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且,由此可以联想到当年白家发生的那些破事。为什么王氏这么轻易的上位,为什么白俊宁愿让自己亲生儿子受委屈,也要认下白恩这个儿子。
姬洛能想到的,姬容也能想到,不过他站在事外,总觉得这事有些牵强,毕竟一个男人的妻子和别人生下了孩子,就算这个别人是皇帝,那这个男人未免太大肚了,这么轻易接受了这个孩子不说,还对这个孩子特别的好。
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被自己给忽略了。
想到这里姬容又有些生气,他这完完全全是站在白恩是皇帝私生子这事上考虑这些事的,自己竟然这么快就接受这个事实了,虽然有利于他查清此事的真相,但还是感到很憋屈。
白恩脑袋懵懵的,韩司恩的话让他心里一抽,整个人都有些懵逼的。
很早以前,白恩就发现他们家的气氛有些古怪,他父亲和母亲之间很生疏,平日里根本没什么交流,一点都不像外面传言的那样,白俊为了他母亲把原配都给气死了。
他父亲看向他的眼神非常复杂,而他的母亲每次见他,都非常的规矩,教导自己礼仪时,非常的严厉,但平日里对他却是有求必应。
他母亲很少出白府,名义上是身体不好,但白恩知道,他母亲的身体非常的好。
以前他想,也许母亲心里过不去那道坎,所以不愿意出去,以免尴尬。
现在,听闻韩司恩这么一说,他心底隐隐有个想法。只是这个想法太过可怕了,白恩一点都不想承认。
白俊怎么可能不是自己的父亲,虽然白俊对他感情复杂,可白恩还是记得,儿时自己生病,白俊慌张抱着自己的样子,那脸上的感情,怎么可能是假的。
而自己那个端庄到了极致的母亲,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他一点都不相信。
看着白恩胡乱的摇头,脸上平静被慌张代替,姬容和姬洛心底都有自己的想法。
韩司恩没想过一次把人逼死,看到白恩流露出自己想要的神情,他垂眼淡淡道:“白公子心思乱也实属正常,今天二位皇子也累了,先好好休息吧。”
姬容难以置信的看向韩司恩,眼神里流露出:就这样,怎么不趁热打铁,继续审问的疑惑。
韩司恩对着姬容微微一笑,毫不客气的转身离开,把三人当事人留在了这里,给他们留下了充足的时间,让他们相互伤害去。
姬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脸上一阵扭曲,韩司恩这么做,好比是在听书,听到最关键最引人的段落,说书人突然拍了下醒木,抑扬顿挫的说了句欲听后续如何,且听下回讲解。
韩司恩不愧是大周第一招人嫌的人物。
姬洛对于韩司恩的离去没有理会,他死死的看着白恩。白恩从失态中回过神,看到姬洛的神色,心情十分糟糕。
不过院子就这么大,也就只有三间房子的空地,正好住下三个人。白恩走到哪里姬洛的视线就跟到哪里,仿佛准备用视线让白恩给他一个交代,白恩被盯得心头火气直升。
只是姬洛到底是皇子,白恩只能双手掐在手心里,自己随意挑选了一间屋子,把门哐当一声甩上了。这原本是极失礼,放在往日,这是要治罪下天牢的。
但此时白恩的脑袋一片空白,想到姬洛给自己扣上的这个皇帝私生子的屎盆子,白恩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没有杀了姬洛,那是他没能力。
韩司恩在离开后,出了一趟国公府,他前去了白府一趟,把白府这些年的人情往来名册全部都给拿了回来,做做样子。
韩国公府被重兵围着,最近府上所有人都十分安静,没有什么事连府门都不出了。
就如同韩司恩在皇帝面前保证的那样,三人每次三餐都是他亲自送去的。第一天,三人都是一口饭都没吃,韩司恩也无所谓,喊了三次,实在没人吃,就把饭食又提走了。
第二天姬容先软化,姬容觉得自己身体不好,没必要这样表示自己的不满,反正他身正不怕影子斜。
姬洛是第二个吃东西的,他不吃完全是心里事装的太多,没胃口。但没胃口了一天,第二天还是饿的。
白恩忍了三天,三天后,韩司恩请了个大夫给他开了药方,强制让人给他灌了一碗药,当天中午,白恩就喝了一碗粥。
看到三个人都老实了,韩司恩满意了。
然后他放心的把姬洛和姬容的府邸给掀了一遍,有些事从下往上查,不一定摸得着头绪,但是从上往下查,说不住就有意想不到的发现了。
就好比姬容,没人想到他会和江南水患案子有关系,所以从江南水患案往他身上查,根本查不出什么。但是放开一切,只查姬容这个人,那就要查姬容所有的关系,和什么人来往过,到过什么地方,这样,有些事就容易查出来了。
只是,韩司恩并没有直接把姬容和太后之间的关系捅到皇帝面前,他第一个推出去的人是石家,也就是皇帝的外家。
第95章()
,为您提供精彩阅读白书看着韩司恩;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无言的不知所措。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那天韩司恩光明正大的带领禁卫军把白府给围住;把白恩带回韩国公府;白书心中诧异便准备来寻韩司恩;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但他的哥哥白文瀚阻止了他,而且严禁他和韩司恩再进行接触。
当时白文瀚的表情是从所未有的肃穆,他看着白书,语气沉重的说道:“白家被禁卫军看守着,虽然将军府现在没事,但并不代表以后也没有事。我们就算和白家分开了;但在外人眼里,我们还是白家的子孙后代;如果此事涉及重大;我们两个也逃脱不了。”
说道这时,白文瀚又苦笑了下;他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脸上的伤疤随着他的肌肉来回浮动,看上去有些可怕。
白文瀚一脸愁绪:“虽然不想做最坏的打算,但我想韩司恩既然这样堂堂正正的把白家围了;又把白恩带走,那说明他手上有白家重大的把柄。这个把柄弄不好就会要了白家所有人的命;包括你和我。你是唯一一个和韩司恩接触比较多的人;在没有弄清楚白家到底犯了什么事;你最好不要再去找他了。被人发现了;韩司恩说不准会背上私会嫌犯家属的罪名;你也会被其他人说成是行贿韩司恩。暂时不要见面了,对你对他都好。”
白书其实心里明白白文瀚说的这些,但当时听说了这事,他还是下意识的想去找韩司恩。
后来他按耐住了前来寻韩司恩的念头,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韩司恩的动作越来越大,直到今天他带人把石家给围了。
白文瀚听说后,脸色越发的沉重,白书的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
白书知道白文瀚和他不一样,他离开朝堂离开京城,一辈子在深山老林打猎也能活的好好的。
但白文瀚有一颗为民的心,他从最底层一步一步爬到现在的位置上的,他见过边关最血腥的战事,知道边关最贫穷的生活。
他有军功在身,受皇帝器重,唯一不顺的可能是婚事,但这点白文瀚根本不在乎。他现在能护着自己的弟弟,白家又拿他们没办法,表面上别人得尊着他,这样就很好。
只是如果他就被白家的那些破事给连累了,那对白文瀚来说绝对是一件难以忍受的事。
这并非是白书胡思乱想,最近皇帝对白文瀚几乎是冷处理,不召见也没有其他言语。京城早就因为白家的事,对白文瀚风言风语了。
今天,在白文瀚得知石家被韩司恩围了之后,他和自己下属说话时那种凝重到了极致的表情,让白书心里有些乱。
他再次偷偷溜出了将军府,到了韩司恩面前。
其实以他的武功,他隐藏在暗处,偷偷打探韩司恩这边的消息是最明智的。但白书不愿意这么做,面对着自己心中唯一一个朋友,白书觉得自己总要坦坦荡荡才好。
所以,他就这么出现在了韩司恩面前。
韩司恩看到白书出现眼皮掀了掀,而后他拢了拢自己的衣衫,用以遮挡那股轻微的寒气,嘴上则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他这话在白书耳中好像有些责备的意味,若是他人定会把这事放在心上里的,但白书不同,他在韩司恩面前向来憋不住话,于是便闷闷道:“你也不想我这个时候出现吗?”
白书闻言头瞬间像是熟透的麦子耷拉下来了,他有些郁闷的小心瞅了一眼韩司恩,心想,他哥白文瀚不让他来,韩司恩不想他出现,那他是不是不该出现在这里?
韩司恩的神色微顿,也许连白书自己都没有觉察到,他在心里出现这个念头时,带了一丝说不出的委屈。
韩司恩本来是个心肠极硬的人,搁着别人,不管心里有再多的委屈和难受,他眼皮都不会动一下,直接就把人给打发走了。
但是在他不经意的看到白书的双手,想到那手曾为自己挡过剑流过血,血随着雨水一滴一滴落在自己眼前,滴落在地上,染红了地面。想到那个场景,韩司恩心里一阵烦闷、
他伸手揉了揉有些泛疼的脑子眼儿,语气微缓两分,道:“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我现在负责白家和两位皇子的案子,你若是被人看到了,对你和你哥会有影响的。”
白书倒也伶俐,立刻抓住自己韩司恩话里的漏洞,他本能的想问心底埋藏了很久的话:“二位皇子被困国公府,真的和白家有关?”但是话到嘴边,他想到了韩司恩的立场,怕他为难,又生生的咽了下去。
韩司恩本来在等着他的问话,但是在白书沉默了时,他微皱了下眉头,定定的看向白恩,许久后,韩司恩笑了。
在白书眼中,韩司恩眉目本是冷练,此时嘴角含笑,笑意从嘴角缓缓爬入眼眸之中,冲淡了里面的冷冽,端的是昳丽之容,举的是贵气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