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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志冷笑:“我陈景志自认从来不比你欧阳雨泽差了什么,差的不过是一些地位”
“陈景志,你是在顾左右而言其它,分散话题吗?”欧阳雨泽凌厉的看着他,“我从来不需要你来判定我的成绩。
我现在唯一可以和你谈的,就是满满。你把她交出来。”
陈景志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我也不妨告诉你,我辞去这些职务,就是为了能够全身心的……去找满满。如果我找到她,我绝不会交给你。
你带给她的只有伤害,你松手吧。”
欧阳雨泽忽然冲上去,揪住陈景志的衣领,声音低沉得让人感觉到骇怕:“陈景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在这里谈论满满的归宿?她爱的是我欧阳雨泽。”
陈景志在一脸静然的扯开了欧阳雨泽的手:“就凭我是满满的哥哥,你就有资格?你如果有资格,你就不会把她弄丢了!”
他说完,转身离开了公寓。
欧阳雨泽一个人站在黑沉沉的房间里,像尊雕像。
他站立了很久,才微微的动了动身子,走到沙边跌坐而下。
是的,他又有什么资格?他把她弄丢了,说过要保护她一辈子,说过不会再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但是,他仍是把她弄丢了。
满满,你到底在哪?
欧阳雨泽在沙发上躺了一夜,醒来时,有一缕阳光正从窗户照进来,打在他的脸上。
他微微的用手挡了挡。
昨天晚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他坐起来洗漱好之后出门,却在等电梯的时候,碰上了纪南炘。
“泽少!”
叶念目视前方,并没有说话。他忽然想到什么,嘴角轻轻的挑起了一丝冷笑。
他默不作声,和纪南炘在公寓门口分了手。
欧阳雨泽坐上车子,拨打电话:“传唤席玥,我马上到警局。”
警局的休息室,欧阳雨泽正喝着咖啡。
门被轻轻的推开,他淡淡抬眸,看着被警察请来的席玥。
她依旧很优雅很有气质的打扮,看到欧阳雨泽,微微的怔了一下,口中不自禁的就有些支唔:“泽,泽少……”
你带给她的只有伤害(5)()
欧阳雨泽直盯着她看,目光冷厉如箭。
席玥有些心虚的垂下了双眸。
“席小姐请坐。”警察比较客气的对她,一来她也算个名人,二来她现在还不是嫌疑犯。
席玥便在办公桌前坐下,那位警察在他的对面坐下,说:“席小姐,我们请你来,是想请你协助调查一桩失踪案件。”
“谁失踪了?”席玥语气淡淡的。
“陈满满,想必你认识吧。”
席玥表情一下子就变了,眉头微微挑起:“陈满满失踪了?”
欧阳雨泽冷冷的厉视她,语气冰寒:“这不正是你心中所愿?”
“不。”席玥也知道事情的轻重,赶紧否认,“她失踪,根本就不关我的事。”
“你费尽心思,把那些照片传给我,不就是想让她不好过吗?”欧阳雨泽站起身来,冷沉沉的走了过来。
席玥吓得身子微微的缩了缩,干干的咽着喉:“什么,什么照片?”
“你这点小儿科,也配在我欧阳雨泽面前遮遮掩掩的?”欧阳雨泽居高临下的睇着她,“你是不是对满满做了什么?”
“没有,绝对没有。”席玥站起身来,脸色苍白,极力的否认。她也知道,惹到欧阳家,她没有什么好日子过。
“我只是发了那些照片给你,想让你把她甩了,想让你们产生矛盾,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她,我真的没有。泽少,我真的没有。”
“不管有没有,也是你这个女人兴风作浪,才让我和满满产生一个又一个的误会。”欧阳雨泽淡勾唇,冷漠得不近人情,“既然你不想让她好过,那我又怎么让人好过。”
“泽少……”席玥脸上一片骇然。
欧阳雨泽笑而不语,却让席玥不寒而栗,他慢慢的转身离开。
“泽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席玥追上去。
却砰的一声,被欧阳雨泽关上了门。
她疯狂的敲打着门:“泽少,你听我解释……”
“席小姐,你冷静一下,我们还有笔录要做。”警察走过来拉她。
席玥一脸惶色:“我真的没有害陈满满,真的没有。”
欧阳雨泽走出警察局,看着湛蓝的天空,拿着车子的遥控器,忽然间不知道何去何从。
他知道,席玥肯定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去陷害陈满满。他传讯她,也是没有一丁点的办法了。
陈满满消失得很完美,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
这种感觉,让他心里产生一股恐慌。
他开着车子,回到公寓。
你带给她的只有伤害(6)()
下车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对街,陈满满曾坐过的那条长椅。
车流渐少,他穿了过去,在那条长椅上坐下。
他看着四周,感受当时陈满满坐在这里时,是怎样的心境。她是不是在这里,录下了那段话。
欧阳雨泽拿出手机,把语音信箱陈满满录给他的话,重复的听了听。
我爱你,泽!
我会回来,陪在你身边!
她的声音还绕在耳侧,可是人却已不知所踪。
欧阳雨泽握着拳头,压抑泪腺的泛涌,却依旧禁不住,湿润了眸子。
陈满满,你敢出事给我看看,我一定会惩罚你。你一定要给我好好的,回到我身边来。
欧阳雨泽握着手机,胸口一阵阵的疼痛。
他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然后离开,沿着塞纳河岸,默默的散着步,感受着唐点点曾经的气息。
他就这样浑浑然的过了一天,没有头绪,没有新的线索,她像凭空消失了。
暮色四沉,他依旧坐在塞纳河岸的长椅上。直到,黄埔菁璇打来电话。
“妈。”他低沉的喊了一声。
“小泽,你和满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黄埔菁璇的声音非常的急切,“我已经有两天打不通满满的电话了,她是不是换了新的号码?”
“是。”欧阳雨泽脱口而出,下意识的就想把这件事情瞒过去。
“那你把她的新电话号码给我,或者她有没有在你的身边,把电话拿给她接听。”
欧阳雨泽沉默。
“小泽?”黄埔菁璇急急的唤,“我就知道,你们肯定是出大事了,你还想瞒妈妈到什么时候?公司这边,也接到了陈景志的请辞,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欧阳雨泽仰面呵气,他该怎么说?
事到如今,他也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下去了。
只是,他不想黄埔菁璇伤心。
“小泽,你快说啊,别妈妈着急。”
“妈!”欧阳雨泽唤了一声,声音就哽咽了,“满满,满满失踪了……”
听完欧阳雨泽的讲述,黄埔菁璇半天没有作声,后来他在电话里听到欧阳夜雨急切的声音:“璇儿,你怎么了?”
“妈,妈?”欧阳雨泽焦急的叫唤,整个人一下子站起身来,心上一急。
“小泽,你说的都是真的?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瞒着我们这么久?”欧阳夜雨接过了电话。
“妈妈怎么样?”
“她刚才只是趄趔了一下,但是她心里肯定很着急。”欧阳夜雨顿了一下说,“要不,我过来一趟。”
你带给她的只有伤害(7)()
“不必。”欧阳雨泽淡声说,“你过来也一样一筹莫展,你不如陪着妈妈。”
“我要去巴黎!”黄埔菁璇的声音隐隐的传来,很激动的样子,“满满……她到底怎么了?”
“我们安排时间过来。”欧阳夜雨说,“不过看一下,到底不放心。这是一件重大的事情……儿子,你一定要挺住。”
欧阳雨泽呵着气,挂断了电话。
六大家,欧阳夜雨把手机放下,轻轻的搂过黄埔菁璇安慰她:“没事的,满满吉人自有天相。”
“可她已经失踪这么多天了,怎么不叫人心急?”黄埔菁璇泪流满面,脸色很苍白,“我不知道小泽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满满不见了,他的心该有多伤痛。”
“他能挺住!”欧阳夜雨轻拍她。
黄埔菁璇哭着摇头:“满满为什么这样多灾多难?出生时,早产,在icu呆了那么多天。想着取一个平贱一点的名字,好抚养。
结果一个月就失去双亲,长大又被人推下悬崖,所幸捡回一条性命,并得到小泽的爱。我想着,老天终是开始眷顾她了。
可谁知道,又出了这么可怕的事情,阿夜,上天对她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你们在说什么?”虚掩的房门被推开,黄埔菁琪走了进来,惊讶的看着他们,喃声说,“什么满满失踪?满满她怎么了?”
“没事。”欧阳夜雨赶紧出声。
可是黄埔菁璇却止不住的哭。
“没事,二妈会哭吗?满满到底出了什么事?哥哥三天两头往巴黎跑,一定是出大事了。”黄埔菁琪焦急的看着欧阳夜雨,“夜爸,你告诉我。”
欧阳夜雨深吸了一口气:“满满失踪了几天,没有留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现在都还没有找到。我和你妈妈,准备过去一趟。”
“失踪,找不到?”黄埔菁琪满面惊愕,她的眸子转了转,像是无法消化这个坏消息。
忽然,她表情一变,啊了一声,便捂着大肚子,惊声说:“痛,肚子痛!”
“淇淇!”黄埔菁璇眼泪一下子止住,急急走过来扶着她,“淇淇,你怎么了?”
“啊,痛。”
黄埔菁璇看着她痛苦的样子,赶紧叫过欧阳夜雨:“快,快备车,淇淇要生了。”
明德医院。
产房外聚满了六大家和肖家的人,黄埔菁琪刚刚被推进去。
听医生说她情况良好,完全可以顺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