那人到底在哪?”
“突律,你威风啊。”山坡上有人一声长笑。
突律王子惊恐抬头,失声叫道:“玉翝,你怎么来了?”
玉翝王子笑道:“突律,你意外么?”
玉翝王子挥挥手,一排一排的黑衣射手手持线弓箭,瞄准了突律等人。
程啸身手敏捷,趁着突律王子发呆的功夫,身子一矮,就地一滚,躲入草丛之中。
乱箭齐发,突律王子等人且战且退,伤亡严重。
玉茗公主也率人赶来,“和谁打上了?”
玉翝王子向下指,“突律在这里。妹妹,坏事可能就是这个突律干的。”
玉茗公主气得小脸通红,“抓活的!抓到这个王八蛋,我要亲自审问,非把这帮黑心肝的全部抓出来不可!”
玉茗公主和玉翝王子带的人有绝对优势,突律王子等人虽拼尽全力,还是悉数被抓。
“带回去严加看管。”玉茗公主命令。
一个身着短衫的男子自草丛中站了起来。
射手们的箭瞄准了他。
他没有惧意,“我姓程,玉茗,请你跟我来。”
不用介绍,他看到玉茗公主,便知道那是阿妧的女儿。
玉茗公主一怔,大喜过望,“程叔叔,您就是程叔叔?程叔叔,我,我娘亲她”满怀希望,又唯恐希望破灭,忐忑不安,以至于话到嘴边,不敢继续问下去。
程啸点头,“阿妧还活着。”
玉茗公主“哇”的哭出声。
玉翝王子也喜得流下眼泪,“我幼小之时,香姨对我很好”
“走吧。”程啸简短的道。
路上,程啸才慢慢的告诉玉茗公主,“你夫君也在村子里。”玉茗公主这一喜非同小可,高兴得又哭了。
……
赵戈和玉茗公主依偎着坐在台阶上晒太阳,懒洋洋的,甜蜜蜜的。
三个月过去,赵戈的伤已好得差不多了,和常人无异。
阿妧在院子里玩水,程啸替她折了纸帆船,图罗王抱了一个西洋娃娃过来,阿妧一会儿玩纸船,一会儿玩西洋娃娃,别提多开心了。
“他们三个人就这样了?”赵戈好奇。
玉茗公主头歪了歪,靠得更舒服了些,“程叔叔当然要一直陪着我娘的,我父王传位给哥哥,退位做太上皇,到这里养老来了。他们三个一直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经历了生与死,能活着就很好了,不敢奢求太多。
“还是咱俩幸运。”赵戈轻叹。
他和他的小白山长相厮守,此情不移,可比图罗王幸运多了。
“对,咱俩最幸运。”玉茗公主深有同感。
“小两口在说什么悄悄话啊。”容姨和白熹笑着过来了,“快来看看吧,太子殿下来信了。”
“父王的信。”赵戈和玉茗公主忙站起身。
这时候的太子殿下已不是原来的太子殿下,是他们的父王了。
突律王子被押回京城,隆治帝亲自审理,详查内情。太子见事情败露,惶急之下受了小人蛊惑,率兵夜袭皇宫,失败被擒。隆治帝龙颜大怒,将太子贬为庶人,举家迁至东北边陲,改立雍王赵祺为太子。
玉翎郡主、突律王子押回图罗受审。图罗民众对于迟禄留下的这一儿一女积怨甚深,这对兄妹被民众乱石打死,死状甚惨。
雍王被改立为太子之后,隆治帝督管严厉,逼他快速成长为一名合格的储君。因为这个,新太子没少写信给儿子儿媳妇发牢骚。
“父王信里说什么了。”赵戈和玉茗公主打开信。
“哈哈哈,檀儿,小山,你们知道父王有了多么好的主意么。”打开信,新太子龙飞凤舞的字迹跃然纸上,赵戈和玉茗公主耳旁仿佛响起新太子得意的笑声,“父王已向陛下提议,陛下也已经答应了,立檀儿为雍王!檀儿你有朝一日会知道,由雍王改立为太子,这会是什么样的惊悚和惊恐,哈哈哈。”
赵戈:
玉茗公主:
父王您还能不能好了
容姨笑,“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殿下,体谅你俩回去之后便要为国事操劳,特地交代了让你俩在这里多玩一段时日。”
“难得的休闲时光,好好享受吧。”白熹也笑。
赵戈和玉茗公主大手牵小手,“那我俩出去玩了啊。”提着钓杆出了门。
到了村头的池塘,两人坐下钓鱼。说是钓鱼,其实就是玩,过不了多久就要偷偷摸摸的亲一口。
春风吹拂,杨柳依依,温馨甜蜜。
“哎,别闹了,咱们钓条鱼回去炖汤吧。”玉茗公主想起件正事。
“鱼有什么好钓的,钓我啊。”赵戈把钓杆扔了,过来跟她耍无赖。
“你有什么好钓的。”玉茗公主嗤之以鼻。
赵戈撸袖子,“什么话!我好歹也是个王爷,你钓个王爷当相公,又有什么不好啦。”
玉茗公主柔情似水的望着他,“你还真是我钓到的呢。”
那晚其实就是打算钓条鱼的,谁知一个不小心钓上来了他
“钓到手可就是一辈子啦。”赵戈微笑。
“那是自然。”玉茗公主慨然应允。
做夫妻可以半途而废么?当然不可以啦。那是一辈子的事。
番外一()
“快过来。”玉茗公主招呼赵戈。
“作甚?”
“让我把你钓起来呀。”玉茗公主快活的挥挥渔杆。
赵戈很配合;果然把他肩头的衣衫挂在渔杆上;“公主殿下好身手;随手一钓;钓得大活人一个!”
两人正玩得高兴;忽然小兔子乱跑;白的灰的;嗖嗖嗖的自旁穿过,逃命似的。
“哪家没爱心的孩子在捉小兔子了吧。”玉茗公主猜测。
她也不戏耍了,“咱们救救小兔子。”
赵戈乐得陪她玩;“谁家孩子淘气了,咱们训孩子去。”
本以为是村子里的半大孩子在胡闹,谁知两人扔下渔杆跑过去;看到的却是青春年华的少男和少女。
乐意捧着只受了伤的大灰兔冲靳竹苓傻笑;“靳姑娘,这只兔子腿被利箭射中;伤势和兵士的差不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