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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木疙瘩,一个不爱你不喜欢你的人,你却喜欢他喜欢的莫名其妙的人,去讨论你喜欢谁,简直太讽刺了。“那又怎样!”我甩了这四个字,转身想走。“你不能喜欢他。”他说的很是坚定,这一喊,声音不小,我有些害怕,毕竟我现在是李启,犯了事,要株连很多人。“我说过了,苏贤汝,要想管我,你娶我!否则,我爱喜欢谁就喜欢谁,我爱嫁给谁,就嫁给谁,你管不着!”我仰着脖子,跟一头犟驴一样,誓死维持自己少的可怜的自尊。“阿缺,你还想嫁给他?”他说的有些卑微,就像他才是被甩的那人一样,我更加烦躁,你总是无辜的,总是有理的,我做什么,都是胡作非为,无理取闹,苏贤汝,我真是够够的了。“滚!苏贤汝,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忍无可忍,我一伸手,指着远处,胸口急速的喘息,他茫然的立在那里,似乎受到很大触动,敌不动,我不动。苏贤汝没有朝着我指的方向滚开,相反,他一步步走上前来,神情凄凄,看得我有些怆然,那种压迫感让我很不自在,视线落在他光洁的脖子上,看他的喉结一上一下来回颤动,那里有颗小痣,我忍住想抠一抠的冲动,还是咽了下口水。他的下巴微尖,嘴唇薄而殷红,上面沾了一滴水,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我说话喷上的,我胡『乱』抹了把自己的嘴巴,更有些把持不住。他的呼吸缠绕着我的气息,氤氲了彼此的思绪,闭了闭眼,那星辰在他眼里熄了又亮,最后睁开的那一刹那,犹如万千烟花于黑夜璀璨绽放,让人如痴如醉。握紧早已濡湿的拳头,我暗哑了嗓子,紧张说道,“苏贤汝,你。。。。。。”他却在此时此刻,将那满眼的星火残忍熄灭,一手扶住我后脑勺,一手放于我腰间,轻轻一揽,我已入怀,那嘴唇殷红诱人,是我曾经渴望过无数次的熟稔,他低头,轻声说了句什么,我刚想回味,那唇就像沾了浓香的美酒,贴到了我的面上,灵巧的小舌不带犹豫的往前冲去,我有些头脑发懵,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这糖可甜?小天使们,我是亲妈
第四十九章()
他箍着我的脑袋; 好像怕我『乱』动,其实完全不必如此,我欢喜还来不及; 怎么会拒绝,此情此景,我应该更加主动一些才好。于是我试探着把两条手臂挂在他脖子上,微微踮起脚尖,伸出小舌描绘那美妙的唇形; 沿着那软软糯糯; 一路敲开坚硬的牙齿,相互交缠逗引,追逐停留,这是他的津『液』的味道,好似他吃了蜂蜜,我蹙了蹙眉; 那人却好像嫌我分心,攻势愈加强烈; 直『逼』得我喘不过气来,完完全全由他带着一路升华; 体验我从未有过的绝妙意境。停下来的时候; 他将额头抵住我的额头; 我们两人皆是大口喘息,就像蹦到岸边即将干涸而亡的鱼,多余的空气都在相互抢夺。他的面上出了不少汗; 脸畔红的十分好看,我有些羞涩,正儿八经第一次,本少爷的初吻,不,苏贤汝给本少爷的初吻,我把手从他那拿出来,捂住有些发热的脸,仿佛做梦一般。这里十分清静,自然不会有人打扰,心里愉悦而轻松,苏贤汝的手还揽在我的腰间,他看着我,似乎想确认什么。“比他怎么样?”什么,我有些纳闷,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真让人『摸』不着头脑。许是看我真的不明白,苏贤汝有些低低的怒气,又在隐忍不发,“他,陈棉。”想到之前跟他胡扯的那些话,原来他都记到了心里,我盯着他那双明亮有神的眼睛,忍不住傻笑起来,他真的在乎我的,从前的那些苦闷,突然间便烟消云散,心里说不出的高兴,我捏捏他的脸,“苏贤汝,你吃起醋来,简直太可爱了。”他有些生气,那两条眉『毛』已经快要纠结到一起,我连忙说道,“我骗你的,我跟陈棉,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何况,他一直拿我当男的呢,纯爷们的友谊,懂。”他仿佛松了口气,神『色』仍是不快,“阿缺,只有你自己这样认为,陈棉,跟你想的恐怕并不一样。”“那又如何,我终于知道了你的心意,我真的好开心,苏贤汝,等我的案子了解了,我们一起回长陵城。”我满怀期待,就像所有含春的少女一样,并不在乎前方有没有陷阱,只是一腔热血的栽了进去。他微怔,垂下的睫『毛』阴出扇形的剪影,他长得这样好看,我真真是捡了大便宜。“阿缺,你听我说。”我听着呢,他却自己停了下来,又是叹气。我讨厌他叹气,好像对着我便有无穷的烦恼一般,“你怎么了?”患得患失的感觉,真的让我有些神经质。“阿缺,你走,离开京城。”“我还没为宋家伸冤,不能走,等我完事,咱俩一起走。”不知为何,我竟有些害怕。“我的意思是说,宋家的冤,我来替你申,你离开京城,带着爹娘也离开长陵城,至于五姐,我不会让她有事。”苏贤汝表情有些痛苦,我觉得莫名其妙,刚才不是好好的吗,刚才多么浓情蜜意,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又要赶我走了,我做错了什么。似乎爱而不得的那个人,总爱问别人,我做错了什么,其实后来自己才发现,我们什么都没做错,只不过自己爱的那个人,碰巧不爱我。我看他躲闪我的眼睛,知道这人一定有事情瞒着我,心口隐隐发虚,我不敢上前,也不甘心退后,“苏贤汝,你有话跟我说?”“傻子,原来你在这里,让我好找。”老远的一声惊叫,让我如梦惊醒,这是在谭相府,无论如何不能让别人看出异样。陈棉后面跟着仁平郡主,影影绰绰的两个妙人,却不知为何要出现在这里扰了我们清静。苏贤汝早已站远了些,刚才的热烈,刚才的呢喃,仿佛只是我的一场梦,被陈棉那一嗓子,全都喊醒了。“你找我做什么。”我有些没好气,一旁的仁平郡主有些诧异,望着消失在假山后面的那人,心里的急躁,难忍,一时间无处可发泄,冷静,好歹过了今晚,我再去问他也不迟。“李启,陈棉一番好心,你倒真是当了驴肝肺,宴席一会就要开始了,难道还要谭相派人四处寻你不成,你一个小小的编修,摆什么谱。”仁平郡主似乎对我极为不满,一口一个陈棉,叫的好像两人早就熟识一般。“郡主海涵,小人不识抬举,得罪了你们二人,还望大人不记小人过,权当没看见小人。”以前围在陈棉身边的女子,也大都是这个态度,我们二人无论是谁的过错,最后归根结底,全都错在于我。习惯了,陈棉就是花群中的宠儿,哦,就是那只花蝴蝶,抬脚往前走去,陈棉急忙拽住我袖子,“干嘛,我都没生气。”仁平郡主的小嘴嘟的更厉害,“你们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旁人看了,还不知道怎么议论,陈棉,咱们去那边瞧瞧,我给你引荐谭相认识。”这话说的不是吹嘘,仁平郡主绝对有引荐的实力。郡主之位是皇上封的,他的父亲当年在边关苦战半个月,才得以击退流寇,此后又常年驻守在那,流寇匪贼怯怕他的威名,数十年的边关安宁,仁平郡主的父亲,绝对是头号功臣。这人名叫秦观,出身贫寒,年轻时在军中因为救了主帅而立下功劳,由此开启不平凡的晋升之路,这条路布满荆棘和鲜血,没人质疑他的能力,直到他后来成为一军主帅,又迎娶了出身名门的徐太傅的掌上明珠,徐英若,皇上将他召回京城,授予平疆大将军的封号,还将他的爱女,秦川封为仁平郡主,各项礼遇同亲王之女,身份尊贵,多少人眼红而不敢多言。皇上和谭相,从来没有同时看重一个人,唯独平疆大将军秦观,此人刚正不阿,处事却又十分投巧,最后弄得皇上也爱,谭相更是爱不释手,人缘好到,没有敌人,全是朋友。自从这仁平郡主年满十六之后,前去求亲的男子便络绎不绝,将军府的门槛,原本高大平整,现如今仿佛矮了一些,都传言是踏破了门槛,可惜,这仁平郡主,眼光很高,哪个也没看上,平疆大将军却不着急,只对外人说,要多留她几年。这一留,便过去了两年之久,仁平郡主,现在正是十八好年纪,只差一个看着顺眼的夫君了。我觉得陈棉就不错,家里虽说没有做官的,到底是长陵城首富,如果陈员外这些日子再来京城开几家分店,没准过两年,陈家就是京城首富了,陈员外有一套很好的生意经,陈棉却不愿意承他衣钵,只一味的在外胡作非为。得亏陈员外开明,若是他爹变成宋之书,陈棉那屁股早就打成筛子了。那管家领我落了座,前方我是没资格过去,这位子离那台子略微有些远,同座的还有汪如意,此人十分谨慎,见到我客气的问候一声,诸葛青云对他也是非常喜欢,比如,只让我做苦力,抄写陈年旧事,而汪如意则轻松地跟着他,起草各类诏书,活不在多,在乎有分量也。“李兄来的正巧,听说台上一会儿要先唱一出戏,谭相不知去了哪里,只说让我们先赏戏,不用等他。”汪如意润了润嗓子,又捏起一枚红果塞入腹中,想来他没吃饭便赴宴了。我抓了把瓜子,刚想把脚拿上来,又觉得不妥,挺了挺腰板,慢条斯理的一手捏开瓜子,神态自若的放到舌上,方才那一场追逐戏码,此刻突然在我脑中浮现。真叫人心惊肉跳。“李兄,你是否病了?”汪如意突然低声问道。“啊,没有,怎么这么说。”瓜子香甜,犹如苏贤汝美妙的津『液』,让人回味无穷,我近乎飘飘然,哪里顾得别人真的说了什么。“李兄,你的脸有些不正常。”汪如意说话向来懂得分寸,他说不正常,那便是极度不正常了。我端起一杯茶水,月光之下,水中那人的脸,红的好像烧透的醋鱼,都快发酸了,妈呀,这又有点像猴子的屁股,太吓人了。我扔掉瓜子,将那凉透了的茶水撒了点在脸上,淡定,淡定,苏贤汝啊,你是我心口的那把火啊,放完了没来得及灭,就偷着跑掉了。陈棉跟着那仁平郡主坐到了前面席位,汪如意有些吃惊,回头看我几眼,似乎想问什么,又觉得有些唐突,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