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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东西拿来了。”
“拿上来!”
一宫女手里捧着一个罩着白布的东西走了上来,将东西放在云裳的面前。云裳看了看地上的东西,心中有些担忧!独孤翌不在古木城,独孤夜寒也不可能会来救她,如今只有自救,可她要如何自救?
身旁的月娘神色复杂的看了看云裳,挪到云裳的身旁,像妍妃磕了一个响头,“请娘娘饶过她俩吧,月娘愿代替受罚!”
“不要,云裳之过岂能他人代之!”月娘这一开口云裳不得不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一时之间打破了原有的计划。
“呵!”妍妃又是一声冷笑,“有胆量,只是待会可不要叫的太大声,不然本宫会让人先缝上你的嘴!”
妍妃使了一个颜色。身边的宫女掀开了白布,手指长的铁钉有序排列在一块木板上,尖细的针尖让人心中一颤,光滑钉身时而反射一道寒光,刺眼又让人心惊。
月娘爬到云裳身前,整个人都伏在地上,“请娘娘开恩啊,奴婢愿意代她们受罚!”
云裳扶起了月娘,此情此景如何叫她不感动?她与月娘初相识,月娘却愿意为她受罚,心中一阵暖流涌过,越是这样,云裳心中越是坚定,她神情坚定的看着妍妃,“娘娘的目标是我,不要为难不相关的人!”
“只要你在上面跪上一个时辰,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否则我会让她成为深山里恶狼准备过冬的食物。”妍妃狰狞的面容让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打了一个冷颤,她意识到失态,随即恢复了一脸的笑容。
“不要!”月娘拽住了云裳的手,对云裳摇了摇头。
云裳云淡风轻的笑了笑,缓缓扳开了月娘的手,起身看了看眼前的针板,犹豫了一番。
妍妃讥讽道:“怎么?不敢?”
云裳没有答话,妍妃又道:“要人帮你吗?”她朝身边的人使了使眼色,身旁的丫鬟面面相觑。
云裳深深呼吸了一番,看了看一旁惊吓过度的茹妃,可怜的眼神让云裳心中一软,在看了看月娘,眼眸里流露出的是真诚的关心,她缓缓的跪了下去,当膝盖刚触到针尖时云裳身子一颤,犹如万千跟细而长的针插进了心脏,噬心的痛,彷佛血脉要爆开一样。
妍妃睥睨的看着云裳,一脸的不屑,但云裳跪下去的瞬间她的脸上也露出了微微的震惊,只是一刹那,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
当云裳双腿完全跪了下去,密密麻麻的痛从膝盖传至全身,袭击了全身的血液,渗入了骨子里,她的眉拧成了一个结,痛苦不堪的脸上渗出了一头冷汗。可是她咬紧了下唇,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妍妃很满yi这样的结果,对身后的侍卫道“你们在这给本宫看着,一个时辰之内不许离开半步!本宫累了,回宫!”
妍妃带着她的一大群人浩浩汤汤的走了,留下两个侍卫守在冷宫,这两个侍卫板着一张脸,月娘扑到他们的脚边,抱住他们的腿,恳求道:“这两位小爷,求你们让姑娘起来吧,求求你们!”
“滚开!”侍卫一脚踹开了月娘,云裳不忍心,动了动嘴唇,她的唇已被她咬出了血丝,“月娘——”云裳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但大家都明白她的意思。
冷宫里其她的女人好歹与云裳相处过几天,在那几天中马容儿对云裳格外照顾,于是纷纷对云裳充满了同情,一窝蜂的扑了过去,抱住侍卫的腿,“求求大爷放过这位姑娘吧!”
“就是啊,饶了她吧!”
“反正娘娘已经走了,你就行行好吧!”
“就是啊——”——
一时之间,场面有些混乱,两个侍卫已经不能控制住局面,面面相觑了一番,为难的说道:“不是我们们不帮你们,而是我们们实在不敢违抗娘娘的命令,我们们也是上有老的,你们也体谅体谅我们们吧!”
大家纷纷叩首求情,这两个侍卫也不是冷血之人,有些动摇,但想到前些天一个侍卫因没办好妍妃交代的事被赶出宫里,半路上被人杀害,心有余悸哪敢就这样放了云裳!
不知不觉中已过去了半炷香的时间,其中一个侍卫又去拿来一炷香,云裳看着侍卫来回走动的身影,眼前开始模糊,她回头看了看,只觉得无数的人影在不停的晃动,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直到最后所有的人影渐渐从眼前走远,吵闹的声音在耳边也渐渐变小,云裳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那连个侍卫显然也没有料到云裳如此弱不禁风,忙探了探云裳的鼻息,立马收回了手,脸色大变,“没气了!”
另一个侍卫不信,也伸手探了探云裳的鼻息,手僵在那里,脸上除了惊讶,恐惧,再也没有了多余的表情。
顿时,屋子里炸开了锅,月娘一把推开了身旁的侍卫把云裳抱在怀里,不停的推着云裳的身体,“小姐,小姐,你醒醒,你快醒醒啊!”
云裳没有反应,月娘都快急哭了,连声音都带着哭腔,其中一侍卫对另一侍卫道:“快去告诉娘娘!”
“参见太子!”侍卫刚刚走出屋子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独孤夜寒,腿一软跪了下去。
第九十五章:中毒()
独孤夜寒绕过侍卫走进屋子,看到地上的针板不禁皱了皱眉头,又看到躺在月娘怀里的云裳大吃一惊,他一把推开月娘把云裳搂在怀里,探了探鼻息手也是一僵,他又贴在云裳的胸前听了听心跳声,很是微弱,但他是习武之人却感受得到,忙把云裳从地上抱起大吼道:“快,传太医!”
月娘想跟去,被侍卫拦住,于是眺望了一番,焦急的来回踱步。
独孤夜寒抱着云裳一路快跑回到了他的寝宫昭阳殿,一大群太医背着药箱快速赶来,还没来得及向独孤夜寒行礼就被独孤夜寒赶了进去。
“她怎么样了?”太医刚为云裳把完脉独孤夜寒就心急的问道。
为云裳把脉的太医没有见过云裳,自然不知道云裳曾是五王妃,见独孤夜寒如此关心便以为是独孤夜寒的新宠,抖了抖他花白的眉毛,躬身道:“启禀太子,娘娘中了毒!”
“中毒?”独孤夜寒一惊,有些不相信。
“是!”太医十分肯定。
“那赶快解毒啊!”独孤夜寒暴跳。
太医立马就跪了下去,“回太子,臣无能不知道娘娘中了何毒!”
独孤夜寒一脚踹开了太医,吼道:“滚,没用的东西!”又对另外一个太医吼道:“还不去!”
于是有一个太医颤颤巍巍的走进了云裳,也是摇了摇头,很诚恳的对独孤夜寒说,“娘娘中的是奇毒,当年云妃娘娘也曾中过此毒,但是却没有解药。”
“那云妃是如何解毒的?”独孤夜寒追问道。
“臣不知,此事只有皇上知晓!”
“你说父皇?”
“是。当年皇上下令撤退了所有的太医,亲自为云妃寻来解药,但解药究竟为何物至今无人知晓。”
独孤夜寒半眯着眸子思索了一番,冷冷的神色让太医们纷纷高度警惕,唯恐他稍有不悦怒气大发。
太医又道,“臣需要先为娘娘施针,防止毒深入五脏六腑,否则就算寻来解药也没用了。”
太医见独孤夜寒点头允可之后从药箱里拿出银针,犹豫的看了看一屋子的太医,独孤夜寒知道了他的意思就将众人逐出了屋子。
丫鬟解开了云裳的外衣,露出了香肩,太医犹豫一番之后走上前去为云裳施了针。
“娘娘的毒暂时是控制住了,但是天黑之前若拿不到解药,只怕——”
“我告诉你,她要是死了你们都得陪葬!”独孤夜寒长袖一拂快步走出了宫殿。太医站在原地深深吸了口气。
在去冷宫之前有丫鬟来报妍妃对云裳用了刑,于是独孤夜寒直奔妍妃的寝宫,妍妃正在小睡见独孤夜寒来了慵懒的从榻上坐了起来。
“把解药交出来!”独孤夜寒一步步逼近,一双眸子里充满了熊熊的火焰。
“什么解药?”妍妃疑惑的看向独孤夜寒,见他怒意满面,心中有些忐忑不安,莫不是为了那贱人而来?
“你今日做过什么还需要我提醒你么?”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她?难道你喜欢上她了?”妍妃对上独孤夜寒的视线,气势丝毫不输给独孤夜寒。
独孤夜寒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水珑儿,他如此在即云裳的生死不过是因为云裳是他和独孤翌对战的一张王牌,最重要的是云裳知道水珑儿的下落,所以,云裳一定不能死!
“她不能死!”
“是吗?”妍妃从榻上走了下来,绕着独孤夜寒走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深深的恨意,“若我一定要她死呢?”
“那你就会先死!”独孤夜寒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手不停的加大力量。妍妃痛苦的拧起了眉,却没有挣扎,只是瞪大着眼睛看着独孤夜寒,一脸的傲气。
独孤夜寒突然放开了她,理智告诉他妍妃还不能死,他伸出手,冷言道:“快把解药交出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解药?”
“你故意去冷宫找她的茬,一定要我挑明吗?”
“对,我是去过冷宫,我就是故意找茬,她现在不过是一个奴婢,我要她死,她就活不了,就像如捏死一只蚂蚁,杀她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啪”的一声,如一声响雷,惊动了整个寝宫,独孤夜寒狠狠的给了妍妃一个耳光,力度很大,妍妃一个趄趔跌倒在地。
独孤夜寒勾起她的下颌,冷声道:“我没有那么多耐性陪你慢慢玩,快把解药交出来,她要是死了就算我放过你独孤翌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你说她中毒了?”妍妃心中纵有千万怒火却也理清了思绪,终于明白独孤夜寒的意思。
“我并未下毒,我还没蠢到那种地步。”她是讨厌云裳,但还谈不上恨,只是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