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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仿佛不经意,却又像试探的话,让多诺维诺的身体僵了僵,却是故意维持着平淡的语气说道:
“我让他去了远一点的地方给我去找人去了。”再次轻轻的吸了口气,那血液的味道却有更多的涌入了鼻端,让他努力的克制嗜血欲望的那仅存的理智几乎崩溃。
“远一点的地方?是去找那个什么出名的药师吧?嗯看起来你的病情确实情况很严重。柯赛特的父亲大人,你看起来摇摇欲坠啊,让我这半个儿子扶你回房间吧。”随即看似好心的搀住了多诺维诺的手臂。
身体再次一僵,多诺维诺却是冷下脸来,勉强甩开他的手,说道:
“不用了,你只要乖乖回到你自己房间就可以了。”随即挺了挺脊梁,故作没事的往自己的房间方向走,但是多诺维斯却不想这么让他走的,却是一把拉住他,多诺维诺忍无可忍的转头正要怒斥对方,没想却看到了一双包含着讶异,玩味以及讽刺的渗蓝色眼睛,反应过来时,便知道瞒不了了。
“喔——我说,老头子,如果我的记忆还不错的话,记得你的眼睛外层是没有这种均匀又诡异的血红色的,我真的觉得很好奇,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啊”多诺维斯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冷笑来,抓住多诺维诺的手劲却是加重了许多,说道:
“说起来我们父子可是很久没有秉烛夜谈了,你说是吧?”然后侧过身,就想要借着这力道将他拉着走。
多诺维诺自然是不想让这个家伙知道自己的真正状况的,之前挣扎都没什么力气的他,身体虽然懒得动,却不代表他失去了战斗力,突然硬是提起精神聚集起斗气来,拔出武器朝抓着自己的手腕一挥,在对方灵敏的躲闪开来时,冷哼道:
“多诺维斯,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你只要管好你自己的行为,既然我没干涉过你什么,你也不要来干涉我。否则的话,身为亡灵法师的你,即使有柯赛特的身体和体力,我也一样可以将你打回去。”
却见多诺维斯冷笑一声,说道:
“哦?是吗?但是你却不敢杀了我吧?毕竟这是你那完美的儿子的身体啊虽然我只有晚上才有机会出现,不过你可别把所有人当作傻子。”突然扬起手掌,仿佛那五指的缝隙间轻轻的勾着看不见的线一般,唇边勾起得意的弧度,阴笑道:
“让你见识一下我研究的新玩具吧,嘿嘿嘿你知道我为什么被那个将你视为仇人的亡灵法师,不得不称我为天生的亡灵法师吗?”
多诺维诺突然像是明白过来的骇然看向自己被放开的那只手臂,那上面有着一圈明显的黑色五指印,很明显整只手臂都被一层又一层细线般的死气所包围,随即明白多诺维斯显然谋划已久了,居然再一次中了计,皱了皱眉,知道现在事情已经没那么好善了了。
身体似乎被那没有形体的亡灵们缠住了一般,全身寒冷,无奈下只好说道:
“好吧,你不是要秉烛夜谈吗?”
跟在多诺维斯的身后,走进了他的房间里的暗道,这样一来,等那身后的门关上时,他也等于被软禁了。
亡灵法师的暗室向来都是阴暗,满是血腥味的,多诺维诺的眼眸又开始不稳定的变化了起来,身体内忽冷忽热,胃中一片空虚感,呼吸突然急促了许多,这个时候他已经可以算的上是双目赤红了。
突然闷吼一声,抬剑就想像那满手还有不少血污的人砍去,这时多诺维斯却是讶异的挑了挑眉闪至一边,一个骷髅架子突然就移动了过来,代替了多诺维斯原来的位置。
“看起来失去了理智呢,老头子。别忘了你的命还把握在我手里,你想变成我手下亡灵中的一员吗?”
这时多诺维诺却是仿佛突然清醒过来似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却还是不打算说出自己被控制的事,故意说道:
“就算失去了理智,也是受你这里的死气影响。”
第95章 破碎的人格()
“就算失去了理智,也是受你这里的死气所影响。”多诺维诺在这么说的同时,已是面色一沉,双眸里的红色依然没有褪去,身上的光明斗气再次聚集了起来,包围住了他的周身,包括他的剑,脸上忽然带着恍惚的癫狂以及恨意,便快速的朝他挥剑边说道:
“这遍布血腥与死气的亡灵气息,真是让人厌恶啊!从头到尾,你都不应该存在,完美的柯赛特家族不需要你这样人格的存在”说着这话的同时,紧了紧握剑的手,那剑上的银白色光芒更胜,剑刃一偏,劈向多诺维斯的右肩。
多诺维斯突然身形一矮,险险的躲过了这又快又急的一招,显然老头子是来真的他本身能力一般会与光明力量的人互相克制,即使再有柯赛特身体本能躲避的优势,即使这是他的地盘,他也不会笨的和战士近身打的,所以,多诺维斯再次用一个骷髅为自己挡下了另外的一击后,已经有了足够的时间拉开距离。
突然在心理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多诺维斯却是望着那个神情上显得有些迷惘的人,刻意将声音转为了温和,而略显焦急的,以着柯赛特特有的说话方式对他说道:
“父亲,你怎么了?”
这时听到了熟悉的语调,多诺维诺下意识的顿住了手中攻击的动作,将视线的焦距集中在多诺维斯的脸上,那张熟悉的脸上全然的一副焦急,却又不想与他打斗的保持了距离,一脸担忧的望着他。
多诺维诺的杀意在这一瞬间渐渐抵消了,有些疑惑却又不确定的唤了声:
“柯赛特?”
“嗯。是我,父亲。”多诺维斯应了声,微微垂下头,眼底闪过了一丝怨毒,行动上却是上前搀扶住他的身体,依然用着柯赛特的语气和表情说道:
“父亲,你的身体状况看起来不怎么好,我送你回房间吧。”
“嗯。”多诺维诺应了一声,这是他与柯赛特向来的相处模式,所以,似乎是没有多想的,任柯赛特扯住了手臂,两人走向了那暗室的一个暗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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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两人到了另一个房间里时,将意识显然还不是很清醒的多诺维诺安置在一张靠椅上,多诺维斯的嘴角扬起冷笑来,却依然用着柯赛特的口气,温和而恭谨的询问道:
“父亲,感觉好点了吗?”
“唔比之前要好一些了。”鼻尖血腥味似乎淡了不少,多诺维诺甩了甩头,像是要甩掉脑海里那股空茫感,眼神仿佛有清明起来的迹象,下意识的答道。
多诺维斯微眯起眼,不管是有什么样的行动,自然是要在他完全没有清醒的情况下完成的,所以自一边的药柜里拿出一瓶药来,倒在了一杯茶里,走向了桌边那个即使看起来很虚弱,却依然像个军人一般挺直着腰杆坐着的多诺维诺,看似体贴的说道:
“父亲,我想这个时候你需要一杯茶醒醒神。”
多诺维诺完全没有怀疑,也没有抬头去看,理所当然的接过了茶杯,低沉着嗓音应道:
“嗯是的,很好,柯赛特,永远保持着这份周全。”
多诺维诺毫无怀疑的喝下了那杯茶。
只是等了几分钟而已多诺维斯突然身体摇晃了下,身体往左侧一倾,“咚——”的一声,倒了下去——那倒下的声音,在这寂渺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清脆。
多诺维斯望着那个身体歪侧在沙发上双目紧闭,已经人事不知的人影,那个一贯强硬的,极度排斥他的老头现在栽在了他的手里
多诺维斯的笑容在脸上开始蔓延,扩大,那笑容越来越狰狞,最后反而却是笑出了声来:
“哈!没有想到吧死老头,你也会有落在我手里的一天啊呵呵,哈哈哈哈”空旷而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桌,一椅,一床,还有一个木柜子在摆放着,在这连月光都掺不进来的空房间里,回荡着他疯狂,苍寂,凄凉的声音
瞪着那个昏迷的人的脸,内心里的怒火仿佛在这一天里一次性爆发了一般,几个大步冲了过去,揪住了他的头发,提到自己的面前,阴狠的道:
“你知道,我等这么一天有多久了吗?嘿嘿嘿你也会有被人控制的一天!你也会有成为落水狗的一天!呵呵呵你肯定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吧?这里,是你曾经关了我无数个夜晚的地方。现在,我让你也尝尝我的感受,哈哈哈哈然后我要让你和那个虚伪的家伙都知道,什么是父子相残的感觉高兴吧?”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癫狂的大笑,笑着笑着,眼睛竟是起了一层雾似的,视线模糊了起来,随即微微仰起头,缓缓的眨了眨眼,似乎想要防止那眼角的湿意淌下脸来,却发现有些情绪,总是怎么也阻挡不住的,温热的液体自眼角缓缓的滑下了脸颊,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像在解释的大笑道:
“其实高兴的是我才对,哈哈哈高兴的让我都喜极而泣了!”
然后,将那屋里唯一的木柜推开来,里边却又是一个暗格,在那个空旷的小房间里,唯一的东西,就是那贴在墙边十字造型的铁架,显然已经很久没有用过的,那铁架有些生锈,遍布着灰尘。
多诺维斯一把将昏迷中的多诺维诺扛在肩膀上,架上了铁架,手中紧握着铁链的手显得有些颤抖——那是兴奋的颤抖,想到那个完美的一面即将面对的情况,想到那个完美而没有缺陷的人格在他的布局下渐渐崩溃的画面,怎么能不让人兴奋呢?哈哈哈
手脚麻利的给多诺维诺的四肢缠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粗糙链条,多诺维斯又找出了一条鞭子来,握着那鞭子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手心都被那鞭子柄端勒出了印痕来,随即对准那昏迷的人用力抽了过去
“啪”鞭子甩过去时,多诺维诺的衣服马上便因为那鞭子的大力而被撕裂开来,裂了一个口子的同时,带着血液的鞭痕便显现眼底。
多诺维斯的眼底闪过了快意,边狂笑着边挥动着手边的鞭子,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