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错。从见到你的第一次,我就发现了你手腕上戴的那串佛珠是那洞中机关的钥匙。于是,我便暗中派人打探了你的底细,得知了你就是我那徒儿的重孙。而正是这条线索,让我在苦苦的寻找了二十年后最终怀疑到了那棵老槐树的身上。其实我早就对那棵老槐树产生了怀疑,偌大一个树洞,却从来没有见过蛇鼠之类进入。另外,那棵老槐树枝繁叶茂比其他树看起来要旺盛许多,这等‘医树’的本领我只见一人用过,他就是那个救我性命的瘸腿老人——”
“什么,是那老人救了你?”听张老鬼提及那个老人,曾祖母顿时激动了三分。
“不错。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老人的身份,恐怕你还不知道吧。他就是当年力挫禅盗并将他囚禁在那葫芦洞中的空寿!”
此话一出,我顿觉天空之中一道霹雳毫无征兆的打在了我的头上。难道,我们在葫芦洞中救出来的那个老者是禅盗?
一念至此,我顿时懊恼万分,只觉胸中升腾起一股无名的怨恨死死堵在了那里。
“呵呵,后悔了吧?如果不是你阴错阳差的跌入到这悬崖的下面并且进了那葫芦洞,然后为我所救,我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找到开启那机关的钥匙。而被囚禁在那儿的禅盗,恐怕只能慢慢的老死在他自己修建的坟墓之中。事到如今,我想你们还不知道那葫芦洞的来历吧。既然你们到达了这里,那我也不让你们白来一趟,让你们死也死个明白。这葫芦洞在百余年前是一座寺庙的地宫,至于是哪座寺庙我想你们应该很清楚。这地宫里面常年恒温,蛇鼠不侵,又成高高在上、低头含胸、坐视天下、俯观百态之势,是一处绝佳的风水宝地。那寺庙里的僧人在发现了这处宝地之后便施以人工开凿,又从全国各地寻来大量水晶,布置下‘噬魂夺魄索龙引’的厉害阵法。从那之后,那地宫变成了一处安置历代圆寂的高僧的地方,也顺理成章的成了那所寺庙的禁地。再到后来,一个精通医术的年轻人无意之中跌入悬崖进入到了那地宫之中,而他就是在这之前你们与我一起解救出来的禅盗,也就是——”
“师兄,你跟他们说这些做什么。”一声略带斥责之意的声音传来,那个蒙着面的神秘人慢慢的从小楼的里面走了出来。
“呵呵,你们的命可真大,居然到达了这里。”那神秘人兀自将我们打量了一眼语气中充满了不屑的说道。
“你来小囚天做什么?”张老鬼慢慢的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说道。
“师傅叫你到幽冥殿去一趟。”
“知道了。”
张老鬼话刚落地那架古筝忽然自己咚的响了一声。随着那咚的一声,只见一道白色的帷幕忽然从那古筝上弹了起来挡在了我们的面前。而与此同时,我们身后的那扇门也突然紧紧的关上了。
在那帷幕弹起的同时,我们身形一撤然后迅速的绕到了那帷幕的后面。可是,那儿早已不见了张老鬼与那神秘人的影子。
小囚天,囚天囚地囚日月。
万劫门,逆生逆死逆乾坤。
在那帷幕的后面,我们看到了两行以鲜血写成的文字。
看到那两行文字,我感觉周围的空气慢慢的凝聚了起来。它们围绕着我慢慢的旋转着,越转越快,越转越紧,把我紧紧地包裹在里面丝毫动弹不得。
“这小楼的构造和那座竹屋一样,只能从外面打开,从里面根本拿它没办法。”阿匪走到门前用手推了推说道。
“这么说,是我们把那禅盗救了出来?”古灵仍旧有些不愿相信的问道。
“嗯。我们都中了张老鬼的奸计了。”曾祖母拄着拐杖轻轻的说道。
曾祖母的脸色更难看了,不仅苍白的几乎没有一点儿血色,而且皮肤也好像比之前松弛了许多。她右臂上的伤口并不厉害,从之前伤口流出的血的颜色来看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可自从昨天晚上她尝了一下那水渠里的水后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很多。难道,那水里被人做了了手脚?而她严厉的阻止我去接近那水渠又是为了什么?
“老奶奶,昨天晚上你试水之时发生了什么?”看她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我忍不住问了一声。
“没什么。你不要问了。还是赶紧想办法怎么从这儿出去吧。”曾祖母一边说着一边朝那小楼的里面走了过去。
在那小楼的里面,摆着一张用竹子制成的桌子和四把椅子。在那桌子上有一个大大的水壶,还有一个椭圆形的用竹条编成的篮子,里面盛满了不知名的野果。
这里的东西很平常,气氛也很安静。丝毫没有那对联上写的那种杀气腾腾的感觉。
这幢小楼的建筑布局很令人不解,偌大一幢楼里除了一楼有两个空空的房间二楼和三楼没有任何的建筑,只有一道弯弯曲曲的回廊,一直延伸到了那小楼的顶部。
我们仔细的检查了小楼里的各个角落,再确信没有任何机关埋伏之后带着满腹的疑虑回到了那张桌子旁边。
望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和那个装满了不知名的野果的篮子,大家一时陷入了沉默。
一幅杀气腾腾的对联,一幢没有任何机关埋伏的小楼,这幢空空的楼阁里到底藏了哪些古怪?
第五十五章 回廊
更新时间2010…1…6 19:02:18 字数:2271
小楼的门被关上之后,里面的光线暗了许多。围坐在那张桌子周围,望着那一篮子不知名的野果,大家脸上的表情就像这小楼里的光线一样黯淡了下来。
这幢小楼的建筑很是奇怪,不仅二楼三楼没有任何的建筑而且偌大的一幢楼里竟然没有设置任何窗户!
一般的建筑都是先以砖瓦等砌成骨架,然后以木材做成门窗,或者在里面镶嵌一层软木以作修饰。可这小楼的建筑却与那些常见的建筑大相径庭,从外面看起来似乎是以纯木构成,而里面却是用了大量的砖瓦石块。尤其是那条弯弯曲曲的回廊,更是木石掺杂,突兀不平,一眼看去就像是用蟾蜍的皮包裹起来的一样。在这小楼的四壁,也镶嵌了大大小小的数不清的石头。那些石头就像是天然长在墙壁中的一样,在它们的周围没有丝毫的空隙,也看不出任何人工镶嵌的痕迹。
坐了许久,阿匪第一个站了起来。他走到那扇门前用力的撞了一下,但除了一声碰撞的声音那扇门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也没有任何动摇的迹象。他又拿出那把蜥蜴之刃狠狠的在那门上划了一下,但那门上只出现了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白点。
他来来回回的在房间里走着,不停的拍打着周围的墙壁,显然已是躁动到了极点。
见他不住的走来走去,我也渐渐的不安了起来。我瞅了一眼古灵,只见她用双手托着下巴,两只眼皮不住的打架,表现出了一幅昏昏欲睡的样子。我又看了看曾祖母,只见她双目微闭,脸色苍白,紧紧的靠着椅背,像是在养精蓄锐,又像是在强忍着痛苦。
看着大家无精打采的样子,听着阿匪时不时弄出的声响,一股空前强烈的困意卷着些许的疲惫幽幽的从我心头涌了出来。
我扭头看了一眼肩头的蜘蛛,打了个哈欠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我从小就是个爱睡觉的人,大大咧咧、玩世不恭的性格也在很大程度上助长了我以睡为主全面发展的毛病。这一睡,竟然一直睡到了晚上。
一阵凉意袭来,我打了个哈欠伸下懒腰坐了起来。
古灵趴在那里睡得正香。曾祖母依旧一动不动的端坐在那里,似乎也已进入了梦乡。只是阿匪这时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或许,在哪儿睡着了吧,我这样想到。
没有了阿匪弄出的动静,偌大一幢楼里只剩下了曾祖母和古灵均匀的喘气声。
我看了一眼那两间空洞洞的房间,站起身来走了进去。
光秃秃的墙壁,铺满了石子的地板,没有门,没有窗,在这个或许根本不能称得上是房间的房间里我忽然听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喘气声。那个声音若有若无时缓时急,仿佛离我很远,又好像就在我的耳边。由于是在夜里,再加上这小楼没有任何窗户,所以虽然我视力很好但还是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眼前一米多远的地方。循着那声细若游丝的呼吸声,我仔细的查看了房间里的每个角落,可是,我仍然没能找到那个声音的源头。
“不会是阿匪跟我闹着玩吧?”这样一想,我顿时蹑手蹑脚的摸到了隔壁的那间房中。
来到隔壁,那个声音仿佛也跟着我来到了隔壁。我沿着墙根地毯式的搜索了一遍,可是,我仍然没能够逮到那个声音。而此时,那个声音里忽然掺杂进了一些讥笑,仿佛在笑我逮不到它似的。
听到那一丝讥讽的意味,我更加确信了是阿匪在跟我闹着玩。于是提起兴致轻手轻脚的在一楼的大厅里摸索了起来。
除了曾祖母和古灵靠着的那张桌子,我把整个大厅来来回回的排查了三遍。虽然如此,但我仍旧没有看到阿匪的影子。
“好你个阿匪,居然躲在楼上阴我!害我在这儿白折腾了半天!”
在将一楼仔细的排查了三遍之后,我最终把怀疑的目标转向了楼上。“楼上空空如也,除了一条回廊没有任何建筑,我看你往哪儿躲!”想到这儿,我不由得偷笑了一下。只要我沿着回廊径直往上,就不信逮不到你这只狡猾的狐狸!
跟着那个若有若无的声音,我沿着那条回廊径直的朝楼上走了过去。由于只有一条回廊,所以我也不用刻意的去搜索,只要沿着回廊一直走到尽头就是了。
我一边走着一边想象着过会儿逮到阿匪怎么惩罚他,不知不觉中走到了那回廊的尽头。
阿匪并没有如我想象的那样出现在那里可怜巴巴的向我求饶。可是,那个若有若无时缓时急又夹杂了一丝讥讽之意的声音,却仍然徘徊在我的耳边!
只觉浑身上下一股电流流过,我全身的毛孔刹那间收缩了起来:那个声音,不是阿匪?
一念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