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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之外,风雨潇潇,独孤翌身穿白色铠甲,手执玉龙宝剑,回过头望了望挂满红布的皇宫,布置虽然十分喜气,可在独孤翌的眼里丝毫看不出任何一丝愉悦。
恋恋不舍,不舍的是皇宫还是独孤云?亦或是一直追求的权利?独孤翌不知道,也不想再深究。
他只盼独孤夜寒如他所诺一心为民,守住古国的万古江山,当然,这也是他的职责。
今日破晓时分独孤翌接到独孤夜寒给他的第一份旨意,“带兵出征,即刻启程,不得停留!”独孤夜寒终是忌惮着独孤翌的力量,否则也不会在登基之日便要遣派独孤翌出城,只怕还是担忧独孤翌突然起兵吧!
独孤翌的脸上挂起一抹无奈的笑意,倘若独孤夜寒残暴无道他誓必起兵。
眼前的红色一点点自眼里移动,最后一点点消失,独孤翌纵身一跃翻上马背,跟在他身后的人不多,是从侍卫里选出的五百名精兵,随着一声喝起,马蹄高扬,尘埃虽马蹄落处飞扬,数百个影子飞奔而出,像一阵风,猛地蹿出了皇宫,带着保家卫国,上场杀敌的必胜之心。
当马行过大街上,速度减缓了不少,街上人群拥挤,似乎都提前知晓独孤翌即将赴战一般,有秩序的站在两旁,留出中间空空的大道。
“王爷,我们等你回来!”
“王爷,你一定要凯旋归来!”
“王爷,我们都在你的身后默默支持你!”
“王爷你一定要将那帮人赶出我们古国的边界呀!”
“王爷——”——
百姓不知从何得知独孤翌今日出征的消息,纷纷围观,激情满满,声音繁杂,但对独孤翌都是充满敬意的崇拜,他们坚信战神必胜!这是一种信念,而人要活一辈子那么长总需要有能支撑下去的东西,若国家祥和,他们需要的信念就是执子之手,与之偕老。可若当国家危难时,他们的信念则会变成国家必胜。
这不能说明他们有多爱国,因为倘若没了国,还谈何情爱?有了大爱才有小爱,这群百姓幸好不是无心之人,独孤翌欣慰的笑了笑。
渐行渐远,声音由远渐近,再由近渐远,忽然,“吁!”独孤翌猛地勒住了缰绳,只因一抹白色的身影猛地窜到马前,她张开双手拦在马前。
独孤翌脸色铁青从马背上一跃而下,一把将云裳捞进了怀里,“你不要命了吗?”他的眼眶微微泛红,十分的焦急。云裳的突然出现显然让他受到惊吓。想他驰骋沙场多年,众横捭阖,穿过多少枪林弹雨却从没想过今日那么害怕,那么紧张过。
云裳在独孤翌的怀里动了动,她把手抵在独孤翌的胸前,蹙着眉头,“翌,你快勒得我喘不过气了。”
独孤翌的手一僵,放松了不少,云裳趁机从独孤翌的手中逃了出来,她挽上独孤翌的手,质问的眼神又显得十分的霸道,“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为什么要留下我一个人?难道你不爱我了么?”
独孤翌显然没有考虑到这么多,“此去路程遥远,你身子骨也不甚好,所以留在王府才是最好的。”其实是独孤夜寒下令不得将云裳带走,作为一个牵制他的筹码,他此番是去沙场,不是游山玩水,或许留云裳在王府里是最好的,至少独孤翌是这么想的。
“不,有你的地方nǎ里都是家,没你的地方如何为家?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不要丢下我。”云裳小鸟依人的扑进了独孤翌的怀里,委屈的眼神甚是惹人疼惜。
人群里又开始议论纷纷。
“她是谁呀?”
“我瞧着像五王妃。”
“五王妃?五王妃不是早被废掉了么?”
“谁知道呀?”
“这些事真真假假,没一个准——”——
还没讨论完,众人瞪大了眼,下巴都快掉了下来。
只因独孤翌低头深情的在云裳的额前落下一吻,眼眸里的怜惜之情让众人一片哗然,还没反应过来独孤翌手挥披风,扬起在空中飞舞,大手一揽将云裳搂进怀里,脚一蹬飞身上马,双腿猛地一夹马腹马儿飞奔而去,身上的披风在风中发出呼啸之声。
秋意浓,秋渐寒,可此时弥漫的却是浓浓的暖意。
独孤翌给百姓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一段佳话也这样形成。
传闻中的五王爷搂着一白衣女子凌空一跃飞身上马,两人情意蜷蜷,恩爱如漆成了百姓们饭饱酒后谈论的最火热的话题。
夸张的是百姓们把独孤翌传得神乎其神,那日忽然下起大雾,远处苍茫一片,而独孤翌和女子骑着马似仙人一般踏云而去。
经过十日的长途跋涉,云裳随着独孤翌来到两国交战的池城,这座城曾被风国一举夺下,后独孤翌出谋划策派长风出战夺回了城池。
昔日繁华富饶的池城经过几次战争后只剩下一派残垣断壁的残景,昔日的热闹喧哗也成为一种消失的记忆。
云裳跟在独孤翌的身后,长风早早等在城门处,许久不见长风的面容显得更加刚毅,浑身上下都透露出铮铮铁骨的男子气概。
独孤翌赞赏了一番长风,夸他把池城打理的井井有条,长风自叹做得不够好,云裳这一次没有丝毫的王妃架子,礼貌性的对长风施以浅笑,长风一愣,随即回之一笑。
云裳和独孤翌住进了长风提前安排好的房间,长途跋涉之后云裳显得异常疲倦,趴在圆桌上睡着了,独孤翌外出巡视之后回来看到趴在桌上熟睡的云裳,像只安静的小猫一般可爱极了,小心翼翼的将云裳抱上床,在云裳身侧躺下,云裳动了动,一个劲的往独孤翌的怀里钻,寻求一个最舒服的姿势。
独孤翌一脸黑线的看着熟睡中的云裳,惹火烧身这一次他是深刻体会到了,他将云裳紧紧圈入怀里,呢喃了一句,“别动!”
睡梦中的云裳显然没有理会独孤翌的话,手胡乱的伸进了独孤翌的怀里,贴着他炙热的胸膛,独孤翌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极力忍耐住心中燃烧的欲火,轻轻撩开云裳额前零落的碎发,像抚摸着一个绝世珍品。
第一百零三章:池城行()
他在云裳额间落下轻轻的一个吻,却许久都舍不得移开。
渐渐的,倦意袭来独孤翌熟睡过去。
第二日天刚破晓,云裳从美梦中悠悠醒来,独孤翌放大的面孔赫然出现在眼前,俊朗的容颜略显疲倦。她的脸紧紧贴在独孤翌的胸膛上,炙热的气息从头顶传来,“难怪感觉异常温暖!”云裳心中暗暗窃笑。
她嘴角含笑的吻在独孤翌的胸膛,独孤翌身体一颤从梦中惊醒,抚上云裳如丝绸般柔顺的青丝,“累吗?”独孤翌问。
云裳摇了摇头,附上独孤翌的身体,与独孤翌对视几秒之后突然吻上了独孤翌的唇,独孤翌没料到云裳如此大胆,低声道:“裳儿,你这是在惹火烧身!”
云裳没有回答独孤翌的话,只是娴熟的挑开了独孤翌的唇,打开他的贝齿,丁香在独孤翌的领域里肆意的蠕动,独孤翌的喘息变得强烈,他一个翻身将云裳压制身下,双手一伸抛掉了手中的衣服,缓缓解开了云裳的衣带。
“翌!”云裳恍若出嫁时的新娘,一脸娇羞。
“嗯?”独孤翌停下手中的动作。
“不要离开我,也不要丢下我,我一个人怕。”
“放心吧,不会再丢下你。”
当最后一丝抵挡的衣服缓缓滑落,云裳眼中满满的都是幸福,两具洁白如玉身体完美贴合,融汇的是彼此相通的心意,和心中坚定不移的情意。
颠龙倒凤之后,云裳香汗淋漓,趴在独孤翌的胸膛上又睡了过去,此时天色大亮,由于是深秋,屋外泛起一阵白雾,天地一片苍茫。
独孤翌缓缓起身,套好衣服之后吩咐丫鬟准备了热水,已备云裳睡醒之后沐浴,不久他召见了随时待命的长风。
独孤翌坐在红木椅上,长风侧身立于一旁,独孤翌抿了口茶,问,“城里还有多少精兵?”
长风垂首,“属下虽已收回了池城,但是池城经过几次大战之后死伤无数,城里只剩下老弱病残妇,能打仗的微乎其微,倘若风国再次来袭,取池城必定如取囊中之物。”
“形势竟如此严峻?”
“是!”长风如实答道。“倘若把城中男子召集起来加上原有的士兵最多五万人。”
“城中粮食储备是否够用?”
“朝中已许久没有派发粮食,池城的粮仓在大战时就已放尽,只怕支撑不了多久。”
“那你为何从未向我上报过?”独孤翌手一抖,杯中的茶溅了出来。
“属下不想让王爷分心,只是没想到最后皇上还是选择了二王爷!”
“既已如此,速速拟份奏折上报吧!”独孤翌眸色深沉,语气有些无奈。他在意的不是皇位,而是独孤夜寒是否善待百姓,大战迫在眉睫,倘若最基本的粮食都供应不了,还拿什么去战?拿什么来守护这方土地的金瓯无缺?
长风沉默了,独孤翌挑眉,“怎么了?”
“在王爷未到池城之前已经上报过朝廷,但是一直被压下来了,现在二王爷登基,又是王爷镇守边关,属下认为要二王爷提供粮食难于上青天!”
“你说的不无道理,可是无论如何也要再试一下,不能置百姓的性命于不顾。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法子可缓解此危机?”
“属下已让城中多余的士兵开垦南山那片荒土,寻些野菜什么的,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临近的姚城,林城,舒城,揽月城战况如何?”
“属下正欲向王爷禀报此事,今日收到急报,风国突然从几个城里撤军,退守到风国的边境。”
“风国为何会突然撤兵?”
“属下不知,正在调查之中。或许是因为知道古国结束了皇位之争,所以有些顾虑了吧!”
独孤翌浅笑,“依你之见凤魅辰是那样的人么?古国刚刚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