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期间国公府倒是又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喜事,就是因为宫里的事,五皇子姬怀常常来国公府,无意中听到了府上有关于何玉珠心高的流言蜚语,说是何玉珠因为落水,病了有一段时间了,怕是身体要有毛病。而二房老爷韩殊更是在一次醉酒后直言何玉珠心高,以为五皇子救了掉入水中的她,就想一步登天,简直是痴心妄想等等。
姬怀听了这话,觉得韩殊这个长辈做的实在是上不了台面。然后他又看到了因流言而愁眉不展,消瘦黯然的何玉珠。
何玉珠看到姬怀,见到他匆匆行了个礼节,就惊慌失措的躲开了。姬怀心里有些憋屈,说起来他和何玉珠之间也是有肌肤上的接触的。
韩殊这么说,简直是在他脸上甩耳光,何玉珠为了救韩青雪下水,又为了避嫌匆匆离开,韩殊等人不感激也就罢了,还私下说话这么荒唐。一想到韩殊会是自己未来的岳父,姬怀心里起了一丝淡淡的不悦。
姬怀为此闷闷不乐的回宫了,不知道怎么和韩芸说的,反正一天后韩芸让人带话了,要把何玉珠接到宫里陪她几天。
几天后何玉珠回国公府,韩芸让人带话,说是自己看重了她,让她日后和韩青雪在姬怀府上做个伴,两人是姐妹,情分要比其他人深。
这个消息一出,韩秀是高兴了,二房所有人的神经却都绷紧了。尤其是韩殊,面对女儿和妻子怨念的眼神,他感到委屈极了,他这些天是经常喝醉,但他怎么会提何玉珠的事?
这种事关他们府上女儿家名誉的事,他怎么会说出口?但是面对张氏询问他是不是真的没有说出来过,韩殊又没有确切的把握,毕竟酒醉的事,谁能说的清?最终韩殊只好糟心的把这件事赖在自己头上。
韩青雪不相信这事是韩殊做的,她知道韩秀最近一直在老夫人那边下功夫,她也一直在防备着,加上此时正是多事之秋,韩秀几乎没有机会出手。
至于何玉珠那边,府上的下人现在都巴结着二房,怎么可能随她调用?
不知道为何,韩青雪想了想去,把此事想到了韩司恩头上,可是她又没有十足的证据,只好把这件事放在心底。
她决定在自己出嫁前,让二房所有人都远着点韩司恩。
这天,天下起了小雨,韩司恩看着天,又看了看自己手上收集的东西,决定进宫一趟。
韩司恩进宫,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着,人人都盼着他再吃一次闭门羹才好。不过事与愿违,韩司恩这次进宫,虽然也等了等,但还是很顺利的见到了皇帝。
第89章()
,为您提供精彩阅读韩司恩是个有拖延症的人;他理智上虽然觉得应该要尽快找姬洛接触接触;赶快把这些烦心的事情处理干净;但实际上他只是那么想;并没有直接立刻行动。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他从皇宫回来后就窝在了自己的小院子里,整个人犯懒的厉害,每天穿的厚厚实实的缩在开着的窗户下面的躺椅上,闭着眼睛呼吸着冷空气,像是在呼吸什么美好的东西。
只是,不管他是真睡着了还是在假眠;都没人敢去给他添加衣衫就是了。幸好韩司恩知道自己的身子骨不强壮,每当感到发寒时;就不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了。
韩司恩的贴身小厮安草看到这情况;私下里还和云芝泛起了嘀咕,说这人容易春困;他们家的世子和其他人就是不一样;犯困都选择在冬天。
安草自打碧华出事后,整天都有些垂头丧气的。虽然不至于影响到他的日常行动,但总是这么恍恍惚惚的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而方兰院的其他婢女比往日更加安静做事了。
偶尔避开韩司恩的玩闹都没有了。
现在安草难得有恢复往日情绪进行贫嘴的时候;云芝便顺着他的话,随口道:“说不定世子心里有什么烦心事做不了决定呢。”
安草对云芝这敷衍了事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无聊的想;世子为人说的好听是清冷高傲;说的难听点那就是没心没肺;天性薄凉;这样的人会有什么样的烦心事儿呢?
听到这几个下人心里话的韩司恩,他吹着冷风,心想,安草想的对,自己天性薄凉,心都是用雪块做成的人,怎么会有烦心事呢?
别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无论贫富都是在努力的活着,而他活着在世界上,只是在活着。这世上,也只有他把活在这个世界,当做是一个任务在完成。
他在这个大周朝活了三世,这一次一睁开眼,他就在想,每次都重生在同一个朝代同一个人身上。
为什么三次在这个朝代都是带着记忆而活,想来想去,他觉得也许是前两世,自己活的太过随意太过自我了。
他只顾着给这身体的主人报仇,没有顾及过别人,明明这个世上有那么多未解开的事,自己都知道却冷眼旁观,最终还都是自杀而亡。
所以老天爷看不下去了,就让他在这个世界带着记忆陷入了轮回中。
所以这辈子他早就做好了决定,遇到问题就伸手,碰到未知之谜就解开,把事实真相还给所有人,不管里面牵扯到了谁。
最关键的是,他这辈子绝对不会去自杀了,要潇潇洒洒轰轰烈烈的活到自然死。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用自己天生有的能力,为这个朝代解决了很多毒瘤,虽然被人忌惮着诅咒着,但他他活的很自在。
而现在,他所要解决的事情,不是很大阴谋,但是里面却牵扯到了很多人。最关键的是牵扯到了白家,其实这些人的生死他无所谓。
可是白家有个白书,是他的债主。救命之恩还没有还完,说不得自己就要狠狠插白家一刀了。
白家出事,作为白俊亲生儿子的白书无论如何都避开不了的。
韩司恩不怕别的,就怕救命之恩欠下的时间越长,自己越还不起,换成利息计算,下辈子一睁开眼,还是这个讨人嫌的世界。
所以,这也是他缩在自己院子里的最大缘由了。不过韩司恩最后还是决定收起自己的懒散,尽快找姬洛,把事情处理完。
不过让韩司恩郁闷的是,他难得主动联系姬洛一次,姬洛却没有见他,反而是神神秘秘的让府上的小厮给他带话,说是自己最近正在查一件非常重要的案子,不便联络他人。
带话的小厮心里吐槽的是,三皇子明明每天都憋在书房里,头发不束,衣服都起褶子也不换,这哪里是在忙什么重要的案子,明明是心情不好颓废到极点了。
这小厮是个忠心的,心里吐槽归吐槽,面上却半分不显,一脸主人不在家,你要不改日再来的懵懂和单纯。
韩司恩对此只是嗤笑一声,心想,这世上像白书那样心里想什么,嘴里说什么,脸上表现出什么的人,大概已经绝种了。
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韩司恩也没为难这小厮,既然姬洛不愿意见他,那事情晚两天处理也就是了,所以便让安草赶着马车离开了。
安草问是不是要直接回国公府,韩司恩对韩国公府不怎么感冒,便道:“四处转转。”
这是他第一次提要求,安草很诧异,手上的活没有停下,拽着马在大街上四处蹦跶去了。
在经过白文瀚的将军府时,安草想到了白书和白文瀚当初的救命之恩,心里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的筋儿,欢喜的开口道:“世子爷,别人家大门前都是两个石狮子什么的,白大将军府门前却不一样,只有两个石墩子。”
说完这类似调侃的话,安草猛然住嘴,干巴巴的咳嗽了两声。
而马车里,韩司恩掀开帘子,看着将军府三个字,突然道了句停下,安草茫然的停下了马车。
只见韩司恩从马车里走下来,慢慢的走到了将军府的门口站住了。安草跟在后面,有些心虚的想,这世子的爱好真奇怪,竟然喜欢看石墩子?
韩司恩在这门口站了一会儿,正准备转身离开时,白文瀚从里面走了出来。白文瀚看到韩司恩时吓了一跳,看到他身后没有抄家的禁卫军后,暗中松口气,然后打量了韩司恩一眼,道:“世子是来找白书的吗?”
白文瀚这么嘴上这么问着,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
皇帝身边的美人,最近在宫里独领风骚,稳压后宫众多妃子一头,宫里隐隐有传闻传出,说是美人像极了当年皇帝最宠爱的皇贵妃。
后宫里见过皇贵妃的宫女太监几乎都死了,新来的那些宫女太监都不知道王瑛当年的模样,这传言自然是从某个宫里的主人那里传出来的。
太后和众多见过皇贵妃的人都保持了沉默,此时白文瀚猛然看到韩司恩,突然想到了白书的笔下韩司恩和当年他父亲画的皇贵妃。
心想,这美人就算再像皇贵妃,能有白书眼中的韩司恩像吗?还好的是,众人眼中的韩司恩和美人一点边都不沾,更不用提像当年的皇贵妃了。
韩司恩因白文瀚心中的想法而沉默了下,他道:“我是前来谢过他的那幅画的。”
白文瀚哦了声,心中却不信,白书送画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若果要谢,早就谢了,何须等到现在?韩司恩这是知道没人敢和他来往,知道白书审美异常,对他仰仗。所以想牢牢抓住白书这个朋友,现在这是明显的找借口联络感情来了。
韩司恩对白文瀚心底噼里啪啦的声响聪耳不闻,他继续道:“白书的画技非常好,不知道是拜了哪位名师?”
白文瀚笑眯眯的回道:“没有拜师,他从小就喜欢画画。白书没有在家,你要不要进府坐上一会儿等他回来?”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却是一点迎客的姿势都没有。
韩司恩则若有所思道:“原来是遗传。”
喃喃自语了片刻,他看向白文瀚道:“白书既然不在家,那我就先回府了。”
说罢这话,韩司恩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白文瀚为他的干脆利索愣了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