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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回头看着他,冷笑道:“我无论你们想干什么,也不关我的事,以前如此,现在也是这样,你们谁手中掐着我的软肋,我就听谁的。”他回过头淡淡的看着这一位身份高贵的世子,缓缓说道:“我再去制上一药喂给他吃看看吧。”
楚山孤缓缓的点头,远远的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江楚水。
第19章 帐中香(十九)()
“他怎么还没醒?睡了好几天了。”
“新加上去的药在起作用,而且有迷神倒魄的效果,估计就是这几日便会苏醒了。”
“希望如此。”
江楚水彻底清醒醒来后仿佛感觉是一眼万年,他定定的抬头望着青丝鸾帐的顶棚,发现自己又被人转移了位置,古朴简陋的瓦室,纸糊做的纱窗,瓦砖铺高的石床,只有他身下的软垫锦缎薄被与这里格格不入。
“啪——”有些破旧的门被咯吱咯吱的推开。
江楚水有些木木的测过脸望向门的方向,只见楚山孤披着长衣,束了发髻,与平日潇洒的妆容比起来多了些文人的气息,楚山孤柔情似水的望着他,轻声问:“感觉如何了?”
江楚水愣了楞,没有反应。
楚山孤看着他这副模样,笑意更深,走进他,把手贴住他的额上,待看到江楚水被他碰到后颤了下身子,但却没有躲开他的手,心里既满意,有带着股莫名的欢喜感,他温声说道:“没有烧了,你都睡了五日了,觉得身子怎么样,要出去走走吗?”
江楚水脸上没什么表情,还是一副苍白的模样,或者说是还夹杂着一丝丝胆怯?江楚水听到楚山孤的话,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顺从的点了点头。
“我扶你起来。”楚山孤喉间是掩藏不住的笑意,一把用手绕过江楚水的脊背,把他撑起来,待看到江楚水因为他大面积碰到他的肌肤而软软的躺在他的怀里后,心里竟油然而生出甜蜜的气息。
楚山孤顽笑着说道:“你看你,果然身子累得不行。”说是这般说,待把江楚水扶起身子后,也就不碰他的肌肤了,而是隔着衣袖紧握他的手臂,这样的接触使楚山孤觉得隔着那一层只是薄薄的东西而一直传递着热感到他的身上。
两人并肩而出,到了外面后江楚水发现竟是一片丛林野木,四周荒无人烟,房屋外是一片种地的菜园,围着一些防止野兽进来的木栏,有一条碎石做的小路直通外面的丛林。
江楚水小声的问:“这里是哪里?”
楚山孤回答:“这里是我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他看着江楚水一脸感兴趣的模样,忍不住接着跟他说话:“我祖父还未发迹之前曾经不过只是一个普通村夫猎人,他有一日在丛林野区迷了路,遇到了一个武功高强的高人,据我祖父所言,是那高人正处于走火入魔的危境,是我祖父的拜访打扰使他从入魔中走出来,虽然还是损了身子,但还是有幸捡回了一条命,那高人后来为了感谢我祖父,看他是个适合练武的料子,便收了他做徒弟,后来,祖父带着很小的父亲到这儿生活几年,到了我出生后,父亲便也带着我过来这儿了。”
楚山孤补充说道:“这是为了锻炼我从小自力更生,自给自足的能力。”
江楚水听完后对他温顺的点点头,两人走着走着便已经走到了林中溪边,楚山孤笑着说:“这里我熟的很,几乎每棵树每个纹路我都认得。”
他带着江楚水走到了一颗大树旁,树干上有着许多条打横的粗线条,明显与树上的纹路不太相配。
楚山孤半弯腰摸着其中一条偏矮的线,带着回忆对江楚水说:“我是四岁来这儿的,来了五年,每每长大一岁,父亲就在这颗树上刻下我成长的印记,这是我六岁时的身高线。”
他看着江楚水疑惑的脸,笑出了声:“是不是很矮?我小时候是矮个子,父亲还害怕我长不高,谁知道我过了十岁个子就像竹子般猛涨。”
看完后,他又带着江楚水来到溪边空地上,往地里看了良久,终于找到了一个方位,蹲下来抬头看着江楚水长发落在身后显得有些瘦弱的模样,笑道:“也不知道我以前埋下的鱼竿还在不在。”
说完,楚山孤用手迅速的刨起来,很快就看到了一把脏兮兮的鱼竿与一些小孩子的玩具,楚山孤把这些掏出来哈哈大笑,捧腹说道:“没想到还在,这些都是我小时候玩过的东西。”
说完后,他发现自己刚刚有些激动导致有一些泥土蹭在了脸上,他摸着脸上的泥,眼角忽然瞧见江楚水微微抿角一笑,像是被他的滑稽模样惹笑了一般,楚山孤楞楞了看着他如同花瓣嫩芯莞尔一笑的脸,也忍不住跟着笑了出来。
在接下来的二十日里,楚山孤日日都亲自亲为的照顾江楚水,每日都陪伴他,偶尔与他一起漫步夕阳夜景,偶尔早起结伴去看如同新芽出土般的日出,楚山孤自己都快被迷惑了,竟然会感觉到如果以后是这样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好的,他似乎已经开始享受这种有江楚水的生活,看着他一日比一日脸上更有血色,一日比一日的更加娇美纯净,他的心也一日比一日更加悸动。
楚山孤翻身压住江楚水,此刻他颤动得就像是娇艳欲滴的花朵骨儿,他忍不住低下头细细品嗅着这朵专门为他打造的花骨儿,这几日的相处下来,江楚水已渐渐开始恢复正常了,虽然还是有些木愣与寡言,但已经比一开始的模样好了许多。
因为如此,楚山孤看着如同雨后鹂鹦娇鸣般的江楚水,最后实在是按耐不住心中的念想,便压了上去,待看到江楚水只是轻轻的欲迎欲拒的模样,就化身为饿狼,狠狠扑倒他。
在楚山孤低下头看不到的地方,江楚水深深的咬着牙,眼神忽明忽暗了好一会儿,良久,又恢复一片浑浊,放松了一切。
次日
“你打算一直在这里?那药经过那么长的时间的观察,应该没问题了。”
楚山孤望着远方的田野,半晌,才回巫医一声:“嗯。”
巫医看他这样魂不守舍的模样,讽刺的说道:“别告诉我你不舍得走,呵,你别忘了你还要给那个人一个交代。”
楚山孤似有恼羞成怒的回头,阴沉着脸看他:“放心,过几日就回去。”
待巫医走后,楚山孤才把怅然失所的神情显露出来,刚才被巫医反问的时候,他心底竟然是带着不舍与后悔的。
不舍的是离开这里,离开与江楚水的日子,后悔的是用了那种手段,楚山孤苦笑了出声。
*
“请问老人家,这里是哪里了?”
被问话的老人家带着浓浓口音颤巍巍的回答:“这里是苗镇,过了这儿就到了长青山。”
第20章 帐中香(二十)()
“你在这儿看什么,现在天渐渐冷了,夜晚风吹得人疼,你别站在窗槛边,小心着凉了。”
楚山孤拿着件狐绒毛篷走过去江楚水身边给他披上,披上披肩显得他有些孱弱,楚山孤便又给他塞了一个暖手炉子,看着江楚水有些发愣的神情,温声问:“怎么了?”
江楚水不动声色的想躲过楚山孤那只想搂他的手,后发现躲不过,便低着头淡淡的回:“没什么。”
楚山孤不疑有他,搂着江楚水在他头侧烙下一吻,温情的问他:“还冷吗?”
江楚水潋着眼,没有回话,看着自己手中那个精致小巧的暖炉,想到这近一个月里,楚山孤真的是把那一句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着的话充分体现了出来,身上的软衣布巾,平时用的一针一线,甚至连饭菜都是他亲自采购捧煮,最后做出来的饭菜都是按照他的口味煮的。
楚山孤抱着他,闻到他那股只有靠近才闻到的暗香,心里又蠢蠢欲动起来,便又搂着他用力把江楚水推到在床边,头埋在他的脖颈便边吻边含糊着说:“楚水,给我好吗?”
在楚山孤看不到的地方,江楚水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用手轻轻搭在他的脖颈之上,细细的抚着,声音轻轻回他:“下次好吗,我我有点累了。”
楚山孤停下动作,在他脖颈间猛吸一口长气,用头顶住他的额头,眼中笑意似星光闪烁,温柔的说道:“好。”说完,他又亲了一下江楚水的嘴唇。
江楚水有点不自然的躲开他那似乎已经开始信任他的眼,微微蜷缩着身体向侧面躺着,很快,一个温热的身体便从他后方贴过来,手臂轻轻拦住他,只听见楚山孤在他耳边呼气开声道:“睡吧,我就在你身后。”
听到他的话,江楚水眼皮猛抖动了一下,但他没有出声,而楚山孤也已经习惯了他自从被下药后的寡言神情。
一个时辰转瞬即逝,楚山孤瞧着已经没有动静的江楚水,便悄悄的起身离开了。
在他离开后,江楚水才缓缓的睁开眼睛,他眼中藏着一片迷雾,眼角通红,在这个时候才敢把自己忍无可忍的模样露出来,即使如此,他也是咬着银牙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然而每一次燥热就会被脑海中的玉形剑器所侵蚀,但奈何玉器像被抹上了一层纸灰,能力有限,效果不显。
江楚水闭起眼睛,用神识内窥自身,发现以前那封闭狭窄的经脉已经变成了如同小溪大小,可能对比起其他人来说还只是一根绣花针,但这已经够了,只要还与楚山孤来多几次就会更宽了,想到这,江楚水睁开的眼中一片冰冷,半晌,又重新闭起来,开始运行着从不久前清醒后就开始练的秘诀。
因他此身没有根骨,他练的是前世宗门内以身为剑的法决,这法决看似是体修,实际上却是法修,特别适合如今的他修炼,只要突破至断骨期,他的身体就会似剑锋芒,但这毕竟还是法修,且他也没有法宝,法衣等等瑰宝,所以在练成之前他还是一个普通凡人。
但是,快了。
江楚水在被子里蜷缩成一个卦式,强忍着因经脉狭小强行修炼的痛苦与身体上被人改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