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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次坐在车里,都觉得他们无聊。
韩京阳骂他是老学究,榆木脑袋,不懂女孩的可爱。她们一说话眼睛就笑地弯成月牙儿形,动不动就羞红了脸蛋,真的像是红扑扑地苹果一样,叫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也许正是韩京阳的这套歪理邪说,再加上易择城从小到大,并不喜欢和女孩凑在一起。他对姑娘的『性』格,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觉得她们大概就是那样羞涩又害羞,话说地稍微重点,就能哭哭啼啼。
霍慈这样的,简直打破了他脑海中,关于女孩儿的一切印象。
她直截了当,她有什么说什么,甚至是有什么做什么。完全不像别的女孩那样羞涩,她不矫『揉』做作,理直气壮,甚至她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模样。
“要不你现在让我亲亲,你检查一下,我是不是说真的,”说着,霍慈垫起脚尖。
易择城低头看她,轻骂了一句:“小流氓。”
见他眉眼松动,一副轻松的模样,霍慈心底也松了一口气。
在非洲职业暴『露』太可怕了,别看那只是个孩子,可他身上很可能就携带着艾滋病毒,谁都不敢掉以轻心。她知道他这个人的『性』子,什么都藏在心里,就算压着再重地担子,都不会和别人抱怨一句。
所以她故意逗他,和他说轻松的话题。
就算不能真的帮助他,最起码,也能让他心底轻松点。
……
易择城低头看着她,“还没抱够?”
霍慈摇头:“没抱够。”
果然他就不该问,易择城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将人推开。他要是不推开,她真能一直抱下去。易择城反正是『摸』透了她,就是个小流氓。
“你不是没吃午餐,走吧,”易择城一手抄在裤兜里,转身往外走。
霍慈愣了下,然后一脸高兴地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没吃午餐?”
是潘琛告诉他的,刚才他处理伤口的时候,潘琛在一旁看了半天。告诉他,霍慈因为担心他,午餐到现在都没吃。
“你别走,我给你个好东西,”霍慈想起车上的,伸手拉他。
易择城任由她拉着自己,一直来到车子旁边。等她从包里,偷偷地拿出一个芒果塞在他手心里的时候,他哭笑不得地问:“这就是你说的好东西?”
“这是最后一个,我都没舍得给别人吃,”霍慈哼了一声。
“谢谢,”易择城笑着看她,却没接过。
然后他冲着不远处正在玩耍的几个孩子招手,黑人孩子丢下正在踢的塑料瓶,立即跑了过来。他们是黄皮肤的中国人,周围村庄的人,都知道,这样的人都是来帮助他们的。所以就连这些小孩子,都对他们格外地尊敬。
易择城低声与他们说了几句,明明是叽里呱啦地语言,但用他低沉地声音说出来,依旧悦耳好听。
“你跟他们说什么了?”霍慈好奇地问。
易择城看了她一眼,低声说:“待会你就知道了。”
霍慈觉得好笑,还跟她保密呢。不过她也没再问,而是伸手拿出手机,打开微博,通知栏里是9999这样的数字。她从来不点开看,不管是夸她的也好,骂她的也罢,和她都没关系。
她点开中间的按钮,然后又点开文字,开始敲打。
“跟随着#无国界医生#的脚步,来到了几内亚的布里。这里在无国界医生来到之前,20万人口不曾享受过医疗服务。缺医少『药』,是这儿的常态。今天,在这里又发生了一起职业暴『露』,伤者抬进来时,生命垂危。尚未做过艾滋检查。”
一段话,打完。
霍慈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
最后,她郑重地打上一句,“我愿他能平安。”
这里没网络,她打完之后,也没办法及时发送出去。而之前离开的几个孩子,又跑了回来。只见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抱着两个芒果,黄皮上透着一点儿红,登时芒果的清香味萦绕在鼻尖。
易择城让他们把芒果都放在车头,然后给他们几张纸币,小孩子欢喜地手舞足蹈。
霍慈目瞪口呆地看着。
直到他眼中含笑地看着她说:“这些都是你的了。”
霍慈恨不得捂脸,太他妈丢人了。
**
车子回到科纳克里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一直开到酒店,都没什么光亮。
下车后,每个人脸上都透着一股疲倦。霍慈手里抱着相机,她今天拍了不少照片,待会还要整理出来。
不过他们一下车,就有几个黑人女子围了上来。潘琛冲着她们摆手,一直到他们走进酒店,才摆脱她们的纠缠。
霍慈有点儿疑『惑』,问他:“她们跟你推销什么?怎么没见手上拿着东西?”
潘琛目光尴尬地看着她,这次连易择城都忍不住摇头笑了。
直到潘琛说:“她们推销的是她们自己。”
霍慈才明白,这些女人原来是『妓』。女。
“这里的人很贫穷,几美元你就可以拥有她一个晚上,”潘琛解释给她听。
霍慈淡淡地哦了一声,谁知潘琛又说:“晚上甚至会有人敲你的房门,所以不要轻易给陌生人开门。”
上楼之前,潘琛把叶明诗叫了过去,她手术之后,情绪就不好。潘琛只怕是去开解她了,最后她和易择城进了电梯里。
易择城的房间更靠近电梯,他走到自己的房门口,只是他停下之后,霍慈也跟着停下了。
他拿出钥匙,回头看她,就见她一本正经地说:“我得保护你的安全。”
无聊,易择城开门进去。
谁知她跟着挤了进来,不过叫他们都奇怪的是,房间的灯居然是开着的。霍慈正要问他是不是临走时,忘记关了。
“surprise,”一声大喊,霍慈扭头看见一个『裸』男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还没看清楚,眼睛就被温热的手掌挡住,然后整个人被易择城抱出去。
等她回过神,就愤怒地要扑进去,口中问着:“那个变态是谁,他怎么会在你房间?你别拦着,我进去弄死他。”
“死变态。”
易择城将她压在走廊的墙壁上,一脸无奈地看着她。
然后就见从房内探出一个脑袋,无辜又可怜地看着她问道:“你是谁啊?”
“变态,你『裸』着身子在他房间干嘛,你等着,我弄死你,”霍慈是真的生气了,他的房间怎么能允许有别人在。
直到那个英俊的脑袋,可怜地说:“我是他小舅舅啊。”
霍慈不挣扎了,张了张嘴,看着易择城,然后又看着那颗脑袋。
艹,尴尬了。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霍慈伸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刚才易择城抱着把她压在墙上的时候;有一缕碎发掉下来了。等她理顺之后,扬起甜美地笑容;冲着门边的那颗脑袋;柔柔地说:“小舅舅好。”
门边的脑袋抖了下;这个女人,看起来好可怕。
易择城无奈地看着她,才回头冲脑袋说:“徐斯扬;回去把衣服穿好。”
等脑袋从门边消失了;霍慈看着他说:“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
他没提醒吗?要不是他拦着,只怕她现在已经冲到房中,把『裸』着的徐斯扬揍一顿。对于飞来的这口锅,易择城并不是很想接下。
“他真是你小舅舅啊?”霍慈还是有点儿不敢相信。
易择城瞧着她难以置信的表情,点头:“他与我母亲是同父异母的姐弟。”
霍慈想要捂脸;她刚刚骂什么来着了;死变态,还要把他弄死。
好,很好。
“城城;你们站在外面聊什么呢?”徐斯扬重新站在门口;穿着一件粉『色』短t和白『色』短裤,黑『色』头发有些长地遮到眼睛,一张脸生地英俊柔和,有点儿偏阴柔。
易择城皱眉:“徐斯扬,闭嘴。”
被他一呵斥,徐斯扬鼓着嘴,不过真的乖乖闭嘴了。
他虽然闭嘴,眼睛却是盯着霍慈,在她和易择城之间来回打量。刚才他在屋里出来的时候,可都瞧见了,两人前后进门的。这要是他没在的话,只怕今晚还真的有了不得的事情发生了。
想到这里,徐斯扬不禁正了正身子,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小舅舅,是长辈儿。
可不能任由孩子在外头胡搞。
他双手抱胸,一脸严肃:“择城,你和这位小姐进来一下,我要和你们谈谈。”
易择城看着他:“傻『逼』。”
说完,他扔下两人,径直回了房间。
徐斯扬:“……”他身为舅舅的尊严呢。
霍慈看着徐斯扬,一脸同情。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易择城这么直截了当。
徐斯扬咬着后槽牙,看向霍慈,对着她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之后,有点好奇地说:“咱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我瞧着你挺眼熟的。”
霍慈没吱声。
好在徐斯扬很快就跳过这个问题,他问霍慈:“你和我大外甥是什么关系啊?”
大外甥……
对于这个称呼,她还真是很难和易择城联系在一块。她忍着笑,问他:“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女朋友?”徐斯扬自言自语了一句,可随后又立即否认:“那也不可能啊,易择城就不具备谈恋爱这项功能。我姐生他的时候,就没给他生这根筋。”
霍慈看他:傻『逼』。
徐斯扬瞪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骂我呢。”
霍慈笑了下:“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徐斯扬:“……”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不带都这么怼人的。
最后,霍慈还是跟着徐斯扬进了房间,因为他要认真地拷问易择城和她的关系。他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大外甥的第一次,就这么给了不明不白地人了。
“你叫什么名字?”徐斯扬站在电视柜面前,双手环胸,一双长腿随意地倚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