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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向我走过来,我也无法向你走过去,但放不下,始终放不下,最后只好自欺欺人。我有意无意地让妈妈知晓了我的心意,借由她设法把你弄进了浅宇……过去两年来我一直在等,等你什么时候肯放下往事,肯放过我和你自己,但没有,我没有等到,你似乎什么都不打算做,你根本不打算面对我,整整两年,和你名字一起被人相提并论的除了朱临路还是朱临路。”
他彻底失去了耐『性』,安排杨影调升出国,告诉迟碧卡帮他补选秘书,不出所料,他那善良的母亲果然『插』手,分别十年后她终于还是回到了他身边。
“我很清楚,过去那段感情对你是一场毁灭『性』的浩劫,你看似自信,其实无比胆怯,明明渴望我,却始终畏缩不前,既怕承担不起我的拒绝,又怕自己无法带给我幸福。一朝被蛇咬,可能你比我更恐惧,担心你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会如从前那样再次伤害到我。
“我理解你的苦衷,但却无法接受你因此而退缩,我等你已经等得太久、太久,我那么迫切地渴望你爱我,渴望你专一、坚定,忘记过去,至死不离不弃地爱我。”
由此忍不住出手,一步一步把她诱入他以感情设下的圈套。
“我对你的目的只有一个,当初是你不要我,所以一定得是,由你主动开口要求我回到你身边,不管你做过什么想做什么,我都可以包容,但你有必要,给我这许多年的等待和痛苦一个交代。”
曾经的错他不打算重蹈覆辙,他不会让自己的感情再度走至失衡境地。
“我想,这一次我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把自己打包送到你面前,而应该让你学会得以同样的深情来向我换取,应该让你学会向我开口索求。因为只有这样,当你向我要求承诺,当你主动给我承诺,你才会清晰认知到自己对这份感情的责任,唯有这样你才会懂得我存在的重要,珍惜我的付出。”
他以为自己没有做错,所以根本没想到,竟会把她『逼』得跑去结婚。
“你出国的那段时间我很『迷』惘,为你,我成立浅宇;为你,我往天上安置卫星;为你,我建造占宅;为你,我从不知道别的女人长什么样子;为你,我买下全世界最知名的『药』厂,只为想发明一种『药』来医治你的心。从认识你以来你就是我的整个世界,这十年里我甚至不知道你之外的天地是什么样子。
“我反反复复问自己,这样费尽一生的心血和心机,为什么到最后竟然是将你『逼』走?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做了那么多,却仍然无法给你幸福,即使你赶在我结婚前回来,也只是想把沉疴拔起,想解开我爱你至深的心结,而并没有下定决心留下来和我长相厮守……我不知道我错在哪里,我不知道是什么造成你的恐慌,我问自己,真的是我爱你爱得太过,是我在『逼』你么?”
他静了静,阳光透过树枝落在挡风玻璃,跳跃着星星点点。
“你离开的那七年里,我曾不止一次动过放弃的念头,我不是圣人,那样希望渺茫的等待比十八般刑罚还残酷,而且以你刚强的『性』子,就算我把你等了回来也结局未知,许多个失眠的夜里我都想,算了,不如算了,就这样吧,就让往事过去吧,让我们天各一方重新开始。
“可是,做不到,我始终做不到忘记,你的名字像被人用刀刻在了我心口,一笔一画也抹不去,我只好不断地给自己找借口。我告诉自己,我等你不过是因为对于往事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不是因为我,你的人生不会经历那么大的劫难,也许用尽我下半生也无法补偿你曾经的痛苦,但,我想亲眼看到你幸福。”
他顿了顿,唇边一抹无奈和复杂稍纵即逝。
“你希望我幸福,却恐惧自己未必能保障我的未来,所以始终踌躇,你不会说一句要我留下,不会说要我陪在你身边,不会说你想听我说爱你,也不会过问我的任何事,不管是一心还是我手上的戒指,从你回来至今,始终对我没有任何要求,你甚至连问都不问,我到底还爱不爱你。
“我希望你幸福,却是恐惧自己无法给你更多,所以不断做着一切,费尽心机,那么迫切地想补偿你,想把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都捧到你面前……从来就不是『迷』局,不是游戏,只是我无法出口的相思,每一次接近都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幸福只在于你,只有当你珍惜我,才意味着完满。”
同样心思的两个人,却走着两条完全相反的路,她的反应让他恐慌,极度缺乏安全感。她越退缩他就越胁迫,他渴望着什么时候她再忍无可忍,会像从前那样敞开心怀对他大呼大喝,叫他向东向西,对他拳打脚踢,他要的是她平起平坐的对待,而不是一味沉默、宽容和忍耐。
长睫轻垂,落在方向盘上的眸光透出一缕幽伤。
“十年岁月,我以为你还是当年的你,你希望我还是当年的我,却不知道我们都不是了,你已经长大,我也已经改变。”曾经无可取代的美好时光,原来只能存放在已经过去的记忆。
“现在的你和我,明明比当初更相爱着,却始终走着相互背离的路,是你不够爱我吗?后来我终于知道不是,正因为爱我太深,所以你才会犹豫,是我对你爱得太狂热吗?可是如果我真的放手,你会不会更痛?”
无关对错、应该或不应该,只是她与他的观念无法折中,关于爱,两人有着完全相反的信仰。就像是一把尖利的拉锯,时间越长牵扯越深,伤害越大她和他便越疲惫,而他对她的感情始终有那样深沉急切的渴求,以至他们连和平共处的时光都无法维持更长一点。
“正如你是你,我也是我,就算让这几个月从头来过,可能所有的事我还会是原封不动地再做一遍,不管你是否能够领会,我可能也还是不会作任何解释,所以,如今的我……并没有足够信心也无法保证,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会不会让你陷入新一轮的伤害和折磨。”
他的说话越来越伤感,隐隐约约带着自责和无能为力的苍凉。
“一次次带给你这样大的悲恸,已经远远背离我想你幸福的初衷。”
她终于慢慢回过头来,神采已被眼泪冲流殆尽的寂『色』眸子看向他。
他执起她的左手,将戒指轻轻套进她的无名指,习惯『性』微弯的唇弧此刻只牵出一线,几乎淡不可见:“我等这一刻,已经等到了天荒地老。”
不知为何,她觉得那个戒指很冷、很冰凉,一点点渗入薄薄皮肤下的微细血管,然后经由血『液』将冰寒刺骨的感觉速度传递到心口,造成心脏一点点地收缩。
“暖,我们分手吧。”他轻声道。
第24章 消失,管理()
浅宇最近从精英到非精英全部忙得人仰马翻。
占南弦临时决定把下半年的所有预案提上日程,一一预作决策。
由是总裁办公室里各部门加急送上来的卷宗一沓沓堆在桌面,六十六楼每日里大小会议不断,他几乎把每一分一秒都投到了工作里,早上七点已出现在办公室,中午随便吃些东西,晚上工作到深夜才离开。
每一天批复无数文件,开会时专注聆听,神态沉静。
原本打算在他婚后返美的欧阳菊含被留了下来,包括高访和管惕在内全被繁重事务压得暗无天日,如此过了一个星期,好不容易周五下班前开完最后一场会议,所有重要案子的下半年发展计划总算大致敲定。
连续多日缺休少眠,三人终于累瘫。
就连精力过人的占南弦也不禁微『露』倦容。
散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内,欧阳菊含怨念:“老大,就算上吊也让我们中途喘口气嘛,无端端把下半年的计划提前作决定,又不是急着午时三刻就要执行,你到底想干吗?”
占南弦不答,对高访道:“事情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阿龙和阿权向我写张借条拿走了三百万,说以后会还,至于杨文中,按你的吩咐给他换个身份送出国安度晚年,浅宇助学基金会供他的孩子读完大学。”
管惕好奇地问:“到底是谁恐吓一心?”
一对新人已经完婚去了斐济度蜜月,警方却好像至今还没锁定嫌疑犯。
占南弦微弯唇角:“是朱令鸿。”
“啊,我明白了,是不是他不满你收购代中的手段?所以在你们传出结婚的消息后,为掩人耳目他不找你,倒聪明地去找一心的麻烦。”管惕想了想,还是有点不解,“既然你早知道是他,为什么还让他一直恐吓下去?”
“是一心的意思,这样潘维宁会经常过去陪她。”
“是不是结婚也是她的意思?”
“嗯。”
“包括潘维宁被逐出潘家?”
“嗯,潘维宁追她时潘家放话不同意让她这种女人进门。”
“她那么心高气傲,想来也不屑进潘家的门——所以就找你帮忙,要你设法让潘维宁和潘家脱离关系?”这一来就变成只是她和潘维宁两个人之间的事了。
听到这里高访脸上也『露』出了恍然之『色』:“你要我找人暗中保护温暖,也是因为朱令鸿?”
“嗯,搞垮代中这件事从头到尾是朱临路和我联手,朱令鸿敢下手找一心的麻烦,我担心他也可能因为朱临路的原因而找上温暖,只没想到,后来动手的不是他而是杨文中。”
欧阳菊含一脸『奸』笑地『插』进话来:“我只好奇一件事,占美男你真的那么大方,就这样放过朱临路?”他可是娶了温美女,以某男恩怨分明的『性』格,应该扒掉他一层皮才对,怎么好像无所谓似的任他往澳门逍遥去了。
占南弦半弯的唇弧带上一抹极其少见的恶意。
“我找人灌醉他取了他的精子,再灌醉他女朋友取了卵子,然后把他女朋友弄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