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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开了小瓶子将白色的粉末均匀的洒在独孤翌的伤口上,又小心翼翼的为独孤翌包扎好,最后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一气呵成。
在此期间,两人一直沉默,谁也不开口,云裳看了看独孤翌的伤,只盼他早日痊愈。但让她疑惑的是独孤翌昨夜何时离开的皇宫?
“无论何时何地,照顾好自己!以后出行多带些人,尤其是晚上。”云裳想了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深更半夜的上哪去找人?突然想起独孤翌的贴身侍卫长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的踪影。独孤翌遇刺他就是保护不周,不过长风一向不爱多言,与云裳jiē触极少。
“这群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本王,定是预谋已久。以后你出行一定要多带些侍卫,没事就别随便出府。”
独孤翌的话引起了云裳的疑惑,光天化日?明明就是深更半夜!她也不和独孤翌理论,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又或许今生都不会再相见。
云裳手中紧紧攥着那条锦帕,她想留在独孤翌的房间,可又不想,万分纠结之后她把锦帕揉捏成一团又塞进了宽大的袖袍中。
子时之前她要赶回宫中,便随意捏造了一个借口,“既然王爷已无大碍,那臣妾先行告退!郡主今日身有不适,又不要其他的宫女照顾,所以我答应了回宫陪她。”
云裳从独孤翌身边走过,衣袖飞扬,房间里很静,独孤翌突然抓住了云裳的手腕,右手一带云裳便落入了他的怀里。
对于独孤翌突如其来的举动,云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独孤翌霸道的覆上了唇,他的吻霸道又强烈,先是撬开云裳的贝齿,然后挑逗她的丁香,云裳被迫的回应。突然独孤翌双手覆上云裳的胸前,云裳顿时一个冷颤清醒了几分,她一把推开了独孤翌。
可独孤翌哪肯轻易放手?云裳还没从独孤翌怀里站起来又被独孤翌压在了身后。
独孤翌疯狂的吻如雨滴密密麻麻的落在云裳的脸上,玉颈上。另一只手已解开了云裳的衣带。
想到昨夜独孤翌才和莫雨蝶翻云覆雨心中有些厌恶,她还没说出口,独孤翌又覆上了她的唇。这时她才知道,独孤翌就没打算让她开口。
独孤翌的吻缠绵而霸道,一直持续到两人都快不能呼吸独孤翌才从云裳的唇上离开。但是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云裳握住了独孤翌的手,很认真的看着他,独孤翌见云裳神情严肃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爱她吗?”云裳一语口独孤翌就楞了。
“谁?”他不解的问。
“莫雨蝶!”
“呵!”独孤翌突然笑出了声,“你还是不相信我?就因为我把碧玉箫送给了她?我们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还不足以证明我对你的感情吗?”
“我——”云裳有些哑口无言,“昨晚你什么时候出宫的?”
“裳儿,倘若你真的介意碧玉箫之事明日我便进宫向莫雨蝶讨回,只是,我们们不要在这样冷战了好吗?”
独孤翌俯身,温柔的吻上云裳的唇,像呵护一件稀世珍宝,小心翼翼,生怕弄坏了她。他见云裳没有反抗,手缓缓探入云裳的衣内,一件一件脱下了云裳的衣服。
“翌——”
“别怕!”
“你爱我吗?”
“傻瓜,我独孤翌说过,今生只爱你一人!”
“可是——”
“我与莫雨蝶没有半点纠葛,我知道你一直以为我和她有牵连,我也知道你一直都怀疑莫雨蝶就是疏影阁的水珑儿,这些我都知道。我要告诉你的是:独孤夜寒喜欢水珑儿,所以大婚前夜你去疏影阁水珑儿房间看到的人是独孤夜寒不是我。”
“那昨夜之人也不是你?”
“昨夜?昨夜我从湖边离开之后就出了宫,路上遇到刺客,后来中毒晕倒,再后来就回到王府。”
难道昨夜在莫雨蝶房间的是独孤夜寒?可莫雨蝶为什么要叫翌的名字?莫雨蝶是有意的?她是想用这种方法逼自己主动离开翌么?呵,多此一举!想到误会了独孤翌,云裳心虚的垂下了头,她放开了独孤翌的手。
独孤翌得到了云裳的许可,他温柔的在云裳的额上落下一吻,然后吻上云裳的玉颈,一路向下,云裳在独孤翌的挑逗下只觉得全身酥软,情不自禁发出shenyin。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云裳躺在独孤翌的怀里,玉手不规矩的在独孤翌的胸前来回比划着,独孤翌抓住了云裳的手,身体一转又把云裳压在了身下。
与独孤翌缠绵了一夜,最后云裳累得香汗淋漓,趴在独孤翌的怀里就睡着了,独孤翌看着熟睡中的云裳满足的笑了。
当第二天云裳挣开眼时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吓得她身子一抖险些跌下床去。独孤翌一把将云裳拉进了怀里,云裳羞赧的垂下了头,脸上一阵火热,刷地红了一大片。
第七十一章:清河镇()
独孤翌看到怀中的云裳,宠溺的笑了笑,“我已派人进宫,你也不必再去宫中了,留在王府陪我。”
云裳惊讶的张大了嘴,她忘了和凤魅辰的子时之约,那凤魅辰会不会已经回了风国?
看到云裳如此惊讶,独孤翌疑惑的问,“怎么了?你的夫君现在有伤在身,你难道不该陪在身边么?”
“翌,我想回宫与郡主告别,毕竟昨日我失约了”云裳想回宫确认凤魅辰是否已经离开,便拿莫雨蝶当了幌子。
“你若真想去,就去吧,不过要多派些人,不然我不放心。”
“嗯!”云裳点了点头,“你好好休息!”她起身穿好了衣服,袭香进来为她挽了一个垂发髻,只插上一只通体晶莹的白玉兰簪。
一个丫鬟为云裳端来了一些糕点和白粥。云裳突然站起身来,丫鬟恰巧从左边走来,云裳的手撞在了托盘之上,只听得“碰”的一声,糕点和白粥洒了一地,而云裳的衣裙上毫无疑问也洒上了白粥。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丫鬟被吓破了胆,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一声比一声响。
独孤翌身子一闪,一把将云裳搂在了怀里,全身上下仔细检查了一遍,“伤到nǎ里没?快让我看看!”
云裳推了推独孤翌,脸上红了一大片,独孤翌对丫鬟喝道:“你怎么干事的?要是王妃伤到nǎ里岂是你可以担待的?”
独孤翌冷声呵斥,丫鬟被吓得连连打着寒颤。独孤翌平日里一向待人以宽,对下人也是极好的,很少如此!
云裳见状,从独孤翌的怀里站了起来,对丫鬟道:“快起来吧!”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这不是她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撞上。翌,让她起来吧,况且我也没有受伤,别吓坏了她。袭香,随我去含梅阁换套衣服。”
袭香同情的看了看地上的丫鬟,对云裳的宽容大度钦佩不已。
“小姐,你没受伤吧?让袭香看看。”出了屋子袭香绕到云裳的身旁,急切而关心的眼神让云裳很是欣慰。
“我真的没事。”
云裳走在前面,袭香跟在云裳的身后,踏在含梅阁的小径,云裳总有发不完的感概。
“袭香,过些日子就去弄些百合花种下,到时候整个院子里都开满百合花,一定会很美吧!”
见无人应,云裳又唤了一声,“袭香,怎么突然不说话?”
感觉到一股冷风嗖的刮过,云裳回过头,一个黑影一闪,云裳只知道脑勺被人一拍就晕了过去,全没了意识。
皇宫,栖凤殿,王郁霞斜卧在床榻之上,一黑衣人跪于地面,垂首恭敬道:“启禀主上,独孤翌的伤已被夜轻尘所解。”黑衣人刚出口,便知是一女子。
“一群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王郁霞一怒之下右手一挥,桌上的点心洒了一地。
地上的女子屏住了呼吸,身体高度紧绷。“启禀主上,属下还查到了一件事情,王府里的并不是真的蓝心悠,真的蓝心悠在大婚前突然消失,王府里的是一个叫云裳的女人,是蓝剑凌那老东西认的一个干女儿。”
王郁霞一听,面色顿时好了不少,“此事当真?”
黑衣人道:“千真万确!”
王郁霞霍然大笑,“好,好,蓝剑凌,你这个老东西好大的胆子,竟敢欺君罔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既然你不顺我,本宫只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独孤翌啊独孤翌,少了蓝剑凌这个左膀右臂,本宫看你还要拿什么来和本宫抗衡?”
王郁霞放声大笑了几声,眸光一凝,从榻上走了下来,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径直走了出去,黑衣女子迅速的消失在夜色里。
第二日,独孤云刚刚下了早朝,王郁霞便等在了独孤云回寝宫的必经之路。
一见到独孤云,王郁霞便端庄的走了过去,恭敬的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独孤云道:“皇后在此等朕所谓何事?”
王郁霞心底一声冷哼,独孤云啊独孤云,这么多年你对我都这么不冷不热,为什么那个贱人就那么讨你的欢喜?我究竟nǎ里比不上她?心底里虽然不满独孤云的口气,可脸上依旧端庄的笑着,因为她是皇后,就必须要有皇后的风采!
王郁霞道:“臣妾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皇上!”
“说吧!”
王郁霞道:“此事关系重大,皇后不妨去栖凤殿,好让臣妾细细讲于你听?”
独孤云一时也不知王郁霞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允了她的要求,随她去了栖凤殿。栖凤殿他已二十年未曾踏入过,自从云妃死后就在也没有踏入过栖凤殿,物是人非,物是人非!
王郁霞倒也不急,亲自倒了一杯茶递于了独孤云,独孤云没有接茶,冷声道:“说吧,你找朕来不会只为了让朕喝茶吧?”
王郁霞忽地跪了下来,“宰相蓝剑凌欺君罔上,找人代嫁,实是不把皇家的颜面放在眼里,且贪赃枉法滥用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