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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武越说,越气,打的也就越用力!
“什么叫做我把陈子文的大学弄没了,明明是她不想上的!”
陈明文想着,第一次是他弄丢的,可是上面有破格保送她呀,明明是陈子文自己不去,和他有什么关系。
“让你嘴硬,让你死不知悔改,我打死你!”
文老寡妇终于追上来,也顾不得喘口粗气,直接跑到陈明文的头顶,一把捉住陈明文的头发,拿着刀。
陈明文从手缝之间看到文老寡妇手里明晃晃的刀,吓得赶紧把手拿开,双眼上望。
“文婶子,文婶子,别杀人是犯法的,你杀了我,还得去坐牢偿命,多多吃亏!”
文老寡妇一口唾沫吐在陈明文的脸上。
“呸!我脑子正常着呢,我才不会因为你一个人渣,赔上我自己的命,我现在有子文、静好、明武,以后的好日子多的是。”
一边说,一边用刀开始给陈明文往下剃头发。
“不要动我头发,不要动我头发。”
陈明文有一颗强烈的爱美之心,老陈家的基因还不错,看看陈明武便知道,陈明文这一头半长不长的头发,在当时可谓是新潮,给他的颜值增色不少。
“我只是给你剃头发,你若是再乱动,这伤着头皮,一不小心真砍着你的头,或者伤到眼睛之类的可不能怪我。”
文老寡妇紧紧捉住陈明文的头发,防止他乱动,一边咬牙开口。
陈明文一听,吓得果然不敢再动,只能乖乖的躺在地上,任由文老寡妇剃她的头发。
陈明文只觉得生无可恋,他若是顶着一光头回去给学生上课,学生岂不笑话死他。
“文婶子,求求你,给我给我留点呀。”
“行!看在你叫我一声文婶子的份上,我就给你留点!”
陈明文以为文老寡妇的留点,是让他的头发整体变短,不会变成大光头,可是文老寡妇的留点,是一边变成了大光头,另一边就像被狗啃了一样。
从后山回来的陈子文和陈静好,听到她奶和她爸正在村里大战陈明文,赶紧跑向战场。
等她们赶到战场,就看到陈明武从陈明文身上站起来,文老寡妇提着刀准备走人,陈明文从地上爬起来,抱着他一半光头,一半如狗啃的脑袋就往家跑。
陈子文看到陈明文抱头逃窜的样子一愣:“奶,刚才那个人是陈明文?”
文老寡妇牵起陈子文的手:“不用管那个人渣。咱回家。”
四个人结伴回家。
路上文老寡妇满是疼惜的开口:“子文,你因为迟到不能上大学的事情,怎么不和我们说,这么大的事情,你埋在心里,多难受!”
陈子文这下知道,她奶和她爸为什么大战陈明文。
“奶,我主要觉得这也不是什么事,所以就没有和你们说,没想到竟然闹出这么大的误会。其实,我当初参加高考,即便考上也没打算去上,只是想试试自己水平,你想想那么多人,都是大人,就我一个小孩子,我到时候自己在那儿多难受的。所以,即便师哥这次说破例保送我去上大学,我也不准备去。”
文老寡妇觉得陈子文说的有道理,但就放着这么好的大学机会不去上,还是觉得有点可惜。
陈明武:“子文,要不你和卞主任说一声,这大学你还是去上。你若是觉得到大学,都是陌生人,不适应,我们全家都搬去,咱去找个房子住下来,凭借你奶的辣酱,我做点衣服,虽然过得没有家里好,但也不至于饿死。”
“真不用。我准备等年纪到了,就和静好一起上高中,一起考大学。凭我的本事,到时候我肯定还能考个好大学。咱把钱挣得足足的,到时候我和静好一起考上首都,咱去首都买房,以后就住在首都,怎么样?”
“行!听子文的。子文是有主意的。只是以后再有类似这样的事情,你得和奶和爸说,你不知道我和你爸,听说你因为陈明文不能上大学,心都快气炸!”
“奶,爸,这次是我做的不对,等以后再有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会主动和你们商量的。”
四人回家吃午饭,正吃着,陈明武才恍然想起卞耀明。
“坏了,刚想着子文的事情,把卞主任扔城里了。”
陈子文无所谓的开口:“没事,他那么大人,又不是小孩子,不会丢的。再说他的司机也在城里,指不定怎么快活呢!”
文老寡妇喝着菜糊糊:“对,子文说的对,再说耀明也不是外人,不必当做什么大事。今上午活动一下筋骨,还真有点饿,我得再喝一碗饭。”
陈子文嘿嘿笑着:“能吃好,能吃身子健朗!”
陈子文这边一家其乐融融吃着饭。
老陈家却闹开了锅。
陈明文抱着脑袋冲回院子,就和陈老太撞在一起。
陈老太直接捉住陈明文的手臂:“你个死孩子,败家玩意,你闲着没事去招惹那死寡妇做什么,你看看我屋被砸的,桌子,凳子都被砍的缺皮缺角的,喝水碗也被砸碎,还有好多别的东西。我不管,这都是因为你,你必须给妈买上全新的!”
“东西,东西,你就知道要东西,你屋的东西,家里稍微像点样子的,不都是我给你钱添置的,你儿子我现在都变成这个样子,你你怎么不说关心一下。”
“头发没了,可以再长,你急什么!”
“头发没了可以再长,东西没了也可以再买,你急什么!”
陈明文挣脱陈老太的拉扯,回到他屋想找镜子,看看他现在样子,结果看到的是一片狼藉,心底直抽抽。
这死寡妇和陈明武简直欺人太甚!
从地上捡起一块镜子碎片,吓得直接把手里的碎片扔出去。
让文老寡妇给留点,没想到竟然是这种留点,还不如一点不留给他全剃掉。现在这个样子,出去找人理发,岂不是被人家笑话死。
陈明文还在心疼他的头发,就听陈老太在外面喊:“东西没了可以再买,可不需要钱呀。我哪里有钱买这些东西。”
陈明文怒吼:“你没钱,我也没钱,想要东西,自己挣!我又不是你的提款机!”
陈老太一懵。
这是怎么了,原本所有的儿子,除了明武不怎么听她的话意外,其余的儿子都把她话当圣旨,现在怎么连陈明文和陈明正一个个也和她叫板,这是做的什么孽。
都是陈子文个祸害给搅和的。
越想越憋屈,直接坐在院子里面哭。
陈老太这一哭没关系,李田枝小儿子因为缺奶水,好不容易哄睡的小宝,被她的声音惊醒,哭的也是撕心裂肺。
李田枝恨不得出来把陈老太的嘴,找根针给缝上。
陈明正皱眉出来,对着陈老太吼一句:“吼什么吼,把小宝都给吼哭,你想吼,去外面大街上吼。”
陈老太立即闭嘴,抿了半天,对陈明正开口:“你们一个个白眼狼!”
陈明文坐在屋里想半天,这头发不能这么一直留着,得全部剃掉再长新的,但又不能出去找人剃,只能找家里的陈明正帮忙。
从屋里出来,对陈明正开口:“二弟,帮个忙,把我的头发给剃掉。”
陈明正看到陈明文的发型,忍不住捧腹大笑:“大哥,你你这是怎么搞的。你不是始终说,头可断,发型不可乱吗,你这发型还真个性!”
陈明文黑着一张脸:“笑够没有。没笑够的话滚回你屋笑,笑够再给我滚回来。”
陈明正捧着肚子:“笑够,笑够,我这就找把刀,把你的头发给剃去。”
陈明正从草棚找出割麦子的镰刀。
陈明文吓得开口:“这这能行吗?你你还是用咱家的菜刀吧,那死寡妇就是用菜刀给我剃成这个样子。”
陈明正重新换一把菜刀,开始给陈明文剃头。
陈明正一边给陈明文剃头,一边问:“大哥,你啥时候把壮壮接回城里去上学,这小学都开学这么久,再不去上学,可就真得比别人落下。”
陈明文还为他自己的事情烦着呢,现在被陈明正这么一说,直接出口:“壮壮的事情没的商量,要么你直接过继给我,我管他吃住和学费,要么你就啥也别说,给我20块钱,我带着他去城里上学,若是这俩条件一个也办不到,你就让壮壮在家里上学吧。”
“就一点也没有商量的余地?”
“没有!”
陈明正一听没有,直接把手里的菜刀往地上一扔,转身离去。
“你自己剃吧。”然后气呼呼的回屋。
陈明文也窝着气,从地上把菜刀捡起来,对着陈明正屋大吼。
“自己剃就自己剃。壮壮的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明后天我就回城,若是这两天拿不出主意,以后再想过继让我领走,我也不领了。耽误这些时间,学习肯定会落下的。”
“呸!不去就不去。人家陈子文没上过学,不一样能考大学,你还是老师呢,连个大学都没考上!”
陈明正气呼呼的在屋内,手掐腰回怼陈明文。
陈壮壮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走到李田枝跟前:“妈,我我想去城里上学。”
李田枝摸着陈壮壮的脸盘:“妈也想让壮壮去城里,可妈舍不得壮壮你呀,咱家现在这情况是真的没有钱给你大伯。”
“妈。你把我过继给大伯吧,你放心,即便我过继给大伯,但在我心里,你还是我妈,爸还是我爸,我长大出息以后,首先孝顺的还是你们。就当骗骗大伯,咱先把这一关过去。”
李田枝并没有立即答应,话虽然这么说,可她真怕,这自己的儿子,被人养着养着,以后可能就真不是自己家的。
“你让妈再想想!”
外面陈明文打一盆水,用水当镜子,在加上用手感觉,一点点把头上的头发剃掉。
*
城里。
苗竹兰坐在娘家,苗老对苗竹兰开口:“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