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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皇帝召见后第二日,琼贵妃还赏赐了金银。
余美人小声道,“公主,确实是我不识大体,贵妃娘娘是在教我,你若是入宫给太后请安的,还是快去凤殿吧。”琼贵妃是在对上次的事记仇,她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琼贵妃讽刺道,“什么公主,你在病来久了,还是躲在你那角落里太久了,皇上都褫夺了她的身份,你还这么称呼她,我说你不懂宫规难道还有错么。”
平乐强忍,换做以前,她老早发火了,琼贵妃该庆幸她在元帝仪那女魔头的手下都被折磨出顽强的忍耐了,“我不和你说,余美人,你快回去吧。”
琼贵妃呵道,“慢着,谁许你们走的!平乐,你之前刁蛮本宫没跟你计较,以后你变成平民百姓会好好反省,没想到倒是比之前还要变本加厉目中无人了。”
“你还真是会颠倒来说。”明明就是她比她还目中无人好么。
“本宫知道,生下来就没有娘教是这样的了。皇上和太后可怜你,你却是不知好歹。”琼贵妃身边的宫女都在笑。
平乐气得口不择言了,“你说我就说完,为什么扯到我娘。你这样不积口德,难怪其他妃嫔都生孩子了就你生不出。”
琼贵妃怒目瞪视,她身边的宫女因宋家凯旋沾光,也跟着琼贵妃人前得意,她开口道,“大胆,你竟敢诅咒娘娘无子。”那宫女要教训平乐,琼贵妃一言不发等于默许了。
余美人护着平乐,求情道,“娘娘,平乐年纪轻才会说话不知分寸。”
元帝仪慢悠悠的走过来,脸上是悠然自得的笑,“余美人说的对,琼贵妃你几岁了,平乐几岁了,何必一般见识呢。”
那宫女横眉竖目,“你竟敢说贵妃娘娘老。”
元帝仪目不转睛的看着琼贵妃,抬手给了那宫女一巴掌,众人错愕,因为没一个想得到今时今日在这宫中还有人敢打琼贵妃的人,还是当着面打。“狗也是主人的颜面,不要以为在宫里人模人样久了,就见谁都能吠了。我跟贵妃娘娘说话,轮得到你插嘴么。”
琼贵妃脸色都发紫了,“元帝仪,你仗着皇上宠爱三番四次的羞辱我,我已经是看在皇上和太后的份上放过你了,你却是得寸进尺。”她是看着她打的人,这一巴掌分明就是打她脸上的。
元帝仪微笑,“娘娘怎么能这么说,我是在教你身边的人怎么做人做事。这般不知分寸,所谓物似主人型,要是别人见了还以为娘娘也是这样的人,这不就是在往娘娘身上泼脏水了么。”
琼贵妃让去叫几个太监来,她今日要把元帝仪她们三个一并的教训了,
杨昭容开口劝了几句,“娘娘,若是动手,皇上追究……”
“那又如何,摁着打,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元帝仪道,“做亏心事的时候不是应该左前后看一看,会不会被其他人看到么?”她指了指琼贵妃身后。
余美人出来散步时是带了两个宫女的,其中一个比较机灵的见琼贵妃来势汹汹,苗头不太对就去找皇后了。
皇后就急忙过来了,“发生什么事了。”
平乐想请皇后给余美人做主,没想到元帝仪却开口,“琼贵妃见今日风和日丽天朗气清在教我们宫中规矩,我才听了一会儿已经觉得是醍醐灌顶受益匪浅了。”
平乐道,“才不……”
余美人拉住她道,“正如元姑娘说的,琼贵妃只是见我进宫多年却还没有把宫规记牢好心赐教而已。没想到我这宫女大惊小怪,还去惊动了皇后,请皇后赎罪。”
皇后道,“没事就好,都是入宫服侍皇上的彼此都是姐妹,要一团和气。”余美人点头道是,皇后继续道,“今早去给太后请安时,太后还说好几日没见姑娘很是挂念,姑娘得皇上和太后眷顾,皇上更是言明宫中上下不得对姑娘不敬,姑娘要是受了什么委屈,记得要告诉我,我会给姑娘主持公道的。”
第三十七章 警觉()
元帝仪笑道,“皇后娘娘放心,既然皇上和太后都这么吩咐了,我想宫里不会有人明知故犯的。我要去皇上那了,麻烦皇后派人送余美人回去吧,她病还未痊愈,受寒就不好了。”
皇后道,“余美人这有我,你去皇上那吧。”
元帝仪拉着平乐走了,平乐瞪了琼贵妃,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不让她说琼贵妃欺负余美人的事。
元帝仪回头,见那杨昭容在琼贵妃耳边说着什么,她问平乐,“你知道为什么你父皇和皇奶奶对我这样好么,哪怕就算我现在把皇宫都给烧了,估计他们也不会拿我怎么样。”
平乐喃道,“鬼迷心窍了吧。”
元帝仪挑眉,“这就是太后让你住进元府的目的,她让你找东西了吧。”
平乐的眼神开始闪躲,“我听不明白你说什么。”
元帝仪捏住她下巴,有些事迟早要选择的,她现在把两条路摆在她面前,只看她怎么决定,“你在我府里住的日子也不短了,你应该知道,我可以允许身边的人笨,但不能允许身边的人背叛我。我是怎么对付不听话的人的,手段你也见识过了。如果你还想和牧笙有‘将来’,那凡事记得都要谨言慎行。”她松了手,“去太后那吧,祖孙两许久没见,应该有很多悄悄话说了,一个时辰后我再去找你。”
平乐咽了口水,呆在原地看着元帝仪背影,发现腿动不了了。
……
张年站在殿外,见元帝仪来了,请她在殿外先稍等。元帝仪听到里头传出皇帝的骂声,居然大到站门口都能听见,很是好奇,“皇上是怎么了?”她有交代过皇帝的病要保持心平气和,切记是不能大动肝火的。
张年小声回道,“教骑射的于大人今早才来禀报说五皇子这几日总是称病不来,刚刚皇上抽查皇子们的课业,问起一道题目,五皇子又心不在焉一时没能答上,皇上便龙颜大怒。”
元帝仪在门外等了一会儿,五皇子无精打采的走了出来,自从那****带他去刑场看了沮诵被砍头,他果然没再来烦着她。五皇子对她作揖,然后走了。
元帝仪进了殿内,皇帝震怒未消,骂道,“这个逆子实在是不长进,朕还有心栽培他,让姑娘教导他,根本是扶不起的阿斗。”
“五皇子年纪轻,心性自然不定,再长几岁就好了,到时候人沉稳了。也就明白皇上的用心良苦会发奋了。不是说虎父无犬子么,皇上是真龙天子,皇上的皇子更不可能会是犬子了。”元帝仪端起案上的热茶,让他消消火,“我不是说过么,就算是华佗再世,也怕不听话的病人,皇上下次不要再发这么大的脾气了。”
皇帝饮了一口茶,捂着胃,胃似乎不舒服,宫女端上来的糕点一口也没动,就摆在桌上,他不想叫任何人看出端倪,日常也要装的与过去无异。即便不吃,也要让御厨一日三餐糕点水果照常往书房里送,事后在让小太监偷偷拿去扔了。
“朕没多少时日了,朕是恨铁不成钢。这江山社稷不管是交到谁手上,都需要他们兄弟齐心协力,像他方才这般何以担当重任。”
元帝仪笑,“我爹常说儿孙自有儿孙福,皇上实在不用这样忧心忡忡。”
皇帝道,“朕怕是没有你爹那样好的福气。”皇帝看着她道,“朕听闻你和大将军在街上发生了些争执。”
元帝仪给他揉了揉手上的穴位,缓解了疼痛,“这也传得有些夸张了。其实是那****和平乐上街,正好遇到大将军班师回朝,街上一多,平乐便被人挤了出去惊了大将军的马。不过也是误会一场,当时就解释清楚了,并不像皇上说的有发生争执。”
“平乐给你惹了不少麻烦吧。”
元帝仪低头,做告罪的模样,“前几日进宫时我见太后愁眉不展,闷闷不乐。太后宫中的宫女说平乐还没出宫时每日都会去给太后请安,说些笑话逗太后开心。我想太后可能是想孙女了,就擅自做主把平乐带进宫里来了,没先征得皇上同意,请皇上赎罪。”
“你也是一番好意罢了。”皇帝问,“你应该是见过宋云扬了,你觉得他如何?”
元帝仪警觉了起来,她在想皇帝突然问她这个是什么目的,“不如何。”
皇帝把茶杯推远了些,手放到桌上,“帮朕把脉吧。”
元帝仪给皇帝把了脉,调整了药方,然后以要去探望太后为由告退了。一国之君得了不治之症,这消息若传出去足以动摇根本了,也就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都是张年亲自把药方送去御医那配药的。
张年和她一同出去。
元帝仪问,“张公公,皇上今日见了什么人。”
张年为人谨慎,皇帝之所以器重他,除了他事情办得好,嘴巴也严实,张年道,“皇上见了什么人,哪是我们这些奴才能多嘴的,请元姑娘不要为难老奴。”
“我也不是要探听皇上什么隐私,只是皇上突然问起我宋少将军,我觉得很奇怪,姑娘家心思总是敏感些的,只怕我若是不弄清楚就会一直想,夜里就不用睡了。若张公公愿意提点,我会感激不尽。”
张年想了想,元帝仪的为人他见了,也并不想得罪。见四下无人,小声道,“皇上今日还见过宋将军他们,就在于大人走之前。骠骑大将军和两位少将军立了战功,皇上想封赏,宋云扬将军便求皇上赐婚。不过姑娘不必担心,皇上并没有当场答应,想来姑娘如果不愿,皇上也不会勉强姑娘的。”
元帝仪笑道,“张公公这份人情我记下了,日后如果你遇到了困难你可以来找我。”
张年道谢,往御医院走了。
宫中的芍药开得娇艳,元帝仪摘下一朵,总觉得花艳丽了香味就淡了,她把花捏在手里,霎那,就花残粉褪了。
……
第二日,元帝仪用了早膳就进宫了,走到九曲桥,见琼贵妃正在喂鱼。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