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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一听她要动手,倒也奇怪了,以前要当强盗,她都缩着不愿意,如今劝得大家来做生意了,她居然还想出手了?
正说话间,刚好一行十几人路过。
小手立马站了起来,叫道:“喂,几位大哥,等一下。”
那几人看得一个如花般娇嫩的小姑娘站在一个凉茶棚前,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这一行人,不由问道:“小姑娘,有什么事?”
小手笑道:“没什么事,今天凉茶摊才开张,想请几位光顾一下。”
几人向她身后看去,那摆凉茶摊的几人,都不象善类。于是摇了摇头,加快脚步,想离远点。
不过小手既然打定主意要动手,自是不肯让他们离开。以前只感觉抢人钱财要犯法,现在只是强迫别人喝水,那就没啥好顾忌的。
几下就将那几人押到了凉茶铺前。吩咐公猪道:“一人给他们一碗水。”
公猪手脚利索,两下就将水递过来。真看不出他胖胖的身体倒也这么利索。
那群人虽是被押着,却兀自强硬不喝水,天知道这伙强人,在水里下了什么,万一是剧毒,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小手也没奈何,只得吩咐公猪等人,将这群人摁着头,强灌了水进去。一时间,倒搞得鸡飞狗跳,那过路的几人咬牙切齿,怒目而视。
那伙人被强灌下凉水,又气又怕,蹲在地上一个劲的抠嗓子,想将喝下去的凉水给抠出来。
小手也不给他们时间歇息,直接拿了盘儿放他们面前一放:“多谢惠顾,一人一文钱,给钱吧。”
众人虽不愿意,但碰上这么一个蛮横的小丫头,却也无法,况且一文钱也不多,各自乖乖掏了钱。
甚至有人丢了一串铜钱出来,道:“女侠,这些钱,能不能换解药。”
小手一把将他的铜钱给塞了回去:“这水又没毒,哪用什么解药。小店今天才开张,图个开张大吉。”
你这张,开得也太别致了吧。
“你确定没下毒在水里,确定不是谋财害命?”
小手听那口气,极不相信她的人品,不由委屈的搅起了小手指:“我只是看大家走路累了,卖点凉水你们解解渴,绝对没有恶意的。我还指望你们下次再来。”
第三十一章 吃糖还是吃口水(上)()
她可不敢再搞点什么恶作剧出来,本来生意就难做,自己再说水里有毒,不是自断后退。
众人虽是不信,但也没法,只好离开,心想,眼下打也打不过她,只有等毒发时,再来求他给解药。
小手如此守得凉茶铺几天,强迫了一小部分过路的客商喝了凉茶,每天也有一两百文钱进帐。这让小手兴奋不已,毕竟这是大家努力挣的。
山上的人也是干劲朝天,山石头带领大家已经将黄草山前山坡的杂草全清理完,只等下了雨就开始翻耕。
似乎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但母猪却告诉她一个残酷的事实:仓库里存粮只够维持十天了。
等地里有收获,起码要几个月。
靠卖凉水这点微薄收入,也维持不了全寨几百人的吃喝。
小手坐在地上,眯着眼盯着四周才开垦出来的荒地,啥时候这才能一片欣欣向荣丰收的景象。
她扭头问母猪:“你说,这地下会不会挖出点宝贝来。”
母猪摇摇头,要是此地能挖出宝贝,早有无数人来寻宝了。
“能挖出个摇钱树或聚宝盆之类的不?”小手仍是不死心。
母猪担心问道:“丫头,你没事吧?”这山寨穷了,居然将这大当家的逼得在这儿打糊乱说,摇钱树聚宝盆这些都想出来了。
“给我一个摇钱树,我就不会有事了。种个铜板下去,明天一摇,‘哗啦哗啦’满树都掉铜板,想想都兴奋啊。”小手无限憧憬无限感概。
母猪听着也有些神往:“那不是我一天到晚都坐在这儿用绳儿串铜板?”
“还是我串吧,你这身子,要多运动,老坐在这儿串铜板难受。”小手看看她的身板,很体贴的说。
母猪看看自己的身板,回到现实:“我还是先去准备晚饭,这劳累半天,早就饿了。”
小手也结束了自己无限的想象,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想了想,问道:“这附近,还有别的山头么?”
母猪有些意外:“不是不抢劫了嘛,怎么又要去找山头?”
小手简短道:“做生意也要本钱的嘛,这无本生意,无本利薄,我总要开辟新的财源。”
众人想想也对,只是这附近,只有一个铜锣山。
京城,明侯府。
明康的书房灯火又是通宵未熄。
这是多少个日子的通宵未熄了?
李昌从暗处闪了出来,他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得小声提醒明康:“大人,天已经亮了,你还是歇息一下吧,又是熬了一个通宵,如此下去,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明康听得此言,才缓缓抬起头来,将目光从案卷上移了开去,望向窗外,一向熠熠有神的双眼布满了血丝。
又是一个黎明来临,太阳还没升起,浅蓝色的天幕,浮着一丝一丝的云霞。晨风微微吹动,空气中都似乎还有些破晓前的寒气。
明康望了半天,才收回视线。好久不曾留意外面的景色,他都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他站起身来,长伸了一个懒身,一个姿势坐这么久,身子都快僵硬了。
他活动活动一下身子,揉了揉极为干涩的两侧眼角,吩咐李昌道:“你也下去休息吧,这段时间,你跑进跑出,也幸苦了。”
李昌垂了头:“大人见外了,现在大人被软禁在府上,不能随意出入,我自当替大人多跑几趟。”
明康问道:“其它的人都还好吧?没被为难吧?”
李昌道:“也不过受了些闲气,没有什么,大家都拼了老命,务必要早日找出有利证据。”
“是我连累了大家。”明康淡淡说了一声,语气里,却是掩饰不了的愧疚。
“兄弟些跟着大人,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何来连累这一说。”李昌赶紧回答。
明康默了一下,兵部侍郎遇害,所有的蛛丝马迹都指向尚书令府,他还在搜查证据,那尚书令已嗅着了危机,先发制人,抢先在皇上那儿参了一本。
滥用职权、图谋不轨、勾结兵部、流连烟花……林林总总,给他网罗了不少罪名。
皇上虽然英明,但听着勾结兵部、图谋不轨、滥用职权的说词,还是龙颜大怒,一道圣旨,围了明侯府,软禁了明康,事情没彻查清楚前,所有人都是待罪之身。
如若明康不能自证清白,等待他的,将是抄家灭门之罪。
明康一向是胸襟坦荡,问心无愧,倒不怕查,只是担心尚书令在朝中的势力日渐扩张,栽赃嫁祸层出不穷,所以密集的抽调人手,一边应对大臣的抽查,一边加快搜集尚书令的谋反的罪证。
京城的局势就那般的风云莫测,任何一方应对不当,都是抄家灭门的大罪。朝中所有人都战战兢兢。
还好明康抢得先机,成功将小手气得离开京城,他也就放心了,江湖虽然险恶,远不如京城党派之争险恶,以小手的机灵聪慧,应对江湖之事,是绰绰有余。
他俯下身去,吹灭了烛火,将案卷连同文房四宝收拾整洁。
收拾砚台时,他那一直紧锁的双眉微微有些舒展,嘴角也淡淡有了些笑意,消去了他脸上不少的疲倦——他想起了小手。
那时的小手才多大?五岁?六岁?他也记不大清了,只记得是一个糯米团似的胖胖乎乎的小人,每日都扭着跟自己到书房,坐在书桌上陪自己看书。
他专心看书,而她,就专心致志坐在书桌上吃糖丸,糖汁连同她的口水,经常是糊了一手,粘乎乎的。
她似乎吃糖丸吃得有些兴趣索然,经常是吃了一阵,有些无聊,便将糖丸从口中掏出,吐在小胖丫子的手上,来喂他。
好象他从来也不嫌弃她口水滴答,只管宠溺的张开口,由得她将那小糖丸塞进口中。
似乎小手很是乐意玩这个游戏,见他将糖丸含了一阵,没有还自己的意思,又扑过身来,瓣开他的嘴,伸出胖乎乎粘滋滋的手儿,将糖丸从他嘴里抠出去,再放回自己的口中吧叽。
如此反复,一粒糖丸长期在两人嘴里换来换去,直到消失为止——都不明白究竟是吃了口水还是吃了糖丸。
第三十二章 吃糖还是吃口水(下)()
好象他从来也不嫌弃她口水滴答,只管宠溺的张开口,由得她将那小糖丸塞进口中。
似乎小手很是乐意玩这个游戏,见他将糖丸含了一阵,没有还自己的意思,又扑过身来,瓣开他的嘴,伸出胖乎乎粘滋滋的手儿,将糖丸从他嘴里抠出去,再放回自己的口中吧叽。
如此反复,一粒糖丸长期在两人嘴里换来换去,直到消失为止——都不明白究竟是吃了口水还是吃了糖丸。
某一次,在小手又一次将糖丸从口中掏出时,那糖丸不小心掉了下来,落在砚台中的墨汁里。
估计小手有些心痛那粒糖丸,而他,偏偏又好巧不巧在念“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给她听。
那小丫头片子,就果断的挽了袖儿,伸出胖胖的小手儿,将那粒糖丸从墨汁中拈了出来,塞进他的嘴里……
既然盘中餐每一粒都很辛苦,这糖丸每一粒得来也应该很辛苦呃。
明康盯着书本,根本没注意她手上的这糖丸,认为仍是跟往常一样,习惯性的张了口,由得她将糖丸塞进他的嘴里。
等糖丸入了口,他才发觉味道有些不对……似乎有股墨汁味。
虽然读书之人,常有墨香这一说——但嗅觉的美妙,不代表味觉的美妙。
他抬头望去,看那糯米团似的小人,正盯着自己,笑得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