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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银涛更是意外,这小姑娘,律条倒是极熟,他心中暗叹,既然熟悉法律,为何又要知法犯法,在这山寨当山贼。
只是小手在此处既无亲朋又无好友,没地收管,南宫银涛只得将她收管到自己的城主府中——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再收管一回也没事。
**********************************“城主,这是那个小手姑娘偷偷往外飞鸽传书,被我截下来了。”阿琛拿着才截获的信鸽,将里面的纸条呈给了南宫银涛。
纸条上歪歪扭扭的写着:“师父,快来救命,我在乐温城主府中。”落款之处,按了三个血红的手印。
阿琛瞄得一眼,有些佩服:“这小姑娘,居然破釜沉舟,连血印都押上了。”
南宫银涛冷哼一声,那个行事做事不能常理论之的小姑娘,会用自己的鲜血?他将那纸条递给阿琛:“你仔细瞧瞧,她这是用的什么。”
阿琛接过来,细细的再看了一眼,又凑上去闻了闻,似乎,有些鸡血的味道。
难道那小丫头,跑去厨房沾了鸡血来印在这纸条上虚张声势?
“不管怎么样,把她盯紧一点,所有的信都给我截下来。我倒要看看,她被囚禁在这儿,还能想出什么花招来。”南宫银涛如此吩咐。
“是。”阿琛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在小手飞鸽传书的同时,明康又被圣上传旨进了宫。
“明爱卿,上次赐你的两个女子,还满yi吧?”圣上开门见山的问。
明康垂下头,不敢如实回答,当天两个女子带回去后,全交给杨妈去安排了,他甚至连两个女子叫什么名都不曾问。于是只得含糊其词:“还好。”
圣上所赐的两名女子;一个瓜子脸,有些杏眼桃腮的娇俏模样,而另一个,则是标准的鹅蛋脸,容色清丽,虽然谈不上什么倾国倾城,但也胜在体态风流,别有一番妖娆娇媚。
明康虽然不曾问过两人的名字,但多年的职业习惯,入眼之物,皆可观察入微,是以当初只看了一眼,也记得清两人的容貌。
圣上立刻一脸的不悦,明康看了圣上一眼,就已猜测到圣上已经知道自己对那两个女子的冷落态度。看来圣上耳目众多,高居庙堂的他是不会彻底相信任何人。
“你是不是觉得朕在试探你?告诉你,你多心了。”圣上一边说,一边将案桌上的一份密函递了过来。
明康接过密函翻看了一下,上面详详细细的记录着小手的一切,从什么时候出生,什么时候入了明侯府,一直记录到前阵子离开京城。枝枝末末,零零碎碎,全是他跟小手的过往。
这又戳着了明康的软肋,他最不愿别人注意到小手身上,结果这份详细的奏折,却把他跟小手之间的一切出卖了。
显然圣上从上次听他提起小徒儿,就派人在调查小手。
他的脸色有些难看,不复以往的从容淡敛的神色。
圣上看着心情甚好,他看着他这位重臣,自幼表现的能力都是惊人的,眼光独到、心思慎密,在他面前的表现也一直是进退有度、荣辱不惊。当初的革职查办都不曾乱了他半分的思绪,现在却因为调查了他的小徒儿而脸色难看。
圣上将明康那难看的脸色品味够了,才笑道:“明爱卿啊,满堂朝臣皆说你有龙阳之好,结果看来倒是一个用情至深的人。本来赐你两个女子,只是想缓解你的寂寞,如此看来,倒也不必。”
明康不说话,俊美的脸上是敛和肃穆的神情,如若所料不差,圣上此话算是打消了对他的各种试探。
果然,圣上又递了另一封奏折过来:“乐温城据说匪患无穷,南宫银涛才平定了两处山寨,需要协助。”言下之意,自是派明康前往乐温城。
明康十年没有离过京,听了此言,只得道:“臣领旨。”
圣上盯着他,笑容有些高深莫测起来:“据闻明爱卿跟南宫银涛是同年,私交甚好。”
原来,这段时间所有的试探,只是为了他的乐温之行作辅垫——明康明白了这段时间圣上的多番试探,是想借他乐温之行,观察乐温府状况及乐温城主的忠诚,连带自己的忠诚,都在圣上的观察之中。
只是他并不清楚,要他去乐温城,不仅仅是圣上的意思,也是南宫银涛的意思。
他回府就挑选了几人跟他上路,乐温城在北,小手也是向北,一路打探小手的消息是最好。
他吩咐李昌:“传话下去,如若蔡昊天追拿案犯回来,吩咐他马上赶往乐温城。”
刑部以蔡昊天的追踪术和侦察术最是厉害,由他出面去找寻小手,比他一路查访要强得多。
*********************小手耍得百无聊赖,既不能外出,也没有别的人陪着她玩,她被看守在城主府南宫城主书房后面的后花园中,除了看着南宫银涛穿进穿出,平素连丫环都见不着一个。
既然不能打探铜锣山和黄草山一伙人现在是什么情况,她也就懒得操心了,她本就不是一个心思细腻、多愁善感之人,麻烦事情能解决就解决,不能解决就抛置脑后随它去,反正给师父传了信。
都按了三个血手印了,表示情况相当危急,师父一定会来救自己吧。
第一百零九章 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都按了三个血手印了,表示情况相当危急,师父一定会来救自己吧。
她抱着甜心想了一阵,还是决定不想了,推测这些事,有些伤神。
然后,她就开始训练甜心,前空翻、后空翻、侧空翻、转身三百六十度前翻、转体七百二十度后空翻。
甜心进展神速;各种翻空术练得是出神入话。
小手很欣慰;不枉自己扮作鸟人亲身示范这么高难度的动作给它。她甚至想,是不是带着甜心去城主面前表演一番,城心看着这套把戏有点爽,也就网开一面,准她去牢中看看那些被关押的人员。
她摸摸甜心的背,半是激励半是讨好:“甜心乖啊,来,我们们再接再励,争取到城主面前露个脸,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甜心那税利的鹰眼闪过一丝嘲笑,老子是鹰呢,居然被当作小丑来表演把戏。然后它“咕咕”的吐了几句鹰语,明确的表达它的不满,继而进行了强烈的抗议,再施加严重的谴责,随后扭过头去,不再瞧小手。
小手见它不过才学这么几个动作,就刚愎自用,目中无人,有些生气。
听得它还吐了几句鹰语,心下火起,一把按了它,就将它的头在旁边的人工荷花池里浸了一下:“小样,看你得瑟的,居然还跟我来拽鹰语,这样算是小小的惩罚你。”她点了一下甜心的湿漉漉的头顶,趾高气昂声色俱厉的警告它:“下次再来拽鹰语,我就不把你弄在荷花池里洗澡,直接丢你到阴沟里洗。”
甜心受此惊吓,甩了甩湿漉漉的头颈,扑腾着跳跃起来,它的翅膀也有些硬了,鹰爪也锋利,展翅亮爪的动作,倒把小手逼得转体七百二十度后空翻。
她忘了自己身在荷花池的边上,这一转体七百二十度后空翻,姿势美则美吖,只是……居然没有落脚之处,直直的往荷花池掉去。
让你阴沟里洗,我只是说说而已,你犯不着现在就逼得我荷花池里去洗吧,小手如此想。
在她惊惶失措六神无主之下居然没想着反转转体七百二十度后空翻,翻回岸边……一来时间紧迫,小手一时没有想到,二来那动作委实太难,难能登天。
随即一道身影掠过,及时的伸出胳膊,一把将她拽住;带回岸边,她才没掉到荷花池中。
小手站起身来,不忙着看拉住她的人是谁,倒是抢先给了甜心一脚:“死没良心的,居然想着谋财害主。”
甜心扑腾着翅膀闪了开去。
南宫银涛看看她,颇为无语。
刚才路过,见得她趴在地上,张开双臂,以身作则,教甜心翻滚动作。整个人也如那只扁毛畜生一样,一会儿前滚翻,一会儿后空翻。
看着她颇为狼狈的动作,倒也有趣,不免驻足观看了一阵。
见得她居然要掉入水中,想也不想,就掠过身去,伸手拉了她起来。
只是拉了之后,又有些后悔,看她掉入水中狼狈一下,也是好的,反正她一向在他面前是狼狈惯了,再狼狈一下也无妨。
只是既已将她拉了回来,又不好再将她丢进水中吧。隔岸观火跟落井下石是两个概念。
小手这才抬头看将自己拉回来的是何人,原来是龙腾虎步、顾盼生威的城主大人,赶紧收了教训甜心的嚣张气焰,表现得循规蹈矩:“原来是城主大人你啊。大人真是如神一般的存在,见得我有危难,就从天而降,拯救我于水火中……不,拯救我于水中。”
南宫银涛听着她狗屁不通的马屁,轻叱道:“油嘴滑舌,什么神一般的存在,我只是在旁边看了你半天而已。”
只是这小姑娘一向是不正经惯了,跟她认真,倒也不必,所以语气也不严厉,听上去倒有几丝宽纵的意味。
“看了我半天?”小手有些愕然,城主大人事务繁多,居然还有空在这儿看她半天?听他的语气,跟师父也有些差不多。
每次面对她的胡说八道,明康虽然经常是出言训叱她,可并不是真的很在意。
她的小心肝不可抑止的砰砰的乱跳了起来,真担心一不小心那心肝就给跳出来。她赶紧揪住衣襟,压住那乱跳的小心脏,结结巴巴问道:“城主大人,你看我半天做什么?不会是……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南宫城主听得这话,险些给呛死,这小丫头什么逻辑,只是感觉她的动作太过狼狈,但也有趣,不过多看了一阵,居然成了看上她了?
他看着她那副受宠若惊的表情,不由冷冷一撇嘴:“自作多情。”
奇怪的是,小手听得他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