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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映丝面带微笑,拱手道:“微臣参见冯夫人。”
冯夫人连忙上前扶起,笑着道:“奚大人客气了,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顿了顿,面露疑色,又问:“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奚映丝也没绕圈子,开门见山道:“实不相瞒,微臣确实有事儿。冯夫人瞧瞧,这可是您宫里的物件?”
说着,回头使了个眼色,有宫女上前把从锦秋身上掉下来的首饰摊开给冯夫人看。
冯夫人面色一惊,眼色瞪的溜圆,忙问道:“这东西怎么在你这?莫不是那个小宫女去自首了?本宫都说让她不要放在心上,日后手脚干净些就好了,谁这一生还能没个过错呢,奚大人你说不是?”
言外之意,东西确实是锦秋偷的,但是冯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了她,不仅把东西送给了她,还苦口婆心的教导了她,让她痛改前非,此事既往不咎。
奚映丝默了默,道:“那位宫女可能是幡然醒悟,觉得愧对于冯夫人的一番美意了,所以投湖自尽了。”
冯夫人一惊,用娟帕掩着嘴巴,吓的连连后退,眼里泪花闪烁,半响才道:“怎么会这样呢?本宫已经说了,不用让她放在心上,痛改前非就好。莫不是这孩子怕婉夫人责罚她?所以才做了傻事儿?”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连忙改口道:“婉夫人对待下人们是出了奇的好,就算是责罚她,也罪不至死呀。”
奚映丝抬头看了眼冯夫人,不由心里叹了口气,果然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各种猜测都让冯夫人说了,她还能说何?不过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这事儿与我无关。
奚映丝笑了笑,又具体的问了问偷盗的详情。
萧瑟发声道:“我们夫人院中的花最近开的尤为的茂盛,可是没几人会打理,刚好听说锦墨居的锦秋擅长,正好昨儿个遇上了,就请了她来闵月殿帮着教教,走的时候还赏了她好些银子。谁知道锦秋刚走没多久,奴婢替夫人收拾首饰盒,不想看见丢了好些夫人常戴的首饰,奴婢上下问了个遍,都说没有看见,这才想着是不是刚刚锦秋走的时候直接顺走了,这才急忙追了出去,果不其然,就在她的身上翻到了,我将她又带了回来。她一来了便哭,说是家里急需用钱,又不敢跟婉夫人说,所以这才动了别的念头,我家夫人念及她年幼,又一心为着家里着想,是个孝顺的孩子,所以就没有责罚她,只是教导了几句便让她离开了,谁曾想哎。”
萧瑟说完,不由叹息了一声,很是惋惜。
话已至此,撇的如此干净,又宅心仁厚,奚映丝也只能先行告辞了。
出了门口,她瞧了瞧院内的那一大片花园,被修整的井井有条,叹了口气,宫人宫女们命都薄,主子开心了,随便赏你点什么,若是不开心,连命都丢了,能有什么法子。
奚映丝又到锦墨居走了一趟,得去回个话,她是真的怕婉夫人发起疯了,再一把火烧了司刑司,放火烧宫的事儿,又不是没有过。
见司刑司的人走后,萧瑟才小声的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夫人,为什么要给司刑司留下物证呢?随便找几件玩应儿扔她身上不就完了么,咱们这样做,会不会惹了她们的怀疑?”
冯夫人勾了勾唇,道:“宫里人多眼杂,保不齐昨日谁就看见了锦秋进了闵月殿,本宫若矢口否认才真是惹了嫌疑呢,这样,就算她们怀疑到本宫的头上,可是拿不出证据来,又能奈我何?”
萧瑟“哦”了一声,恍然大悟。
浮生家里
齐王快马加鞭的拿回了几个木质不同的拨浪鼓分别装在碗里,又将一碗热水及有些温凉的奶水每个碗里洒了些,再将花粉均匀的洒在了各个碗中,果真,没几分钟,碗里居然由最初的花粉本色沉丹色渐渐的变成了粉色,直至是黑色。。
第一百五十七章 反击()
宇文宪不由的惊大了双眼,瞧着各个碗中的变化,最终全都变成了黑色,才冷下脸来。道:“果真是有人捏准了婉夫人的性子,知道她肯定会去逗一逗孩子,才出了这个计策。”
又道:“可是有解药?”
浮生叹了口气,无比的心疼着婉瑶。
这一路走来,婉瑶多少的心酸与委屈她都看在了眼里,好不容易守得了云开见月明,不想还是逃不开宫中的勾心斗角。
“或许婉夫人一开始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开始的时候,才会一而再的拒绝着皇上吧。”
浮生不想竟念叨着出了声,一道探寻的目光扫了过来。浮生顿觉说错了话,连忙道:“有解药。奴婢可以研制出来。”
宇文宪道:“你怎知小皇子的拨浪鼓是什么木质的?不会有差错么?”
浮生笑了笑,道:“就怕有差错,所以才想王爷找了这么多种不同木质的试了试,最终的定论是,颜色都变成了黑色,那就证明,这个需要的只是一种木,而无需管它什么木。”
宇文宪这才点了头,明白了过来。
待解药调制出来后,浮生看了看碗中的黑水,想也没想的一口仰头干了去,宇文宪甚至都来不及阻止。
浮生瞧着惊慌失措的两个人,淡淡的笑了笑,牙关挤出了几个字,道:“没事儿,不试试怎么知道这解药是否可靠。”
话还未说完,人已经变了脸色,正如小皇子一般,没一会儿功夫便口吐了白沫。宇文宪连忙拿过浮生刚刚调制出了的药,喂着她喝了几大口。
半响后,浮生这才好了起来,只是脸上有些苍白,显然体内残有余毒,得休息几天才能好。但是小皇子等不急了,所以浮生也不顾得休息,顶着副脆弱的身子又随着宇文宪一起入了宫。
宇文宪这次没有等在宫门口,而是一起去了后宫,毕竟皇上有令,让他彻查此事,所以无人敢说什么,他是奉命行事。
陌依一直躲在闵月殿后身的那一处繁密的繁花之中,见着司刑司的人来过后,虽听不清楚到底说了些什么,却也觉得事有蹊跷,连忙回了锦墨居,不想走的急,竟摔了一跤。
陌依疼的呲牙咧嘴,站起身后弯着腰弹了弹衣裳的灰尘,不想一抬头却发现前方一棵树下有个托盘,她走近一看,托盘边上还倒着一个小砂壶,砂壶里的东西洒了满地。低头闻了闻,竟是燕窝粥。
陌依拿起了托盘看了看背面,果然是锦墨居的东西,可是锦墨居的东西怎么会被丢弃在这?
陌依与怜儿被派往薛夫人与冯夫人处时,俩人还不知道锦秋的事儿,所以陌依也不明所以,拿着托盘和砂壶一瘸一拐的回了锦墨居。
锦秋的尸体被安稳的放在院中那一颗槐花树的树下,小猴子小马子,锦春锦夏立在一边哭的歇斯底里,婉瑶就那么坐在锦秋的身前,什么也不做,呆愣的看着她。
陌依见大家都在,连忙的跑了过来,近了才发现,锦秋怎么躺在地上?仔细一看,锦秋脸无血色,被湖水泡的涨幅了起来,这哪里还是锦秋了?吓的陌依连连后退,半响,才抓着锦春的胳膊问道:“锦春,锦秋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呢?”说着,眼泪不听使唤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锦春反握住陌依的手,哭着道:“陌依姐姐,锦秋、锦秋她跳湖了。”
陌依惊的半响说不出话来,好端端的,怎么就跳湖了呢。
正当景儿,司刑司女官奚映丝求见。
陌依缓了缓神儿,见婉瑶依旧坐在地上,纹丝不动,眼神放空,不由的更是难过,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叫她家夫人如何承受?
陌依紧忙出去迎接,道是她家夫人现在身子不适,不适合接待奚大人。
奚映丝挑了挑眉,还是决定下个定论,没直接告诉婉夫人更好,免得她再发疯,道:“本官已经向闵月殿风冯夫人核实了情况。锦秋昨日再去过闵月殿后,盗走了冯夫人一些贵重的饰品,冯夫人念及她是锦墨居的宫女,年纪尚少,又因家中之事,实属情有可原,没有难为她,教育了一番便让她离开了,锦秋怕是幡然醒悟,所以才投了湖,这件事儿既然冯夫人不追究,本官也就当没发生过,你们宫里的人,自己解决了吧。”
本想说完早日离开这是非之地,哪想话音刚落,婉瑶便悄无生息的走了出来。那一句告辞还未曾说出口,便被婉瑶止了去。
“你刚刚说什么?谁不再追究?”
奚映丝哪里还敢乱说话,向后退了半步,又道:“婉夫人,下官会递个折子到皇后娘娘那里,您若是有什么异议,可以向皇后娘娘申诉。”
婉瑶阴森森的向前走了几步,“凭什么你说定案了就是定案了?你有什么权利去决定别人的清白?”
奚映丝不想与婉瑶做过多纠缠,一是她官微言轻,没什么话语权,二是婉夫人现在极其的不冷静,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所以拱手施礼,道:“微臣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行告退了。”
说着欲转身离开。
“站住,你是不把本宫的话放在眼里么?”
正当景儿,怜儿急慌慌的跑了回来,大口的喘着粗气,道:“阿姐不好了,小皇子怕是要不行了,这会儿好多御医都赶去了妙莲殿,该怎么办呀?”
婉瑶转身就朝着妙莲殿跑去,怜儿在身后紧着喊:“阿姐你别去,你这会儿去太危险了,阿姐你回来呀”
婉瑶哪里肯听她的话,怜儿无奈,连忙又跟了去。
奚映丝耸耸肩,真是救了她一命,转身离开了。
薛世妇趴在床前哭的死去活来,太医们连连摇头束手无策。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及冯夫人立在一旁,急的直跟着掉眼泪。宇文邕负着手立在旁边,始终皱着眉头。
屋子里气氛凝重的很,宫女们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婉瑶跑的急,站定后众人皆是侧过头来望着她,眼色各异,多是愤恨。
薛世妇见是婉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