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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见见你们老板,我告诉他我家在哪,你们派人去取。”
大汉打量这小子的模àng,或许不是说假的,便叫人去通知老板了。
李扬擦了擦额头的汗,眼睛睃了一圈,问言霄:“刚才跟着你的那位小娘子呢?”
言霄说:“可能自己出去玩了。”
李扬压低声音:“其实啊,我刚看见,那小娘子的模àng,长得是真真好……是你的丫头还是?说不定你把她抵给老板,就半分钱都不用还了啊!”
言霄收起笑容,一向弯弯的很和气的眼睛瞬间消失了,很有几分冷冽:“是吗?”
两人见到了赌坊的老板,胖胖的老板边剔着牙边睥睨着他们:
“又是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这的规矩,天亮之前拿钱来。”
“好。”言霄很爽快。
老板愣了一愣。
言霄掏出怀里的一块绢帕,对老板说:“你剔牙剔地好生粗鲁,快些用帕子挡挡。”
众人都无言。
这小子是不是有病?
言霄把帕子甩过去,老板捏着帕子就要发飙,一摸却又觉得这东西不同寻常,他低下头仔细一打量,立刻吓得把帕子掉在了地上。
屋里站着的两个彪形大汉有点看不起他,不至于吧,老板在两个小子面前连块帕子都拿不稳。
“你、你……”老板从椅子上下来,站在言霄面前,颤着手打量他,“这是你从哪里得来的?”
言霄耸耸肩,“也许是在家里随便捡的吧。”
老板瞠目结舌。
其余众人莫名其妙。
“你、你到底是……是谁啊……”
适才还很嚣张的老板越来越没底气了。
“我是谁,你不是应该知道吗,我刚才签了借据的。”
“还不快把这位少爷的借据拿过来!”老板回头怒吼。
这一会儿功夫怎么就从臭小子变成少爷了?李扬眨眨眼,是不是自己看漏了什么?
言。他姓言。
老板彻底慌了,难道是那个言?
他吓得双手就把借据递回给言霄:“言、言少爷,您收好……要是喜欢在小店玩,小人再给您取上些银子?”
“我很穷吗?”
言霄不满道。他一向不喜欢别人质疑自己的财富。
老板立刻就吓得跪下了,“当然不是,小人不敢……”
“你起来,真难看。”言霄用脚尖踢踢他,“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你跪什么跪。”
老板反而赖在地上不肯起来,“都是小人有眼无珠啊,不知道您和李公子是朋友,小人可万万不敢收您的钱啊,言少爷,求求您了啊……”
其余众人都被这场景镇住了。这年头讨债的都要跪着求欠债的一笔勾销?而这个欠债的还死活不肯?
“既然你不肯收我的钱,那么……别人的钱……”言霄笑眯眯地说。
别人的钱?
老板抬头望了望他。
“是啊,谁输的问谁讨嘛!”
老板明白过来,原来是想让他帮忙收拾李扬啊,他立刻跳起来,命令左右大汉,“把他给我绑起来。”
言霄还是保持着笑容。
老板心头松了一口气。
堂堂的言家少爷干嘛要拐着弯来捉弄这个李扬他管不着,反正贵人最dà,要他干嘛他就干嘛。
“诶?干嘛啊你们?”李扬还没从刚才种种奇怪的场景中回过神来,自己就已经被架住了。
“好你个小子,敢赌就要敢认,还钱来。”
“又不是我签的条,我不呜呜呜……”他的嘴已经被人塞住了。
老板对一边看得兴致勃勃的言霄谄媚地笑道:“言少爷,咱们外头请吧,这里不干净……”
言霄点点头,“你们一般追赌债都是怎么追的啊?不是这么绑着的吧?”
老板立刻了然,“自然,一会儿就会放他回去,现在不过是叫他吃点苦头罢了。”
言霄笑着点点头,还不错,这人还算聪明,不用再浪fèi他口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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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不高明的圈套()
言霄开心地甩着自己完璧归赵的钱袋迈出赌坊,不意外地在附近喝酸梅汤的铺子里找到了正在发呆的苏。。lā????看·?
“没想到你倒是没甩甩衣袖回去。”他坐在她身边,咧了咧白牙笑道。
“多谢言少爷出手相助。”苏容意说道。
但是她的神情显然不是很感激,言霄知道,拿下一个小小的李扬,对苏容意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这不是一个高明的圈套。”苏容意看了他一眼。
言霄笑道:“这本来就不是圈套。”
为这样一个小人,还不值得大费周章设什么圈套,他只是顺便。
看见李扬进了赌坊,顺便就让他吃点苦头。让一个人山穷水尽还不简单,到时候就是他身上什么不该说、不能说的话,他也会老老实实吐出来,也算帮苏容意省几分力气。
他才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来刑讯逼供这种小人。
苏容意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她对着言霄的神情却有些戒备。
“你放心,我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才这么做的。”
他插手她的事,确实没有经过什么深思熟虑。
但是苏容意是怎么想的,言霄大概也知道,或许是觉得他想以此为交换她救自己的性命。?·?
她把自己看做什么人了呢?初时他确实想过很多种法子,想把这个身具异能的女孩子收为己用,但是不多的接触后,他有些明白苏容意的为人了。
这样的女孩子,不该这样被自己亵渎。
言霄说:“当日|你救我,其实只是因为情急之下吧?你不知道我是谁,所以你才救我,而且苏小姐,你的血有这样奇异的能力,应该是一个你珍之又珍,慎之又慎的秘密,但是你却轻易让一个还是陌生人的我知道了。”
苏容意没有说话。
“我猜你应该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苏小姐,你有一颗很好的心,但是怎么办呢,我却不是个很好的人。”
言霄有些像叹气般说道。
当时她只想到救人,而他却生出千百种阴暗的想法。如今想帮她,不如说言霄觉得这是自己心有愧疚的一种表现。
她曾将一个很大的秘密交付给陌生的自己,不图利,不为名,自己无论怎么做,都是自惭形秽的。
“你不用对我有什么感激,如果我知道你的身份,我想我不会救你的。???????W?W·”
苏容意顺着他的话说。
宋叔不愿意教她医术,就是知道她的性子,太随着脾气了,常常不顾自己的处境就想救人。她现在不是薛姣了,她做什么都必须比以往更小心谨慎百倍。
若早知道言霄不是一个普通人,甚至是一个和渭王府、镇国公府都大有牵连的人,她当时必然会转身就走。
言霄笑笑,“是,我知道。”
言霄近来打听了一下她在镇国公府替谢微治病的情况,就猜到这位苏小姐一定有什么筹谋。
她和镇国公府的关系十分微妙。
“苏小姐,我不敢说让你对我放心,但是我没有恶意。”言霄眉眼弯弯,笑得十分真诚。
苏容意不想猜他的用意,和他话中的真假,因为无论怎么样,这个人都已经被她打上了“危险”的标签。
敬而远之就好。
她身边的人和事已经太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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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霄走后,还被他留在赌坊的李扬就欲哭无泪了,他现在才终于明白自己是被那小子坑了一道。
他一个外乡人,本来就是跟着蒯文浩来金陵开开眼界的,谁知道后来蒯文浩死了,自己倒是真的无亲无故了,哪里有能力还这么一大笔银子。
“没钱还?那估计老板就会把这臭小子给卖了。”
“呸,他那种样貌,谁肯收啊。”
那种烟花之地的小倌,要是长刚才那个小子的模样倒是还能卖几个钱。
“那还有别的法子?卖去做奴仆又没什么好价钱。”
自然不如卖去做小倌。
两个看管着李扬的大汉自顾自地讨论着他的去留问题。
还被绑着的李扬急得满头大汗。
“两位大哥,你们先放我走,我能去弄银子,真的,别把我卖了……”
两个大汉瞪了他一眼。
“这我们做不了主,只能看老板发落。”
不过老板这回还真是奇怪。
“哎呀,出大事了,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赌坊老板在屋里头急得团团转。
他身边尖嘴猴腮的狗腿子一向机灵,他搔搔头问:“东家,您这是慌什么?小的看不明白啊。”
捏着块白帕子走来走去好几遭了。
“糊涂东西,糊涂东西啊!你看看,你看”他举着那绢帕。
怎么看都是快手帕啊?
“东家,莫非是您瞧上这帕子的主人……”
他嘿嘿嘿地笑起来。
“我呸!”老板一巴掌打在他头上,“叫你胡说,你仔细看看这东西,这纹路料子,那是寻常人家能有的?这是宫里出来的东西!”
狗腿子心道,他每天就负责溜须拍马,看东家眼色,怎么有本事认得出这?
老板叹了口气,“他分明就是知道我的底细啊……”
原来这赌坊老板的舅舅认了宫里管织造的太监做干爹,勾结着暗地里做绸缎生意,这宫里的料子他是见得多了,而他开这个赌坊也没少仗着这位干爷爷的名头。
言少爷,当今太后的亲外孙啊,他知道了自己的底细,岂不是也知道了干爷爷的事?
赌坊老板只觉得吓得三魂掉了七魄,仿佛看到了自己明天就关门的场景,弄不好在金陵都混不下去了。
狗腿子倒是这回脑子比他清楚,“东家,恕小的直言,言少爷未必就是想揭您的底,一来您想,他姓言不姓许,又管不着宫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