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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风景如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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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晟茂谷失笑,别人要是知道这话是他女儿说的,估计要笑掉大牙。他叮嘱画尘见了何熠风父母要有礼貌。

    “早上好!何总!早上好,阮画尘!”简斐然一身黑『色』的旅行装束,朝何熠风与画尘点点头。她的笑得体又大方,只是没有温度。有种被骗的耻辱感,她怎么会傻到相信他们的话,说对方不是自己的恋人。回顾自己的所作所为,就像是个蹩脚的小丑演了一出蹩脚的独角戏。

    “早上好!”何熠风点点头,“出差去?”

    “是,这大过年的去香港出差,真不舒服。可有什么办法呢!”

    “看来我们是同一架班机了。”晟茂谷扬扬手中的登机牌,缓缓打量简斐然俏丽的面容。

    “啊,是晟董!失敬!”简斐然忙颔首问候。晟茂谷这样的人物,经常在报纸、电视『露』面,觉得遥不可及,想不到本人这样随和、这样有魅力。更想不到他竟然是阮画尘的父亲。前世,阮画尘一定拯救过银河系,今生,才这么幸运。

    听说简斐然与画尘是同学,晟茂谷笑得更亲切了。“登机牌给我,我去给你升个舱。”

    简斐然受宠若惊,忙推辞。晟茂谷的秘书已经过来了,拿走她的登机牌。简斐然一张脸娇艳如花,丽眸柔光潋滟。

    去北京的航班开始登机了,画尘和何熠风向登机口走去。

    “夫子,你看过亦舒的《喜宝》吗?”画尘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人物志?”

    “不,是本小说。”一个女孩被朋友的父亲吸引,做了他的情『妇』。她的心理独白是这样的:每次当我回头,谁在灯火阑珊处?我的头已经转得酸软,为值得的人也回过首,为不值的人亦回过首。我只是疲倦,二十一岁的人比人家四十一岁还倦,我需要一个可供休息的地方,现在他提供给我,我觉得很高兴。这里面的因素并不止金钱,不管别人相信与不相信。

    “想象力真丰富。”何熠风直视着前方。今天,这是怎么了,大伙儿扎成堆离开滨江?他在登机的人群里看到了邢程和他的未婚妻沉思。

    像是察觉到有人注视,邢程蓦然回首,对何熠风轻轻颔首,僵硬地转过身去。觉得有如芒刺在背,那刺拨一根长一根,怎么都拨不尽。那熟悉的、清逸的身影,抿在唇瓣的一抹笑,明明如此近,却像渐行渐远。这幅画面,他会永远记得:同年,同月,同日,同架航班,她的身边有个他,他的身边有个她。他与她从同一个起点出发,却不是同一个终点。

    他再一次苍白地告诉自己:对于一个男人,爱情只是生命里的『插』曲,事业才是最华丽的篇章。

    多么讽刺,他和沉思是商务舱,何熠风和画尘在经济舱。

    “那是他未婚妻。”画尘以为何熠风不认识沉思。

    何熠风检查了下安全带,替画尘系上,然后自己的也扣上。画尘的座位挨着窗,她很开心。

    “你说做市长的女婿,会不会连呼吸都要斟酌下?”扑闪着乌黑的双睫,画尘问道。

    “你给我安稳点,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何熠风有拍她的冲动。

    “我只是好奇而已。”画尘在座位上扭动着身子,甩甩头。晟茂谷与简斐然怎样,邢程和沉思怎样,像天上的闲云,飘到哪到哪,随便吧!从现在起,她要快乐地享受她的旅程,爱的旅程,和何熠风一起。

    “好像下雪了。”舷窗外,天『色』寒气凛冽,先是一片,又是一片······雪花纷纷不止。“这是滨江的初雪。”画尘激动得双手合十。

    “应该不会影响飞行的。”何熠风只关心实际问题。

    飞机起飞了,五百米,一千米,两千米·······从高空看飘着雪的滨江,只一会儿,树木,楼群就披上了一层白纱。奇怪的是,太阳出来了,艳美的阳光把雪染成绯红,只觉大地光晶耀目,素裹红装。

    画尘眼都看直了,情不自禁叹道:“风景如画!”

    何熠风招手向空姐要了条『毛』毯,他转过身,看到她白皙的面容上有种快乐时特有的光泽,她的笑容干净清澈,长发如墨,散在肩前。

    他替她盖上『毛』毯,嘴角微微弯起,在心里默默说:你如风景!

第54章 番外(1)() 
(1):那一年,那一夕

    “浪漫”这块云彩很少经过医学院的上空,偶然飘来一朵,就觉着奇怪了。

    何熠风第六次抬起头,漆眸情不自禁眯了眯。

    学弟的专业是七年本硕连读的临床医学,今年大三,在实验室里做他的助手。也许是职业赋予的神圣责任感,在医学院呆过三年,每个人自然地一幅忧国忧民的沉重感,笑起来都很悲壮的样子。

    一早晨,学弟的脸上就花儿朵朵,笑容一直绽放到耳后,而且持久不谢。记录个病菌数据都哼着歌,清洗器皿时,身子摇晃得很有节奏。

    何熠风不是随便摆学长架子的人,事实上他也懒得扮演学长的角『色』。他太忙太忙,还要腾出身心管画尘。在看到学弟鬼鬼祟祟地把一只三角形的玻璃器皿把用纸包着塞进包里,他破例出声了。

    他不是点明学弟偷窃行为是可耻的,也不是指责他今天的实验做得很烂,他就是有点不明白。“那个能放什么?”他压低了音量,不让仍在埋头实验中的其他两位同学听到。

    学弟脸红了,是那情窦初开中羞涩的红。“学长不觉得这器皿很少见吗,商场里都买不着。”

    何熠风默然,哪家商场卖实验器皿,估计离关门也不远了。

    “今天学妹给我送巧克力,我要回送她一件最最特别的礼物。在这里『插』一朵玫瑰是不是很美?”学弟拿过一只同样的三角器皿,让何熠风想象一下。“钱不是万能的,心意才是最最珍贵的。”

    学弟呵呵地笑,很幸福很甜美,也很白痴。

    “你很喜欢吃巧克力?”何熠风不敢苟同。

    学弟突然把眼睛瞪得溜圆,还夸张地猛咽着口水,像是无法置信。“学长今天没收到巧克力?啊,我以为学长会多得数都没法数······那么,这个七夕节,学长只能一个人过了。”说到最后,语气充满了同情。

    “七夕节和巧克力有什么关系?”

    学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学长连这个也不懂吗,七夕节也是中国的情人节。在这天,女孩子喜欢谁,都会给对方送一盒巧克力的。”

    何熠风脑中突地闪现出几天前的一个画面,因为他假期留校,于是他顺便接管了画尘的暑期辅导。那天补习好英语,他照旧被画尘拉下楼吃东西。不管这次没有去美食街,拐了不知几条道,走到一个绿化很不错的街口。八月的黄昏,阳光的余热仍在,行走在钢筋水泥森林之中,再美的街景也无法入眼,他只想早点回寝室,好好地冲个澡,然后温课。他渐渐有些不耐烦,画尘却悠哉悠哉。

    路边一家西点店吸引了画尘,她趴在橱窗边张看着。厚厚的玻璃窗后,师傅正在做巧克力球。一只只像工艺品般,排列整齐。画尘看得直吞口水,何熠风掏出钱包,只等她开口。

    “你喜欢什么口味,抹茶?香草?果仁?”她扭头问他。

    点心什么的,他尚能忍受,巧克力超出了他的底限。一想到那么浓稠的『液』体在口腔内弥漫开来,他觉得这简直是世间最恐怖的事。“别考虑我。你到底吃不吃?”汗从发间如小溪般流下来,他的口气很不友好。

    画尘怔怔地看了他几秒,密密的长睫沮丧地耷拉下来。“我不吃了,就在这里再见吧!”

    不等他回应,她俏丽的马尾巴甩呀甩的,一眨眼,跑远了。

    何熠风恨不得把她揪回来狠狠地训一通,什么都不吃竟然拖着他走了几条街,他很闲吗?

    学弟什么时候走的,何熠风不知道,他木然地坐着。心中千回百转,一遍遍地问:难道画尘喜欢上他了?难道那天她是想套出他的口味,然后准备今天给他送巧克力?

    帝都仲夏,三十六度的桑拿天,他生生出了一背的冷汗。她才十六岁呀!可是······十六岁,确实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这符合自然生长规律,不算早熟。可是······

    头都痛了,仍是『乱』麻一团,心情很古怪,像是又烦躁,又有点等待中的欢喜。

    实验室里的人都走光了,他最后一个锁门离开。都走出五百米了,突地,他又折回,上楼,开门,同样鬼鬼祟祟地找了只三角形的玻璃器皿,用纸包好,小心放进包里。见鬼,他的心竟然慌『乱』不堪地猛跳一通。

    去门岗查了快递,手机看了又看。没有快递,没有短信,没有留言。何熠风的世界和往常一样,非常的平静。当然,今天不是画尘补习的日子,她应该不打扰他。但······该死的,今天是七夕节,她总该出个声吧!

    平时也没发觉,七夕节在国内是这么的盛重。校园里,捧花甜笑牵手的情侣,处处可见,就连便利店也推出七夕节促销活动,电视里的主持人张口闭口也是七夕长七夕短。一抬头,星空都作美,空气清晰得仿佛用肉眼都能看到弯弯的鹊桥。

    何熠风无法淡定了,他以查问功课的名义打了电话过去。是姑姑接的,画尘不在家,说是出去买东西了。

    买巧克力吗?这样的日子,估计现做的巧克力很紧张,不知要排多久的长队。何熠风没多想,都等不及班车,打了车往画尘家赶去。

    没让他等太久,淡黄的路灯下,透过嘤嘤飞舞的蚊虫,他看到画尘清丽的身影。似乎,她比他初见时长高了些,青涩的味道渐渐褪去,少女独有的清新、灵秀、纯真若隐若现,足以让少年们怦然心动。

    “夫子?”画尘眨巴眨巴眼,把手中的玫瑰悄悄背到身后。

    她到底吃了多少巧克力,以至于一张口,他就闻到了口中的甜香。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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