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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燃情·阿里轶迹-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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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议室的长条桌上,摆放着糖果茶点之类。今天又破例买了几包“中华”、“牡丹”牌香烟,专供吸烟者享用。办公室的上官香茗同志,一向喜欢热闹,她嫌会场有点冷清,便提议要大家各展所长,出些节目,说唱都行。 
  宣传队指导员,立刻跑回宿舍,把手风琴也拿来了。项队长便向他点头说:“你先随便拉个曲子吧。” 
  “毛主席的战士最听党的话,哪里需要到哪里去,哪里艰苦哪安家……”上官香茗先唱开了。 
  随着风箱的蠕动、伸缩,手指在键盘上的滑动与跳跃,琴键发出了激越、欢快、跳动的旋律。抛开杂念的谢大军此刻的心情,正和歌曲中所蕴含的情愫一起跳动。 
  激情满怀的谢大军尽管十分激动,但头脑还是清醒着。他的第六感官告诉他,在桌子的另一端的冷芬,好像时刻在注视着他。他按耐不住想看看她。说来也巧,坐在上官香茗身旁的冷芬,此刻正在偷眼看着他。四目相对的一刹那,冷芬的脸上立刻掠过一片绯红。她不好意思地把脸扭向上官香茗。这一切没有逃出上官香茗的眼睛。上官用胳膊搂冷芬的肩膀,把嘴贴向她的耳朵,说起悄悄话来。 
  谢大军并非冷酷无情之辈,他赞赏冷芬的机灵、有正义感,又富于感情。无奈各人的生活轨迹不同,交会不到一起,不可勉强……命运让人们人分两地,她已经是一个大龄女青年,处下去远隔万水千山,弄不好耽误她宝贵的时光。 
  如果离得近一点,日久天长或许……无奈生活往往使人走上岐途。细细考较起来,也说不上谁对谁错。宽容一点想,也许都是无辜! 
  手风琴奏了一遍又一遍,革命歌曲唱了一支又一支。郁闷的情绪终被乐观的情绪所掩盖。傍晚的晴空,挂着一轮银白的圆月,阵阵微风把人们的激情播向深远的夜空…… 
  已经振奋起精神的冷芬,似乎更懂得珍惜这美好的时刻。她提议: 
  “请去阿里的同志们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好不好?” 
  纪伯乐、黄褐璧不善长说唱,商定还是由谢大军唱支歌曲代表他们,共同答谢大家。谢大军扫了一眼冷芬那期待的眼神,爽快地站起身来说:“同志们!我也不会唱歌,现在只好勉为其难地表示一下了。” 
  他倾注全力唱了几句当时流行的样板戏《智取威虎山》“打虎上山”的段子。尽管他把戏曲唱成了歌曲,但那词曲中动人的情氛,却是一分都不少地表达出了,道出了他们作为革命干部、青年知识分子的心声: 
  共产党员, 
  时刻听从党召唤, 
  ……明知征途有艰险,越是艰险越向前。 
  ……一颗红心似火焰, 
  化作利剑斩凶顽! 
  晚会即将结束时,党支部书记文革发抱着《毛泽东选集》、《毛主席语录》、笔记本纪念品,走进会场,放在项良书记面前。项书记亲手把用红绸捆扎的红宝书和各种纪念品,分赠给去阿里的三位同志。会场中掀起热烈的掌声。 
  纪伯乐、谢大军、黄褐璧与部分同志拥抱、握手后离去。 
  在走廊里,文革发还赶着拉住谢大军的手向他单独话别。文革发说: 
  “关于你‘纳新’的问题,我很遗憾,实在是一言难尽!你马上就要走了,我无法再帮助你……不过,我已和几位支委商量妥,给你写了一个很好的鉴定暨培养对象介绍信。带到新单位党支部,只要你经得起考验,相信不久,就会吸收你入党的。明天,经项良书记过目盖章后,由杜怀新同志给你送到学习班去。” 
  走出楼门没多远,冷芬几步便赶上了谢大军,问他:“方才文革发和你说了些什么?” 
  谢大军把文革发的话如实地各冷芬说了一遍。不料,冷芬异常气恼地说: 
  “猫哭老鼠——假慈悲!” 
  谢大军反问了一句:“你是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原计划办一个月的阿里调干学习班,刚过两周。省革委会为保障赴藏干部在路上的安全,要趁秋末冬前这个季节上山。 
  学习班已接到通知,决定提前出发。从即日起放假三天,做好一切准备,择日登程。 
  学习班中,部分独身干部仍住在饭店房间内。谢大军是其中的一位。离开了熟悉的机关和同志,在没到达新单位之前,未免感到寂寞或孤独。 
  纪伯乐、黄褐璧都利用仅有的三天假期去和妻儿团聚。谢大军独处在房间的一隅,思想里不时地想像着西藏阿里高原那个神秘的去处。 
  要说高山寒冷,谢大军他见过,小的时候曾在东北 
  长白山一带待过,大一点才随大人离开那里。阿里高原的特殊,不外乎是空气稀薄、缺氧等。可是缺氧,对于任何生物都是致命的威胁,何况人类!因而那里有无人区、生命的禁区可怕的考察记录…… 
  谢大军一个人在房间,来回不停地踱来踱去。 
  “难道你害怕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大不了豁出去……”谢大军经过如此反复地思考多次,勇敢总是战胜怯懦。他想着前人的训戒:“生当作人杰……”想到此他激情满怀,转回身来到床前,顺手拿起笔记本,拔出钢笔,凝神片刻,写下了充满革命激情的一首小诗: 
  横下一条心,豁出一条命。 
  建设新西藏,听从党号令!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谢大军入藏还未正式出发,思想上已经迈出了坚实的、长足的一步!精神上的食粮已经有了足够的准备。 
  刚合上笔记本,只听门外有人敲了两下,谢大军抬头一看,推门进来的是王明理。 
  谢大军三脚两步冲到门边,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瞬间他们又拥抱着,互相拍打着对方的肩膀,用这种无言的动作,传递着彼此感情的信息。 
  “坐!坐!”谢大军忙让王明理坐下来,随手拿起杯子给他倒水。 
  “怎么样?听说你们学习班快结束了,很快就要出发?”王明理边喝水边问道。 
  “是的,三天以后就要出发了。”谢大军若无其事轻松地回答着。 
  “局里学习班现在也该松口气了吧!”谢大军也礼节性地问候了一句。” 
  “本该轻松一点的,大家好抽空做点去干校的准备。不料,百里香前几天,自己跳了出来闹出个大笑话……嘿嘿嘿”王明理话未说完,自己先笑出声来。 
  “怎么,他又在耍鬼把戏,漏兜出丑了!”谢大军不屑地说。 
  “这回让你说中了,冤家路窄呀!谁都没想到会这样……”谢大军看着王明理欲言又止的样子,也止不住笑道: 
  “快说说!” 
  “嘿!想都想不到百里香这回栽在冷芬手里!” 
  “怎么!与她何干?”谢大军听到冷芬两个字,敏感地问道。 
  王明理说“这纯属‘巧遇!’无巧不成书嘛。只不过这个‘巧’不是谁的圈套,是他自己做出来的,这叫该着!” 
  “倒底是咋回事?详细说呀!”谢大军发急地说。 
  “其实过程很简单。上个礼拜三晚饭后,百里香挑着两个水桶,下楼去担热水。走到楼梯口旁的女厕所,故意用水桶撞击厕所门,于是花如君大夫就从厕所里出来。百里香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递给花如君。正巧被花如君身后的冷芬看见。趁花如君接信还未拿稳,冷芬手疾眼快,‘啪’地一掌把信打落在地上。冷芬抢先一把抓在手里,很快送给军宣队队长、人委学习班党委书记项良手里……百里香在信中要求花如君:‘尽快写材料,推翻以前承认的一切问题。至于两个人的关系,没人抓到过,决不能承认……’现在是人脏具获,百里香已无话可说,低头认罪。” 
  谢大军半躺在床铺上,鄙视地说:“蜕化变质,无可救药!” 
  王明理带点惋惜的口气说:“为了百里香,军宣队曾给群众做了大量工作,说他战争年代有功,历史上有贡献,要给他改正错误、重新做人的机会……这个事件一出来,群众义愤填膺,一致要求党委要从严处理。军宣队领导震动很大,在省革委会领导面前十分被动。” 
  军宣队长、人委学习班党委书记项良当面骂百里香:“是不折不扣的、死不悔改的……” 
  谢大军笑道:“百里香确实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王明理又嘻嘻一笑:“更可笑的是那个花如君。专案组问她:‘你是怎样同百里香搞到一起的?’她说:‘百里香半夜里叫保姆来找我,说百里香副省长肚子疼,叫我去看看。医生的职责,不容不去。经检查没发现什么严重症候。他却说,肚子里有硬块,叫我给他揉肚子。我按他的要求给他揉肚子,他抓住我的手乱摸,我没有拒绝……’” 
  经过专案组审讯后,这位昔日仗着百里香势力的花心女士,在疾风暴雨中,顿时威风扫地,落花流水了。 
  王明理、谢大军两人,正说得热闹,咚咚咚又有人敲门,进来的是原人事局老局长章文彩。只见他怀里抱了个大西瓜,轻轻地放在地上。 
  王明理与谢大军急忙起身让坐,问章局长从那来。 
  章文彩局长说,他从干校刚回来。听说小谢他们快走了,特意从干校带回几个西瓜尝尝,也算是送别。因为明天马上又要回干校去,所以今天抽空来看看小谢,顺便嘱咐几句。 
  谢大军说:“感谢章局长的关怀!文革中多有冒犯之处,还请谅解。” 
  章文彩局长却诚惶诚恐地说:“我过去工作中有缺点、错误,批判是应该的。这不能怪大家。文革中大家开批判会,喊喊口号。人事局的干部,没有对我搞过武斗,大家爱护我,体会是很深的。我的压力不是来自群众,而是来自百里香那狗日的,长期以来以势压人,挑动群众……” 
  当王明理、谢大军谈到百里香最近自暴丑闻时,章局长更加愤慨地说:“百里香这个人是五毒俱全的。多年共事我知道他。我以前常说,有尾巴的驴好认,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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