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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却正好撞上了童白棠看过来的视线。
童白棠的视线是扫向夏氏那边的,大概是对着夏颜昭的其他君童,和羲觉得其中的得意神色他可以理解,但那挑衅和不屑是怎么回事?后院果然还是门大学问。
韩子绯一直在关注着童白棠和另外三人,显然也注意到了童白棠的视线,低声道,“他怎么?”
和羲挨得韩子绯很近,听见他的低叹知道他也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扭头同样低声道,“别人家后院的事情你还是别再管了,他连自己都下得去手。”
自残身体让夏颜昭对他格外怜惜,还能控制得不留下任何疤痕,偏生他又没有嫁祸给任何人,却正是如此,让夏颜昭对其他六个君童全都起了疑心,最后在沐月赛来这么一出,只怕以后那六人在夏颜昭心里的份量加起来都不及他一半。
韩子绯听进去了没有和羲不知道,沐月赛到了尾声,人都陆陆续续散了,有不少君童都回自家院子去了,还有的让妻主来接走了。来接人的基本都只接走了一个,不然怎么说今晚沐月赛对君童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会被接走的那一个就算不是表现极好拿了头几名那也至少是比一起的其他君童给自家妻主留下了更深的印象。
和羲老老实实等着宁阡越,他怕宁阡越看不见他,站到了观赛棚外面,他看到宁阡越和柳夫子打了个招呼,说了几句话,然后,转身,朝着他走了过来。站定的时候宁阡越将手里一个木盒递给了他。
“这是什么?”
“问我要奖励的,不是你?”
和羲一只脚的脚尖在地上蹭了蹭,低着头,“奖励我只是想见你。”
宁阡越被他那小动作弄得心都软了,面上还是崩得毫无表情,“要不要,都是给你的。”
和羲打开了木盒,里面是一条沉香手串,他是个识货的,知道这是最上等的奇楠沉香,越少出手的东西肯定不会简单,九颗沉香珠,还有一颗泛着琥珀光的珠子,说是水晶又没那么剔透,和羲还真说不上来它的材质,他又端详了一番,发现珠子上全都刻着梵文,连起来念正好是一小段佛经。
和羲诧异又欣喜地抬起脑袋看着宁阡越,不知道她是不是发现了,因为这一段佛经正是他刚才弹奏那首梵曲的唱词,宁阡越被他满眼期待地盯着,终于装不下去了,伸手在他发顶揉了揉,“嗯,我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夜色太深的原因,和羲觉得她的声音传入耳中有种让他面红耳赤的亲昵,他又低下了头,过了会,就听到宁阡越叫他的名字。
“和羲,做我的君童,会很辛苦。”
“做我唯一的君童,你要付出的”她顿了顿,就被和羲抢了话,“我要。”
“要什么?”
“做你唯一的君童啊,我不在乎会有多辛苦,需要付出多少。”
宁阡越深深看了他一眼,牵过他的手,一起穿过夜幕,身后望月台上的火焰已经熄灭,凤朝凰壁画在湖面倒映的月光下忽隐忽现,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其实我不是在给你选择,你把那本册子交到我手里的时候,我就不会再给你退路了。”
“我不需要退路。”
“这么肯定?”
“嗯,我从来,都只想做你一个人的君童。”
第227章 君童(六)()
柳塘渡的木板年画曾被微服私访的先帝赞为天下第一画,但一提起柳塘渡,最先被人想起的却并非木板年画,而是一到秋风吹起时便壳硬膏肥的大闸蟹,配上柳家渡各酒家自酿的花雕酒,酒醇蟹肥,不可谓不是人生一大美事。
下了柳家渡渡口,最先入目的便是一片丹桂林,花香四溢,酒家临湖而建,散落各处,往腹地上去地势渐高,人来人往有个镇子。在这些酒家里,又当数陈丰酒家最是出名。
这几日,和羲每日都在陈丰酒家那三尺见方的独门小院中醒来,和他一起住在柳家渡的,还有宁阡越。
和羲以前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宁阡越亲自手把手地细细给他讲宁氏大大小小的产业,错综复杂的各房势力,包括东来房以及宁氏其他比东来房更加隐秘的存在,她会耐心地解答他所有的问题,和他一起探讨,和他讲她自己的经历,一点一滴,虽然不过几天,和羲觉得他找到了自从成为宁阡越君童以来第一次体会到的真实感。
这个女人,从未像现在这般亲近过,真真实实在他身边,会在他絮叨着以前遇到的趣事讲到兴奋处挥手比划时专注地看着他,会对他不论渴求希冀倾慕的眼神全都表现得面无表情无动于衷却突然俯身亲吻他的眼睑,会亲自用蟹八件剔出蟹肉沾上姜醋盛入小盏放在他面前,会如此毫无保留地待他。
当然宁阡越也不是整天都陪着他,事实上,来到柳家渡两天后宁阡越就在陈丰酒家遇到了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女人,两人一见如故引为知交,经常在柳家渡的丹桂林或是湖心亭煮酒相谈,一谈就是半天,和羲也见过那个女人一次,傍晚回来他问宁阡越,“她是什么人?”
“董昭明,你听见她说了。”
和羲撇嘴,“你明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我就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人会让你去刻意结交,不惜在柳家渡等着人来假装巧遇。”
今日湖上风大,宁阡越解下出门前穿上的披风挂在衣架上,坐上床沿看着站在她跟前的和羲,“看出来了?”
和羲点头,宁阡越和董昭明的巧遇确实不是偶然,一见如故引为知交不算全假,宁阡越没有去曲意奉承或是心机算计,但与董昭明交好,里面确有她刻意结交的成分。
“她的本名该叫做东方昭,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长孙,没有意外的话,也会是下一任储君。”
宁阡越说完话就低眉看着他,和羲讶然张了张嘴,“竟然是难道帝都的麻烦还没有解决吗?两年前的上贡传言你们不是全都不当一回事吗?”
“上贡一说确实不足一提,真要青都上贡岂不是承认了青都是国中之国,皇帝是不会下这种决定的,她只是想借机打压一下八氏。老皇帝年纪大了,对权力看得越来越重,对八氏的忌惮也就越来越深。现如今,能让她全然信任的人除了东方昭之外不作第二人选。”
“会有用吗?”和羲问她,他见那东方昭确实是个人物,有大智更有大志,但要当储君的人,和她打感情牌真的会有用吗?
“不管她念不念这份交情,我同她聊了这么多天,相信她会想清楚的,打压八氏对巩固皇权是不是真的有利可图。”宁阡越拍拍床沿让和羲坐在她身边,“她若想丢了这河清海晏时岁禾丰的盛世之年,大可以来拿青都开刀。”
和羲挨着她坐下,唔了一声,还在想着她刚刚的话,宁阡越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不过,乌金泥是个好主意。”
“你知道?”和羲诧异地盯着她,宁阡越微微低头挨近了他,不动声色地两手揽在他腰间稍加用力,和羲倒在她怀里还在试图扭着脑袋看她,“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宁阡越理所当然地反问他,脸上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只一手环抱着他另一只手探进他衣服里在小肚子上捏了捏,和羲刚吃饱晚饭,那里微微有些鼓,被她摸得脸红通通的,拉住她的手,也不记得纠结刚才的问题了。“你拿出去。”
和羲这些天和宁阡越同床共枕的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但从一开始的单纯挨在一起睡到被宁阡越抱在怀里睡后,小肚子没少被她摸过。
宁阡越揉了揉他的肚子,慢慢移了上去,胸口的小红樱被她了许久,她还得寸进尺地往下伸手,和羲使劲给拽着手臂往外扯。宁阡越没办法,被他给扯了出来,抱在他腰间往上提了点,让和羲坐在她腿上,凑在他耳边低声道,“这么小气?”
“什么小气了?”
“不给我碰,还不是小气?”
和羲嗯哼了两声,被选为君童就是妻主的人了,大婚前破身其实也算是件很正常的事,除了小小的害羞,其实和羲更多的只是在撒娇罢了。他其实喜欢极了宁阡越的亲昵,这女人在外面总是一副庄重自持的样子,回来却会这般闹他。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宁阡越只选了他一个君童,但每次她抱着他,亲吻他,抚摸他的时候,和羲会觉得宁阡越是喜欢他的,有时候他也怀疑是不是自己臆想过度了,否则为什么总是会从宁阡越那里感觉到满满的喜爱。
宁阡越被他那小声弄得心里痒痒的,顺势他面颊上亲了亲,放低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暗沉,“乖,我不做下去。”
和羲嘀咕,“那干嘛总是摸我。”
宁阡越听见了他的嘀咕,话里居然还很是失望,不觉有些哭笑不得,虽说大婚前破身是常事,但青都八氏的女人在这一点上通常都是很有分寸的,有少数君童被选上的时候只有十三四岁,那断然是不会这么早去碰的,怀孕一事也往往要等到二十三岁以后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更成熟的时候,宁氏永安堂就专门有不伤身子的避孕汤药。和羲已经有十七了,但是宁阡越心爱他,觉得少年青涩的身子还没有完全长成,心甘情愿等着。
宁阡越替他理了理衣襟,又在唇上亲了一口,“好,那我不摸了。”
和羲一愣神的功夫,宁阡越已经放开他站了起来,晚上又在房里批复了一些明日要派人送出去的信函,她让和羲在一旁看着,有不明白的可以随时问她,有时候也让他试着来解决,其中一封来自永安堂的信函更是直接交给了和羲,宁阡越半点没插手。夜深人静两人就寝休息,和羲不消停地翻了好几个身,宁阡越顺着他的脊背拍了拍,“刚刚就哈欠连天,还不快睡。”
和羲在她怀里仰着脑袋,纠结了半晌,“你真的不摸了?”
***
因为和羲的主动邀请,那天晚上他被宁阡越从头到脚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