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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风景如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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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话时,眼前走过的是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他们有着不同的肤『色』,说着不同的语言,有着不同的故事,但是他的眼中只有她,她的眼中只有他。

    张晓风写过一句话:树在,山在,大地在。岁月在。我在。你还要怎样更好的世界?

    是的,是的,风在,海在,爱在,你在,我也在,足够了,这世界已是最美好。

    画尘凑过来,吻上他的唇。

    (3):湖光月影

    “就叫它无名湖吧!”画尘兴致勃勃地说。

    应该在小镇下车的,她突然改遍主张,要多坐几站,看一看德国的小山村。于是,就来到了这片湖边。湖四周环山,山顶上隐隐还有着积雪。虽是初夏,下午时分,却有几丝凉意。心里面大致有个方向,却具体地叫不出山叫什么,湖叫什么。

    湖岸边有骑着脚踏车过来写生的大学生,他和画尘都会说点德语,打听了下,往前走,有座小旅馆。“不知有没有房间,我们差不多把那全包了。”一个女生说道。

    画尘笑着道谢,她乐观地对他说大不了我们『露』营。

    旅馆就座落在湖边上,尖尖的屋顶,油漆斑驳的长廊,院中有古老的槭树和合欢树。一道大栅栏上,长着茂密的长绿藤萝。太阳已经落到了槭树高高的树梢后面,不过日光一点未显黯淡。

    旅馆主人是个胖胖的中年『妇』人,抱歉地告诉他们,除了阁楼上还有个空房间,其他都住满了学生。那个房间小得像个巢。

    “没关系,塞得下我们两个就行。”画尘说道。

    『妇』人也笑了,“那是当然。”目光扫过两人手中的戒指,“是新婚旅行吗?”

    这是他们婚后第二次旅行,何熠风来德国参加一个医学会议。读博时写过一篇论文,当时反响一般,没想到,几年后,他提出的论点突然成了焦点。他一再解释自己已经离开医学领域几年,大会组委员却坚持说那又不能否定他是个好医生,盛情邀请他来作报告。刚好,读博时的几位同学也来参加会议。何熠风推辞不了,就当同学聚会,顺便带画尘出去旅行。

    医生的压力太大,几位同学多多少少有点谢顶。画尘犹如赚到一般,不住感叹,人还是笨一点好。他听了,不禁莞尔。

    房间是真小,一个小卫生间,简易衣柜,一张1米2的小床,不过很干净,推开窗,正对着一面湖水。旅馆还有网络可提供。

    “七点开晚饭,你们可以先到湖边走走。”『妇』人安置好他们,下楼忙去了。

    画尘洗了个脸,拿着相机也下楼了。何熠风打开电脑,要写几份邮件。林雪飞在线上,点开视频,两人开始通话。

    林雪飞最近是怨声载道,他说何熠风是大『奸』商一个。把总经理培训上岗了,然后让他作牛作马,自己跑出去游山玩水。这些话,何熠风充耳不闻,听腻了。不过,也没歪曲事实。“其他还有什么事?”写好邮件,他抬起头。

    “舒意最近有没有偷懒?”林雪飞愿意作牛作马的代价,就是舒意在《瞻》上开专栏,每年要写一本书。

    何熠风手托起下巴,朝下看看。写生的大学生们回来了,有个女生摘了把野花送给画尘,画尘乐得嘴都合不拢。“还行。”

    “你是鸣盛的总监,得督着她点。一年都快过半了,书的影子呢?”

    “没看到。”

    楼梯上响起噔噔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咚”地推开了。

    “老公,他们喊我去湖里钓鱼,点着松明。”生怕他不同意,她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左左右右吻个不停,柔软的腰肢扭来扭去。

    他猛烈地咳嗽,提醒她另一端有人在偷窥。她瞪着两只眼睛,以为他呛了,『色』『色』地从衬衫里伸进去,要替他拍背。

    “林雪飞闭上你的眼睛。”何熠风真的要疯了,一时间又没办法关笔记本,急忙抓住画尘的手。

    画尘下意识地朝屏幕一看,林雪飞头都恨不得伸出屏幕了,他的身后,还站着总经理。“啊!”她跳了起来,满脸通红地跑了。船驶到湖中心,脸上的红晕都没退。

    阳光完全消失在山的后面,一阵风吹开天空上的云层,一弯新月泻下清朗的光辉。何熠风看看表,快八点了,画尘还没回来。

    远远的,像有歌声飘来。一点亮光随着波浪,一『荡』一『荡』。

    “是他们。”『妇』人利落地摆放着餐具,大盘的食物端上来。月光下,船靠岸了,一个高大的男生搀着画尘下船。他的身后,有一条高大的牧羊犬。何熠风心瞬间提到嗓子眼,他正要冲过去,画尘欢喜地向他跑过来。那条狗摇着尾巴跟在后面。她没有晕厥,没有惊吓,没有慌『乱』,但是对于狗狗的示好,她仍是排斥的。

    学生们钓了两条大鱼,交给『妇』人加餐。于是,晚餐又晚了一会。吃完,上楼,洗漱好,都快十一点了。

    灯都熄了,月亮又隐没到云层背后,只有星空中反『射』下来的微弱的亮光,映照着透过窗户所能看见的一角湖水。

    床太小,怕画尘掉地上,何熠风必须得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画尘有点兴奋,把他睡衣的纽扣,解了,扣上,又解了,再扣上,一边和他说起德国作家保尔·海泽。

    “日尔曼民族都是一板一眼的,想不到会出这么一个浪漫作家。他的文笔像诗歌一样优美。有一篇小说叫《死湖情澜》,不是他的代表作,但我最喜欢,怎么也看不厌。里面有一个杰出的医生,因为家人一一过世,他对这个世界产生了厌倦,他想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悄无生息地了却生命。他来到了一个叫死湖的地方,给朋友写了决别信。这时,旅馆里来了一位带着孩子的少『妇』。少『妇』刚去前线吊唁自己过世的丈夫,孩子又生着重病。这像不像命中注定,他们相遇并相爱了。他替孩子看好了病,她让他获得了新生。爱情真的好神奇。”

    他同意。同学替他可惜,如果他坚持从医,现在一定有着很大的成就。也许会吧,但是快乐又不会比现在多一点。每个人的能力有限,做医生,可能会医治不少人,他只想一辈子好好地守护一个人。过早独立,使得他个『性』凉薄,对于情感很淡漠。她几乎是横冲直撞走进了他的生命,『逼』着他正视她的存在。当她在向他索取温暖的同时,也一点点温暖了他。

    “你以后一定是个好妈妈。”他柔声说。

    “你怎么知道?”

    “你总是有讲不完的故事。”

    画尘笑了,“也许他们会嫌我唠叨!”

    “我不嫌。”

    画尘抬起头,细腻的嘴唇微微绽开,『露』出雪白雪白的牙齿。他们深深地吻在一起,许久,他问她:“挤不挤?”

    她回道:“不懂那些人为什么爱睡大床,中间像隔着条鸭绿江。有的人还分房睡。这样刚刚好,一抬手就能『摸』到你,翻个身,还在你怀里。我们要一直睡一张床,用一个洗手间,吃一个锅里的饭。好不好?”

    他动容地说不出话来,只是又将她吻住。

    他们的婚姻刚刚上路,日后,还有长长的岁月。她曾经对爱情、婚姻美好的憧憬,他会带着她一一实现。一步一步,慢慢走,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窗外,月亮重新探出身来,湖面上又一片清澄。

    (4):偷心

    信箱里搁了几本新出的期刊,画尘随手拿过一本翻了翻,发觉其中一本是医学刊物,从内容到制作,都很高大上。看不懂几篇,只挑着里面的图片看。有一篇是介绍某神经科专家,配了照片,四十多岁,说实话,一眼看上去完全与英俊、潇洒这类的词不搭边。作者却是能尽溢美之词,从医术到外貌。

    很不厚道地想,如果这人是夫子,那位作者会不会词穷?

    尽管夫子已经多年不拿手术刀,现在的工作和医术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画尘不知哪里来的自信,就认为她的夫子只要去做,一定就是行业楚翘。甚至她觉得他的夫子即使目不识丁,在巷子口摆一摊点卖饼,也必然可以把她养得滋滋润润的。有了这样的底气,报纸、电视上铺天盖地的什么股灾、金融风暴、经济周期这类的报道,她都直接跳过。

    她的夫子呀······想着心里就美美的。

    何熠风收到一封从德国海德堡大学医学院发来的邮件,邀请他作为客座教授过去执教一学期。这样的邮件,每年会收上几封,通常看过后,他都会委婉地拒绝。这一次,他在屏幕前沉思了十分钟。

    在另一边为手绘地图配文字的画尘,察觉到一点异常,不算窥伺,她睇过来一眼。

    看完,悄悄地吞了口口水,心头沽沽冒出几丝罪恶感。

    夫子应该还是很喜欢医学的,不然也不会读那么多年。只是他爱她,为了替她圆梦,他舍弃了他的梦想,以她为中心,围着她一圈圈地转。做人不能太自私,虽然想到半年的分离,心里已经有点难受了。

    幸福来得不容易,怎能不珍惜地呵护!

    看着突然像邀请方似热情游说的画尘,清俊的眉宇蹙了又蹙。客座教授这个职务并不吸引人,但对方给出的课题研究是读博时很感兴趣却没机会去探索的,从未对别人提起过,这是他心底小小的遗憾。可这还不够让他决定成行的理由。

    你很希望我去?他问。

    画尘头点得像小鸡吃米。鸣盛现在开的是高铁,无论安全还是速度,都无需担心。她······也不需要他担心。会孤单,却是明朗的孤单。

    缓慢地闭了下眼,那就去吧!

    行程很快就确实下来了,何熠风不是第一次离开鸣盛,总经理和林特助都无力抗议,只强调一周至少两次视频通话。

    画尘找了本台历,画上他出发和归国的日期。没有他的日子,不知还能不能适应。

    夫子怎么连她的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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