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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作镇定,慢慢走出明康的房门,一出房门,她就赶快一溜小跑往自己房中奔……羞死人了,偷亲了师父,虽然刚才强作镇定,这一会儿出了门,就再也绷不住了。
可激动之后又有些后悔,既然已经偷亲了师父,那就应该时间长一点啊,蜻蜓点水一下,依稀只感觉师父的唇有些薄薄的凉意,连师父的嘴唇柔不柔软都不清楚,那唇间淡淡的薄荷香气,也有些不真实起来。
明康吹了灯,坐在黑暗中发神,深秋的夜风吹得院中的树叶沙沙作响,明康在暗中静默得如一尊玉雕。一向知道自己的小徒儿喜欢自己,但没料得居然大胆到如此地步,居然主动吻了他。
唇间似乎仍有她的吻痕在,虽是淡淡的一吻,蜻蜓点水,似有若无,但他仍是清楚的感之她的唇是多么的柔软,夹着淡淡的蜜一般的香甜。
南宫银涛隐在后园中树荫暗处,看着小手进了明康的房中,再然后,看得小手慌乱的从明康的房中逃出。
看样子,这师徒俩久别重逢,倒是有说不完的话啊,只是,看着两人见面时的情景,不仅仅是师徒那么简单吧。
在听得小手那一句“禽兽不如”的话语时,明康的神情动作可是没逃过这南宫城主鹰鹫般锐利的眼神。明康那隐藏在儒雅书卷气息之下的凌厉杀伐之气那一瞬间是布满了全身,连带一身霸气的城主都有些抗不住。
那温文儒雅的男子,都差点跟他挥拳相向了。
南宫城主抚了抚额,心中无声的叹息,十来年不见,明康虽是任的文职,可武艺,并不曾摞下,两人真要在后花园打起来,当着这全府众多护卫,可是天大的笑话。
第二日天色尚早,李昌见了小手,不由吓了一跳,明显一宿未睡的样子,灵动大眼有着一丝倦色,下面是青青的两个眼袋,眼神也有些躲躲闪闪,特别是注视到明康那一抹青色身影后,眼底更是有了一抹羞色。
似乎知道李昌在看她,小手回瞪了李昌一眼:“看什么,我择床。”
眼底有那么一抹羞色,又这么凶巴巴的吼别人,完全是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啊。
李昌赶紧仰头看天。
明康从房中走出,同样的一宿不曾安睡,但他的精神状态,明显极好,神彩奕奕的神情根本不象一宿不曾安睡的模样,眼角淡淡的扫过小手,脸上神情淡无波澜,却小小的别过眼去。
南宫银涛已派人过来邀请明康,同他一起参观这乐温城。
明康欣然应允,两人十来年不曾见面,昨日初初重逢,就有些不愉快,虽然转眼就明白是误会一场,但也有点小隔阂。南宫银涛此时相邀,也有冰释前嫌的味道,他自然得应允。
小手有心想跟着去,在城主府关了这么久可是气闷得紧,可又有些畏惧城主的气势。正为难间,城主已含笑问了她一声:“小手,这阵子你在府上也呆得有些闷了,难道不想跟我们们一起出去逛逛?”
第一百一十五章 留给一个好看的背影()
小手有心想跟着去,在城主府关了这么久可是气闷得紧,可又有些畏惧城主的气势。正为难间,城主已含笑问了她一声:“小手,这阵子你在府上也呆得有些闷了,难道不想跟我们们一起出去逛逛?”
小手正屁颠屁颠的准备答应,明康已经明确的阻止了:“她现在有罪之身,还是看守在府中为好。”
小手有些愕然,师父要不要这么公正严明啊?人家城主是亲自将这一干人关到大牢,都没说她是有罪之身,都准她出来逛逛,凭什么师父要如此公私分明啊。
她不满的嘟囔:“没见过这种师父。”
话音虽小;可明康却听得分明;微微扬了扬眉:“这般抱怨;准备另投明师了?”
“没这意思啊。”小手只得苦着一张小脸;颇为心虚的分辩:“我是说,你这么公正严明的师父,确实少见。而且师父姓明,这不是一个大大的明师在我面前么,我哪还要去另投啊。”
明康也不理她,由得她吧叽吧叽在这儿解释,转身向外走,留给她一个玉树临风的背影。
小手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前,极是委屈——别人的师父都给徒儿一个好的背景,他倒好,只留给自己一个好看的背影。
南宫银涛走在明康身侧,师徒俩的神情他是看在眼里,师徒俩的对话他也是听在耳里,他似乎也有些明白那个小手为什么如此的做事毫无章法可言了——明康虽然言语上是对这姑娘常常在训斥,可实则他的行为,倒是对她宠溺无边。
她再是出言不逊,再是骄纵无边,他也只是嘴上轻叱一声,并不真的见怪,而那小手,也就胡扯一通,事情就算平了。
难怪小手敢如此的胡搅蛮缠见风使舵,全是这师父给纵的。难怪会出这么一个独立奇特的女子,也难怪小小年龄离家出走就在山寨去当什么大当家。
为了避免城中诸人无谓的骚动,南宫城主还是选择让明康跟他一起坐马车出游。
平日出去一趟,一个城主都够满城百姓惊艳,都是万人空巷围观他,现在加上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儒雅男子,只怕众人更是围得水泄不通。
两人坐上那八匹马拉的豪华马车,阿琛带领两百人的铁骑队伍沿途护卫,明康的手下几人,只好骑着马,远远的坠着队伍。
车厢宽敞奢华,地上铺的虎皮地毯,越发彰显南宫银涛的威风霸气。
明康坐于马车厢中,也有些惊叹南宫银涛的排场:“原来南宫兄现在出门一趟,竟是这般的声势浩大。”
南宫银涛只是含笑,解释道:“我也不想,只是那些百姓狂热,逼得我到如此地步,进入都不方便。”
明康一向是轻车简从惯了的,自是有些意想不到,微微沉了眸,从特制的帘子往外望。
这帘子,做工精致而独特,里面能看见外面的一切,而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的模样。
才出城主府没多久,两旁已经开始有行人围了上来:
“这是城主的马车,城主今天又出游来了?”
“快围观快围观,我还是上次菊花大会上围观过。”
“估计不是吧,城主哪有这么有闲出来。”
明康听着外面众人的议论,嘴角不由微微噙了笑意:“此处百姓倒是极为爱戴南宫兄。”
“什么爱戴不爱戴,人人虚荣心作怪,不过一传十十传百,人人都以见上我一面为荣。”南宫银涛靠在车后壁上,倚了身子。他自己都有些奇怪,从哪年哪月起,出门在外,就有人开始围观,他不得不多带些随从护卫,可越护卫,围观的人越多。
他虽然霸气十足,可也不好随便叫人驱赶这些围观他的人,现在除了特定的一些日子,他都不得出门。
明康继续望向外面,这些地方,跟京城就是不一般,京城百官众多,天子也经常出巡,老百姓些都见怪不怪。
这乐温城,除了人人热衷于见城主外,其它一切倒还算是好,商贾繁华,买卖兴旺。在南宫银涛的治理下,看上去倒也是井井有条。
既然一切安稳,为什么又有两股山贼在他的地盘上呢?他想着圣上那高深莫测的样子;又看看南宫银涛出门时的隆重排场……圣上的心病,不是没有根由。
两人既然要消了昨日的那一点隔阂,自然得没话找些话来聊。南宫银涛对明康提起了小手:“我初初见到令徒,就是在此处,她顶着一脑子的蛋糊上来见我,你猜,她夸我什么?”说到这儿,他脸上的笑意越发浓了。
虽然小手很多行为举止,明康都是了然于胸,但也确实猜不透这种情况下她夸了南宫城主什么。
南宫银涛笑道:“她夸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马车见了马车都要爆胎。”
明康也不由跟着笑了,无奈的摇摇头,小手的各种花样百出、各种的花言巧语,他是早就见识够了。
他替小手道了歉:“小徒有些顽劣,经常口无遮拦,昨日言语有些冲撞南宫兄,还望南宫兄大**量。”
南宫银涛不由苦笑:“多年同窗,你还不了解我?我是一个如此没胸襟肚量的人?”
“南宫兄自然不是,只是我这徒儿,确实有些令人头痛。”明康说。
南宫银涛跟他自幼同窗,两人幼时都就读于京城的开明书院,都是心系社稷、胸怀天下的官家子弟,人品人格皆为人中翘楚。
两人年龄相仿、志趣相投,常常一起挑灯试剑把酒言欢,皆是文韬武略之材,被书院的一干同年戏称为绝代双骄。
两人坐在马车中,任由马车整个乐温城慢慢转悠,游览乐温城的大概样貌,然后有一搭无一搭的聊一些别后话题。
“听闻你前一阵子日子不好过,被软禁在明侯府中,一直不能外出。”南宫银涛倚着后壁,问了明康一句,看似有些漫不经心。
当年明康小小年龄,就被委派去了刑部,而他,也子承父业,来镇守一方的乐温城。
“是的,”明康应了一声,心中却是暗叹;前一阵京城的局势太过紧张;连南宫银涛远在这乐温城,也清楚朝中的事。
第一百一十六章 挑灯试剑把酒言欢()
“我还担心你有事,还准备去京城助你一臂之力,不想你倒是这么快就官复原职了。”
“倒劳南宫兄挂牵了。”明康望向他,以往两人在京城的时候,读书之余,也爱议论国事,只是此番两人,都是朝廷要员,私下谈论国事,已是不便。而且此番前来乐温城,圣上对他也是多番试探,他觉得还是谨言慎行为好。
南宫银涛见他一脸谨慎,似乎不欲这事多说,心中也有些感概,难道以往在京城之时,把酒言欢挑灯试剑的岁月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他略显惫懒的将身儿更将后壁靠了靠,注视着明康的颜色,纵是小小的一个侧面,也是俊美之极。
是的,他的康弟,俊美、温雅、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