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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脑袋打瞌睡的女孩旁边。
他很年轻似乎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看着女孩睡得那么投入,不由微笑起来。
“干嘛要一直看我。”女孩睁开眼睛,有些不满,洋娃娃一样的脸瘪起来,额头上还有压出的红印。
“真的要翘课就得现在走,笨蛋小纯。”男生眯起眼睛笑的很好看,“走吧,你不是要参加‘超级女声’的复赛吗,我们现在就去教堂的复赛现场。”
大眼睛的萝莉女孩一愣,接着开心起来“对啊,下午我就不去训练了,要去唱歌啊,我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个‘超级女声’偶像,千宇你真是我的最佳男友,这个世界上就你最支持我了。”
温暖的教室慢慢消失,场景模糊的重组,再出现时已经是一座华丽的教堂。
银色的洛丽塔短裙穿在女孩的身上更像是一个童话里走出的小公主,她静静的走上教堂神圣的唱诗台,看着台下的众人和人群中对她微笑的男孩,放开歌喉。
就在一片静谧的美好中,大地开始剧烈的震动,女孩停止歌唱惊惶的看着台下四散的人群,巨大的碎石自房顶落下,火球从天而降,人们大声喊着“怪兽,怪兽”
瞬间残破的教堂露出天宇,她看到凶残的飞龙吐出巨大的火球,立柱折断在眼前,这一切仿佛都在瞬间发生。女孩惊恐的看着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切,无所适从的站在台上,怯懦的挪不动脚步。
“小纯,快跑!”男孩跑上唱诗台拉起女孩的手,“笨小纯,快跑。”
石板混合着碎落的天顶玻璃忽然落下直直砸在男孩的身上,女孩的右臂也受了伤。
“小纯,救我”男孩呻吟一声,看着趴到在眼前的女孩,“小纯搬开石板,救我”
女孩眼泪婆娑,银色的洛丽塔裙摆上满是灰尘,她双手抬起石板拼命挪动着,可惜于事无补,她的力气太小加上受伤的右臂根本无法搬开男孩身上的石板。
落下的火焰燃烧着周围的一切,炙热的温度,蒸发着女孩脆弱的泪水。扭曲的画面中冰冷的圣母像怀抱圣子,冷漠而威严的看待着世间的悲剧。
“小纯,救我”最后一根立柱向男孩的方向倒下,淹没了他呼救的声音,只剩下女孩高声而绝望的哭泣。
第6章 寂静的红雪()
所有的场景消失之后,贺梦麟猛然清醒,看着执棍跃起的萧小纯,向前一个翻滚,险险避开。
萧小纯这一棍用了十成力气,贺梦麟背后的罗马立柱立刻迸裂了更深的裂痕。
难道,刚才出现的画面就是初醒所说的通感?那么萧小纯当年右臂受伤岂不是暴露了她的弱点!
贺梦麟想到这里立刻心生一计,她凭借傲人的体力引诱着萧小纯一直不断攻击她,而她只在刚才的立柱周围闪躲。终于在几次猛击之后,立柱不堪巨大的打击坍塌下来,落石纷纷如雨,灰尘四散腾起。
萧小纯怔愣的看着眼前的景象手上的动作慢了好多。贺梦麟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趁她发愣举起手里的长棍破尘击出,重重打在了萧小纯的右臂上。
萧小纯被贺梦麟蓄意一棍结结实实的击倒在地,紧接着跟上来的就是指向她鼻尖的长钢棍。
尘埃落去,贺梦麟站姿帅气单手执棍指向地上表情痛苦的萧小纯,“承让。”
全析影像屏前的董青梨轻轻出了一口气,林锐手里抱着贺梦麟的资料夹,目瞪口呆道:“这么快就找的了弱点,一定是真的是太快了,竟然那么迅速就进入了通感状态。”
董青梨不动声色的回到办公桌前,“有什么大惊小怪,国家那么大能快速找到初等通感的人本就有很多。”
“呵,”林锐看着显示屏撇嘴凝眉一笑“真是让人期待,不过只有初等通感的话应该过不了姚染的那一关。”
“念她的资料听,我还没有看完。”董青梨靠在椅背上闭目对林锐说。
林锐收起略含杀气的笑意,打开文件夹“贺梦麟出生山东济南,从小英语奇差,身体素质较好,初二改学俄语进入体校。因为超越常人的体力在体校脱颖而出,进入山东省立少年军部高中学习。”
林锐看着文件忽然就笑了,清了清嗓子继续道:“贺梦麟青春期叛逆,看了两场二战苏联卫国战争的影片后立志成为国内第一培训学校“一坨狗”的俄语培训老师。自称读过一百本俄语励志书籍,三年后她终于成为了一名优秀的海军陆战队员。”
“很好笑?”董青梨冷眼开着轻笑出声的林锐。
“没有。”林锐收拾情绪继续念道,“两年前由第二战区调入第六战区云南缉毒特组第一小队代号003大梦,第二战区保留军籍。与代号嘉叔的搭档破获大案六起,缉毒成功七十一次,端掉金三角桑棋犯案团伙,后主要追踪桑棋下落。入伍六年获一等功两次,二等功两次,三等功五次,被授予三甲优秀特种兵称号,获得缉毒特组五星杜鹃勋章。”
林锐一口气念完故意夸张惊讶道:“厉害啊,怪不得梨大人要她加入咱们机甲部队。”
“开始了。”
董青梨起身走到全析影像屏前面,黑色的大屏幕立刻显现了一条下雪的宽阔街道,路灯昏黄的灯光下,贺梦麟与一身鲜红长裙的高挑美女出现在无人的柏油马路上。
贺梦麟走出甬道门的时候,系统女声再次发来提示:“进入二级测试系统,挑战者大梦,无基地身份资料,身体状态良好;应战者姚染,机甲部队第二编队格斗冠军,身体状态巅峰;场景圣诞长街,武器已选择。”
安静的柏油马路上贺梦麟向前走着,抬起头,纸片一样的雪花在路灯暖黄的光晕下纷纷扬扬的落下。街边堆积着厚厚的积雪,马路的正中笼上一层薄薄的冰花。
夜晚静谧的郊外街道上,裹挟着雪片的寒风吹起对面而来的美人长发,她很高,很美,像雪夜里的尤物由远而近。风吹着她徜徉的裙摆,前短后长露出细腻修长的大腿。
“姚染。”不带情感的声音,清冷的就像空中飘散的雪。
美丽的女子立在远处,手中松散的握着精钢棍,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她冷傲扬起的下颌露出完美的颈部弧线,令人觉得更加高贵而遥不可及。
贺梦麟身体紧绷加强了戒备,“大梦。”
她说完之后立刻就冲了上去,手中长棍向姚染的下肢横扫过去。姚染下腰后翻,贺梦麟连续进攻,姚染竟也能轻松的双手接地后空连翻,第五翻之后,贺梦麟改变策略,脚下沿着冰面一滑整个人上前搬住了姚染的肩膀,姚染扔掉武器箍住贺梦麟的腰,长腿猛踢贺梦麟颈下。
贺梦麟只觉得姚染浑身极软,好似片刻就能挣脱她的手,于是狠心按住姚染,将她整个人抬起向地上摔去。姚染却凑着这个空当双手箍住了贺梦麟的脖子,凌空一翻反倒先把立冰不稳的贺梦麟摔在了地上。
“姚染很好的诠释了我们中国的以柔克刚。”董青梨笑了一下,转身拿起邬秘书刚送来的热茶铁观音,抿了一口。
林锐手里抱着文件夹,平视着屏幕,好像在看又好像没有在看。
贺梦麟就势用手中的长棍再扫姚染下腿,姚染一个柔韧的滚地拾起短棍直直抽向贺梦麟的下颌,顿时贺梦麟感觉下颌一阵钝痛,头晕眼花,被光滑的冰面带出几米。
“你觉得姚染怎么样?”董青梨问林锐。
“啊?”林锐似乎刚回神,转身走到办公桌旁边,“邬秘书送了一些栗子进来啊,我都没发现,梨大人那我吃一点了。”
董青梨唇边勾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都拿走吧。”
贺梦麟已经被连连进攻的姚染打中多次,这一次她单膝跪在冰面上,额头上的鲜血顺着她挺秀的眉骨流下来,她感觉前面有汽车亮黄的灯光照射过来。
“你的额头,也流血了。”姚染看着贺梦麟,表情却有一些不一样了,难道她额上的鲜血让姚染想起了什么?
贺梦麟紧紧蹙起眉头,看着向她慢慢走近的姚染以及她身后亮起的车灯强光,晕眩的感觉再次袭来。
(进入二级通感)
我叫姚染,圣诞之夜出生在一个顶尖商业巨子家庭。我的童年像一场盛大而艳丽的童话,反衬出之后那些灰暗与阴郁的日子。
我长得很美丽,就像我的母亲,一个不满足于奢华生活,拼命寻找刺激的女人,一个不忠于丈夫的美丽女人。
六岁那年,我的母亲帮助父亲的生意合伙人将父亲排挤出辛苦建立的商业帝国,并迅速的投向那个男人的怀抱。可惜她以为自己是什么?只不过一个工具而已,在不满男人给予的生活而大吵大闹之后她死在男人的枪口下。
父亲,他在我的记忆里,始终是一个沉默的,忧郁的男人,然而他却一直那么爱我。
在那间四面漏风的出租房里,她一如既往的给我讲睡前故事,努力为我的明天而早出晚归的去工地工作。他有时会醉酒,双眼迷离的看着窗外灰色的天空,抱起我用胡渣重生的下巴蹭着我粉嫩的侧脸。
我想我是理解父亲的。但是这种灰色的生活对于之前像公主一样的我,像是永无尽头的折磨。我总是在握着半个面包的时候流着眼泪问父亲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回家,他的笑容那样温暖却也苦涩,他总是说:明天。
明天,这个词对我而言就像是“永远”一样,远到我穷尽一生都遥不可及。
七岁那一年的圣诞节,父亲为我买回了一条很漂亮的毛妮冬裙。自我离开那所皇宫一样的别墅就再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裙子。我不知道父亲从哪里带了这条裙子,我只知道我很开心,父亲幽深黯淡的瞳仁,因为我的笑容而变得暂时明亮起来。
“爸爸,今天是我的生日啊,我们回家吧。”
“好。”
终于,终于没有了那样遥不可及的“明天”,我开心极了。穿着单薄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