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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纯唏嘘一声,帮我不是也在帮他吗,反盯着杨休说:“不是你窝囊,我们四人会如此吗”,盯的更紧,“钰儿姐姐是你的妻子,现在在闷蛇怀里,你心里就一点也不堵吗?”
杨休嘴巴翕动,“我的妻子?”,声音冷冽,“她若是我的妻子,怎么和那条蛇好成那样?”
李纯气得话都说不好:“真是,真是没可救药了你。”
求人还不如求己,李纯能靠上这个白痴男人,金乌大神都要西升东落了,挪去白泽的住处,“青予和双双真是闷蛇的孩子吗?”
孩子是谁的,盯着验看的白泽眼里和心里都十分清楚,“板上钉钉的事,本天尊怎么会说谎”,把李纯提了床上坐着,“强扭的瓜不甜,太过执着,害人害己。”
为何人人都要帮了闷蛇作孽,李纯别过头,“这话,你该和那条蛇说。”
若是能点透青离,白泽就不会做那夹心糕点,踱出去自己的屋,杨休半个身子伏在桌子上,一只手转着杯盏,天都要塌下来了,都不急。
这三人或许都死光光了,才不会折磨做长辈的,白泽揉着剧痛的额头,分明自己没变老头,有了老头的头痛病,“南宫兄弟给我压压针。”
南宫阙对金钰束手无策,现在个个都找他的事,不救济道:“心病难医,你还是自愈的好。”
白泽松了额头上的手,“都说神医菩萨心肠,南宫兄弟却铁石心肠。”
转去几十年,南宫阙杀人不救人,如今救了这个,又救那个,谁他妈不救救他,不要再行医,改去做别的行当,那怕是盗贼,也比救人好。
南宫阙擦白泽身边走过,又犯贱的坐下去,“丫头的脉相,分明一点事都没有,为何迟迟不醒。”
白泽举起脑袋,“你问我?我去问谁?”,凉凉的瞟南宫阙一眼,“我又不是神医。”
神医也有不能医的病人,何况神医是他娘,又不是南宫阙本人,南宫阙手指蹭蹭右边脸,他如今在杏林界的造诣可比他娘高,他不能,恐怕六界中没有人能帮上金钰。
金钰如今的样子,似病非病,似醒非醒,莫不是瘫了吧,倘是瘫了,比死了麻烦,南宫阙把她上上下下端端看过,不是瘫的迹象。
南宫阙不知万窟洞内发生了什么,若是有人能摄出她脑中的,或许事情就好办太多。
青离的旁术,七七八八的学了不少。
南宫阙找上他这个小辈,“我需要丫头的记忆。”
青离早探过金钰,可结果是没有记忆,摇摇头,“青离探过,没有所获。”
南宫阙走出洞外,仰头看长年不化的雪,又添了新的雪花,走远了些,昆仑的阴面,一切都静静的,如睡着了的样子。
他触景思考,龟息的人在浅期,会呼吸,脉息也如常人,金钰的种种的迹象,可能是她在受了内伤或不甘**控,又怕走火成魔,匆忙中择了这下下的法子。
南宫阙一回穹苍洞府,小人儿李纯抹着眼睛嚎丧:“钰儿姐姐没呼吸了,你是怎么治的。”
没呼吸了,南宫阙的猜想就得到了应证。
眼神平静的青离,起初不明白金钰为何醒不来,在呼吸断了那刻,觉察到心脉归息到自我调养,揪高不下的心落了半下来。
那半没落下的心,不知龟息中的金钰要多久方能醒来,贸然阻断龟息的进展,或许压制的不能平顺,还会恶化下去,青离回屋再看金钰。
金钰额上起了些白色的碎屑,碰了指尖眼下看,再鼻子下嗅了嗅,有种腐朽的感觉,气得砸了屋里的水杯,惊来了白泽。
“你这是发什么疯”,白泽眯了眯不懂的眸。
青离喘呼呼的气骂:“这些畜生要把钰儿变成僵尸控起来。”
白泽两步靠近床,先是额头上有碎屑,然后脸上有了,肉眼可见的瞧看,脖子上和手上也有了,可见龟息不能控制住体症,在恶变。
金钰小小的咳了声,那些碎屑震落了些在褥子内,不知何时进来的杨休插进话,“泰池空着,青离可以挪了她去魔界。”
泰池中纳含了醇厚的仙魔二气,很久到现在却不曾修成僵尸的,青离凝了眼龟息难息的金钰,杨休说的无疑是最好的法子,把金钰搂抱起来,云撵代步进了灵界,过去魔界不过是一个时辰的工夫。
青离抱去泰池旁,金钰腰背开始出现了尸僵,以她的修为,龟息显然会越来越坏,可不这么做,早成了敛墨那样的了。
绝天修为的敛墨,好歹还像个人儿,金钰一旦变歹,和旱魃一般无二,担心过大的青离滑下泰池,与敛墨结下的恨,此生此世,后生后世,都泯不去。
杨休手中合了的扇子抵着下颌,遥看金钰入了池内,池水变的清澈,而他下去,这水会时而黑气腾腾,时而更清澈,再后来是清澈还是黑的,太专心了,就分不清。
外面都诟骂魔有异性没人性,杨休觉得有时候他脾气会变坏,到现在为止,他除了杀掉那个把自己当刀子使的猫妖,不曾对谁下过狠手。
再说,他魔宫中的大小魔物虽争勇斗恨,去到人族,比那些皮相长得像人,心肠歹毒的好的太多,再看了那条蛇,看着挺顺眼,只是看久了,心里总觉得堵的慌。
至于何处堵了,杨休自己还没闹明白。
或许是前辈子妻子被抢了的堵,又或许是妒嫉青离样貌平平不如他,修为也只高了他那么点,好的女人却巴了他,而自己到现在,魔界的女人,见了他望风而逃,灵界的,见了他亲爹望风而逃。
结果下来,别说太子妃,床伴都没有谁贴了他。
杨休的舌头在嘴里无味的绕了圈,眼珠转了转,泰池的得天独厚,足把金钰正回来,青离还觉人家好的太慢,一个劲的在那儿帮倒忙。
望了一阵子,杨休委实看不下去了,反着话说:“青离如此卖力,想那女人成魔吗?”
青离敛气收息,闭着的眼缓缓睁开,金钰尸僵的症状早早便好了,额头上、脸颊至身子的每处,也不曾掉下碎末什么的。
再瞧金钰的面色,红润又光泽的比青离一回见人样的金钰,气色还好,只是她呼吸还是没有,仍是在龟息,不曾醒来。
杨休对龟息术颇有了解,脑中的记忆是,六界中不论什么形态的,一旦龟息,不到千个年头,不会出鼻息,有些冷笑这要等上千年之长的痴男,还是不是这么痴狂。
青离出了池子,阴着声儿冷冷道:“太子殿下这么开心,不知笑个甚。”
杨休瞧了眼沉入池底的金钰,“你真要等那女人千年?”
青离把那淡情寡义的杨休看了,袍子上沾了的水拧了些下来,认真中夹了气话道:“青离是等,还是不等,不用太子殿下操心”,冷哼了声,有什么样的爹,便出什么样的儿,大魔凤羽带出来的小魔杨休,能好到哪去。
金钰若是和这样的男人共度生生世世,定是三日一家暴,两日一小闹,八辈子别想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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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马屁拍到了马尾上()
龟息的金钰意识为零,她只知道抱她离开阴尸间的不是青离,而是抹了熟悉气息的杨休,鬼息深入后,她很想看杨休,很想问问,他是不是记住了她,回心转意,重新来过。
杨休怕是要令她失望了,还会让青离更失望。
早失望的青离守着金钰栖息的泰池,一直守到十八年过去,长成女子的李纯和青予双双同来,也不曾离开过这方池水,还有继续守下去的意思。
“爹”,青予和双双难受的异口同声。
青离收掌敛息,睁开了闭着的双瞳,却没看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十八年里还是那句老话出口,“钰儿不醒,我不会回去”,眨了眨睫毛,“你们以后别再来魔界,也别到处的走。”
敛墨十八年没有动作,也没出现在六界中的哪处,倘若出来了,捏了双双和青予为要挟,人族和天族都要受到波及,青予强扯了个笑说:“青予入了神格太虚,特来相告爹。”
“爹,女儿也是神女了”,双双一同笑了。
青离心中柔软,站起了身,两个孩子,每人都一个抱抱,轮到李纯,没睁眼去瞧,反倒是李纯扑过去,没扑个准,噗通的掉了水里,吃了好大两口水,才冒出头来,“闷蛇你太过分了。”
青予替了青离说话,“翠花的年纪,给我当妹妹还成”,笑了嗓子,“想做姨娘,不说爹答不答应,昆仑上下也不许爹娶你。”
翠花这个俗名,李纯顶了十八年了,如今顶着,就像讽刺她是俗物似的,李纯手指遥遥点着凌风玉树的青予,“谁要做姨娘?”,竖抹了把脸上的水,“轮先来后到,你娘才是没过门的姨娘。”
双双和青予对看一眼,齐齐吼着李纯,“你给我住嘴。”
李纯从池里翻起来,“李纯的大名早早归了木家族谱,你娘不是姨娘,就是勾搭男人的野女人”,瞧着快炸毛的青予,把青离这个一时不能依靠的依靠扯了前头挡着,“双双和青予唤声娘来听,我就不说你姨娘的坏。”
青予和双双盯着李纯,咬牙切齿的厉害。
青离把粘死人的李纯扯了外头,大力的扔回了池子里,“本座当年一时不甚,才让你入了族”,吼起来说:“别说妻,姨娘,你也休想沾上”,嫌李纯碍眼,把她从池水中捞起来,往了外丢,“立刻离本座远点。”
李纯晕头转向,歪歪倒到的。
杨休拧着把破扇过来,扶了快倒的李纯一把,“李纯好歹是本太子的恩人,青离狐假虎威的,不把本太子放在眼中吗”,瞧了一脸难看的李纯,打抱不平起来,“昆仑人这般宠妾灭妻的德行,本太子可算见透彻了。”
“爹”,泪腺浅的双双哭起来,“双双不要叫她娘。”
青予拉着脸走近抓狂的青离,“爹把事说清楚,我娘是什么。”
青离吞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