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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仪挑眉,“没这么想过那是最好的,不过就算你曾经这么想过,我大肚,只要凤哥哥你往后安分不生这样的念头,我保证凤府一定是家宅安乐。对了,除了你那位曾经的未婚妻,没什么风流债是我不知道的吧,若有一日也突然有个女的说是你红颜知己上门求我收留,我是留还是赶呢。”
凤靡初只想着说话果真是需要谨慎,他不过是说了一句,倒引出这三堂会审了,“绝无隐瞒。”
景帝仪威胁道,“没隐瞒就好,我厨艺是不好,可是刀工那可是绝活,手起刀落也就是片刻之间的事,凤哥哥你见过的。”
凤靡初失笑。
这大包小包的估计有一半以上是吃的,她的食量渐长,朝夕相对好像除了休息,实在想不起来她的嘴巴什么时候有停过,他把景帝仪抱到膝上,“似乎重了?”
“怎么,胖了就嫌弃了?”
“给我天大的胆子都不敢。”
景帝仪冲他眨了眨眼,“要不你猜猜,我身上哪长肉了,若是猜对了,有赏。”凤靡初仔细的看,面依旧,未增一分未减一分,手也是……景帝仪见他瞧了许久也没瞧出来,提示道,“我不是说我大肚了么,凤哥哥,你是不是越来越笨了。”
他呆愣许久,将手贴到她的肚子上,微微的弧度与他的掌心完美的贴合,然后是一阵笑,“多久了?”
本来还想等他自己发现的,只是他事事观察入微,唯独某方面迟钝了些,就算做了爹,还是一样迟钝,“三个多月,得更顺着我,我打由着我打,我骂由着我骂。”
凤靡初极高兴,眼都笑成缝了,“为夫不是向来如此委曲求全么。”
“夫人。”银樱在外禀报,“陈府来人了,说平乐腹痛,想请夫人过府去帮看看。”
景帝仪道,“让陈牧笙去找大夫。”
“说是请过,都束手无策。”
凤靡初说情,“不是说过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么,再恼平乐都好,看在牧笙的面上,走这一趟吧,平乐若出什么事,最难过的是牧笙。”景帝仪不语,这么多天过去了,他知道她气是消了大半了的,只是需要人在后边推一推,“我去给小姐提药箱。”
……
平乐面色苍白,觉得自己的肚子像哪吒闹东海闹了一晚上也没消停,她已经跑茅房跑了七回,都破了她从前拉肚子的记录,现在已两腿发软,再这么下去她估计得死在茅厕里吧。景帝仪在给她诊脉,平乐问,“我是不是中了什么毒,快死了?”
景帝仪回头瞪陈牧笙一眼,后者心虚的避开了目光,平乐只是吃坏了肚子,他出此下策,把景帝仪骗来,也是想让婆媳和好。
平乐想着自己还这么年轻,孩子都没生呢,就得见阎王了,悲从中来,大哭道,“牧笙,我要是死了,你要记得我一直用的碗筷枕头你都拿来给我陪葬,我怕在底下用不惯其他的。你可以纳妾,可是你得给我守丧守二十年,守完了再纳。”
景帝仪道,“就她这脑子,治好了也是浪费我的药材,我看就别苟延残喘了,给她吃碗巴豆,拉死了一了百了了。”
平乐哭得更大声,“你怎么这么毒,我都要死了,还没有一句好话。”
陈牧笙道,“娘,平乐真是知道错了,无非是拉不下脸和你认错,原谅她吧,不会再有下回。”他向平乐打眼色。
平乐先前也气的,气景帝仪的话,想着老死不相往来就不相往来吧,不过过了几日气消后她将心比心,如果音音是她的孩子,有人没经过她同意就带出府去,她也会又气又急,加上牧笙也说过她了,平乐别扭的道,“我知错了,真的。你能原谅我么。我是真的很喜欢音音,别人要想伤害她,我肯定是不许的,我自己也不会害她。”
陈牧笙道,“娘,婆媳间哪有隔夜仇。”
“我困了,我要回去休息。”景帝仪警告道,“陈牧笙,你下次再跟我耍心机,我就把你头拧下来。”
平乐见景帝仪一没给她扎针,二没给她开方子,想来是药石无灵了,只是她到底是中毒还是怎么了,也该给她知道自己即将怎么个死法,平乐脸抽了一下,肚子又疼了。
陈牧笙见景帝仪走了,本来要追出去,可平乐一把抓住了他,“快,背我去茅房。”她要拉第八次了。
景帝仪伸手狠狠的拧凤靡初的腰,“你和他联手骗我,好大的胆子。”
“夫人冤枉,我不知情。”
“她要是再被太后利用……”
凤靡初道,“凤府的血案,我不会让它再发生。成亲那日,我对自己说过会保护好妻儿,我会保护好你,保护好音音,平乐是个很简单的人,把根源掐断了就好了。”
这话倒是值得细细品味,“什么意思?”
凤靡初笑,“小姐猜猜,猜对有赏。”
。
第十九章 胡氏大闹(一)()
张保数着数,数到五时偷偷把蒙在眼睛上布掀起些偷瞧了一眼,看到音音拉着德懿往鱼池跑了,再把布蒙回去还假惺惺的问了一句躲好了么。戴彦摇摇头,不知这算不算贼性不改,连跟孩子游戏都要弄虚作假。
“师父。”景帝仪倒了一杯酒给戴彦。
戴彦要把她面前的酒壶没收了,“你有身孕了,还碰这杯中物。”
景帝仪笑,“又不多喝,何况这哪算酒,虽是果子酿的,酒味却不浓,跟水也差不多了。”
戴彦尝了些,确实没什么酒味,又想着帝仪懂医术,自然也会照料好自己身体,知忌讳,“也写封信去告诉你爹这个消息。”
景帝仪眼珠子转了转,“我爹有没有说为什么要接音音去南蛮?”
“你爹果真懂你,他说如若你问我为何接音音去南蛮,就让我回你去问你相公,他知道。”血缘果真是奇妙,只是她无子这辈子都感受不到父母与子女心意相通是什么感觉,但她有帝仪这个徒弟,老天也算待她不薄。
景帝仪嘟囔,“老奸巨猾。”
“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爹的。”
在她这,这词可是个褒义词,“师父真不想见见在帝都的那几个堂主么?”
戴彦道,“我对这个位置真说起来应该是厌恶的,只是对着那些跟着我出生入死的教众存着一份道义在不能弃他们于不顾,才会在这个位置上坐了那么多年,我既已全权都交到你手上,那日后不管是兴盛还是被你玩得灭了教,都不会再过问了。”
还真是甩手不理了呀,景帝仪玩笑,“当初收我做徒弟,是不是就为了预谋着有一日把烂摊子甩手给我?”
“我年轻时心高气傲,一心爱慕你爹,却被你爹拒绝,起初要收你为徒不过是为了报复想叫他后悔。”只是没想到向来杀人如麻,却那么轻而易举就被一个小丫头征服了。当她第一次仰着头睁着鬼精灵的眼喊她师父时,她便预感自己许会过上不一样的日子,果然褪去了灰暗,日子开始五彩斑斓,她开始会为这小丫头头疼,带着她五湖四海的去,然后遇到了一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山贼拦路打劫。
“景帝仪,你给我出来!”
有人在府外大喊大叫,尖锐声音越过墙飘了进来,景帝仪认出那是胡氏的声音,她看向白雪道,“不是让你和衙门知会多关她几日么。”
白雪也不解,她确实去衙门打点了。
景帝仪道,“师父,你在这坐着,我去看看。”
凤府的小厮不让胡氏进,胡氏泼辣便索性在门外闹起来,惹得过路的都停下看热闹,她见到景帝仪慢悠悠的走了出来,扯着嗓子道,“你这女人实在是狠毒之极,居然陷害我盗窃害我坐牢。”她可是被害了一次又一次,新仇旧恨今日一块算。
景帝仪耸了耸肩,“何出此言,我如何陷害你了?我不过是新买的錾花不见了,报了官由官府查明,可没指名道姓让他们抓你,你会坐牢是人赃并获,官府觉得你是盗窃的贼人。你若觉得有冤,你就去衙门击鼓鸣冤。”
“鸣冤有用么,朝中谁敢得罪你凤夫人。是你故意扔了那支錾花让我捡的。”她知这东西见不得光,只想拿回去偷偷在屋里戴两日过过瘾头后就让丫鬟拿去西市卖了,只要做得小心,西市龙蛇混杂那么多异族的商贩,查不到来源,她还能赚一笔,没想到夜里就被抓了。
景帝仪道,“我才新买的錾花为何扔掉,又不是不用银子。就算我嫌银子腥臭好了,我要扔该是拿去救济穷人,怎么会要扔给你呢。再说了,我又不能控制你的思想,难道还是我叫你捡的?”
白雪帮腔道,“我家夫人是看在崔侯爷的份上,才没叫护院来。否则就凭你现在在这胡言乱语造谣诬陷,大可打一顿再拖走,你若还顾着崔府脸面的顾着你自己脸面的,就不要再在这丢人现眼。”
胡氏嚷嚷,“脸面,我还有什么脸面。”她当众被衙役押走,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估计她偷拿景帝仪錾花的事很快会传遍,人人都会说她手脚不干净,也别再想和帝都那些权贵夫人结交了。
景帝仪看向那些围观凑热闹的,垮下眉委屈道,“这什么世道啊,我一个受害的苦主丢了东西报官还得被贼人欺负上门。”她刻意提高了声音,就怕人听不清楚,“是衙门抓的你,是衙门说你是贼。你在这和我胡搅蛮缠,怎么是还想讹我银子么。”
白雪道,“这胡氏歪曲事实说得自己这样理直气壮。可见脸皮比城墙厚,人前都能这样野蛮泼辣,人后还不知如何横行霸道,是非公道自在人心,夫人,还是把她赶走吧。”
胡氏干脆坐到地上大喊苍天无眼,这胡氏没进侯府前,就是在市集里卖鱼的,市井小民,别人觉得丢人不敢做的她都敢做,胡氏嚎道,“大家来评评理,凤府的夫人欺人太甚,侯府的主母容不下我这小妾,她与景帝仪交好,景帝仪便使些肮脏手段栽赃嫁祸,想着把我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