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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开口抗议,柔软的舌头便冲进来,在我嘴里翻天覆地的搅和,弄得我脑袋糨糊一片
细碎有力的吻顺着脸颊,嘴唇,颈项,一点一点细细吻下去,每到一处都象有把火苗在那里烧。双手也没闲着,一个在我身上游走点火,另一个在我下身那一上一下的套弄,我浑身颤抖,象离水的鱼,不停的大口大口喘气
眼里泛了泪水,朦胧的看不清东西。
突然身后一疼,原本糨糊一片的意识清醒了几分,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衣衫零乱,双腿被大大架开,的羞耻状态。该露不该露的都露了~~~~
眼光一瞥,看见某人腿间高立的零件,天,那个尺寸,要放那里……
“……”
再不反攻倒霉的绝对是我!双手乱挥的想要挣扎着起身,不料下身被制着,根本翻不了身
挣扎间,不知他放我身体里的手碰到了哪一点,顿时身体象被电击一般跳起来
“啊~~~~~”谁?谁的声音?那么甜腻诱人……
等反应过来那羞死人的声音居然是我发出的,脸顿时烧成红醉虾,滚烫滚烫的。
该死的,我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翊的眼神微微一暗,我心暗叫不好,手脚并用的想往后躲
“别想跑!”下一秒,炙热的铁棒就顶入了体内。
我啊了一声还来不及呼疼,炙热的唇吻了上来,将声音都尽数吞了去,同时身后,炙热的铁棒开始进出的撞击那一点。
连哭叫的力气也失去了,快感潮水一般的漫上来。
冲击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次比一次顶的更深。我双腿绕在他的腰上,只觉得在天堂和地狱之间辗转挤压
眼前一片白光,我尖声叫着,耳畔低低的有大提琴一样好听的声音在一直在呢喃:“羽毛……我的小羽毛……我的爱……”
※※※※※※※※※※※※
醒过来的时候,在一个四方小的空间里。身上有沐浴后的清爽感觉,着了一件单衣,裹在锦缎的被单中。从颠簸的感觉和外面的马蹄声来看。应该是在一辆马车里,身下是厚厚的毛毯锦被,倒也还算平稳,就是枕头有点过高,过硬了,不如自家里的那个鹅毛枕头,忍不住底声抱怨了几句
“感情我居然还比不上你家的鹅毛枕头啊?”翊不满委屈的声音响起
白了他一眼,转转脖子,其实,也还凑活啦~~
翻个身,全身的骨头好似被碾过似的,几乎能听到骨骼格吱做响的声音。腰简直就要断了
忍不住呻吟出声,一只手自动的伸过来在腰那打着圈,轻轻的按摩。眯着眼,从余光中瞥了手的主人一眼,那双漂亮的凤眼带着似水的温柔
这人,能陪我走完这辈子吧?
其实我也没指望着修仙长生什么的,我的愿望其实很简单。就是找个一直相伴的人一起走完这生。
天蓝,看样子,他是做了决定了,我的乖宝宝终于还是摊牌决定了,虽然早有预感,但还是有些难过。其实我希望他可以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但除了亲人、亲弟弟一样的感情,我给不了他所期望的。终究还是变了啊!
绯月、巫夜,他们的时间对我们这些凡人而言是静止的。其实我很明白,虽然我这辈子修为算高了,但以这身体就算拼命的修行,达到真正不老不死境界的那天,怕我也早已经是华发重生的样貌了。
恩,没错,我就是爱虚荣,但这也是现实问题吧?
所以,眼前这个人……
既然他能不顾政治压力不顾皇家颜面的的抗婚,还能不放弃的找到这里。那就姑且信了他吧
“再过几天,就能到京城了,我会要皇兄给我赐婚,要你做我的伴侣。”他的手轻柔的抚过我的发,将一屡掉落额前的发输理到耳后
“我可声明!”半撑起身来,很严肃的看着他,他手一顿,柔柔的看着我,等我下文
“我可是心胸很狭窄的人。你要真跟我拜了堂,我要你昭告世人,从此不再娶!也不立王妃!”眼神灼灼的对着他,仿佛要看穿灵魂,我可不要凑活,也没那么好的肚量。我要的是唯一,爱我的人坚定的我在他心中的唯一
心中暗下决定,他要眼里有半点犹豫,我马上抽身离去
“那当然!”很迅速很肯定的回答。他没让我失望,没有回避我的视线,目光坚定直直的望着我
“我想要你当伴侣,可是从小时候就决定了的!其他人可入不了我的眼!”呵,还挺自负,我挑眉,不过还是满意的笑了,仰起头,回应他温柔的轻吻
“不过……”
我嘴角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呵呵,为表诚意,怎么的也得让我压一次才行”
“好啊!”又来了,答应得那么利索“不过你的技术还不行,还不足以扳倒我……”
“要,要干吗?”好象不太妙,我立刻防备的坐起身
“我就勉为其难做你的老师吧,多练习练习,等你技术熟练了再说”
“哎哟……不要啦……”
“要吗……”
“恩……”
哎哟,我的腰……
这些天,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燕城九王爷的事。据说九王爷向皇帝请命,要和一个男子拜堂,结成一生伴侣。皇帝居然破天荒的答应了。
拜堂那天,让人啧啧称道的不止王爷那位相貌秀雅得好似天外之人的伴侣,更离奇的是,那天燕城下起了白色的羽毛和花瓣夹杂的雨,连着下了三天。尤其漂亮的是那些白羽毛,晶莹剔透,闪着柔和眩目的白光,落地即消失。一时间,民间流传纷纷,说是九王爷得了个仙人做伴侣,什么样的版本都有。
这时候,某茶楼的某个高档包厢里,坐着两位公子,一位白衣,杏眼,玉肤红唇,相貌清丽似仙。另一位锦衣公子,剑眉凤眸,五官俊郎,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尊贵之气
“啊丘~~~~~~~~”
“嘶~~~~~~~”
白衣公子,手里正握着一团丝巾,接力赛似的一条接一条,揉搓着那原本挺秀的鼻子。原本漂亮的杏眼也充满了红红的血丝,眼眶涨满了雾气。
“轻着点,鼻子都红了。”坐对面的锦衣公子拧着眉,心疼的抢过丝巾,捧着白衣公子的脸,轻柔的檫世拭掉眼角渗出的泪珠。
“都好几天了?怎么还不见好?找御医来看看吧?啊?”
“没用的~~~啊丘~~~~~~~~”飞羽抹抹鼻间奔涌的清鼻水“我有过敏性鼻炎~~尤其是对羽毛~~啊丘~”真是讽刺,名字带羽,可谁想到,偏偏对羽毛过敏,拜堂那天别提又多惨了,在堂上还勉强能撑得住,一下了堂,泪水鼻水就象决堤的潮水,哗哗的流~~~
“嘶~~~~~~~特别是对青崖山上的白凤羽毛~~~~啊丘~~~~”眼泪又哗哗的流出来了,真怀疑身体里哪来那么多的水资源可流。
皇翊手忙脚乱的赶紧给檫拭去
“没个半月的,好不了~~~~啊丘~~~~除非得回青崖山去跟师傅要药丸~~~~~嘶~~~~~~~”
“嘶~~~~~~~”这回不是醒鼻涕的声音,而是皇翊手中丝巾嘶裂的声音,而且仔细一看,他嘴角似乎还冒似抽筋中,额头上青筋条条,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的字句“我说他怎么这么给面子的捧场,降花瓣羽毛雨呢?原来……”害他从拜堂那天就一直禁欲到今天,这么说还得再熬上七八天?!
该死的老狐狸!!!恶狠狠的咬牙切齿~~想象嘴里的是某只狐狸的肉~~
街上忽然传来人群骚动的声音,而且骚动声越来越大,还有继续升高的趋势。茶楼里的人也纷纷开窗探出头去
皇翊诧异的推开窗,立刻脸色大变……
窗外飘飘而落的是白色的晶莹的羽毛,密密麻麻雨一般的落下~~~
“啊丘~~~~啊丘~~~~”身后,水灾泛滥
于是当日街上的人,看到一貌似以风度翩翩优雅著称的九王爷的人,一腿搁在窗台上,一手握拳冲天直挥,十足一个粗人形象的当街开骂:“死你个老狐狸精!小气鬼!NND赶紧给我把这羽毛雨停了!!!”
回答他的,只有越下越密的羽毛雨和茶室内越来越厉害的喷嚏声醒鼻声~~~~~~
看来,九王爷的蜜月之旅只能是前往青崖山了,注定是要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