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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旋记一路拍得很顺畅,顾逸城自家公司的特效工作室,一边拍一边就在做特效。
等到杀青两个月后,后期就全部做完了,靠着家里的关系,电影一路过审,定档在十一黄金周。
电影几场点映反馈都很不错,一开始就拿到了很好的排片。等到口碑发酵,票房一路打破记录,网上到处都是自来水和精神股东。
电影剧情曲折,特效精致,服化造型细节考据到位,女主角艳惊四座演技精湛,感情戏动人心弦,就连配乐都引人入胜。
网友纷纷感叹中国有了自己的奇幻大片,顾逸城被捧为新一代导演接班人,就连官媒都称赞中国娱乐产业开始走向高度工业化。
收益最大的当属白念薇,用网友的话说,“她的眼睛里有光。”
导演仿佛格外偏爱她,每一帧都美得惊心动魄,一颦一笑都倾倒众生。
曾经公然嘲讽白念薇就是花瓶中的木花瓶的知名影评人更是公开赞美,“她有如此的美貌,根本不必有如此的演技;她有如此的演技,根本不必有如此的美貌。”
白念薇一跃成为粉丝千万的人气小花。代言邀约络绎不绝。
当折旋记打破国产电影票房记录时,白念薇受邀为五大女刊之一chic拍摄封面。
chic是欧洲嘉仕传媒集团旗下的第一大时尚杂志,从上世纪起就是世界时尚潮流的风向标之一。
给白念薇拍照的是法国摄影师lu,身材消瘦,脸上留着络腮胡。lu一见面就夸白念薇富有东方美。
一连换了七八套衣服,lu兴奋的直按快门,无论白念薇做什么姿势,lu都赞不绝口。
到了最后一套,白念薇身穿黑色丝绒抹胸,手工定制的长裙绣着细碎的钻石,星光闪烁如星海。慵懒的长发披散在莹白的肩上,头上带着英伦纱帽,镶着碎钻的黑纱半遮,薄唇嫣红,和左耳边戴着的蔷薇花互相辉映。
回眸一笑间,波光流转动人心魄。
lu抓拍的嫣然一笑,被选为了封面。编辑为了表达内心的喜爱,更是用“其艳若何”作了本期标题。
拍完最后一张,lu意犹未尽的留下联系方式,声称找机会一定要再合作。
没想到刚出摄影棚,就碰上了前呼后拥的萧慎。
chic和男装杂志绅士同属嘉仕传媒集团,两家常常共用一层楼的摄影棚,没想到刚好撞上给绅士拍封面的萧慎。
不同于白念薇这边人员的精简,负责萧慎的工作团队有十几号人,打头和杂志编辑笑着寒暄的就是经纪人杨和。
夏游姿和两个助理都客套的喊萧老板,萧慎点了点头。还没卸妆的白念薇却面无表情目视着前方,对萧慎视而不见。
萧慎淡淡的扫了白念薇一眼,她还穿着那条黑丝绒抹胸,纤细莹白的胳膊,细腻小巧的肩膀在披散的乌黑长发间若隐若现,身体起伏着惊心动魄的曲线。冷漠的小脸上羽睫低垂,薄唇嫣红,眉目间是秾艳的风情。
萧慎微咳了一声,“你们也过来拍杂志?”
他看向白念薇,夏游姿在身后推了推白念薇的腰,和萧合影视还有2年的约,分手了也没有必要和老板彻底闹翻啊。
白念薇这才抬起眼看向萧慎,“这不是很明显吗?”
萧慎一梗,虽然他这段时间都没有再梦见过白念薇,但还是有些不习惯她对他说话这么话中带刺。
“你们一会还有活动吗?要不要一起吃饭?”萧慎目光平和,脸上带着不自觉的包容
“吃饭就不敢了,毕竟杨大经纪人可是说过,我最好不要和你出现在一个同一个场合。”
杨和胖乎乎的脸顿时就冒起了汗,虽然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他可没有跟白大小姐这么说过啊,“白小姐可能是记错了吧,我怎么可能这么说呢。”
趴在白念薇肩头的九乌立起身子凑到白念薇耳边,”主人,那是剧情中的事情啦!”
白念薇娇艳的小脸冷若冰霜,她就是想教训教训这个势利眼的胖子罢了。
萧慎警告的看了杨和一眼,“我只是想帮你庆祝折旋记票房大卖罢了,你演的很好。”
“谢谢,那我也要恭喜你娴妃传大扑街,你的姚清据说演得可不怎么样。”白念薇侧了侧头,笑得挑衅又妩媚。
萧慎看她笑得像个狡猾的小狐狸,心中一酥,手指微动,有想要轻抚她柔软长发的冲动。
“姚清和我只是普通朋友。”
白念薇闻言俏脸一冷,“哼,萧慎啊萧慎,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要维护她的名誉,祝你们xx配狗,天长地久。”
一旁默默围观的工作人员都被白念薇的彪悍语言吓得恨不得就此缩去存在感。
被骂成狗的萧慎却笑了,“还是这么心直口快。我只是不想你误会而已”
白念薇以往最迷恋他的笑,此刻却只有厌恶,“分手了就别想着做朋友了,我嫌你脏!”
话音刚落就转身离去,从头到尾,白念薇都没有回头看萧慎一眼,只剩下留在原地的萧慎脸色铁青。
在空中扑腾的九乌却兴奋极了,“主人,一直只有三朵花的萧慎终于又涨了一朵,怎么被骂了反而更喜欢你了。”
“男人就是这样,他一直以为我还对他情深似海吧,招之即来的女人突然不再爱你。有了失去的恐惧,才能知道珍惜。”
布置奢华的西式房间里,烟灰蓝的茶花刺绣窗帘,乳白色的雕花真皮家具,地上铺着花色繁复的土耳其地毯,吸顶的水晶灯折射着炫目的光彩。
偏偏四处扎着红绸,欧式床上挂着百年好合的床帐,任期期一低头,就看见身上华美精致的喜服,头上还戴着金镶玉的喜冠,沉甸甸的压着头晕。
她也不理还在对着门板泄愤的男人,径直起身坐到了梳妆台前摘了喜冠,清晰的水晶镜中是一张楚楚可怜的脸蛋。
一头鸦青的长发拢着几支玉簪,淡眉轻蹙,长长的羽睫低垂间娇羞可人,嫣红的小嘴,巴掌大的小脸下巴尖尖,怎么看怎么像受人欺负的小可怜。
还没等任期期细瞧,一股大力就把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你是不是很得意,我告诉你,这种封建包办婚姻我是觉得不可能认的。你最好不要妄想当我妻子。”
任期期不吭声,低头咬着唇,泪水便无声的簌簌落下,落到男子手上,烫得他像甩开烙铁似的甩开紧握着的纤细手腕。
“你,你哭什么哭,我可没打你啊!”男子白净俊美的脸蛋有些尴尬的红了起来,眼神游移着不敢看向对面的女子。顿了顿,又仿佛来了勇气似的高声据理力争,“我本来就没有说错,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盲婚哑嫁逼人进洞房。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绝对不能做你丈夫。”
“可是我们分明就订了亲的,你刚刚也和我拜堂了,你怎么就不是我夫君了。”任期期抽抽噎噎的低声说道,小手擦着眼泪,偏偏脸上还有厚厚的新娘妆,小脸顿时狼狈得像打翻了调色盘。
原本盛怒的男人倒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掏出口袋里的格子手帕,“擦擦吧,跟个小叫花子似的,还夫君呢。”心中倒是没那么恨这个刚刚及他胸口的小姑娘了,她又懂什么呢,不过是个养在深闺的孩子罢了。
任期期脸一红,急忙结果手帕蘸了水擦脸。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倒是缓和下来了。
擦干净了脸,帕子也脏了。任期期不好意思的把手帕藏到了身后,“谢谢夫君,手帕我洗洗,明日再还给你。”
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抽烟的男人不耐烦的吐了烟圈,“都说了不要喊我夫君,那个小丫头,你今年多大?”
任期期垂着头,也不敢多看男人,期期艾艾的回道,“刚满17。”
“啧啧,要不怎么说封建礼教摧残人呢,这还是个未成年少女,你过来。”男人招招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任期期就迈着小碎步挪到了椅子边,乖巧的坐下。
男人掐了烟,敞开手大剌剌的靠在沙发上,“你知道我在英国学什么吗?你会说英语吗?知道牛顿吗?你知道我以后想做什么吗?”
任期期抬了抬眼,黑白分明的杏眼像藏着一泓清泉,轻轻的摇了摇头。
男人似乎对她的乖顺很满意,“你对我一无所知,我呢,也完全不了解你。我们俩也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现在是新时代了,每个人都有自由追求爱情,所以说,我们这个婚姻,那就不算数。”
任期期眼圈又是一红,刚要张口反驳,窗外就传来一声长一声短的敲击声。
男人神情一震,“嘘。”他竖起手指止住了少女的回答,接着快步走到窗前,用同样的频率敲着玻璃窗。
“终于来了!”他兴奋的握拳,回身就去开花梨木衣柜,从夹层里摸出了小行李箱。
又突然反应过来屋里似乎还有一个人,他挥了挥拳,刻意做出凶恶表情,“那个,蒋双是吧。我现在要走了,我爸明天要是问起,你就说我回英国读大学了。不准喊听见没有!不是说出嫁从夫吗?我现在命令你乖乖躺回床上,你同不同意?”
任期期捂着嘴,小心的点着头,乖乖的躺回了床上。
男人见她乖觉,也不多留。提着小箱子就像放风的狗一样兴奋,蹑手蹑脚的阳台从爬了下去。
躺在床上的任期期这才收了脸上怯怯的表情,九乌在放下床帐的空间里畅快的飞着,“主人,这个姚辕也太过分了,以后一定要好好虐他!”
刚刚逃家的男人正是这具身体蒋双刚拜堂的夫君,军阀姚大帅的二儿子姚辕。
原主蒋双出身鲁城名门世家,祖父蒋博翰是前朝内阁大学士。蒋学士虽然已不在朝野,但蒋家在鲁城经营了数百年,是当地根深蒂固的大士绅。大伯父蒋泽宇颇具商业头脑,开办的纺织厂在实业救国的浪潮下日赚斗金,是整个南方最大的纺织商人。
姚大帅兵力雄厚,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