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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梦怜和平乐听了,哭声倒是小的了,屈服于她的淫威,捂着嘴哭。
陆存熙目不转睛的看着景帝仪,那样的眼神,好像无声在问,这样的场面难道是她要的么。景帝仪懒得理他,她肯救他们他们就该谢天谢地了,她又不是什么好人,还得顾着别人心情来琢磨怎么说话么。
何况,真实的痛楚比一无所知的糊涂着的欢喜要好多了。
后半夜敬桃浑身开始发热抽搐,只能是打了水来帮她擦拭身子降温。他们躲在地下也不知道时辰,再没其他的事做,只剩下等,而等的每一刻平乐都觉得是漫长的。
入口的木板响了四声,那四声敲得不长不短,不疾不徐很规律,示意是自己人,是要让地窖里的人不要惊慌的。那妇人把入口打开,告知外头胜负已分了。
街上死了很多人,陆存熙护着妹妹,让她不要看。(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平定()
平乐本来也不敢看,像个瞎子一样的撞。结果踩到了尸体,压在那死尸身上,那尸体已经是僵硬了,死前的恐惧还清楚的留在他脸上,吓得平乐跳起来,这下也不敢闭眼走了。
凤靡初和元牧笙骑着马,带着一小队禁军,一边巡查看城内是否还有躲藏的反贼,一边在找景帝仪他们。
元牧笙见了他们,一时心急忘了之前种种,脱口就喊,“娘!平乐!”
平乐停住,她见了元牧笙才真真正正的定下心来,她扑进元牧笙的怀里。
凤靡初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陆存熙,下了马,径直走向景帝仪,景帝仪身上只是脏乱,安然无恙的。众目睽睽治下,他帮她擦掉额头上的灰,抚着她的脸柔声问,“没事吧。”
这样亲昵的举止,她虽不觉得有什么,但放在较为保守的这里,算得上是肌肤之亲了吧。景帝仪疑惑看着,心想自己开的药应该是对症下药的才对,难道他吃了还有反效果了不成。凤靡初之前一直小心的回避着不想让人知道他们两的关系,现在倒像是不怕了一样。
景帝仪问,“你那天是不是撞到头了,没告诉我,或者你吃了药哪里不舒服了?”她没事,可她觉得凤靡初很有事。
凤靡初笑了笑,对陆存熙道,“陆大人应该已回到府里了,不见了你们肯定是心急的,城里还不能说是完全的太平了,我让人送你们回去。”
陆梦怜盯着凤靡初牵着景帝仪的手,黯然神伤。
这样的明显,连想遮掩都遮掩不住。
景帝仪道,“我不是让你趴着么,才刚夸你是听话的病人,倒是夸错了。”
凤靡初道,“怕小姐出事,就出来找了。”他上了马要送景帝仪回王府,伸手要拉她共骑一匹,景帝仪想着是不是该摸摸他的头有没有发热。
她还是上了马,她一直就打着凤靡初的马的主意,她想要这匹千里马,可好的马像人一样有脾气,她便想着是不是跟这匹马打好了关系以后再明着霸占了去。她摸了摸马的鬃毛,因为有凤靡初在,它还算温顺。
回到王府后,景帝仪找了药来给敬桃退了热。
凤靡初一直在厅里等她,景帝仪倾城一笑,吩咐白雪不是天塌下来的事不要来打扰她,她领着凤靡初回她的香闺,这里的女子好像都这么称呼自己的房间的,总有各种胭脂水粉把卧室熏得刺鼻,虽说她们把这叫香。
曹洛亦步亦趋的跟着,只是跟到房门口,见景帝仪当着他的面肆无忌惮的挑开凤靡初的领子,摩挲着他细长的脖子。曹洛自觉非礼勿视,转过身去尽量的退后,保持一定距离,务必使自己什么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景帝仪对凤靡初道,“脱了衣服上床躺着吧。”
经过的丫鬟听得面红耳赤的,低着头端了酒水和香料进去了,当然,出去时帮她掩了门的。景帝仪拿起一根细小的银勺倒了点香料进巴掌大的三足莲花香炉里。
凤靡初没动手,景帝仪帮他把衣服扒了。
他背上的伤口果然又裂开了,景帝仪先用酒淋到他的伤口上帮他清洗,凤靡初倒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手脚也动弹不得,景帝仪只觉得他这样躺着就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笑道,“凤哥哥再这样,伤口就不用好了。”
凤靡初笑道,“有小姐在,定能妙手回春的。”
“凤哥哥不必给我戴高帽子,我看我得给你那忠心耿耿的侍卫配一条绳子,再不听话就把你绑着,否则你伤口一直不好,麻烦的还是我。”帮他重新包扎了伤口,景帝仪躺下,搂着他的脖子道,“刚刚看到陆梦怜的神情了么,真是罪孽,就这么又骗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凤哥哥,你说你现在光着膀子躺在我的床上,我要不要干点什么,免得辜负了他们的胡思乱想。”
她蹭掉了鞋子,把腿搁在他腰上,只是这姿势让她想到了家里爱玩鞠的小狗,就是这么一条狗腿搁在鞠上滚着玩的,她又把腿放了下来。
凤靡初并不慌张,猜到了是那股香味,让他没了痛感和知觉,“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小姐吃下胡蝎粉也能没事了。”
景帝仪笑道,“别说胡蝎粉了,我就算把砒霜当饭来吃都不会有事。”他们家的孩子都是百毒不侵的,所以说如果宫里的老太婆想对她用毒,那最后肯定是大失所望的。“起兵造反,五马分尸都是轻的吧。”
陆存熙原先还用这个来威胁她,现在这个威胁可没了。
凤靡初道,“豹国公被拿下时就自尽了,婉贵妃虽然有给豹国公通风报信,但皇上念着夫妻情分本来是打算赦免了她的,只是没想到她还是选择了三尺白绫吊死在寝宫里。”
景帝仪想到会是这样了,就算是赦免了她不用死,以后肯定也是要在冷宫度过余生的。婉贵妃已经习惯了尊贵,那样心高气傲的人,怎么会忍受得了在冷宫里卑贱的熬成白头,这对她来说生不如死。
景帝仪道,“帝王的****能有几斤几两,他事先就准备好了一切,还把婉贵妃扣起来做了人质,皇帝之前是故意让她去通风报信的,亏得婉贵妃还傻乎乎的。”
凤靡初凝着她问,“小姐还记得我们的赌约么?”
凤靡初现在动不得,可以随便她搓圆捏扁的,她低下头去,四目相对,脚尖蹭着他的脚,无邪的笑,“记得呀,可凤哥哥不会觉得我这么心软,今天牧笙叫了我,我就原谅了他吧,那就太小看我了,凤哥哥有想过你辞官以后么?”
她抓起他的头发放在鼻尖嗅着,这边的人沐浴很讲究,不是简单用水泡过就算了的,有用一种叫澡豆的,是用某种香料磨制的。
凤靡初微微笑道,“没有。”
景帝仪想着他不会以为自己真是稳操胜券了吧。
平乐跌了进来,她本来是打算好好走进来的,要怪该怪湛王府每间房的门槛修得高,平乐拨开珠帘,“景帝仪,我想问你敬桃她什么时……”(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没心情()
景帝仪扭过头看她,皱眉道,“你把这里当是你家么,进来敲门都不会。”
床幔是没有放下的,所以平乐看得很清楚,凤靡初的衣服被扔在地上,他被景帝仪压在身下,虽然看得不是很仔细,但那么瞥一眼,凤靡初应该是****着的。
平乐捂住眼赶紧背过身,感叹凤靡初命运多舛,“你怎么能做这样惨无人道的事。凤大人他没得罪过你,你就这么糟蹋他。”
景帝仪道,“关你什么事,还不出去。”
平乐只觉得一天之内她身边发生了太多不幸的事了,敬桃才活了命,却轮到凤靡初遭受这样非人的折磨,她却一个都保护不了,平乐的眼睛因为昨天哭的太多本来就肿得像核桃,此刻又开始压抑不住悲痛了,“夫子,我真是没用,我救不了你。”
她在宫里时要不是怕苦怕累,肯跟着侍卫学两招,或者还能带着凤靡初逃出景帝仪的魔掌,可芸芸众生都是景帝仪的玩物,她是比之前强抢民女的沮勇还要可恶的。
景帝仪捡起一只鞋子,瞄准了平乐扔,“我记得某人在菩萨面前发过誓的,以后会听我的话,不知道菩萨怎么惩罚那些说话不算的。”
平乐哭得更是伤心了,想着菩萨都不保佑好人的,亏得她昨天还捐了那么多香油钱。凤靡初道,“平乐,景姑娘只是在帮我医治伤口罢了。”
平乐不信,“医治伤口哪里是这样的。”她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大夫压在病人身上的。
景帝仪懒得跟她费唇舌,反正平乐蠢得无可救药也不是这一两天的事了。景帝仪对凤靡初道,“你的侍卫不是在外头守着么,怎么还能放人进来,这可是失职。等回去可要重重的责罚才好。”
曹洛站在门外,他听觉好,刚才是为了以防听到不该听的才站远些的,平乐横冲直撞,冲进去太快了。而在平乐进去后,他则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进去,还是不该进去。
“平乐,我真的没事,你先出去。”凤靡初的声音柔软。
这听在平乐耳朵里,却有几分委曲求全的凄凉,平乐想着她自己一个人是斗不过景帝仪的,只能是去求助,“夫子,你一定要撑住,我去找人来救你。”
平乐像一阵风飞快的跑出去了,撞到了桌上的装饰的瓶子,摔了一地碎片她也来不及理了,事关清白的事都得要争分夺秒的。
景帝仪对凤靡初道,“凤哥哥能教的出这样的弟子也算是你本事了。难怪都说有教无类,就是要教这么笨的,才算是把这话发扬光大。”
凤靡初笑了,安静的等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他的手脚才又能动了。
曹洛一直守在门外,见凤靡初整理着衣袖,衣冠楚楚,还算精神的走了出来,曹洛仔细打量,凤靡初有些好笑,没想到他会被平乐影响,往偏的去想,“怎么了?”
曹洛听不出他语气算不算正常,因为就算凤靡初心里未必如面上的平静,通常也是分辨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