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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何尝不也是将她牢记在心了,记挂了这么久,种下了情根都不自知。
景帝仪道,“我若是能未卜先知。当初一定加倍的虐待你。”
“为什么?”他打趣道,“我应该也没有那样的面目可憎吧。”
“不为什么,我高兴。”她望着天上两只被风吹得左右摇摆的纸鸢,被绳子紧紧拽着,即便一心向往晴天白云,却摆脱不了束缚,“放了吧。”
凤靡初心一紧,将她的脸转了过来。
放纸鸢的家丁面面相觑,最后也还是松开手里的绳子,退下了。
景帝仪踢了凤靡初一下,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心思比她这小姑娘还敏感纤细,“我说过的,我虽也有说话不算的时候,但对亲近的人,却不似某人,从未有食言的。既然和凤哥哥打赌,若是输了我也会愿赌服输。凤哥哥,你可比我大九岁。”
凤靡初道,“怎么提这个。”
她订下霸道且不公的规矩,“大的永远得让小的,所以你永远得让着我,除了我的亲人,没有谁比凤哥哥更了解我喜欢的讨厌的,以后不能骗我,也不能做让我不高兴的事。”
他自然是答应,应该说她提的他都不会拒绝,“好。”
“第三题我说过是最难的,看看我和你谁会先抓到清芩。”
“就这样?”他心里疑惑。
景帝仪点头,“就这样。对了,凤哥哥,我请了几个人初六来府里表演。”
凤靡初温柔的抚摸她的脸,凝着她娇艳欲滴柔软得似花瓣的唇,边慢慢低下头边呢喃,“小姐做主就好。”
“不会是胸口碎大石那些吧。”凤靡初听到景胤简直与景帝仪如出一辙阴阳怪气的调调,回头,见未来岳父正瞪着他放在景帝仪脸蛋上的那只手,恨不得剁下来的凶恶模样,凤靡初把手收了回来。
景帝仪上前笑道,“爹回来了。”
景胤对女儿换上宠爱的面容,“比预计的好处理,也就回来得快了。我说过陪我女儿守岁的,爹言出必行,倒是你,我依稀记得有人说过要气上十天半个月,现在也才过了两日吧。”
景胤盯着凤靡初那张缺少阳刚之气的小白脸,越看越不顺眼。
景帝仪道,“爹此言差矣,我也没说原谅他了呀,出了几道题为难为难他,就算他最后赢了,也要十天半月后我再兑现,也算是罚吧。”
“你这也叫罚啊。”生女儿唯一不好的,就是得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另外一个臭小子拐跑,心都向着他了。
凤靡初微笑着,承受着景胤不假辞色的厌恶依旧是恭恭敬敬,这种恭敬在景胤看来不过是一种虚伪的骗取他好感以达到诱拐她女儿芳心的手段,“帝仪,爹带了礼物回来给你,和爹去拿礼物吧。”
景帝仪看了眼凤靡初,跟着景胤走了,“爹买了什么给我?”
景胤道,“你猜猜。”
她走到长廊那转身看,见凤靡初往书房的方向走,应该是去吩咐曹洛了。景胤意味深长道,“出那样的题目,你是想他输还是想他赢啊?”
“爹怎么能偷听。”
景胤想到凤靡初日后得叫他岳父,这称呼令他不太痛快,“我哪偷听了,若不想被人听去就不要站在院子里说,帝仪,你的警觉低了。”
她嘴甜道,“哪是我警觉低,是爹的武功太高,近了身我都察觉不到。想来我就是想和爹打成平手也要再过十年二十年。”
第四十八章 晕在门外()
? “真的决定了?”景胤问,他这是做最后的确认,她是不是拿定主意就认定这个人了,虽说他不太满意凤靡初,总觉得他的女儿值得配个最好的……
景帝仪道,“我曾想过有一日若是嫁人得找像爹这样的男儿,哪怕娘曾经中毒,一头白发异于常人,可是在爹眼里,她却比世间千万的女子都要好看,这样的喜欢是独一无二的,我知道我在凤哥哥心里也是独一无二的。可惜爹是我爹,这天底下最好的十全十美的男儿已经让给娘了,那我只好退而求其次选凤哥哥了。”
景胤轻叹,难为他年轻时也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如今却也不过是拿自己女儿没辙的傻爹爹。这丫头哄人的本事与生俱来,真是无师自通自成一派。她若是直接说喜欢凤靡初,他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要他拱手让人除了舍不得,还有不痛快。可她这么一哄,那不痛快都烟消云散了,谁让他就吃这套,景胤道,“礼物在房里,自己去拿吧。”
景帝仪见他转身,“爹要去哪?”
景胤磨着牙道,“去找你的凤哥哥聊一聊,你可不许跟来偷听,不然爹会生气。”
“我不能听么?”
“撒娇也没用,不能。”他不稀罕什么聘礼,要他把女儿让出去,他总得找那男的好好谈一谈怎么降低他的损失,“夜里不是要守岁么,让膳堂备上好酒好菜。”景胤说完折回去找凤靡初去了。
景帝仪对景胤和凤靡初的谈话内容十分好奇,只是不管她怎么问景胤都不肯说。
夜里守岁,景胤虽还是没给凤靡初好脸,但凤靡初给他敬酒时他也喝了,两人同坐一桌,气氛虽不热络却也改善许多。
熬过了子时回房的路上,景帝仪改主意去逼凤靡初的“口供”,“我爹到底和你说什么了?”
天寒地冻的,凤靡初伸手将她斗篷的帽子给她戴上,“秘密。”
她脸小,帽子一放下,便遮住了脸面路都看不清了,景帝仪又把帽子拿下,“你们两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还对我有秘密了,这关系转折快得有些匪夷所思。”她抱住凤靡初的胳膊摇晃,娇声娇气的道,“凤哥哥,你我之间该坦诚相对才是,你对我说了,我不和我爹说就是了。”
她很是懂得怎么对他善用她的美丽,真是少一点定力都不得,凤靡初笑,“我答应过,现在还不能说,小姐也不想我这么快就对未来岳父食言吧。”
她放开了他的胳膊,娇滴滴的声音变成了冷冰冰**,“不说就算了。”
凤靡初好笑,这份温柔维持得实在短暂如昙花一现,“平乐似乎傍晚时出去了。”
景帝仪并不关心的样子,“出去就出去呗,又不是我媳妇。我又没锁着她关着她,她长着腿想去哪就去哪。”
为了防备清芩来寻平乐麻烦,凤靡初特意命人留意着平乐,所以傍晚平乐出府时立马就有人发现了,只是还发现了一件事,就是一路都有高手跟随,对方并无恶意,否则平乐刚踏出凤府那刻便能下手,“小姐的身份似乎远不止我想的那样。”
“你想哪样了?我以为在你心里我就只是景帝仪,就像是在我心里你就只是凤靡初而已。”
凤靡初本还想旁敲侧击,闻言,倒也不再说什么了,既然不管是王孙公子还是贩夫走卒,他都只是凤靡初。那不论她还有多少重身份,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她也只是景帝仪。
她问,“清芩那有线索了?”
他分析道,“她躲在西市的可能性大些。”
倒是英雄所见略同,“那你是叫人去搜查了?”
凤靡初笑而不语。
今夜当值的小厮提着灯笼走来,见到凤靡初后道,“大人,伍夫人晕在门外,她的丫鬟在外呼救,这……”
小厮偷偷看了看景帝仪,其实就是想问是不是要让人家进来。
府里的人是知道凤靡初曾经有过婚约,但这潘琴毕竟是嫁去外地多年,又是陈年旧事,他们本是不知道这潘家小姐就是如今的伍夫人,只是平乐大嘴巴,和阳春说起潘琴当年如何背信弃义,阳春又去和厨娘说,一传十,很快府里的就都知道了。
凤靡初道,“送回伍府吧。”
景帝仪笑眯眯的道,“别呀,都过子时了,这么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人家还在街上溜达,现在也算是大年初一了吧,多喜庆吉祥的一个日子,她一个有夫之妇不在府里陪着被降了职的相公过年,却晕在离伍府不远的凤府外,许有什么隐情,难道你要见死不救?这可有损凤大人的声誉。”
她吩咐,“让人进来吧。”这可是到嘴让她取乐的肥肉。
小厮看看凤靡初又看看景帝仪,这凤府的主人虽是凤大人,但凤大人好像是听景姑娘的,小厮审时度势了一番,见凤靡初没出声,他便按景帝仪说的办,回去开门。
凤靡初无奈的看着她。
景帝仪食指戳着他胸口,“怎么了?我都不介意凤哥哥你们之前有过的旧情,这般大方的对她出手援助。你怎么这样看我,难道你心里对她还有什么念想?”
“我还能说什么?”
“不懂说什么就什么都别说。”她捧着他的脸揉捏了一下,一高兴守岁的疲累都没消失了,“我去看看,你先回房吧。”
景帝仪让将潘琴安置到客房,她进到客房时,潘琴正坐在床头,闭着眼蹙着眉一脸难受的模样由着丫鬟帮她按摩着两侧的太阳穴。
景帝仪唤道,“伍夫人。”
丫鬟扶着潘琴是似要起身,景帝仪换上关切的神色,很是情真意切的道,“你身体不舒服就不要起来了。”
潘琴朝她身后看,没见到凤靡初,“给凤大人和姑娘添麻烦了。”
景帝仪道,“我和凤哥哥才守完岁,回房时就听到下人来说伍夫人你晕倒在门外。这么晚了,天还这么冷,你怎么有家不归?要不我叫人去通知伍大人来接你。”
第四十九章 肉包子(一)()
? 潘琴低头,蹙着柳眉似有口难言,她的丫鬟道,“我家夫人与大人发生了口角,大人动怒不仅打了夫人,还将夫人赶出了门。”
潘琴出声制止,“宝儿。”她扯过衣袖擦着眼泪,哽咽道,“他也是近来心烦,饮了酒乱了心性才动了手,也怪我这身子骨不争气,原是想先去亲戚家落脚,才走了几步便头晕目眩,惊动了凤大人”。
“夫人就别瞒着了,您在帝都哪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