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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仪躺下,在房里放张大一点的罗汉床倒是方便,既能坐又能躺,她干脆也在房里放一张好了,“突然想过来,凤哥哥不欢迎我?”
凤靡初笑,以前在元府她有一群人陪着,从没有兴起过来他这里的念头,现在搬到王府,宅子是大了,陪着让她逗着玩的人却少了,“小姐是成大姑娘了,心却还是小孩子,是怕寂寞了吧。”
景帝仪斜眼道,“谁说的,皇都这么多只兔子。你比我大那么多岁,对你而言我当然是小孩子,我叫你叔叔都不过分,喊你哥哥是给你留颜面了。”让他谨慎说话,否则以后她见人就喊他凤叔叔。
凤靡初问,“你过来这有跟府里的人说么。”
留了张纸条给白雪,说她去凤府散步了,她想找个人说话,就想到凤靡初了,“以前我最喜欢粘着你了,山寨那么多人,就凤哥哥听得懂我说的话。”
凤靡初笑道,“小姐来了皇都,应该发现皇都聪明的人不止我一个。”
“可你是我的凤哥哥,小时候两小无猜,我对你总是感觉比较亲切。”景帝仪转了个身侧躺着,手撑着头,她的簪子松了,凤靡初伸手帮她弄好。
“那陆存熙呢?”他问。
“好端端提他做什么。”她眼儿弯弯,笑问,“你什么时候再给我做冰糖葫芦。”
凤靡初道,“晚上吃太多甜的不好。”她喜欢吃甜食,那时山寨主也不节制任由着她吃,所以常闹牙疼。也还好那时年岁小,换了牙,现在是腰如束素,齿如含贝。
景帝仪道,“老九那篇文章,是你教他写的吧。明知道皇帝最讨厌结党营私了,还叫他故意提豹国公,你要开始对付他了么。”老九和陆家关系破裂了,如果他这时候出事,陆家肯定是要落井下石的,还是要让他翻不了身,手再也够不到帝位的那种。
世上果然没有什么比利益更能让人目标一致的。
凤靡初不语。
景帝仪又道,“上次我坐你的马车时闻到你身上有股草药味,什么东西都有它的味道,就像鸡汤有鸡汤味,鸭汤有鸭汤味。我给计卿澄把过脉,她的身体情况如何我清楚得很,整个皇都现在只有我的医术是最好的,估计也没有人会自不量力的觉得开的方子会比我的好。”(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入眠()
凤靡初还是不语。
景帝仪觉得他小气,虽是猜到七八分了,但她想听他说故事,他不开口她听什么。
曹洛端着饭菜进来,景帝仪倒酒。
凤靡初道,“喝一小杯就得了。”
景帝仪耸耸肩,当着曹洛故意说些让人想入非非的话,“如果像上次一样喝醉了,我就歇在凤哥哥这好了。又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记得么,以前你还为了哄我睡给我唱过歌。那时的凤哥哥多温柔体贴,对我有求必应,不会像现在不解风情。连个小故事都不愿意跟我说了。”
曹洛面无表情,当自己耳朵聋了,他出门外继续守着。
景帝仪道,“真像我家的白雪,我回去得问问她,有没有失散多年的哥哥。”
凤靡初伸手帮她擦了嘴角。
景帝仪凝着他,全神贯注的,总是她这般神情时,即便对面的男人再刚硬总要化成绕指柔,对她千依百顺,“凤哥哥果真很会照顾人,可惜你不肯回来照顾我了。王府可比你这里好多了,又宽敞又漂亮。你要是愿意来,房间都任你选。”
凤靡初笑道,“皇都最近可能会有些乱,小姐自个要小心些。”
景帝仪回了一句,“乱,不就正合我意么。”
凤靡初看着她笑靥如花,是啊,她是巴不得天下大乱最好的。
两人聊起山寨那段年岁,聊到深夜,景帝仪也没有回去的打算,凤靡初本来想控制她喝少些,没想到被她带着一块喝了。曹洛进来喊凤靡初时,已经快过寅时了,得洗簌准备,要去上朝。
凤靡初和景帝仪一人睡在罗汉床一头。景帝仪说她和凤靡初之间“有什么”时,曹洛都没反应,可现在却是讶异了。凤靡初许久没睡过安稳一觉,有人在时更难入眠。
景帝仪被吵醒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还早,她一般都是睡到日上三竿的。只理所当然的吩咐了一句,“我早上要吃花生红枣粥。”说完又眯眼躺了回去。
凤靡初把一张纸条塞进她手里,见她缩着身子睡,把她抱到了床铺上。凤靡初去换了朝服,让总管景帝仪要什么就满足什么。临上轿前想了想,又吩咐道,“以后在府里备些冰吧。”曹洛愣了一下,让轿夫起轿进宫。
她在凤府用了早膳,又在府内转溜了一圈,凤府不大,一下就走完的且也没什么新鲜东西看。反倒是凤府的下人把她当了珍奇异兽,她这容貌也是再难寻的了,只要她肯笑一笑,多得是看痴看傻连手里的活都会忘记干的。
老总管很想问她什么时候走,严重耽误下人的干活进度,但又不能说出口,得把她当贵客奉着,还要让府里的下人封嘴,不能提景帝仪在这留宿的事。白雪来凤府找她。
景帝仪问,“怎么了?”
“府尹让胡大李二他们两巡夜,这两人巡到九皇子的府邸见几个人鬼鬼祟祟的抬了什么东西出来,便尾随在后。一直跟到孔渠,看到那些人往麻袋里塞石头,又用绳子绑死了口扔进渠里,他们就跳下去捞,带回了衙门……”
景帝仪直接问,“麻袋里的是什么?”
白雪回道,“计卿澄,扔麻袋的几个人也被他们两抓了,是宫里的太监,应该是服侍婉贵妃的。”白雪担心道,“胡大李二是元府的人,皇上会不会以为这事是小姐有意挑起。”
景帝仪笑道,“也不知道是谁这般看得起我,让我演这么重要的花旦。”
“那该怎么办?”自古皇帝都是多疑,才会有人说伴君如伴虎。
景帝仪云轻描淡写道,“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小姐之前不是让人去查皇后的……”白雪正要回。
景帝仪道,“不用了,已经有人告诉我了。”
……
景帝仪进宫,走到书房外就看到婉贵妃穿一身素色的衣裳跪着。站门外的白淙跑了过来,劝景帝仪改日再来,他低声道,“婉贵妃口口声声是遭人陷害了,句句话里有话。皇上不见她,她就跪着,刚刚才安静不喊了的。”
景帝仪道,“估计是喊得声嘶力竭了吧,没茶水么?”白淙以为她口渴,去找了杯茶给她,自是没皇帝平日赐的那么好,奴才喝的粗茶,白淙请她先将就。没想到景帝仪朝婉贵妃走过去,笑道,“娘娘怕是喊的口渴了吧,没关系的,喝一杯茶水再继续喊。”
婉贵妃以为她是来幸灾乐祸的,瞪着她。
景帝仪笑道,“我也是好意,你要是把嗓子喊哑了,以后就说不了话了。你是不是怕茶水有毒,没关系的,我先喝给你看看。”景帝仪喝了一口,“虽然有点苦味,不过很解渴。”
景帝仪递上茶。
婉贵妃将她手拍开,杯子碎在地上,宫里的女人都像这只杯子一样易碎。不久前还是琼贵妃跪在太后凤殿前,她被禁足,倒是躲过这一场了了。
景帝仪道,“又不是我害你和你儿子,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她弯下腰,既然她现在跪着,她就好心一次配合着她的高度,也不至于叫她一直仰着脖子瞪人,累,她低声道,“你该想想近来得罪了谁,如果你们母子失势谁占的好处多,别认错了仇人。我要做坏事,总要损人利己吧,现在也没见我捞到什么好处。”
景帝仪见她错愕,把茶喝完杯子还给白淙。白淙还是劝她先别进去,皇上雷霆震怒现在进去跟撞刀子上没两样。“陆大人也在里头。”
景帝仪道,“那我更是要进去了。”她进去是不用通传的,白淙怕出什么事,只得跟在她后头。陆赋话说到一半,见她进来收了声。张年瞪了白淙一眼,责怪他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皇帝道,“姑娘怎么进宫了。”
景帝仪笑道,“我怕皇上有些事要问我,也省的让太监来传旨一来一回的耽误,就自觉的进宫了。”
皇帝用锐利的视线看着她,“朕问姑娘,姑娘会老实说么。”
景帝仪想了想,“那要看皇上信不信了,如果不信,即便我说的是实话皇上也会觉得我不老实的。”(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非议()
在场的都没见过有人敢这么回皇帝的,所谓天威难犯,没吓得腿软跪下道一句臣不敢欺瞒已经算是胆大的了。
景帝仪道,“那计卿澄是朝廷钦犯,她也算是狡猾了,居然假死藏匿了这么久,现在被抓到了也算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皇上,陆大人也该记一功。”
陆赋道,“姑娘的话老臣不解,这和老臣有什么关系。”
“我知陆大人向来谦虚谨慎,不喜欢邀功。可这功劳不能都让给我呀,我会受之有愧。”景帝仪拿出一张纸,“有人把这个送到我府上,之前九皇妃给我送过帖子,我一看,这不是她的字么。”
张年呈上,皇帝看了一眼,太后那还有陆惋幽和陆梦怜抄的佛经,皇帝见过,看着确实像陆惋幽的字迹,但还要给陆赋辨认。
陆赋仔细的看,的确是陆惋幽的笔迹,但他心里清楚,陆惋幽是不可能给景帝仪写这种信的。信里说计卿澄就在九皇子府邸,但因为出入有人监视,不方便去衙门,万不得已才请景帝仪帮忙。
景帝仪道,“陆大人高风亮节,九皇妃大义灭亲。虽然这抓拿钦犯是官府的事,但我想九皇妃弱质纤纤都挺身而出了,我要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那也太自私了,有负皇恩。所以也就帮了这个忙,让人去了衙门找了两个我认识的衙役。”
皇帝道,“是叫胡大和李二么。”
景帝仪也不遮掩,她前几日才让白雪去警告过那个府尹,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