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康怡带着她的人走了。
阿宝丽的同伴急忙将她扶起来,要扶回房上药。
景帝仪道,“你家主人很快就要成亲了,但我看康怡她是容不下你的,你要是跟去公主府,只有死路一条。你还不如换一个主人,你可以留下来给我做丫鬟。”
阿宝丽看着景帝仪一双明亮的眼睛,她做过奴隶,被人押到市集买卖时,想买她的人都是这样的眼神,把她当成玩物,她用扶戚话回道,“我不是笼子里的鸟。”
景帝仪也用扶戚话回,“我从来不养鸟的,我也没把你当鸟。你是狼,狼既忠诚又服从命令。阿宝丽,做玩物可比做棋子好多了,哪怕有一ri腻了,说不定我还能放了你让你自由自在的,可是做人的棋子就不同了,不但伤心还可能连命都没了。”
阿宝丽微微讶异,猜测着景帝仪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景帝仪的眼睛看着久了,会生出一种难以抗拒的魅惑,像是扶戚那传说里引诱沙漠里的商队去吃掉的女妖,阿宝丽不敢再多看,“我不会背叛我主人的。”
景帝仪觉得可惜,阿宝丽就像凤靡初身边的曹洛,“好吧,谁让强扭的瓜不甜呢,如果你后悔了,就来找我。”
凤靡初戌时才回到府里,走到房门口时护卫曹洛察觉不对,他感觉到房里有人。
起初以为是景帝仪在里面,但一想景帝仪在凤靡初房里是从来不老实的,会翻凤靡初的书,吃凤靡初每天让人准备的以防她来时会饿肚子摆在房里的果子。知道是他们回来了就回故意发出响动,三番几次想惹他出手,但此刻他什么都没听到。
曹洛拔剑,正准备踢门。
宗政去疾道,“是我。”
曹洛去点了蜡烛,然后到门外守着。
凤靡初解了披风,问,“有什么事么?”
宗政去疾道,“我想把阿宝丽送到你这里。”他简单说了句康怡容不下她,凤靡初也就明白了。凤靡初见他面上有稍纵即逝的担心与关怀,也不去问宗政去疾和阿宝丽是不是真的只是主仆,他想宗政去疾是明白的,他选了康怡。
凤靡初道,“送到崔护府上比较合适,我会让人去崔护那知会一声,正好他府上缺个精明的丫头。颖寿你也是见过的,不会亏待了你的人。”帝都的人都知道崔护风流成性,就算阿宝丽住了进去,也只当崔护安分了一阵子又故态复萌多添了一笔风流债。“你明日叫阿宝丽往春江水暖那走,我会叫崔护安排人去,只装作是在那遇上。”
宗政去疾道了谢要走。
凤靡初提醒,“不要和其它皇子走得太近了。”
宗政去疾以为他是担心他日他们的立场会成敌对,“我知道陆府在拉拢六皇子,但你放心,我如何也不会与你为敌的,若能得偿所愿,说不定还能离间了六皇子和陆家,对你也是有好处。”
凤靡初徐徐道,“你确定陆家真是在拉拢六皇子么?陆赋在九皇子那已经吃了亏,往下他只会更小心。六皇子和九皇子一样,生母出自地方名门,人也有野心,这样的人不好控制。即便是联盟了,也只是重蹈覆辙。”
“但我听闻陆赋有意将陆梦怜许配给六皇子。”
朝廷里总是眼见未必为真,何况还是听来的小道消息。凤靡初劝说,“你何必急于一时,过了明日就已成定局了。皇上迟早是会派兵的,你只要安心的做你的驸马爷,根本没必要搅和进这摊浑水里。”
“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你不是说君心难测么,我不过是为自己多准备些筹码。”
凤靡初见他已经决定了,他与宗政不如崔护与宗政两人一起拜师学艺长大的交情深厚,或许崔护劝比他劝会有效,这么想着凤靡初也不再多说了,“我还是那句,不要和其它皇子走得太近了。皇上还是皇上。”(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难看得挺特别的()
宗政去疾搬走后,景帝仪便让白雪安排人去收拾,让陈牧笙和平乐他们住过去。平乐心里是高兴的,住得离景帝仪远些,压力没那么大。
白雪问景帝仪康怡的喜宴要去么?景帝仪拍了拍肩膀,平乐歪着嘴上前给她捏肩,景帝仪道,“不想去,老是在吃喜宴,也是会腻烦的,让牧笙和平乐去吧。”
平乐对这个安排很是有意见,她也很不想去好么,她宁可留在府里和阳春她们嗑瓜子聊闲话,还舒坦些,只是她没有说不去的权利。
景帝仪叫了霓裳居的人来给府里的人量体裁衣要做冬衣了。这冬衣要暖和就得慢工出细活,赶不得,所以现在裁剪刚好,入冬就都能换上了。
平乐帮陈牧笙挑选这衣料,虽说牧笙总说节俭是美德,节俭是美德。但入朝为官也是先敬罗衣后敬人,不能穿得太寒碜。
景帝仪摸到一块藏青色的绸缎,脑海里想起凤靡初来,“多裁一件冬衣吧。”她报了凤靡初的尺寸,平乐见阳春抿嘴笑,才反应过来。
平乐问,“这不会是给凤大人的吧?”
平乐已经在努力的去适应凤靡初和景帝仪未来的关系了,但也要循循渐进吧,牧笙是她相公,她都不知道自己相公身高尺寸,景帝仪一个黄花大闺女。
又想起景帝仪把凤靡初压在身下的一幕,她怀疑是不是景帝仪用了不正当的强硬手段才让守着世俗礼教的凤大人屈服了。
景帝仪斜眼,阴阳怪气的道,“我让人给他裁衣服很奇怪么?”
阳春笑道,“怎么会呢,小姐这是在心疼未来姑爷。”
陈牧笙邀了五皇子回府谈论文章,这两人都崇拜嵇康,算是气味相投,加上平乐这层关系,近来倒是走得近了。
平乐正为挑什么颜色的布烦恼,见了五皇子高兴道,“五哥,正好,你觉得哪个颜色穿在牧笙身上好看。”
陈牧笙笑道,“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喜欢哪个颜色,衣服是要做给我的吧。”
平乐是看不起自家相公的品味的,觉得他是不难看的不捡,“问你你肯定挑些暗沉沉的颜色。”
景帝仪的声音极为温柔的飘了过来,“他以前穿的衣服,颜色都是我这个做娘的帮他挑的,在朝为官总要穿得沉稳一些,颜色挑深些总是比穿得像是纨绔子弟光鲜的好,儿媳妇,你说对不对?”
平乐有气无力,口不对心的道,“对,婆婆说什么都是对的。”
景帝仪点头,“你知道就好,不过现在牧笙成亲了,以后他的饮食起居就是你照顾了。”景帝仪嫌弃的盯着平乐手里那块橙色的布料,“哪怕你让他穿得像是皱巴巴扔到街上都没人捡的橘子,我也不好说什么。”
平乐赌气的又拿起一块深色的布料,“牧笙,哪个颜色好看。”
陈牧笙只觉得回来的时机不对,早知道是这样就该在外面用过膳再回来,他两边都不想得罪,“两个颜色都好看,我能不能做两件衣服?”
景帝仪道,“今年成亲的人多,我们送礼也多,你不持家不知道府里开销大,得节省些了。”
陈牧笙头疼,他不管选哪一个颜色,总是要得罪其中一个的。他现在已经不是在选颜色了,而是在选晚上睡书房,还是晚饭吃米糠。
陈牧笙干脆指了一块藏青色的布料,想两边都不选置身事外,“我还是选这块吧,我觉得这块挺好看的。”
平乐脸色发黑,凶神恶煞的瞪着相公,这是景帝仪选给凤靡初的。
景帝仪笑道,“所以说好眼光真是与生俱来的,平乐,你以后要学的还有很多很多。”景帝仪看向傻站在一旁的五皇子,“不必太拘束了,自便吧。”
进宫的路上听到有人喊她,景帝仪撩起轿帘,见府尹下了他的官轿,匆匆避开路上的行人跑了过来,对她作揖。
景帝仪笑道,“府尹大人,有什么事么?”
府尹被她笑容迷得七荤八素的,定了心神忙道,“小的还怕景姑娘身份尊贵不记得区区在下了。”
“大人说的是哪里话,自从你上任后,可比之前几任府尹都有做为得多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我能这么放心的连护院都不带。都是大人的功劳,你实在不必太过妄自菲薄了。”她顿了顿,“何况之前胡大李二还多得大人照顾,他们两能进衙门本来就是我用了点关系,牧笙贬官后,多谢大人还愿意收留他们两,这份恩情我还记着呢,想着有合适的时机一定要报答大人的。”
府尹低着头道,“小的官职低微,本来是不敢厚着脸皮和姑娘搭话的。但想起在衙门时时常听胡大李二他们说姑娘是菩萨心肠乐于助人。下官遇到了些问题,又苦无应对之策,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叫住姑娘。”
“我听说大人的哥哥是右屯卫将军,遇到问题不是应该先求助于亲朋好友么。”太后只当他是棋子,自然也不会关心一个小小的府尹的死活,看来他遇到的事是连他那做将军的哥哥都处理不了的了。
府尹低声道,这事我只能求姑娘帮忙。”
景帝仪眉慈目善的笑,“那大人先说说是什么事,如果我能帮的我一定会帮。”
府尹听到这,先是又道了她许多的好话,才进正题,“崔侯爷府中死了个丫鬟,这事姑娘知道么?”
景帝仪点头,“知道,那****正好在他府上做客,有一个丫鬟失足掉进了井里。”
府尹愁眉苦脸道,“那丫鬟并不是失足掉进去的,是被人先打晕了推进井里的。这事不知怎么的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皇上命下官七日之内查清此案。只是这七日实在是太短了。这什么物证都没留下,侯府上下都问了遍也没人看到当时发生了什么。”
景帝仪笑道,“我能帮大人什么?大人总不会叫我去查案吧,我可是一窍不通的。”
府尹求道,“姑娘这般得皇上和太后的喜欢,可否在皇上面前为下官美言几句,哪怕多宽限几日。”
景帝仪面露难色,“大人怕是求错人了。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