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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唐士延,然后一只手指着唐弈琛,“唐董事长,这可是你儿子,你唯一的儿子,他做什么了,让你那么不满意,你要想弄死他,让自己断子绝孙,就直接了当的,别他妈这样折磨他,你这样算什么本事!”
周扬的声音很大,几乎是吼出来的,如果不是唐弈琛拽住他不肯放,他估计都冲上去打人了。
刚刚站在楼梯的那几个保镖也冲了进来,护在了唐士延的身前,福妈也进来了,看到唐弈琛满脸是血的样子,吓了一跳,惊叫了一声,“小少爷!”
她说完,就冲了进来,“伤哪里了,快去叫医生!”
唐弈琛握住福妈的手,微摇了摇头,“不用,今天的事情,没必要让B城那边知道。”
福妈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唐弈琛将握住她的手松开,周扬一听,不乐意了,回头看着还在流血的唐弈琛,“为什么不让他们知道,就应该让他们知道,唐董事长对你有多好,福妈,你不说我也要说!”
唐弈琛并没有将周扬的话放在心上,看了他一眼,“回去了。”
说着,就拽着周扬往外面走,他脸上的血有些滴到了周扬的手上,周扬更是火冒三丈,不甘心的很,边被拖着边指着唐士延道:“唐士延,你下次再用烟灰缸砸我哥试试,我让你天天登我们铭扬集团旗下报纸的头条,看我不把你名声搞臭,你等着!”
唐弈琛他们都离开房间了,周扬的声音还在回响,福妈看了眼地上的碎片和血迹,走到了唐士延跟前,叹了口气,有些埋怨道:“唐董事长,就算您再怎么生小少爷的气,他都是您的儿子,虎毒尚不食子,您怎么能这样对他?要把他脑袋砸坏了那可怎么好?我怎么向老太太解释?将来九泉之下,我有什么脸面去见小姐啊!”
福妈抹了抹眼泪,唐士延听她提起唐弈琛的母亲,面露悲痛之色。
“您要觉得小少爷叛逆,看他碍眼,那就眼不见为净,让他离的远远的好了。”
福妈说完,叹了口气,“小少爷没在家,您天天念着,他回来了,您又动辄打骂,父子两,有什么话不能好好的说的呢?”
福妈本还想继续念叨几句,看着唐士延那一脸颓废又无奈的样,想到自己的身份,还是没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房间,其他的几个保镖见只有唐士延一个人,也都静静的各自退了出去,并且将门合上,书房里,很快就只剩下唐士延一个人。
唐士延推开椅子,走到唐弈琛方才站着的位置,看着地上带血的碎片,蹙着眉头,缓慢的蹲下了身子,捡起了地上的碎片,他的动作也极为的迟缓。
书房的门被打开,裴如沁站在门口,看着地上小心的拾碎片的那个男人,他的样子看起来懊恼后悔至极,窗外的月光射了进来,那个不论什么时候都让人觉得高高在上的男人,他的背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落寞,好像一下老了许多。
唐士延没有抬头,裴如沁保持着最初推门的动作,没有进屋,也没有离开,神色复杂。
一直到唐士延将地上的烟灰缸的碎片都捡干净了,他才抬头,扫了裴如沁一眼,平静无波,他起身将碎片放在了办公桌上,转过身,门口站着的裴如沁走了进来,她沉静的脸没有一丝笑容,盯着唐士延,忽然笑出了声,她手指着他,样子看起来有些疯狂,那双原本温和的眼睛迸射出浓浓的憎恨,还有蒙蒙的泪光。
“唐士延,这就是你的报应,报应!”
唐弈琛从书房离开后,直接就出了唐家的主宅,他扫了眼自己的车子,还没开口呢,周扬就道:“你这样子哪里还想开车啊,不要命了,明天我让人给你开回去。”
唐弈琛没说话,直接坐上了周扬的副驾驶座,找到纸巾擦了擦脸上的血,视线清晰了一些,不过他额头的伤口血还没止住,血还是往外冒,很快脸上又有很多血了,看的周扬有回去找唐士延干一架的冲动。
“我送你去医院。”周扬很是不甘心的说了句。
唐弈琛失血过多,头有些晕晕的,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道:“柳河路,蔚蓝香庭,送我去那里。”
第75章 各有追求()
周扬怕受伤的唐弈琛不舒服,并不敢将车子开的太快,路上,唐弈琛的血迟迟没有止住,他靠在椅子上,抿着嘴唇,脸色渐渐变的苍白,越来越难看,但不管周扬怎么说,唐弈琛就是不同意去医院,周扬拗不过他,在路边找了个小诊所,给他处理了下伤口,把血止住了,然后随便包扎了一下。
上了车后,唐弈琛就和最开始那样坐靠着,一言不发,周扬看着他这虚弱的都有些死气沉沉的样子,心里更加窝火。
“唐士延他凭什么动手,他有什么资格把你打成这样!如果不是他背信弃义,始乱终弃,阿姨她会那么早就撇下你离开吗?你用得着背负私生子这样的污点吗?他除了把你带到这个世上,有尽到父亲的责任吗?美其名是为了你好,其实就是打着这样的旗号约束控制你的人生,他要真为了你好,裴家人能整出这许多事情来?他还真好意思!”
提起唐士延,周扬就满腹怨恨,“我看你就不要认这个父亲得了,我看他舍得把唐家几代人打拼下来的基业还有自己一辈子的心血交到一个没有血缘的外姓人手上,他要真有魄力这么做了,那我才佩服他呢。”
周扬冷哼了一声,侧身看了眼依旧沉默不语的唐弈琛,他额头的位置缠着纱布,伤口不小,刚刚诊所的大夫是建议去大医院缝几针的,正因为如此,周扬克制着的怒火才会不受控制的往上冒。
血现在是止住了,不过唐弈琛的脸色却难看的很,紧抿着的嘴唇昭示着他恶劣的心情,以前他们两个在B城上学的时候,寒暑假都是去部队参加训练,这样狼狈不堪的唐弈琛,周扬并不是没见过,但他情绪却很少像现在这样低迷,周扬心里很不是滋味。
唐弈琛在美国的这三年,他一直都盼着他回来,但看到他这个样子,周扬情愿他一直在美国意气风发的呆着呢。
“哥,人生就短短几十年,就要为自己而活,怎么开心怎么来,及时行乐,你做什么都思前想后考虑那么多,不累吗?”
周扬说着,叹了口气,“你不累,我都替你累,血缘这东西,他算个屁,你看多少父子兄弟为了争权自相残杀,当初要不是你一直都在外面呆着,没在唐家生活,那场车祸,有多少人会将矛头指向你,现在不还有人造谣说那场车祸是你家老头子设计的吗?唐家关系简单吧,按道理,有谁有那个资格和你争抢盛唐啊,但不还冒出了裴耀阳这样的程咬金?按着我的意思,谁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就是别给我惹麻烦,不然的话,管他是谁,有没有血缘关系,都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你偶尔也可以学着我点的,你看我,活的多潇洒自在。”
“唐士延和他们不一样。”
唐弈琛头靠着沙发,闭着眼睛,淡淡的说了句,而后嘴唇又抿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额头的疼痛还是周扬的话题太过敏感,他英气的眉头都蹙了起来。
“有什么不一样的,不都喜欢没事找事。”周扬又瞥了唐弈琛一眼,叹了口气,“算了,和你说了也是白说,我们就不是同一种类型的人,真是孺子不可教也,反正我也不指望你用我对付我家那些人的手段对付唐士延,就是下次他动手打你的时候,你就算不还手,躲开总行吧,这要脑子砸坏了,变成个傻子,倒霉的可是你自己。”
周扬忽然想到什么,轻笑了一声,“哥,你要变成了傻子,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就算和裴耀阳离了婚,也会变成别人的妻子,所以下次悠着点啊。回头我还是得警告唐士延一下,他要把你弄成了傻子,我就让他名声不保,像他这种人最重视这个了。”
周扬喋喋不休又说了许多,唐弈琛睁开眼睛,看着他义愤填膺的样,暗沉的黑眸,闪过愧疚,等周扬回头再看他的时候,他很快又合上了双眸,周扬见唐弈琛一副倦怠的模样,想到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唐弈琛的伤势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也就闭上了嘴巴。
周扬送唐弈琛回到蔚蓝香庭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车刚停下,一直闭目养神,将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位置的唐弈琛开口道:“明天一早,找几个记者伏击在裴家大宅,裴家一有人出来就让他们上去,询问裴耀阳结婚和家暴的事情,多找几个,缠着他们。”
唐弈琛依旧闭着眼睛,周扬一听,顿时就乐开了花,摘掉墨镜,兴致勃勃凑到唐弈琛跟前,拍着胸脯保证道:“哥,这种事情交给我,你放心,我一定会多找几个记者的,而且还特别缠人烦人抗打的那种,我知道的,给裴家制造一种紧迫感嘛,医院那边,我也时刻找人盯着。”
唐弈琛满意的恩了一声,睁开眼,解了身上的安全带,就看到周扬咬着墨镜,上下打量着他,见他睁开眼睛,忙道:“哥,不就是个女人嘛,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何必?”把自己弄的这样辛苦狼狈?
“哥,值得吗?”
为了一个没学历长相一般,还嫁过人的女人,费尽心机,还弄的一身伤,在换女人比换衣服的速度还快的周扬看来,唐弈琛简直不可思议。
唐弈琛坐直身子,看向周扬,严肃又认真的点了点头,“值得。周扬,我爱她,胜过一切。”
他微微一笑,拍了拍周扬的肩膀,“我和你一样,都在不择手段不惜代价的追求自己想要的。”
唐弈琛说完,独自下了车,在只有他一个人的电梯,他照了照额头的包扎好的伤口,然后用掌心覆住额头的伤,用力往下一摁,顿时痛的蹙起了眉头,倒抽了口凉气,他背靠着电梯,脸色一下变的刷白,额头也直冒冷汗,很快,他额头的伤又有血渗了出来,将白色的纱布染红,等他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