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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是来拜访伯父伯母的,他们硬要叫你回来,我也拦不住。”郑瑶瑶说。
姜辰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这两人一搭一唱的什么意思?
韩母从厨房里探出头:“韶军,过来帮一下忙。”
韩韶军走进厨房,关上门:“妈,什么事?”
儿子能干什么不能干什么,当妈的最清楚,把他叫进厨房必然是有话要说。
韩母把韩韶军往里带了几步:“韶军啊,这些年你在舅舅那里还好吗?”
韩韶军的舅舅几十年前去了国外,产业不断扩张,已是海外华人企业家领袖,韩韶军读书时就跟在他身边学习。
“挺好的啊,是舅舅说我差不多可以回来独当一面了,一直在国外不利于我建立人脉关系。”韩韶军从果篮里挑了一个橘子把玩。
“我不是跟你说这个。”韩母吞吞吐吐道,“你看要不要再去你舅舅那里,过一两年再回来?”
“为什么?”韩韶军疑惑,“是爸爸的意思吗?”
一提韩父,韩母怨气就来了:“他呀,就知道逞强!”
“究竟什么事?”
韩韶军离开后,客厅里就剩下姜辰和郑瑶瑶两个人,气氛是说不出的尴尬。
两人虽然认识,但是并不熟,郑瑶瑶眼观鼻鼻观心,坐得优雅得体,姜辰反而把冷脸换成了笑脸,但笑的只有苹果肌,眼神还是冰冷冰冷的。
“听说,你跟韶军谈恋爱了?”姜辰姿态懒散地靠在沙发上。
郑瑶瑶什么都没有说,似是而非地微微一笑。
姜辰原以为会得到否定的答案,没想到郑瑶瑶的反应模棱两可。难道韩韶军在骗我?姜辰的目光更加阴沉了。
韩韶军从厨房里出来,郑瑶瑶立刻起身:“韶军,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姜辰压着怒火,脸上还是笑眯眯的:“说什么悄悄话呢,还要避着我?”
“好的,我们楼上去。”韩韶军道。
“韩韶军你!”姜辰快要绷不住了。
“你自己坐会,吃点水果。”韩韶军随手把刚剥好的橘子塞到他手里,把郑瑶瑶带上了楼。
姜辰咬牙切齿地把一片橘瓣塞入口中,酸得他差点吐出来。
妈的,韩韶军!居然给我吃酸橘子!
韩韶军虽然不常去名楼,但也是那里的贵客,所以有韩韶军的资料并不奇怪,但奇怪的是为什么陈卫宁会找上门。
站在面前的陈卫宁穿着普普通通的牛仔裤白衬衫,干净得就像一个学生,完全看不出是从纸醉金迷的名楼走出来的人。在韩韶军偌大的办公室里,陈卫宁显得有点拘谨,他极力表现出轻松的样子,但漂移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的内心。
陈卫宁深吸一口气:“我手上有些东西,我想韩先生你可能会感兴趣。”
如果换一个世故老成的人说这句话,韩韶军恐怕会严阵以待,但这么一个半大不小的少年人,说出这种戏剧化的台词,韩韶军只想笑,但是他忍住了。他觉得很有意思,并且想给他上一课。
第72章()
新科技试试看爱是一种浓烈的感情;韩韶军是个春日暖阳般的人;他从不将太多的情绪表露在外,始终给人温和有礼,君子如玉的感觉,当他的感情由喜欢转变成爱时;比旁人来得更为坚定。
欲望再也无法抑制;姜辰三下五除二剥掉了两人的衣裤。
赤。裸而炽热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勃发的欲望相互撞击。韩韶军的体内有一把火;熊熊燃烧;所有的筋脉、内脏、骨骼都似乎要被融成一摊水,姜辰更是像是一个火人,肌肤的每一次碰触;都像着了火似的烫;当他们的身体完全贴合后;星火燎原。内外夹击下;韩韶军差一点以为自己要融化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仍由姜辰动作。
韩韶军的顺从大大激发了姜辰的欲望;压抑已久的火山终于喷发,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修长的手指从韩韶军的胸膛自上而下滑动,仿佛要将他开膛破肚一般,如果可以他真想直接把韩韶军吃进肚子;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任何烦恼。韩韶军在他的指尖颤栗;全身处于敏感状态;也急于寻找解脱。
斜阳照得卧室里满地金黄,虽然没有夜色的遮掩,他们依然肆无忌惮地亲吻拥抱,在彼此身上留下印记。
这一次姜辰明显比上次熟练一些,他急躁又粗鲁地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润滑油。
冰凉的液体涂在滚烫的身体上,韩韶军瑟缩一下,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疑惑:为什么他床头柜里会有润滑油?
但他已无暇思索这个问题,很快就把这个问题扔在一边,眼下的状况明显更十万火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姜辰将韩韶军钉在床上,这是身体最原始的禁锢。
进攻,穿刺,韩韶军用身体去包容姜辰,承受激烈的冲击,他觉得自己像惊涛中的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中摇晃。
电闪雷鸣是大自然的狂怒,两人在本能的律动中获得至高无上的快感,痛苦与快乐交杂,带来心理的满足,那一刻只希望永远交融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好像一道闪电将天空撕成两半,两人瘫软在床。
夕阳西下,韩韶军和姜辰并肩而卧,懒洋洋的都不愿动弹,尚未清洗过的身体犹有情。欲的气息。
韩韶军还未从晕眩中恢复过来,下身被异物侵入过后,仍然有被贯穿的异样感,激烈的性事甚至让他一时无法合拢双腿。但他内心是愉悦的,二十年的守望,终于他们合二为一。
姜辰则在发呆,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湿润的头发粘在他的额角,汗水密布在他性感的胸膛上,他就像一只吃饱喝足的雄狮,静卧在领地上,悠然自得地晒着太阳。
韩韶军痴痴地望着身边的人,经过这一次,他愈发陷在对姜辰的迷恋中无法自拔。他情不自禁地抚摸姜辰的脸庞,掌心是他肌肤的温度。
姜辰也转过头,怔怔地看着韩韶军,性。爱如同狂乱的梦,如今梦醒他还处于混乱中,身体的绝妙感受令他回味无穷。
忽然,姜辰翻身压住韩韶军。
“姜辰?”韩韶军被他压得呼吸一滞。他该不会想再来一次吧,初次采撷的地方可经不起第二次蹂。躏。
但姜辰只是趴在他身上,专注地凝视韩韶军,视线从他脸上一寸寸滑过,好像要把这张脸刻到心里。韩韶军的唇被肆虐得红肿不堪,姜辰用拇指按住他的唇,沿着纹路来回摩挲。
指尖的依恋充满了暧昧的情愫,姜辰牵起唇角,露出一个有点古怪的笑容。韩韶军疑惑,但来不及细想。
“我有件礼物送给你。”姜辰用充满诱惑力的口吻道。
韩韶军把疑惑抛到脑后,笑着问:“要送我什么?”
“闭上眼睛。”
韩韶军顺从地照做,双目无法视物,听觉变得尤为灵敏,他听到姜辰在抽屉里找了一阵,翻出一个物件,然后是金属敲击发出的清脆声响。
身体不安地挣扎了一下。
“别动!”
姜辰扣住他双手手腕压过头顶,随着一连串金属碰撞声,韩韶军只觉腕上一凉,听得咔哒一声。韩韶军蓦然睁开双眼,费劲地扬起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手铐铐在了床柱上。
韩韶军大惊:“姜辰,你这是干什么?!”
姜辰面无表情地起身,冷冷地俯视韩韶军。韩韶军奋力扭动双臂,手铐的金属链穿过镂空的床柱,除非用钥匙否则休想打开。
双手高举,胸膛袒露,韩韶军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躺在床上,而姜辰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像看一个小丑一般冷漠。韩韶军不敢想象,就在前几分钟,他们还在享受狂热的性。爱,任由姜辰在自己身上肆虐,用最耻辱的姿势容纳他的身体。
“姜辰,你什么意思?”心慌与愤怒在韩韶军心中交织,他双手被锁,只能艰难地扭转身体,这模样连自己都觉得丑陋。
姜辰捡起散落在地上衣服,很快将自己穿戴整齐,面对衣冠楚楚的姜辰,浑身赤。裸行动受限的韩韶军更觉羞耻。
“你锁我一次,我也锁你一次,我们扯平了。”姜辰傲慢地扬着下巴。
韩韶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说什么?”
“你听不懂吗?”姜辰逼近一步,“为了见那个女人,你把我锁在房间里,难道你忘了不成?现在我还你一次,你别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样子!”
韩韶军涨红了脸:“姜辰,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我怎么了!”姜辰寸步不让,“就许你反反复复耍我,不许我回敬你一次?”
“你你才刚刚”酸楚涌上韩韶军心头。
他的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叫嚣:你才刚刚上过我,现在居然羞辱我!但这种话他说不出口,要强的他无法念出弱者的台词。但他心底悲伤且愤怒,做。爱是他心甘情愿的,是他主动亲吻他,是他主动跟他倒在床上,所以他怪不了任何人,可他也希望能在温存后继续与心爱的人拥抱亲吻耳鬓厮磨,而不是被如此折辱。
就在他们亲吻时,韩韶军还单纯地以为他们已经和解了,没想到姜辰记仇如此,在吃光抹净后,有绝杀的后招等着。
“你不能这样对我”韩韶军眼角湿润,从小到大,他爱得苦涩,爱得孤独,但从未后悔过爱姜辰,可这一刻,他动摇了。
姜辰的脸上有短暂的无措,但很快用狠厉掩饰过去:“是你自找的!”
韩韶军身体发冷,明明屋里温暖如春,可他如同置身冰窟,冷得直发抖。听到姜辰恶狠狠的话,韩韶军抬起头,讥讽地迎上他的视线:“是啊,我自找的。”
意有所指的话,让姜辰勃然大怒,他不明白,明明已经教训他了,为什么心里非但没有丝毫痛快,反而沉甸甸的。
因为挣扎,韩韶军身上的被子下滑,露出下半身,姜辰眸光一暗,猛地掀开被子。
“混蛋!”韩韶军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