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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爷的声音越说越大;屋子里面的人陆陆续续的都出来了;看着这老大爷如此激动;以为要打起来了。纷纷去拉开这白发老大爷;我也往后退了几步;这个时候我很无奈;有口莫辩啊;我只是说一下我自己的想法;就引起这么大的反感;这也和我的处事经验有关系;那个时候还是个大学生;做事情说话什么的都没有考虑后果;直来直去的很容易就得罪人。
百口莫辩我也索性没有了解释;回到堂屋拿起布包就走了。很多时候是讲不了道理的。也不能怪那白发老大爷迂腐或者不通情理;怪只怪我们的观念和理解事情的方式不一样;我断的是事情;而他看的是名声;很多时候;名声要比事情重要许多;哪怕这事情是件鬼事。
(ps。今天晚上电脑抽了;写了两章之后居然自动关机了;保存也没有来的急;那种酸爽你们估计很难体会;先发一章来;再重新写过。不能保证今晚可以发出来。小黄框里面有剑指福利;记得看哟。至于为什么要发到小黄框里面;是因为这个福利是专门给订阅付费的老爷们看的。)
第一百一十六话:活埋〔四〕()
出了徐家;我没有直接回去山上;而是从布包里面拿出手电筒就往那徐老大爷的坟墓上跑去;那个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农村的天空很纯净;只要不是阴雨天;都能看到满天星空。那天晚上也不例外。
刚好又是月中;天气也很好;月光如银。远处的大山像一只只沉睡的雄狮野兽;沉稳如砣;山间淡淡的雾气给这一座座黑色的大家伙点缀的更加神秘。
伴随着村中土狗的汪汪的欢送声;我快速的往那埋葬了徐老大爷遗体的那座大山走去。清晰的记得那时候的心情;那是一股子不服劲;任何事情说太多都显得多余;唯一能够证明自己的就是行动;心里憋屈的慌。这个事情我出自一番好意;真心实意的想帮忙;却被人轰出;心里很是不平衡。
年轻气盛的我;很想马上证明自己是对的;对其他的会不管不顾;无论如何;如果尽快不搞清楚这件事情;我恐怕连睡觉都不安稳。如果是因为杀日本兵而造成的这个事情;那我就不用多做解释;事情自然明了。如果不是;我会马上主动上门道歉。绝无二话。那个时候年轻;年轻做事就容易冲动;也会玻璃心。一旦玻璃心;受了委屈就会哭;那是我第一次被一个事主弄的眼眶含泪。
一路疾走;眼中只有那山腰上的那堆新坟。沿着送葬队伍走出的那条路。不断的擦拭着湿润的眼眶;像极了一个失恋的孩子。现在想想;也是很傻很天真。
山路不好走;尤其是晚上的山路;黑色的泥土白色的石头;有的石头凸出的比较多;但是晚上却看得不是很清楚;由于走的太快;期间还被石头绊倒了一次。好在冬天穿的厚;并没有什么外伤。山里偶尔有咕咕的鸟叫声;听上去是在嘲笑这个神态失常的孩子。这个深更半夜朝着一座新坟奔跑的小神经病!
远远的看到徐老大爷的坟;确切的来说不是坟;而是一个很大的花圈堆;上面密密麻麻的堆着几十个大花圈。都是吊唁的亲朋好友送过来的;冬天的晚上有点冷;可是我却浑身发热;或许是跑的太急太快。不停下来没有感觉;停下来之后才发现里面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给侵湿了。把外套脱下之后;一股冷风钻到身体里面;突然冷的打了个哆嗦。
山上的风很大;呼呼的刮;附近的松树不停的左右摇摆着;山上平静却不安静;不时的有枯燥的树枝被风吹断然后掉落下来;眼前是一座坟;一座有故事的坟。
来到坟前;我先给这徐老大爷上了一炷香算是赎罪;由于风太大。点不了红烛;自然也就摆不了喊魂阵。但是我知道这徐老大爷就在坟墓里面;所以我有办法逼它出来。怎么逼?那就是去动它的墓穴。大口喘着粗气;不断的扒拉着上面的花圈。
〃滋滋滋滋。。。。。。〃花圈是一些纸和塑料纸做的;扒拉起来声响特别大;这也有助于让徐老大爷的灵魂听到。虽然这是很不礼貌的;但是此时此刻;我没有任何的办法。不一会儿;背后突然一冷。接着微弱的月光;眼睛稍微往后面看了看;一个身穿寿衣的佝偻干瘦老灵神站在我的身后。它出来了。
〃小伙子;你这是在干嘛?我刚入土你就来扒我的坟?〃后面幽幽的声音传到了耳边;想是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一样;根本判断不出声音来源。
知道它就站在我后面;可是我心里很纳闷;我疑惑的是为什么这徐老大爷在堂屋被我喊魂出来的时候只会道歉;现在却还能发问了?
即使心里疑惑;我还是感到欣喜。后来我问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师父告诉我;灵神做事是有目的性的;或者说是定向性;比如它意念中是要忏悔;那么它就会一直做这件事情。我当时喊魂的技术还不是很好;所以不能改变它的定向性。当我扒拉着灵神的坟墓的时候;它的意念就是想要知道我为什么扒拉他的坟墓。所以就会说其他的话语而不是无休止的道歉了。再加上灵神自己现身出来;是主动交流;这个时候比喊魂要强很多。很容易就能改变它的那种定向性。我再和他交流就不会存在局限性了。
事实也证明如此;我再次尝试和这徐老大爷交流;居然毫无任何阻碍。
〃对不住啊;徐老大爷;您对我有印象吗?〃我惊喜的问到。我没有回头;我知道它很脆弱。
后面的声音再幽幽的传来:〃我记得你;刚才在我家堂屋我就是被你喊出来的;你想干什么呢?〃
他这么问;显然是因为在堂屋的时候并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光顾自己道歉了。无可奈何;我又问了一次:〃徐老大爷;您给晚辈托梦;说你有错;你进不了轮回路;是因为什么?我是老帮你的。〃
呼呼呼~我说完之后又只能听到周围的风声;它又没有说话了;沉默是代表什么?是难以启齿的愧疚还是瞻前顾后的心结?
眼睛的余光朝后面的地上看了看;那千层底的布鞋依旧稳稳的站在地上。它并没有走;我继续说道:〃您不要有什么顾忌;如果这个执念解不开;您走的也不会踏实;何况你家里人都为了你这件事情在苦恼;就算为了他们你也应该好好的和我说说。您放心;我不会出去乱说的;这是我最基本的职业操守。〃
沉默;后面还是沉默;我的话它听到了;可是不回答;我也无可奈何;为了证明我的猜测;我一狠心又说道:〃您是不是以前杀了一个日本兵?〃问话的时候我从布包里面拿出了罗盘;开始检测它对这个问题的反应。
说这一句话我纠结了很久;因为这仅仅是我一个不成熟的猜测;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情;那这徐老大爷肯定也会和他儿子一样变得暴怒起来;它一旦暴怒;虽然伤不了我;但是却可以完全不再理会我而直接消失。那么这件事情我就更加没有头绪了。可以说这句话是孤注一掷。
话问出之后;罗盘的反应很是强烈。显然这件事情在它心里也有莫大的心结;它记得很清楚;而且说不定它一直以来的歉念;还真的是为了这件事情。
虽然它没有说话;但是罗盘的反应告诉了我答案;这件事情对它来说;肯定也是一个心结。
〃您。。。。。。〃我的话还没有问出口;它就开口打断了我:〃是的;是的;我有错。这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好的;六十多年前我在这附近亲手在这里活埋了一个日本兵;而今天;我却被安排葬在了这个地方。〃
〃什么?活埋的?您就在这里活埋的日本兵?〃我吃惊的问到。我吃惊的不是活埋;活埋不少见;那个战乱的年代;各种死法层出不轻。只是这个位置也太巧合了。而且这徐老大爷还收到了如此大的歉念;这能说明一件很恐怖的事情;那就是这个日本兵的灵魂还在这个地方。怪不得这徐老大爷出殡那天会无辜断了抬棺木。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打着冷颤;这日本兵的灵魂我可没接触过啊;不知道是善是恶;而且据这徐老大爷说就在这附近。万一出来对我发难;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想到这里;我有点害怕起来;对于这种没接触过的东西;我根本毫无胜算啊。送魂可以;但是首先要在保证我的安全下我才回去做。这突然多出了一个不确定的因素来;叫我如何还能保持平静。
(谢谢大家的投票;很给力;保持在了第六名;今天外出了;但是四点多回家之后我一直在写;写到现在;等下还有;我修改一下发出来。)
第一百一十七话:活埋〔五〕为”支持送魂”两顶皇冠打赏加一更更()
灵神是可以感受到人的恐惧的;所以我们平时感到害怕的时候;最好是克制一下;心里告诉自己我不害怕;或者可以念以前我告诉大家的壮胆咒来壮胆。不要越想越害怕;周围没有灵神还好说;如果有;而且那灵神还比较调皮的会;蹦出来吓你一下估计都你能被吓跑魂。
徐老大爷也明显感到了我的恐惧。它还是语言中没有任何语气的说道:〃你不用害怕;那老伙计不在这周围;他守在他尸骨旁边呢。过不来。我坚持不住了;只能和你说这么多;要下去休息了。谢谢你愿意帮我。。。。。。〃
听它这么一说;我收起了恐惧之心;慢慢的转过头去。那徐老大爷的灵魂已经慢慢的变成了一个近乎透明的虚影。眨眼间消失不见了。看到徐老大爷消失不见了;心里不禁有点失落;这么忙活一晚上;事情还是没有解决;不过好在有了头绪。至少我确定了这徐老大爷确实是因为这日本兵的事情而忏悔。只是这种确定是没有凭证的;所以这件事情在表面上并没有什么起色。
这人啊;揪着的那颗心一旦放松下来;身体对外界的感觉就会变得非常敏感;呼呼的冷风不禁的刮得我直打哆嗦;才发现我脱下羽绒服已经很久了;身上只有一个打底衬衫和一件针织衫;在这寒冬深夜简直就像入了冰窟一般。身体不停的打着哆嗦;我拿起羽绒服迅速的穿在身上;然后灭了地上的贡香。拔腿就往山下跑去。
值得一提的是;我往山下跑的时候;还碰到一次鬼打墙;这鬼打墙在农村很是常见;没有什么特别的。很好破;而且一般的打墙鬼也没有太大的恶意;都是只玩玩而已。我心里有事;也没有理会这调皮的打墙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