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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娘娘的福,一切还好。”秋枫笑着说道。“娘娘不嫌腌臜,进来坐坐。”
“nǎ里能嫌腌臜?你不记得咱们从前一起在茶室做事的时候了?”锦秀看着这几间小小的房屋,无限感慨地说。
秋枫一时也默默无语,半晌,锦秀做出笑容道:“我们们就不进去了,说几句话就要走了。你没看见春芽的样子呢,好像有鬼赶着似得,一个劲儿地走,都要跟不上了。急着来见你呢。”
秋枫也笑起来:“春芽还是这副急脾气。”
“nǎ里,人家不是想你了嘛。”春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秋枫收敛起笑容,又认真地叮嘱道:“说正经的,如今我暂时离开储宁宫了,容儿又出嫁了,只剩下你了,可得事事当心啊。娘娘身子不好,事情又多,还有两位皇子和公主,宫中人人又虎视眈眈,你一定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放松的性子了。”
春芽慎重地点点头:“我就是再顽皮,这个道理还是知道的,你放心吧。”
秋枫放心地点点头,又问:“二皇子和公主怎么样?奴婢看不见,着实惦记着呢。”
“他们到都还好,远儿也胖了许多。还长高了。等你什么时候回来,就看见了,他们都等着你呢。”锦秀说着,意味深长地给了一个眼色,秋枫会意,笑着答应道:“奴婢只愿早日回到娘娘身边。”
“秋枫姐姐,你为什么不早点回去啊?储宁宫可离不了你。”春芽不知所以,好奇地问道。
“这不是,茶室缺人手,原来的司茶病了,蕙儿姐姐一个人又忙不过来,别的娘娘又不放心。你知道,茶室最是要紧,所以只有过来帮忙几天。”秋枫瞄了锦秀一眼,回答道。
春芽倒也相信了,没再追问下去,看了看长和殿,忽然担心地说:“秋枫姐姐,你在这里的这段时间,黎淑容没有找你的麻烦吧?”
“没有,娘娘只管放心吧。”秋枫说着,又意味深长地道:“奴婢一定会当好差使的。”
锦秀会意,笑了笑说:“黎淑容也是个好人,你以后不用那么戒备她,刚才还和她聊了一会儿呢,你道她是谁?”锦秀小声地说:“就是从前死了的刘梦阳的女儿!”
秋枫听见也大吃一惊:“什么?她不是姓黎吗?”
锦秀露出一丝笑容:“她是隐姓埋名,她的舅父是海宁知府黎洪昌,所以她才托为此。刚才我们们都已经说开了。”说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说了,秋枫才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奴婢还以为——”她没有再说下去,锦秀和她却已经心知肚明。
“虽然这样,你还是暂时不能走,留在这里一段时间。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还是留意着为好。”锦秀低声叮嘱道。
秋枫点点头,看看左右无人,又悄声问道:“娘娘,老爷留下那张字条的意思,找到了没有?”
“今天正打算去看看,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进的去,听说那里必须得内务府审准,只是那样,就会招人眼目了。”锦秀也犹豫着说。
秋枫正要再说,忽见远远的魏昭仪和林贵妃过来了,连忙和锦秀下意识地分开。锦秀说了一句:“你好好回去做事吧。改日我们们再来看你。”就放下秋枫,迎上前去,和林贵妃等叙谈。秋枫也回到茶室去了。
“妹妹见到故人,分外高兴吧?”林贵妃看着秋枫回去的身影,浅笑着说。
“可不是,这丫头跟了我这么长时间,忽然离开,还真有些放不下呢。”锦秀笑答道。一面又岔开话题:“两位姐姐到nǎ里去?”
“太后要给褚小姐准备礼物,叫我们们一起去瞧瞧,看哪样好。”林贵妃笑道。
锦秀心中闪过一丝诧异,面上却没露出来,仍然平静地笑着道:“那这是大事,两位姐姐快去吧。”
魏昭仪却有些尴尬似得说:“太后大概是想着淑妃娘娘事情多,又有两位皇子和公主,所以没有召唤您。”
锦秀知道她的意思,装作不在意似得笑了笑:“我是个笨笨的人,也不懂的什么花样图案的,再说,也实在是忙不过来,有两位姐姐,自然是千妥万妥的。”说着,见两人面上都有些讪讪的,忙笑道:“姐姐们快去吧,看太后一会等着急了,可就不好了。”说着,温和地一笑,先走开了。
待到走远了些,春芽先是不服气地说道:“这样的事,太后为什么不找您?您和林贵妃并驾齐驱,倒让那个魏昭仪抢了先。”
锦秀不放在心上似得说道:“这有什么?多大点的事?太后不过是看我不顺眼罢了。你瞧着吧,以后这位褚小姐进宫了,才有的热闹看呢。”
“娘娘——”春芽还要说话,锦秀已经打断她说道:“好了,好了,快回去吧,别管这些事了。”
春芽这才不做声了,扶着锦秀,向储宁宫走去。
用了晚膳,天已经黑定了,锦秀心里寻思应该怎么办。想来想去,还是得找孟紫成,请他替自己代为设法。便叫小丫头悄悄去请。结果回来说孟侍卫这几日奉旨巡查京郊去了,得十多天才能回来。锦秀沮丧万分,要等孟紫成回来,又在等不及,陈庭三日内就要被问话,必须得赶在那之前弄到纸条上的内容,就算没什么成果,也总算是尽到了力了。那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她仔细寻思了半晌,叫屋里的人都退出去,只有自己先去试试了,不管能不能进去,也总得试试再说。
她先让春芽去内务府报了一下,说是要去查些前朝的后宫文案。结果回来说不是太后和皇上共同核准,谁都不许进去,内务府也做不了主。锦秀情知如果告诉了太后,一定会引起怀疑,看来,只有自己去悄悄走一遭了。
锦秀还是如常一样,让众人都下去,说是要早睡,只留下春芽,过了一会,将灯火悄悄熄灭,换了衣裳,潜步出储宁宫。
夜色正好,顺着明亮的月光,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青极殿,外面看去,这应该算是最其貌不扬的一座殿宇了,丝毫看不出有什么神秘的地方,谁知道,在这样一座小小的处所,竟然也算是宫中最为独特的秘密呢。
锦秀站在外面,伫立了半晌,悄悄向春芽道:“看看有什么后门没有,我们们能不能潜进去。”
春芽走了一圈回来,失望地说:“奴婢左右都看了,关得紧紧的,一定进不去。”
“今天晚上有几个看守的太监?看看他们都在做什么?”
春芽刚要去,锦秀又叫了一声:“回来,我和你一起去吧。”
两人悄悄走近正门,只见这里站着四个守卫,两人都吃了一惊,连忙悄悄抽身回来,又走到西门,也是有人看守,后门也是有人。最后来到东门,这里只有一个太监,此时大概喝了两杯酒,也醉的东倒西歪了,看去有些要不知人事,锦秀下意识地攥了攥春芽的手,心里想,这大概是唯一的一次机会了。
两人刚要进去,忽然,只听那太监咳嗽了一声,顿时都吓了一跳,连忙抽身回来,停了半晌,听见没有什么声音,才又悄悄探头,看看他睡了,才有轻手轻脚地向前走去。
刚要进门,那太监却好像有意识似得,一下挪了挪身躯:“谁?有人!”
第七十八章 秋枫之死()
锦秀大惊失色,连忙拉着春芽躲到一棵树后面,那太监揉了揉眼睛,跳起来看看,左右无人,又前后巡查了一圈,夜色朦胧,没有发现锦秀和春芽的踪迹,才慢慢回来,却也已经酒醒了大半,将器械放在一边,倚着树木坐在那里。
锦秀见他炯炯有神的样子,心知今夜是进不去了。转了几个圈,实在是无从下手,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原地,心想明日再去试试吧。正要回储宁宫,一个人影忽然从墙角一闪,锦秀惊上加惊,忙一侧身,却被人在肩膀上拍了一巴掌:“卢淑妃!”
锦秀听见这熟悉的声音,不由得大惊失色,下意识地回过头,却惊奇地发现,来人正是黎淑容!
只见她穿着一身黑衣,打扮迥不似寻常,气喘吁吁,额头上冒出几滴汗珠来,似乎也十分紧张,不待锦秀说话,便问道:“娘娘在这里做什么?”
“我来这里有事情。你呢?这深更半夜的,来这里干什么?”
黎淑容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今夜无事,我心里烦,出来闲步,没想到,就看见娘娘行踪悄悄地走到这里来了,我心里好奇,就追踪前来,不知娘娘有什么事?”话语虽然温和,却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神态。
锦秀也没想瞒她,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一切坦然。黎淑容听了,倒是万万没有料到:“娘娘说的事情,就是指这个了?”
锦秀无声地点点头,黎淑容又说:“看来,现在只有这个希望了?”
“正是。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况且,这是先父留下的秘密,我无论如何也要搞清楚不可。”
“我看娘娘没有办法进去?”
“是。”锦秀为难地说。
“娘娘如果信得着臣妾,臣妾愿意为娘娘走一遭,如何?”黎淑容忽然说。
锦秀露出惊诧的目光:“你能行吗?”
黎淑容胸有成竹:“娘娘大概不相信吧?娘娘看。”说着,飞身一跃,便登上了殿顶,很快,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锦秀站在原地,只觉得痴痴呆呆,须臾,背后忽然又被人拍了一下,她猛地回过头,只见黎淑容依旧是温和地笑容,还站在那里。
锦秀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你怎么有这个本事?平时倒真是深藏不露啊。怎么都看不出来。”
“这都不要紧,不过,娘娘现在该相信我了吧?该放心将这件任务交给我了吧?”
“这自然,只要你小心些。”
“娘娘放心。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会做最后一分努力。”
两人正在说话,忽然,远处人影一闪,锦秀顿时提高了警惕,大吃一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