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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怕我呀?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故意在躲着我?
我这么喜欢你,爱你都来不及,能把你怎么着呀?
男人将青年掉了个方向,让他面对面,对着他,他脑袋无力的靠在他胸膛上,整个人栽进他的怀里。
他托着他的重量,想起第一次洗澡,他真敏感,稍稍踩动了一下就起了反应,颜色娇嫩形状可爱……
男人压住汹涌而至的情潮,初夏的夜里还有些凉,将他身上遗留的血迹清洗干净,蒸干了他身上的水珠,将人铺在床上。
他最不喜欢这个姿势,每次都挣扎反抗的厉害,不想从头到脚、毫无保留的敞在他眼前,被人审视端量,没有丝毫抵制反抗的力气。他总是在床上乱扭乱动,想找一块遮羞布,扭动的他越发难以忍受,他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勾|引他?
他掰开他闭合的双腿,在入口稍微试探几下,重重的刺进去。他又疼又气又急,破口大骂,他压上去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嫩肉把他裹得密密实实。
男人跪坐在他身边,从发尖到脚趾,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仔细认真的看,男人的神色透出一丝烦躁和茫然。
他从来不会这么……这么……
鸿元双目恢复清明,刻意的绕开了那个答案。
看着青年乖顺的身体,男人的呼吸更加粗重,抓着他的手,手把手握着他的手指,带着他的手在身上抚摸,“给我,给我好不好?我会让你很舒服,我会轻一点……”
男人抓着他的手在性|器上抚弄揉动,本就粗壮挺立的东西涨得更大,他分开他的双腿,床上的人一动不动,任由他动作……突然心生暴躁恼怒,他并起他的双腿,在柔嫩的大腿根贯穿顶动,在他胸前暴虐的掐弄,这次的力气比以往都大,却不见他有一分不满。
看着身下青年的面容,将他硬挺的部位和他软趴的部位握在一起搓动,不知过了多久,精|液喷射出来,溅了他满腹都是。
男人抽出性|器,发泄过后的器官依然大得吓人,男人仿佛要把他以前十分抗拒的事情统统再做一遍。他将小腹上的精|液,雨露均分,涂满了他的全身,还有一小半,则是用手指揩起,塞进他的嘴里。
浓白的液体沾在他的唇边,青年嘴唇微微张合既没有哇哇吐出来,也没有把东西舔进去。
鸿元扶起他的上身,用力的咬噬他的嘴唇,最初还是轻轻地□□,将液体推进他嘴里。后来力道越来越大,几乎能把人拆了吞进肚里。这么大的力道,以前如果有现在的一半,他也早就喊疼喊停了,以前……
现在……
男人猛然推开了他,死物一样的身体被他甩到床上,随后男人脸色微变,神经质的又把人抱了回来,看一看有没有摔伤了他,摔疼了他。
他检查完他的手脚,跪在那人身边,执着他的手放在唇边,近于低三下四的求他,“宝贝你说话,我想听你说话……”
“天黑了,讲个故事好不好?你很久……没有再讲故事了。”
“看看我好不好?”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告诉我。”
“我生气了。”
“乖一点,宝贝,方棋,棋棋,你不要我了吗。”
“我杀人了,对于你来说,都是无辜的好人,你是不是很生气,教了我这么多,我还是不思悔改。来,宝贝,打我好不好?”
……
没有回应。
小鸭嘴兽在竹篓里瑟瑟发抖,鸿元勉强压制住潮水一般的暴戾残虐的冲动。这股冲动几乎让他想要毁了一切,做他喜欢的事情,他不看他,做他厌恶惧怕的事情,他能不能看看他?
男人看着他,微微出神,他可真听话。
他静静的躺在那里。
从来没有这么
第78章 诡异第2更()
次日清晨,小鸭嘴兽早早地醒了过来。
它并不聪明,但尤其擅长察言观色,尤其是大大大王,每当他心情稍有起伏变化,它甚至比方棋还要敏感,在骨缝里种下的臣服和恐惧,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它对大大大王的喜怒悲苦的判断精确到极点。
男人近两日来的情绪,看起来平淡安稳,却有极大的不稳定性。
像是蒸锅做饭,熊熊烈火烧着锅底,锅开了,水咕嘟咕嘟的冒泡。就算这时严密的盖着盖子,热气还是藏也藏不住的冒出来,离近了便会烧疼了手。
他现在基本上就处于这种状态,如果掀开那层遮掩的隔板,戾气爆射而出……一定会殃及池鱼的。
它才不会做那条鱼。
小鸭嘴兽老老实实地抱着自己的竹篓,在桌面上踩来踩去,有意无意地制作出动静来,既刷了存在感,又不至于招人厌烦,免得自己被落下。然后尾巴勾着自己的竹篓,免得竹篓被落下。
帷帐翻开。
小鸭嘴兽看着大大大王疲惫的脸,无意识地抬了抬爪子,又放下来。
他并不需要睡眠进食,别说一夜不睡,就算是一年半载不睡,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可今天的男人面无表情,一身黑衣,看起来没什么生气,浑身透出浓烈的绝望和空茫。
这种气息,这一刻比上一刻更不稳定,随时……随时都会生出变化来。
那人换了一身新衣裳,鸿元把人抱起来,顺手从桌上提起来小鸭嘴兽。推门下楼,大堂里空空如也,清晨柔软的曙光映在路面上,男人脚步顿了顿,双目寒光骇人,街上人来车往,携亲带友出行,只有他……只有他……
小鸭嘴兽被提着后颈,捏得它后面的皮肉有些多了,有点喘不上来气。小鸭嘴兽瞪着脚踩在方棋身上,给自己的气道多留出来一点呼吸的空间。
怀里微小的动静惊动了男人,他飞快地低头看,小鸭嘴兽怯弱的无辜的看着他,小声的叽叽一声。
掩不住的失望痛心,继续往外走,外面停着一辆古拙朴素,宽敞大方的马车。小鸭嘴兽呆呆的看了一会,什么时候有的车?
马车前有白衣小童掀开车帘,鸿元带着一大一小钻进车厢里,帘子放了下来。小童子在前面赶马车,走得极快。
小鸭嘴兽藏在角落里,车厢里宽敞极了,大大大王依然抱着那个人不放。它悄悄的走过去,爪子勾了勾那人垂在地板上的衣服,讨好的咕叽。
鸿元抱着人,突然低头看它,道:“你们缘何相识?”
小鸭嘴兽眨着黑眼珠看他,鸿元提醒道:“在风瑶山。”
在我看不到的那段时期,他是怎么度过的。
小鸭嘴兽依稀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这样的感觉反而更让人恐惧,它小声的叽叽叽吱吱吱。结缘于一条大蜈蚣,两只大蜈蚣爬到他脸上,吓得他两手乱飞,一只蜈蚣甩进它嘴里吃了,另一只甩到地上,也被它逮住吃了……
……
小鸭嘴兽一刻不停的说,此时的男人像是一棵树,它说的话都是他的养分,甚至有种靠它说的话,他才能平静下来的感觉。
它说到口渴,吞了吞口水停了一停,大大大王垂眼望过来,无惊无喜,小家伙颤了颤爪子,扒着方棋的袖子摇,那人不理他,小家伙苦着脸叽叽,偷偷骂过你,熊孩子,不识好歹,但是又会努力的叉鱼抓鸡,说你太瘦了,竹竿一样,要补一补,小孩子胖一点才可爱……
那人不动不说话,一直睡,也不吃东西。但马车照样是一天两回的停,早上出发,中午停一次,找地方吃饭,继续赶路,傍晚停一回,住宿歇息。
晃眼过了几天,那人再没有醒过来。大大大王不管是白天黑夜,都抱着他不撒手,也不给它近身的机会。它虽然还留在车厢里,但只能远远地看,食物是一天三顿的喂,没有一次能喂得下去,每当这时候,他的表情变得非常古怪,一天比一天更寡言沉默。
最初还会让它讲一些风瑶山的旧事,后来它说得越多,男人脸色越是难看。它缩了缩爪子不敢再言语,嘴巴是解放了,也不会因为叽叽太多而口渴,可日子好像更难熬了。
小鸭嘴兽天天摆着爪趾过日子,竹篓里的吃食越来越少,它不敢找男人要,吃得又多,只好自己控制住食量。节衣缩食的慢慢吃,花瓣含在嘴里,好半天才咬下来一片角,那人怎么还不醒来?
这日子快没法过了,它也怪想他的。
马车走得快,没多久来到了游安城外,晌午时在一家茶馆歇息。
正值初夏中午,茶馆里歇脚解渴的路人很多,小鸭嘴兽坐在桌子上,无精打采的摇尾巴。
茶馆里人声鼎沸,客人高谈阔论。茶铺的老板是一对年轻的夫妇,想是才成婚,正值燕尔新婚。端茶递水的功夫里,小两口时不时的眉目传情,你来我往间经常会碰到,两人互相撞一下手臂,相视一笑,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之中。
茶馆里行路的旅人多是散修或是跑江湖的人,大都豪爽好事,最里面的几个赤膊大汉纷纷起哄,“小两口蜜里调油得紧,还开什么店呀,屋里热乎去呗。”
“老板娘脸红了,薄脸皮,两位才成婚吧,成婚后开的茶店?我咋说这桌子椅子都是新的。”
“……”
女人羞红了脸,掩袖跑进了里屋。
男人憨笑道:“确实脸皮薄,我去看看,各位先吃着喝着啊。”
小鸭嘴兽抱着爪子,忐忑的看了男人一眼,他怀里抱着一个人,笑着看那对夫妇一前一后跑进里屋。
小鸭嘴兽略略松了口气,它近日来提心吊胆,今天总算见到男人露了个笑模样。
小家伙往男人怀里看了一眼,那人除了紧紧合着眼睛,不出声以外,他看上去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不同,脸颊甚至是红润柔软的,嘴唇破了一大块皮,男人修长的手指抚动他嘴角的伤口。
然后,收敛了笑容。
身后传来一声马的嘶喊声,一旁的空桌坐来几个人,老板从里屋走了出来,那几人要了几碗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