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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原来在他的心里这不过就是一件不值得一提的小事而已。上官宾彦目光中似乎有光芒在闪烁,停顿了片刻,他淡淡地笑了,“你觉得这是一件小事,可是在师兄眼里这确实一件大事。毕竟这么可爱地小师弟要是没了,师兄心里可是受不了啊!”
欧阳晗没有说话,眼里的笑意更浓了。
“晗师弟,你是怎么知道三皇兄的阴谋的?”上官宾彦有些疑惑地望着欧阳晗。他当时本来已经听从父皇的命令,带着蝶舞出宫了。可是后来欧阳晗却跑过来跟自己说,三皇兄亲率重兵包围了承明殿,上官宾彦这才让欧阳晗保护蝶舞的安全,他自己便火急火燎地返回皇宫去了。
欧阳晗的嘴角扯出一抹温润优雅的淡笑,“你问我?何不去问你的蝶舞姑娘?”
“蝶舞?这事跟蝶舞有什么关系?”上官宾彦说边斜着眼睛看欧阳晗。小师弟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是跟蝶舞有关系?
欧阳晗伸出手,轻轻拈来一片落叶,“师兄,有些事并不是像你表面看上去的那样?你父皇和你知道的那些或许根本就不是事情本来的样子。”
上官宾彦惊诧地看欧阳晗,克制住心口的痛,冷冷说道:“什么不一样?怎么不一样了?蝶舞她就是蝶舞,她一辈子就只是我的蝶舞,仅此而已!”
上官宾彦握紧拳,指甲几乎要深深嵌入手心,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些错事都是大皇兄和三皇兄干的,绝对跟他的蝶舞没有半点纠缠,他相信他的蝶舞是百分百的清白的。
欧阳晗侧过头,静静凝视上官宾彦,千万语言却说不出口。师兄眼中的脆弱,嘴角苦涩的笑容,那样地刺痛了欧阳晗的心,原来再人,在感情面前都是那么地不堪一击。
虽然欧阳晗也不想打破师兄的幻想,他也不想毁坏蝶舞在上官宾彦心目中的形象,可是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告诉上官宾彦。因为就算那上官凌和上官老三野心再大,再草包,他也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替人背黑锅。苏大人也说过,如果你包庇犯人,那你跟那些犯事的人也就没什么两样了。
“师兄,昨天我去过紫兰轩了。你不会不知道吧?”上官宾彦当然不会不知道,昨日他拉着陆雪琪去宫里给“蝶舞”看病的时候,欧阳晗他们就正好在离紫兰轩很近的地方,而且时候由上官宾彦派在欧阳晗身边的那些保护他的侍卫们也说,欧阳晗昨日在紫兰轩替一个侍女打抱不平,还跟纤舞吵了一架。而那个被欧阳晗救下来的穿粉红色衣服的女子便就是大皇兄上官凌派来监视自己一举一动的细作。
“那又怎样?”上官宾彦冷冷瞥了一眼欧阳晗,不能就因为欧阳晗去了一趟紫兰轩,跟纤舞吵了一架,就能证明他的蝶舞跟这次的事情有所关联。
欧阳晗眼中笑意不减,“师兄,何须自欺欺人?”那纤舞本就只是蝶舞的一个小小侍女,她能坐上紫兰轩当家花魁的宝座,恐怕蝶舞也暗中出了不少力,既然如此那这次这件事纤舞不可能不告诉蝶舞就自己自作主张。
“我没有自欺欺人,师弟,你若有什么话大可开门见山地直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今天,你最好拿出证据来证明蝶舞跟这件事有关系,否则我不可能绕过你!
欧阳晗见上官宾彦如此“冥顽不化”,他也不急着给上官宾彦蝶舞跟这件事情有关的证据,只徐徐说道:“我跟着陆雪琪从紫兰轩那边出来以后,就总是感觉后边有尾巴跟着我,所以我便故意放慢脚步。后来,陆雪琪撞上了你,你让陆雪琪冒充神医去皇宫里给你的蝶舞看病。”
欧阳晗声音清朗,语气平淡,但上官宾彦却觉得他一直都在说废话,这一通下来。他好像就没有说过一个有用的字。
“然后呢,说重点,什么时候你也变得婆婆妈妈了?”
“然后教给陆雪琪一些注意事项和你要她告诉蝶舞的话之后,你就带着离开了。”欧阳晗的笑容阳光般璀璨,“你离开之后,我自己一个人在茶坊里喝了一盅茶之后,跟在我后边的尾巴也就离开了。聪明如我,当然知道那尾巴不是你跟段慕尘派来保护我的人,所以我就转回去跟着他。”
上官宾彦不再说话,眼神里仿佛有什么色彩在渐渐黯淡。接下来的事情,他都能猜到了,欧阳晗跟着那条尾巴进了三皇兄的府邸,在那里他偷听到了三皇兄和大皇兄的阴谋。(。)
第216章 一瞬间的美()
良久,没有人说话。四周寂静无声,气氛静得有些诡异。
终于有声音打断这静:“不打扰你们吧?”
欧阳晗和上官宾彦不约而同地转头,看见凌依依站在一旁。
“师兄,我刚才说的你好好想想吧。”欧阳晗直视着上官宾彦的眼睛,深深望着他,他有些不自然,将目光移向别处。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有些事情纤舞不是没有跟他说过,更多的时候都是他自己不信罢了。
“师弟,如果是段芷溪,你会怎么做?”
欧阳晗显然没有想到上官宾彦会这样说,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芷溪,她不会这么做。因为他不恨父亲,也不恨我,她更加不是流渝宫的人!”
没错,欧阳晗跟随那条尾巴潜入上官老三的府邸时,正好听见上官凌两兄弟的阴谋。当听到他们口中的纤舞二字时,欧阳晗便猛然想起了紫兰轩里的那个跋扈女。于是他便重新回到紫兰轩,暗中派人向纤舞透露了这个消息。果然不出他所料,纤舞离开紫兰轩,去了上官凌的府邸。取得上官凌的信任,纤舞透露了些许关于蝶舞的事情,其中不乏包括蝶舞是流渝宫的圣使之事。纤舞告诉上官凌,蝶舞根本就是复仇才跟上官宾彦在一起的,因为他是她的仇人。
欧阳晗了解自家师兄的,他清楚地知道上官宾彦根本就不会无缘无故地就跟人结怨。于是,他有让段慕尘指派在自己身边的那些高手去着手调查此事。不过,这一查不要紧,欧阳晗查出了很多关于蝶舞的往事,灵慧聪颖的欧阳晗很快就把这些事情拼凑在了一起。原来蝶舞跟西蜀皇帝之间不禁有杀父之仇,而且她还是流渝宫的圣使,没错的,她就是跟幻羽一样的,流渝宫圣使!
上官宾彦很想再说些什么,可是话却卡在嗓子里让他根本说不出口。
“师兄,你的那两个草包皇兄他们是没有胆子做这些事情的,如今你父皇身边除了蝶舞,还有谁能做的了这样的事?”欧阳晗说着,丝毫没有在意上官宾彦漠然的眼神。
上官宾彦眯起眼睛看欧阳晗,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我知道了,这些事情我自己会搞清楚的,你先去吧,人家依依姑娘还在等着你呢?”
欧阳晗看着上官宾彦的反应,开始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看了眼凌依依,问,“怎么了依依,你的脚不是还没有好么,怎么到处乱跑?”
凌依依见欧阳晗终于停下来,有机会听自己讲话了,于是直接说道:“若寒哥,谭公子来了。”
欧阳晗的表情刹那间凝固了,谭奕枫,他来西蜀做什么?做生意?哼。他现在在南源做的“生意”还不够大么?
上官宾彦淡淡地望着远方,什么话都没有说。谭奕枫,这个人不简单啊。小师弟如果想要跟他抢些什么的话,那可真是不太简单!
欧阳晗的笑容凝固在嘴角,长时间的寂静后,问凌依依,“他来西蜀国做什么?”
“做生意啊!他不是个生意人么,当然是来这里做生意的啊。”凌依依顿了顿又道,“嗯,不过,他可能也是来看看陆雪琪的,毕竟当时陆子期不让我们出城,还是谭公子偷偷放我们出来的呢!”
“还不快回去么?师弟,如果你这一次出手完了,陆雪琪恐怕又会成为第二个段芷溪了。”上官宾彦侧头看欧阳晗,语气刻意。
欧阳晗朝上官宾彦淡淡地微笑,那双明净澄澈的眸子宛如阳光下的淙淙流水,“既然连上官师兄都这么说了,那小弟就先行一步了。”
上官宾彦表情淡然,直视欧阳晗溪水般澄净的眸,淡淡地点了点头。
……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碎的光芒,将上官宾彦英俊的面庞洒上了高贵的气质。
蝶舞望着他,有些出神。
“娘娘。”
蝶舞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侍女们退下。
她身后的侍女们应诺一声后离去。
“你来了。”温和的声音,如清风幽幽地掠过竹林般。上官宾彦凝视着眼前这个温柔的如同春日的暖阳般的女子,可是她眉宇间却总是带着淡淡的忧伤,有时候那落寞的眼神,还会带着点点痛惜,似乎总也不会有人猜透她的心思。
真不知道,在她孤傲的背后,有着怎样黯然伤神的往事。
“你在这里等了很久了?”上官宾彦英俊的脸庞近在咫尺,梦幻得迷离,如同阳光一样灿烂。
上官宾彦笑笑,“没有很久,刚来一会子而已。”
似曾相识的心动。
上官宾彦静静地看蝶舞,仿佛回忆起了什么,嘴角微微扬起一抹柔和的弧度,“看现在的阳光就知道今天的日出一定很美,你说是么,蝶舞?”
听到“蝶舞”这两个字,蝶舞的表情刹时僵硬。她抬头看上官宾彦,神情慌乱,他的脸色略有些憔悴。是因为大皇子和三皇子的事情闹得么?
“日出再美也不过就是那么一瞬间而已,过去也就过去,何必太过留恋!”
“蝶舞,本王有些事想要问你,你能如实告诉我么?”上官宾彦的声音还是一样的威严,只是目光中带了些无奈与疲惫。
“可以,宾彦!”这名字蝶舞在胸中唤了千遍万遍,如何可以忘却。如今他还没有听自己说出事实的真相,便还肯称呼自己一声蝶舞,如果他知道了这一切根本就是她在背后指使的话,他还会这样对自己吗?
“流渝宫,你知道么?”上官宾彦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