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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她中毒了?”妍妃心中纵有千万怒火却也理清了思绪,终于明白独孤夜寒的意思。
“我并未下毒,我还没蠢到那种地步。”她是讨厌云裳,但还谈不上恨,只是想好好教训云裳而已。
“真的不是你下的?”独孤夜寒也有些怀疑,妍妃虽然善妒,但还是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下毒,毕竟他曾警告过她。
“不是!”会是谁?为什么要栽赃到我头上?妍妃半眯着眸子深思起来。
“怎么,你不信我?”妍妃见独孤夜寒的目光依旧落在她的身上,有些不悦。8万1千5“最好不是你,否则,你应该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独孤夜寒抛下这句话就走了,妍妃冲上去抱住了独孤夜寒的腰,脸紧紧贴在他的腰上,低泣道:“为了你我不惜背叛你的父皇,在你的心里就一点都没我的位置么?”
独孤夜寒身形一顿,片刻之后他扳开了妍妃的手,虽然他与妍妃夜夜翻云覆雨,如新婚人儿甜蜜似漆,但在他的心里永远只有一个人,也只容得下一个人,那就是水珑儿!
“我知道你还爱着她,但她已经消失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独孤夜寒走了,妍妃冲着他离去的背影大吼,谁知独孤夜寒身影如鬼魅般一闪到了妍妃的身旁,他掐住了她的脖子,凛冽的眼神像一个坠入魔道的人,是的,他爱水珑儿爱得如痴如狂,早就坠入魔道。
“闭上你的嘴,否则我会让你永远无开口之日!”
妍妃被独孤夜寒狰狞的面容吓得花容失色,不停的点头,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独孤夜寒爱水珑儿爱得如此之深,倘若她告诉他水珑儿是风国的贵妃是凤魅辰派来古国的奸细真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她很期待,但是她现在还不会说,做戏总是要到最后才更精彩!
“就算我不说,她也不会再回来了,你和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妍妃故意激怒独孤夜寒,独孤夜寒越是生气她越是痛快,她不畏惧独孤夜寒,因为她对独孤夜寒还有利用价值,所以笃定了独孤夜寒不会拿她怎么样。
“没有我独孤夜寒得不到的东西,更没有我独孤夜寒得不到的人,就算是这天下,也是我的囊中之物,不妨告诉你,倘若你乖乖的,那你依旧是妃,享受荣华富贵,可若让我知道你背叛我,那我一定会将你打进人间地狱。让你尝尝背叛我的滋味!”
独孤夜寒走了,妍妃半晌才回过神来,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这就是她背叛家族,背叛国家,背叛天下而深爱的男人,为了独孤夜寒她不惜丢尽家族脸面,也不惜与凤魅辰反目成仇,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这是自作孽么?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在五年以前她是风国的人,是凤魅辰精心培养插进古国皇宫的细作,可偏偏对独孤夜寒动了真情,她一直都知道独孤夜寒只是利用她,可她甘愿被利用,甚至背叛凤魅辰,就算被凤魅辰派刺客暗杀,被皇后暗中排挤,她依旧坚持对独孤夜寒的那一颗真心。
在还没入古国皇宫前,凤魅辰曾说过,一个人成功与否不只是看她的能耐有多大,还看她多能忍,有多坚持!所以她坚信只要坚持总有一天独孤夜寒会爱上她。但她怎么都没想到凤魅辰会派水珑儿勾引独孤夜寒,并让她挑起两国的战争。
好一会,妍妃冷静下来,她唤来拿针板的丫鬟,“针板上的毒可是你下的?”
妍妃声音像幽灵一般随着风吹进丫鬟的耳朵里,丫鬟脚一软跪了下去,脑子里却稀里糊涂,她也不知道那针板上怎么就有毒了,啜泣道:“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下的毒,娘娘没有吩咐,奴婢哪敢下毒!”
丫鬟一边说着,身子却瑟瑟发抖。妍妃居高临下的打量了一番,一声冷哼,“量你也不敢!针板除了你拿过还有谁拿过?”
“没有,奴婢从管事公公那里取来之后直接赶去了冷宫,并没有经过他人之手。”
“是么?那你还敢说不是你?你个贱婢,差点害本宫与太子反目,本宫留你何用?”
丫鬟一听妍妃的话,被吓破了胆,哭着喊求饶,“娘娘开恩啊,娘娘,饶命,真的不是奴婢,就是借奴婢一千个胆,没有你的吩咐奴婢也不敢啊!”
妍妃一听,立马就来了气,一脚踹开了丫鬟,“你的意思是本宫让你下的毒咯?”
妍妃故意误解丫鬟的意思,那丫鬟百口莫辩,不停的向妍妃磕着响头,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用劲,不多时额头就有血丝渗出,妍妃看了心烦意乱,一挥手,“滚出去!”
第九十六章:各怀心事()
丫鬟一听顿时喜出望外,高兴的伸手抹了抹眼泪,感激的说不出话来,妍妃让她滚出去,没有说要杀了她,小命算是保住了,于是连滚带爬的出了寝宫。
独孤夜寒出了妍妃的寝宫之后独自一人去了栖凤殿,王郁霞正一个人下着棋,独孤夜寒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母后为何不找一个人对弈?”
王郁霞叹了叹气,“在这后宫里除了你父皇还有谁敢和本宫对弈?就连和本宫对视的人都很难找出一个。”
“那还不是因为母后你身份尊贵,是一国之母,高贵美丽而神圣,他们多看你一眼都会是亵渎了你的高贵!”一向冷漠的独孤夜寒能说出这样的话,王郁霞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来意。
“皇儿来这的本意应该不单是为了看母后吧?”
“母后圣明!”
“知子莫若母,你是我生的,你心里要藏点事还能逃过母后的法眼么?”王郁霞敛了笑意,执起一枚黑色的棋子深思起来。
独孤夜寒舒了口气,坦然道:“我来是为了见父皇一面,有些事情不太明白,所以想问个清楚。”
“何事?说给母后听听,或许母后也能为你解疑答惑。”
独孤夜寒有些犹豫,想到云裳可能知道水珑儿的下落便豁了出去,“想必母后还知道当年云妃中奇毒的事吧?”
王郁霞执棋的手一顿,脸色微变。
独孤夜寒问,“那毒是母后下的吗?”
王郁霞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沉声,“为何问起这个?”
“儿臣之想知道是不是母后下的,如果是母后下的希望母后能给我解药。”
“你要解药干嘛?”
“救一个人!”
“谁?”
“一个很重要的人!”
王郁霞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冷言道:“我没有解药!”
独孤夜寒立马就站起了身子,“那我亲自去问父皇。”
“站住!”王郁霞喝住了独孤夜寒,“成不大事者应不拘小节,更不能被儿女之情羁绊,眼看胜利在握,你不该分心在其他的事情之上。”
独孤夜寒没有理会王郁霞的话,只是一声“都退下!”于是寝宫所有的下人都悉数退下。然后独孤夜寒又走到了王郁霞的榻前,他缓缓旋转了一下榻上一个雕着牡丹的图案,只听得轰隆一声,床向里面移去,而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密道,一米宽的入口。
正当独孤夜寒想要下去的时候,王郁霞走过来又旋转了牡丹图案,暗门立马就阖上了。
王郁霞在榻上坐了下来,高贵冷艳,让人肃然起敬,不过独孤夜寒对她仅是尊敬而已,还没到敬畏的地步。
“那个女人不能救!”许久王郁霞才开口。
“为何?”
“我不容许在你登上皇位这条路上出现任何的障碍,那个女人留着迟早都是祸害。”
王郁霞的话别有深意,独孤夜寒立马反应过来,“原来那毒是你下的?”
王郁霞不承认也不不否认,但她不说话就是默认。
独孤夜寒不知莫来的莫名怒气,他向王郁霞伸出了手,只说了两个字,“解药!”
王郁霞目空一切,任由他伸着手,神色淡定的坐着,独孤夜寒收回手握成了拳,一根根青筋暴起,那微蹙的剑眉写满了隐忍。最后他夺门而出,王郁霞毕竟是他的母后,他还不能拿她怎么样!
独孤夜寒刚走,就有一丫鬟上报冷宫失火,火势很大,蔓延了整个冷宫,王郁霞作为六宫之主自然要出面主持局面,悠悠的喝尽一杯茶之后带着一群丫鬟浩浩汤汤的去了冷宫。
当独孤夜寒回到昭阳殿时,殿中的奴才丫鬟纷纷跪了一地,垂首缩做一团。
“你们这是做什么?难道她出事了?”独孤夜寒剑眉一挑,大步向殿内走去,当他掀开最后的一面帘子,脸色变得铁青。
原本躺在榻上的云裳也不见了踪影,他转过身,厉声问,“人呢?”
没有一个人敢抬起头,也没一个人敢回应。死一般的沉寂,这不由得增加了独孤夜寒的怒火,他一用力扯下了珠帘,一字一句几乎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我说过她若出了事,你们全都陪葬吧!”
为首的丫鬟回过头看了看埋着头的众人,鼓足勇气之后终于开了口,“奴婢深知犯了死罪,是奴婢们守护不当,求太子饶命!”
“我只想知道人呢?我让你们照顾的人哪去了?本太子离开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你们就把人给弄丢了,养你们这群饭桶有何用?”
“太子请息怒,太子离开一小会的功夫,门外突然吹来一阵风,最后殿中所有的人都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已不见了王妃的踪影。”
独孤夜寒虽然气愤,但还是理智的,他叫来了御林军,“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个女人给我找到!我不养无用之人!”
“哟,这又是在闹哪出呢?”妍妃领着两个丫鬟缓缓走了进来,扫了眼殿中跪着的丫鬟,在看了看独孤夜寒的神色,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你来干嘛?”独孤夜寒语气不善,他没闲工夫理会妍妃。
“我来看看你稀罕的宝贝,怎么,还不给看?”妍妃挑挑眉,绕过独孤夜寒走了进去,掩嘴道:“哟,不在这?莫不是又回到了冷宫?可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