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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样的他,毁了他心里那个傻了吧唧却痴恋一个人的左右不分。
容泽现在只觉得无比膈应。
他已经将严子詹吃到嘴了,而他却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他。
……
容泽倒是没再碰他那处,继续冷眼欣赏自己的杰作。
严子詹j□j的身体布满红痕,大腿和手腕是红得最厉害的地方。容泽摸了摸他红成一片的手腕,不仅没有生起怜惜之情,脑里甚至还想着捆绑play。
刚想着,容泽看着眼前空荡荡的手腕,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掐掉烟头,一把将人给揪了起来。上一秒的柔情下一秒立刻消失不见。
严子詹很快就被弄醒了,但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于是任由对方揪着。眼睛勉强地睁开一条缝看向容泽,不知道他到底又突然发什么神经,还以为他要继续刚刚的事情。意识混沌的严子詹轻轻晃了晃脑袋,嘴里嘟囔着:“你、不要再来了……我累……”
容泽拍拍他的脸,沉着声音冷道:“手表呢。”
一切的不悦和恼火似乎在看到严子詹空荡荡的手腕,发现他竟然将他送的手表摘下来后到达了顶点。
容泽轻轻地抚摸着他的手,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抓住什么。
见他还没有清醒过来,容泽拿起烟灰缸里已经被掐灭了的烟头,用烟头毫不犹豫地碰了下严子詹的手背。
虽然烟头是已经被灭了火的,但是其烫度还是非常高。
手背上传来的刺痛感让严子詹疼得倒吸了一口气,整个人瞬间就醒了。
严子詹抬起传来刺痛感的手,只见手背上有一个直径快1cm的小红圆点。就在严子詹以为这个酒店是不是又什么比较毒辣会咬人的昆虫的时候,他抬眼就看见了正冷着脸看向自己的容泽,而其手上正拿着一支烟头。
容泽见他终于醒了过来,语气毫无波澜,淡声道:“终于醒了?”
此时此刻的严子詹脑袋就跟一桶浆糊似的,愣愣地看着容泽,开口道,声音因今晚j□j时使用过度导致现在有些沙哑:“容队……你怎么还没睡?”
“容队……你等一会儿再睡吧,我觉得这床上好像有会咬人的虫子。”
“虫子?”容泽挑挑眉,扬了扬手中的烟头。“你是说这个吗?”
“?”
严子詹顺着容泽的手看向那只烟头,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容泽的意思——原来刚刚不是有什么虫子咬他,而是因为容泽拿烟头烫了他一下?容泽又发什么神经?为什么突然拿烟头烫他?
“容队你、你……是你拿烟头烫我?”严子詹惊道。由于太疲倦,他眼底似乎都被蒙上了一层雾气,在床头橘黄色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极为迷离和茫然,现在又满脸震惊和不可置信,看起来有些委屈。
严子詹确实觉得很委屈——这世界上有哪个正常人会在和刚交往不久的人j□j之后,拿烟头烫他的?!他们现在应该算是刚交往的恋人了吧?
严子詹越想就越觉得生气,越想就越觉得震惊,越想就越觉得委屈,并且也越觉得莫名的害怕。
虽然容泽是直接粗暴了点,凶残了点,阴阳怪气了点,但是他竟然会在和刚交往的人j□j之后拿烟头烫人吗?看容泽那样子似乎也并非无心之举。难道……容泽是真的有暴力倾向?比较家暴什么的……只针对身边人的那种?难道容泽不仅会因为吃醋发神经到砸手机,还半夜无缘无故变身暴虐狂?现在只是烫人……以后会是什么?
他也从未听说过容泽又喜欢虐待恋人这种事情,虽然只是拿烟头烫人,不管哪个烟头是不是被掐灭了的。就从拿烟头烫人这一点就能看出一个人是怎样的了吧?一般人会拿烟头烫人吗?
如果容泽真的是对人有暴虐倾向的话,严子詹觉得自己还是真的远离他比较好,从此江湖不见。可是……他们才刚交往,连一天都没有;而且也已经做过这么亲密的事情。
严子詹觉得无比郁闷——第一个追求他的,而对方在公众眼里也是个非常优秀的,且他也有一点点动心并想要试着和对方好好交往的男人……竟然是一个会在两人初次确认关系并做如此亲密的事情之后拿烟头烫对方的人吗?
严子詹不敢想象。
……
容泽看他这副震了个惊的样子,仍道:“手表呢。”
手表??
严子詹被他拉回了思绪,脑里反应着这个词,恍恍惚惚地摸着自己的手腕,这才想起手表似乎在前些天他避容泽如虎狼的时候被他摘了下来。
容泽……难道就是因为他摘下了手表,就恼火到要用烟头烫他?
严子詹揉着被烫成个小红点的地方,虽然他被惊醒了,但还是撑不住身体上的疲惫,他不可置信道:“你……你就因为手表烫我??”
虽然烟头是被掐灭了的,但这种举动严子詹无法接受。
……
容泽抚弄着他空荡荡的手腕,笑得古怪:“我说过你敢擅自取下来,后果自负吧。”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qaq!!!窝的天!
容队真的好难伺候哦,不和他做恼火,和他做也恼火。总之,归根到底他还想着小师弟是他的=l=
第55章 追杀令()
看到容泽这样的笑;严子詹整个人吓得一个激灵直起身子。刚一动;被折腾了一晚的后方就立刻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严子詹腰身一软就倒向容泽;空出一只手连忙扶住对方的手臂,撑住了自己。
严子詹被他浑身上下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阴郁森然气息给震慑住了;忽然一下子就将眼前这个人刚刚还莫名其妙拿烟头烫他这事儿给抛到脑后去了。
在听到容泽这句充满威胁的话后,严子詹立刻明白过来此时此刻他绝对不能说真话。
他努力压下心虚的感觉;找了个百分百不会被怀疑的借口;略微有些微弱地开口道:“我下午洗澡的时候摘下来的……你、你也只知道;任何手表都不能戴着泡热水澡。”
容泽看他那闪烁不定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撒谎,压制住心中那股蠢蠢欲动的恼怒。将烟头丢掉,松开严子詹的手;抬手揉了揉在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经过一个多月在网游里和在越野赛中的相处,容泽觉得严子詹是那种会把对他有特殊含义又容易携带的东西带在身上的人。
虽然只是一个手表,但背后的意义却极为明显。
容泽看快把严子詹给吓坏了。伸手一把揽过他的脑袋,揉着他的头发,安抚性地在他嘴唇上吻了吻,在他耳边低低地呢喃道:“你还记得我说这手表是什么吗。”
严子詹努力回忆了一下,似乎容泽每一次都能说出刷新他耻度和变态值的台词。
他舔了舔干涩的下唇,有些难为情地道:“……是、手铐?”
严子詹在内心深深觉得也就是容泽这种中二病才会把手表比作手铐。
闻言,容泽用嘴唇抚弄严子詹脸的动作顿了顿,抬起眼,幽深的目光直直望进他的眼里,像是呢喃着情话一般:“你要是不喜欢手表,我可以给你换真手铐。”
严子詹再一次被容泽惊呆了。虽然在心中忍不住腹诽对方中二病病得不轻,但他十分清楚地知道容泽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不要有下次。倘若再犯……”容泽语气毫无波澜,手却伸向他双腿间软趴趴的那物,“烫的就是这里。”
明明是风轻云淡的口吻,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严子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简直要被容泽的威胁吓得直接腿软。他知道如果他有下次,容泽这变态肯定说到做到烫他小鸟的。
思来想去,不就是戴一破手表,根本就不值得他冒着变成太监的危险去挑战容泽。
严子詹已经非常疲倦,他现在坐着都随时能接受睡神的召唤。他强忍着睡意,抬眼认真承诺道:“……容队,我们都是这种关系了,你送我的手表我当然会戴着的。”
这是他的真话,严子詹本来就是想和容泽试一试,好好处对象。但他心里也忍不住觉得纳闷——这世界上男人这么多,他为什么偏偏就和容泽这种唯我独尊、凶残黄暴变态又小心眼的王子病中二病在一起了?他当时是被什么冲昏了头脑的?难道是因为他有受虐倾向,是个m吗?
这么一想,严子詹心里微囧。刚囧着,就感觉到手背上有湿润的触感,他抬眼就看到容泽正亲吻着刚刚被烟头烫了一下的小红点。
因为还没有及时涂药油,那处红点时不时一阵刺疼。虽然那个被烫到的小红圆点跟被蚊子咬的包差不多,但是想想容泽那样恐怖的举动,严子詹还是觉得有些后怕。
他不知道容泽为什么一夜之间心情就变得如此糟糕,感觉不像表面那样仅仅是因为他把手表给摘了下来。
难道是因为他?不是严子詹自恋,是因为过去一段时间容泽每一次在他面前表露出能直接靠表情就吓哭熊孩子的情绪都是因为他。
可是他都答应他要好好处对象了……而且还做了这么亲密的事情,容泽应该也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吧?更何况,他刚刚还特地挑明了一下。
看着容泽若有所思地抱着他脸亲吻,严子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严子詹觉得很有必要怀疑一下容泽是不是有人格分裂倾向,在他面前跟千面人似的,翻脸比翻书还快。上一秒明明是凶残暴君附体,下一秒忽然就变了画风,不知道是不是严子詹的错觉,总觉得这会儿有点痴汉附体的即视感。
每次在严子詹觉得他能够抵挡住容泽一系列心理上的侵略的时候,他都悲哀地发现自己的灵魂总是跟不上**的节奏,只能任由对方牵着他的鼻子走。
下一次,他绝对不会继续这样!
在被睡神召唤的前一秒,严子詹抱着这样的乐观心态想着。
……
翌日。严子詹一身酸痛地醒来,发现偌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