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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宋婉居然脸红了,她红什么脸,两只手绞着帕子已然拧成了一股麻花,越绞越紧,我都替那帕子紧张,幸亏质量好,绞成这样了散开还是完好无损,她摸摸耳朵,又托住粉腮,往日的书香气息换成了一股甜丝丝的香味。
第十四章()
走的时候宋婉恋恋不舍,要不是他们两年多都没上山看我,我真能以为她是多么的欢喜我,一转头,她连跑带跳的离开了,次奥,这是什么情况。
上辈子我可能真是一条狗,天一热的受不了,我在半山腰等着陈棉,清泉微流,溪水潺潺,汩汩而出的水击打在前面的石头上,拐个弯又接着前行,树木成荫,我躺在一块石头上,冰凉凉的正好。
他来的时候我正看树上那个蜘蛛,好不容易铺了一张网子,又很有耐心的等了半天,这才飞来一个蛾子,我都有点捏把汗,一边盼着那蛾子赶紧自投罗网,一边又觉得真的被蜘蛛吃掉有些残忍,在我半是挣扎半是变态的思考之中,陈棉一声尖叫,正好吓跑了那只蛾子。
我吁了口气,阿弥陀佛,在普贤寺待久了,居然也见不得杀生了。
他异常兴奋,我回头看看他腰间,多了一个荷包,绣着一对鸳鸯,还真是明目张胆,“你就不怕师太责罚。”
那孙子笑笑,“这不是刚刚送走思思姑娘吗,送郎送到小桥边,泪雨连连不忍分,唯有香荷赠君身,你瞧,这俩鸭子精致吧。”
次奥,这不是鸳鸯吗,什么时候成鸭子了,我一把拽下来,拿在眼前仔细查看,真是鸳鸯吧,鸭子应该没这么多颜色,“你觉得思思姑娘送你俩鸭子干什么?”
顺手还到他手里,我从石头上跳下来,本就没有行囊,赶路也方便,可是这孙子怎么不备辆马车。
他端量了一番,甚是不解,“方才只顾着跟她寒暄,到忘了问问这俩鸭子是要干嘛,不过看上去肥肥嫩嫩的,约莫着是怕我在山上风雨操劳,变瘦吧。”
随你高兴,你怎么想就怎么说。
之前总觉得山路难行,长途跋涉肯定吃不消,没想到半个时辰我俩就来到了山门前,竟也不觉得累。
还真得多谢师太们的照料。
怎么进去,借口还没想好,毕竟是打着幌子下的山,若是师太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罚我。
陈棉那孙子一脸坦然,仿佛这几天只是下山赶了个大集,现在酒足饭饱回来了,该怎么地还怎么的。
普惠师太正在禅房静坐,陈棉带头过去,我耸拉着脑袋正在想对策,只听陈棉轻快的喊了声,“师太万安,我们回来了。”
普惠师太缓缓睁开眼睛,那一刻万物复苏,她周身笼罩着金色的光芒,照的我更加自行惭秽。
“回来了,家里一切安好?”她这话是问我的吧,我低着头,讪讪答道,“多谢师太关怀,家父身子如今已有好转,想必不久之后就会痊愈。”
“那便好。”普惠师太侧转过身子,而后又看着陈棉,似乎语气更加温柔慈祥,“陈棉,陈员外一切可好?”
“家父一切如常,并无异样。”陈棉对答如流,似乎早有预料她会有此一问。
次奥,这就是捐资助庙的优势,明明是我爹爹生病,不,假装生病,普惠师太还操心这陈员外的安康。
“你们今日都去藏书阁收拾吧,不需要再去听课。”普惠师太大慈大悲,我现下正为了跟普仁师太见面而犯难呢,藏书阁无非就是那么些书,总不能把我吃了吧。
事实证明,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这藏书阁到底经历了什么,跟被盗贼打劫过一样,架子倒得倒,塌的塌,经书丢的到处都是,次奥,普惠师太,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陈棉从地上捡起一本,又随手扔到一边,边走边避开地上散落的经书,碎碎念道,“次奥,次奥,次奥,傻缺,我俩还能活着出去吗?”
这真像一场灾难,我们走的这些天,普贤寺到底经历了什么,还是师太们知道了我俩是扯谎下的山,故意给我们来个下马威,无论是何种理由,这结局也太惨烈了。
“这根本就是抢劫,不,抢劫最后不都喜欢放把火吗,他们既然来翻抢了,怎么不索性多做一点,兴师动众的麻烦我们,真他娘的扫兴。”抱怨道这,陈棉连脏话都骂出来了。
阿弥陀经和法华经几册都缺了几页,凌乱的仍在角落里,上面还有些脚印子,真是暴殄天物,当年普仁师太可是让我也抄写过这两本经书,实在是杀人不眨眼的精品。
后来我俩从藏经阁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天后的事情了,普惠师太一直很贴心的派人给我们送吃食,唯恐不能及时整理好经书,顶着四个大黑眼圈子出来的时候,陈棉也顾不上旁边有没有异性尼姑了,直愣愣的朝着房间走过去。
重见天日的感觉让我不自然伸了个懒腰,真舒服,不晒太阳好像整个人都没精神,更别提身上的味道,跟臭水沟的水一样,闻了想要作呕。
次奥,这孙子怎么进了我的房间,闭着眼还上了我的床,我上前一步,刚要踹开,他人已经重重的跌在床上蒙头呼噜起来。
我睡哪,我睡哪,我想开门去他房间,又想到万一有女香客过去,骚扰了我,这可如何,眼皮都睁不开了,算了算了,苏绣,你在梦里多提点我一把。
梦里有个人拿着好吃的糖葫芦引着我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拿他如梦似幻的美貌吊着我的胃口,虽然看不清楚,可我明明确确知道那是个美人,瞧那身段,飘然若仙,墨一般的长发勾着我的脖子,我留着哈喇子一路往前,突然有人喊我,别去,别去。
我却像着了魔一样,只能看见那串糖葫芦,次奥,我跟个冬瓜一样骨碌碌滚到了地上,中间或许碰到了椅子,还有桌子,浑身碰的生疼。
陈棉一脸哀怨的看着我,好像我占了他多大便宜似的,就差伸出兰花指来了。
“你竟然跟我同床共枕!”他凄凄惨惨戚戚,两手将衣服往脖子间拢了拢,唯恐我多看了去。
次奥,你光膀子的样子我都看过,还在乎脖子,真不知道抽的哪门子疯。
我撑了下腿,疼的一下子没起来,这孙子力气真大,想把我打残啊。
“你睡混账了,也不看看是谁的房间。”索性趴在地上,也懒得起来,我怒气冲冲的质问。
第十五章()
还真是跟我不见外,苏绣嘱咐的对,这就是个纨绔子弟,不知道知恩图报,于是我上前伸手在他怀里掏来掏去。
那孙子觉得痒,翻了个身悻悻道,“别闹,傻缺。”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我自顾自的接着掏,这孙子平时看着挺瘦,摸起来还是有肉的,结结实实,这没有,放哪去了,我接着往下摸,越往下越热乎,大热的天,他穿这么多干嘛,于是我好人做到底,将他外袍扒了下来,又继续在里面找。
我在找什么,我在找那俩鸭子,我要给他挂在腰上,然后让普惠师太过来看看,这登徒子是什么好玩意。
最后扒得只剩下一件薄衣,薄薄的一层白衣,却遮不住他骨节分明的躯体,他呼吸急促,似乎梦到什么,我没空去管,那荷包还没找出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十年,我等的太久了,突然间,往事一幕幕都涌了上来。
陈棉拿石头砸我的头,后来骑在墙上又拿李子核砸我,还要挟我做这坐那,叫了我十几年的傻缺,我傻吗,哪里傻?
没准我一直不长个,就是被他叫的,越想越来气,下手也就越来越重,我一把抽出他的腰带,先将他的双手绑了起来,看了一下,似乎不太结实,又解了我自己的腰带,胡乱绑了几个节,看上去应该不会被挣脱开来,我放心的继续去找。
上衣都脱的快干净了,那荷包却是半点影子都不见,难不成在裤子里?我往下看了看,那一条浅青色的缎裤滑溜溜的贴在他身上,腰间别着一封书信。
我轻轻抽了出来,打开一看,次奥,这孙子文笔不错啊,声情并茂的一封相思,题头没写,落款没写,信中描述了自己如何情窦初开,情难自禁的,我蹲在他上面,觉得这信不错,以后自己可以借鉴,没准调戏小娘子的时候也可以用一下,便顺手装进了自己怀里。
接着往下扒那外裤,里面还有一件内衣,次奥,这味真够冲的,我低头闻闻自己,一会儿得赶紧去洗个澡,要不然招苍蝇。
突然那膝盖屈了一下,蹲在上面的我差点跪下去。
那孙子一脸怔然的看着我,想动一下胳膊,发现情形不太对,一脸认真的说道,“快把我松开。”
我看到他脸上红了一片,猜他怕我发现他的信,可惜已经晚了,我都收起来做纪念了。
“谁让你踢我下去的,这么多年,也该整治一下你了,要不然还真不知道少爷我脾气有多大。”
我准备脱他的靴子,那孙子突然喊了句,“停!”
可能这么多年被奴役习惯了,我居然这么就停手了,一手拿着他的靴子,一手还放在他裤子上。
他一脸严肃的问道,“你是不是拿了我什么东西?”
我自然心虚,可是越心虚越大声,“你有什么好让我拿的?”
“那你在我身上找什么?”他眉目往下看,紧紧盯着我作乱的手。
“我找荷包啊,思思姑娘不是送你荷包了吗,我今日里想翻出来看看,怎么,这般小气。”
他舒心的笑笑,仿佛意料之中,接着又是劝降,“你先下来,我给你找,荷包不在我身上。”
鬼才会信他的话,那俩鸭子绣的那样别致,难不成他还能藏在柜子里,那才是暴殄天物。
我跨蹲在他身上,低下头准备接着找,那孙子一个翻身,我都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反正此刻我正拿着一只臭鞋躺在他身下,一脸茫然,那孙子紧紧压着我,唯恐我再次起身反转。
他手上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