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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是两三个月?”
“是,殿下。”
“好。”夏木茶点点头;然后随手调快了己方军队的时间流速。
白泽:什么?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夏木茶:没想到吧;我还会这一手!
伪帝:教练;她开挂!
夏木茶:再多嘴;我现在就封你的号。
伪帝:小声逼逼管理员权限了不起啊
夏木茶:是的;当管理员的快乐是你想象不到的快乐。
“好了;现在是不是可以一两天内打到皇都了?”夏木茶问。
白泽似乎默默无语了一会儿,“嗯,可以了。只是殿下,您为什么要那么赶呢?我也不是说快一点是错,只是”
夏木茶看了他一眼。
她本就打算带着忠于自己的手下一起离开,现在似乎是一个合适的时机。
“白泽,你有没有想过世界之外别有洞天?”夏木茶问。
白泽点点头,“殿下,我有想过的。现在我心里有一些疑惑需要殿下释疑。”
“一开始我不明白异乡人是什么,但等我了解了异乡人之后,我意识到异乡人没有一点像是大陆土生土长的人,他们的技术和历史和我们截然不同。”
“因为成为过载体的缘故,我的脑海中其实遗留着不少知识。在刨除了知识中潜藏着让人疯狂的不可名状力量之后,我意识到我们不可能只局限在这大陆,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但是我根据那些知识却寻找不到离开的路。我在思考着我所知道的究竟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如果是错误的,那为什么会有异乡人呢?如果是错误的,那中州现在觉醒的人又是怎么回事呢?如果不是我疯了,那只有一个事实了——我们离不开了。”
“在没知道我们可以离开去往更遥远更开阔舞台的时候,我不曾沮丧过。但现在我知道了,还知道离开的道路已经断绝了,我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为一辈子困在这个地方而感到气馁。”
“可是,我在气馁之后,又思及一件事。如果我们不能离开的话,那异乡人们岂不是背井离乡永远回不去了?还是说异乡人们有别的通道,但是,如果他们有别的通道可以离开的话,又怎么会被人杀的东躲西藏呢?”
“殿下,臣愚钝不解。”
“你找不到出去的路是因为外面有人把门关上了。”
“因为一些党同伐异的缘故,现在散落在的异乡人是不小心被封锁在这里的,小戏、不,或者说我会带他们出去的。”
“哦。”白泽恍然大悟,“臣明白了。保护异乡人除了林妃那边的原因,您看重的还有一点就是保护异乡人之后能在外面换取的资源吧?”
“差不多。”夏木茶点点头。
“谢谢殿下愿意告诉臣下有关此事的解释。”白泽拱拱手,“臣会办好此事的。”
“还有别的事情吗?”
“有一些。”
“宇文毓的部下因为不满他的所作所为,意图分裂整个妖族,自立为皇。但这场谋反已经被我们火速镇压了。”
“无所谓。”夏木茶说,“眼光只局限在一隅之地的人也不会有什么长进,那个部下不是想自立为皇吗?让它当去吧,正好当宇文毓的替死鬼,让宇文毓随我们一起离开。”
“除了宇文毓之外,您之前关照过的阿雅,她展露出了相当不错的政务才能,臣已经调她去了中层管理层,”
“哦?”夏木茶来了些兴趣,她让阿雅去做里正不过是一次无心插柳之举。没想到阿雅这颗小树苗居然抽枝了。
夏木茶和白泽谈论的当事人阿雅没有因为被念叨而打喷嚏,她正认真而勤恳的工作着。
她之前向林小戏索要的回报是一个铺面,她以为自己想要的是这个。
或许吧。
每天经营着小铺,地痞流氓慑于她背后的夏木茶而不敢找她的麻烦,风言风语和一些人别有用心的目光。
说实话这很孤单,但她又不想和人住在一起。
所以她收养了一只小黑猫。
有人说,黑猫不好,邪性。
但她倒觉得这不是邪性,而是灵性。只是人一直认为动物没有灵,贬低它们,把它们的灵性变为邪性,说是不正常的表现。
她以为她可以和猫一起经营着自己的小铺,但夏木茶一句话,她变成了里正。
她从来不知道做一个称职的里正需要做那么多事,她原本以为里正就是一个披着官皮的地痞流氓,每天收钱。
但是这份工作意外的适合她,她感觉到做里正比之前做看板娘开心多了。
如果啊,如果她是一名男性的话,她的这份才能是不是早就被发现了呢?
没有人会说她是没有才能的人。
也没有人认为她是个没有用的人。
只是因为她身为女性,因为性别,她不被允许参与政务,就几乎要埋没了她与生俱来的才能。
好在夏木茶给了她机会,让她能够发挥自己的才能。
她真诚的希望着,夏木茶能够打败伪帝,统一中州。这样的话,她的才能才能长久的发挥下去,这样她也算是实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
阿雅憧憬着自己的未来,趴在窗台上的小黑猫十分不满的摇摇尾巴,才能、性别这些问题都与它无关,它不在意阿雅要做什么,它埋怨阿雅每天没有时间撸它了,那它就很不开心了。
“嗯?你也在赞同我的想法吗,咪咪?”阿雅不再神游,看着小黑猫脸上露出微笑。
“喵喵!(谁赞同了!你听不懂不要瞎说!)”小黑猫张牙舞爪着。
阿雅把它从窗台上抱起来,用鼻尖顶顶它,“我说的对不对,咪咪?”
第96章 九十六()
夏木茶和白泽谈了几句之后;挥挥手让白泽离开了。
但在白泽离开之后,她原本从容镇定的脸上露出了忧愁,眼神飘向远方,然后叹了一口气。
她为什么定一到两天就要打到皇都?
因为她想要登基。
只有登基才能化解她现在的危机。
她只告诉林小戏她需要登基来修复自己的能力代码,却没有告诉她取回代码所要承担的副作用。
她的能力代码因为目睹手下接连不断无谓的惨死;又无能为力无法阻止强硬派;最后终于崩溃,发生了扭曲,变为不完整版。这种残缺的状态保持到夏木茶将她取回之后也没有改变,夏木茶并没有对它做什么;它当然还是残缺的。
而且能力代码之前遭受的痛苦,因此扭曲的情感全都转嫁到夏木茶的身上,被她接收。这一切的遭遇;夏木茶全都感同身受。
她不至于重蹈能力代码的覆辙,因为她早在雨的记忆中知晓了这件事,并有很长的时间来消化这件事。
但是她能做到的只是能够不被扭曲,不代表着她在接收的时候不痛苦。
她唯一庆幸的就是,幸好那个时候林小戏不在她身边;她可以一个人承受,也不用她担心。
她很害怕看到她身边的人死去;她不想看到任何一个她认识的、在意的人死去。
她知道死人是很难避免的事情,但是她一想到任何一个熟悉的面孔从她的身边消失;她的心就会抽痛;能力代码也隐隐不稳;疑似要反噬。
其实她也不必如此害怕,她现在已经很强了,就算是死去,她也可以将她们复活。
但如果是小戏呢?
突然,这个问题从她心底浮现出来,恐惧紧紧的扼住她的心脏。
不可能的怎么会小戏不会有事的。
夏木茶几乎要飞速赶到林小戏的身边,把她牢牢地绑在自己身边,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让她哪儿都不要去。
夏木茶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她不能因为这个限制林小戏的自由。林小戏那边很安全,不会有事的。
夏木茶的驰援让投奔林小戏的玩家免于被牵连迫害的命运,甚至可以继续留在永年城,不用离开。
安顿好这些玩家后,林小戏本着冤有头债有主的想法,决定去找之前在城里搞破坏的玩家的麻烦。
但在出发之前,林小戏想起一件事来,她之前托夏木茶寻找的组织就在永年城居住。
问一问那些玩家,说不定可以问出些什么。
“组织?你问这个干什么,他们大概没什么用了吧,现在既没有任务可做,npc也仇视我们。他们势单力薄,在武力上也没有过人的地方,好像第一次遇袭的时候就死了一大半的人。”
“对哦,他们可惨了。剩下的幸存者看起来傻傻的,像是有些受创应激症。但那个时候我们尚且自身难保,也就没有在在意他们。现在好像看不到他们的踪影了,是死了吗?”
“不是吧,全死了吗?我还有对他们还有些印象。他们说要让那些npc付出代价,但说完之后,他们就不知所踪了。我们这些人不愿再起事端,决定离开,但有些人不愿意咽下这口气,发动了之前的袭击。说实话,我觉得他们这次行动很成功。”
林小戏摸了摸下巴,思考,“确实很成功,有些地方做的相当专业。看起来像是有人在背后出谋划策一样。难不成这次突袭是的人促使的?”
“有可能有可能。”玩家们纷纷认同这个说法。
“这样啊那我就更有必要去找他们谈一下了。”林小戏说,“你们当中谁的追踪技能等级高?”
“你找到他们之后打算做什么?”在一片难言的沉默后,有玩家问。
“当然是阻止他们的行为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对他们使用武力。”
林小戏的话让玩家们松了一口气。
终于,有一个玩家站了出来,“我技能高,我带你去吧。”
他们花了不少时间,才从城外一个地方找到了那些玩家。
不,准确的说是被他们抓住了。
那些玩家不愧是能够在城里搞破坏的高玩,反侦察的技能比她们都要高,来了个反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