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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这是要塞内的职业者故意制造出来的。
叮咚
清脆的钢琴键音从军总部的后院传了出来,那犹如泉水击石般的琴音在所有人听来,都有一种恍如隔世的味道。
末世降临了,曾经几乎已经发展到巅峰的东西,都开始慢慢被舍弃。为了生存,人们已经没有机会再坐在大屏幕的面前,悠闲地嗑着瓜子看着电视。也没有机会再享受网络时代带来的各种令人放松的娱乐节目。
因此现在突然出现的钢琴声音,对一直忙碌在腥风血雨当中,心智已经坚若磐石的职业者来说,绝对不亚于一种对生命的洗礼。得到了许多宝贵的领悟。
江流冰俊眉微皱,样子并不高兴。女孩看到哥哥这副表情。连忙道歉道:“白泽姐肯定不是故意的,不过哥哥的琴不是设了结界的吗?白姐姐怎么可能碰到琴?”
“那结界只能防你不过你从蜀地带来的这个人可不简单。”正如江流冰所说,上白泽清明的琴声带有着极为精细的精神力,只要职业者闭上眼睛,就能顺着这股精神力,半真半假地体会到蜀地那场惊世大战。
“呜呜呜”仿佛是号角声,女孩子的声音意外的不清脆,但却很有魔力。
“若冰,她在蜀地也这样喜欢唱歌的吗?”弹唱,这一招可是末世前他勾搭小女生的必杀技,现在想起来,当初的自己却那样陌生、幼稚。
“是啊,就因为这个,对什么事都风轻云淡的白泽姐,有些不太合群。”江若冰点了点头。
“去看看”座椅上的江流冰身形化成红蓝两色的光斑,消失不见。
这时,军总部的后院,略带压抑的声音终于彻底爆发了出来:
“战场之花,绚烂开放,这一切都无人欣赏。
最后只能、见证所有的悲伤~~。
边境之上,孤独流浪,我想要的幸福在哪?
近在咫尺,结果却远在天涯~~。
每天都说服自己,要保持坚强。
习惯了牺牲,也不能感到彷徨。
像机器那样握住被夕阳染成红色的枪冲上战场!
曾经心中有过许多许多迷茫,现在已经饱受风霜坚定了信仰。
不舍弃稚嫩的心,最后只有被打败的下场。
无论明天是否还能看见阳光,也只能够舍弃所有私心向前闯。
眼前的一切象征着生存,还是会带来死亡。
已经没时间再想。
昨日同袍,相隔阴阳,不是说好,来日方长。
如今只在,照片上保留残像。
血液流淌,战旗飘扬,紧握着的,是什么啊
曾经快乐,化为了碎片飞扬。
牺牲的战士、已永远不会说话,付出的努力不应该渐渐被遗忘。
逝去的生命就该由活着的心来报答,有机会吗?
就算一次一次在危险中受伤,就算与死神擦肩而过又会怎样。
完成再多再好,也换不回那些宝贵的微笑。
舍弃不必要的欢乐愤怒恐慌,此时此刻奋起破茧而出的锋芒。
擦干眼角泛起的泪光,去把战争号角吹响,让一切都结束了。
透过变得粉身碎骨的那扇窗,是否能看到明天世界的新希望。
放下失去的曾经,去追寻未来的可能性~~。
即使双手再也触碰不到放晴的天空,意识离去感受不到周围的芬芳。
那就请代替我去感受和平后的光芒,让我再也不用去想过往。
我仿佛看见花~~在战场上怒放”
江流冰看到了那个轻易突破了他结界的少女。简单不能再简单的灰色连衣短裙,胸前飘着可爱的小领带,白色的长袜将两条细腻如玉牙的长腿完全裹住,一头淡灰色短发,惟独耳前有两撮及腰的秀发,飘荡在隆起得并不明显的小身板前。
恬静、淡然、灰长直。看到这个少女的第一眼,江流冰就想起了一种东西——至清至明的清水,一个仿佛已经置身一切尘世之外的谪仙。
“魔气肆虐九州大地,蜀地也残留着些许钢琴。不过,音色却都不行了。少将军的琴果然是好琴。”上白泽的小指掠过面前那排净白如玉的琴键,缓缓从白色钢琴前的位置上站了起来。
那洁白纯净的面容,让江流冰着实吓了一跳。按照这稚嫩的容颜计算,眼前的女孩顶多只有十六七岁,这样的女孩子怎么会是那唯一的一个、协同佘月妖一同手刃蜀地鲜血魔王的职业者?
“谢谢,不过这是故人之物。不能送人”江流冰走进了那架钢琴,抚摸着那日渐光滑的棱角,隐约有抱歉的意思。
“逝去的生命,就该由活着的心来报答。我喜欢这句词说,你此行的目的。”江流冰肩上的责任,让他的感慨终究无法持续太久。
“十魔子之一,血染了三千蜀地菁英的魅惑妖姬。”
霎那间,如清水般缓和的气氛瞬间变得诡谲,才刚长成的少女,居然隐晦地暴露出了自己那份与年龄不符的杀念。
“金陵如此流年不利,一次就来了这么多棘手的地狱强者吗?”江流冰对上白泽的杀意不以为意,反而嘴角流露出一丝疯狂的兴奋:“那么就让他们都来,最好是让北地的大决战也转移到这里那就再好不过了”。。
第二百六十三章 神会()
呯!
如雪般的白瓷在地面摔成得粉碎。寂静的客厅中,一个表情并不显得如何愤怒的职业者,却将整张桌子都踹飞了起来。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龙庭剑王和中将刘奇瑞都认为我会做人类的叛徒?”卡索不否认自己曾经动过反水的类似念头,但也仅仅只是不看好人类要面对大魔神迪亚波罗而已
夏寻当日在找到传送门之前与自己的对话,已经经过回来职业者的口,传遍了金陵城。导致占据虫巢怪点的雷神雇佣团,因此遭受到了金陵职业者们的巨大质疑,声望一落千丈。
卡索实在想不通,同样是金陵城血战的英雄级人物,凭什么剑王在金陵城的声望就那么高。难道是因为当日出城时的那次失败演讲?
一个孤掌难鸣的悲情英雄,在激起别人同情与羞愧的同时,果然能将自己的影子深深地烙进别人的心中。
“说到底,只是比我会作秀罢了。”
失败者,总是不吝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胜利者。但是,卡索不是一个普通的失败者,他不会真的相信这个由自己编造出来的、自欺欺人的理由。
“他谨慎警觉而且强大!”
回想起和剑王走过的暗黑森林之路,雷王卡索很快就发现一个令他感觉到十分不舒服的现象:只要那个男人走在队伍的前面,所有职业者就会感受到一份额外的安全感。只要那个男人还活着,就能在第一时间将危险预知给所有人。只要那个男人还在。所有人就会情不自禁的向他靠拢。
这并非中杜撰的王霸之气。而是这个人拥有强大力量的同时。还将这份力量转化成了强大的气场。和自己的狂暴无序不同,剑王的气场充满了支配一切力量的味道,而受到这种气场潜移默化的影响,就会给人一种天生领袖的错觉。
“或许,他正是比我强,是金陵的最强者”空荡的房间里,卡索兴致索然的喟叹一声,可任谁听来。这声叹息中都充斥着十分强烈的不甘:“所以,雷神雇佣团才会因为他的一句话,受到职业者和军系的猜忌。”
说到底,只是因为他拥有最巅峰的力量罢了。
“这就是这次雷神雇佣团被质疑的真正答案。”能够一手组建金陵城有数的大势力,卡索一方面极为聪明,一方面也有着自己执念:“一切,都只是因为我不如那个人。如果我是金陵城公认的第一武力,那么剑王那天所说的话,仅仅只会成为一个博得路人驻足一惊的笑话而已。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变得强大,取代龙庭剑王成为金陵。乃至全世界的no。1。”雷王卡索的双眼眯成一条危险缝隙,在心中声音响起的瞬间。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但他却不是一般的职业者,他在得到传承的时候被地狱世界的毁灭之力干涉,在获得传承职业的同时,身体里却隐藏着属于恶魔的潜能。”
心中的声音再次响起,说出的消息更是令卡索陡然色变,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来的是哪一位强者,潜入别人的内心世界可不是什么善意举动!”雷王卡索的面色十分的不善,他方才色变可不是因为那个惊人消息,而是居然有人在自己心神涣散的时候,趁虚而入、潜进自己的内心世界。
他可是金陵城最强的几个法师之一,在特殊的冥想方式淬炼下,心神早就坚如磐石。即使方才自己心神涣散,但那也不是同等级的盗梦者所能够潜入的。
“已经半只脚跨入地阶了。嗯?不对另一只脚也在门槛上站着了。如今的整个江左,你的实力应该能排进前三了。”
客厅外,阳台的合金护栏上站着一个透明的人形,朦胧虚幻、就像是水做成的一般。而方才那魅惑的女音,就是由这团在黑夜中很难辨识的水状物发出的。
“前三?为什么不是最强!”卡索冷哼一声,既是对这个神秘访客表达自己的不友善,也是在为自己的实力正名。毕竟,剑王等人已经去了崔斯特瑞姆,作为本来就在金陵十雄前列的他,按理说就应该是整个江左的最强者了。
其实,不随夏寻等人进入危险未知的传说通道,他也是存了这些人最好再也出不来的心思。
不过,注定今天这个来者不善的神秘人要给他惊喜了:“因为在金陵城的北面,还有一个半盲的瞎子,镇压着金陵城的气运,要不然安达利尔绝对不会等到将所有能召唤的地狱强者都聚齐,才预谋发动第二次金陵之战。”
神秘人的话轻描淡写,但听在卡索的耳朵里却犹如惊雷过堂,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