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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撞到他身上了,到现在居然还说是问路。
这种演技,他给负五分,演技渣。
南战宇站在一边,极为绅士地替安晚解围“024房间,你往前走,左拐就是了”
“左拐?”安晚有些迷糊,她看正在说话的男人,五官轮廓沉冷,成熟稳重,真是个好人。
她又问“这边还是那边?”
不怪她,她真的是个左右不分的路痴。
陆时凤简直要笑出声了,这女人这么能装,他冷嗤“够了,卖蠢适当就好了,过了会让人反感。”
“你才卖蠢。”
安晚一听陆时凤说她卖蠢,脑袋下意识地就反驳,“你蠢,你全家都蠢。”
陆时凤挑了挑眉。
他俯下身,凑近安晚,一只修长的手指轻佻地挑起安晚的下巴。
声线懒懒散散地说“哪里来的小新人?想上位想疯了?”
陆时凤靠安晚靠得太近,男人说话,温热的气息就喷在安晚的脸上,带着成熟男人的荷尔蒙。
安晚的一张小脸顿时就涨红了。
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才不是什么新人,没有要上位。”
“哦?”陆时凤尾音悠悠然的拉长,“不想上位,在这里问路,嗯?”
陆时凤看着安晚的目光十分的轻佻且放肆。
他勾着唇笑,有那么一点儿冷魅的味道“我虽然换女人快,但也没有到什么都不挑的地步。”
安晚反驳“我才没有。”
“飞机场啊……”
他上下打量安晚,大手在安晚的胸前捏了一下,啧啧两声摇了摇,语气是极度的嫌弃
“就这脸,这平板身材,现在真是什么长相的都敢想上位出道了。”
胸前被袭击,安晚瞪大了眼睛,当即怒骂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上位?老娘就是想上位也不会挑你,我是眼睛被炮打了才会看上你……”
正在说话间,安晚忽然视线透过陆时凤,无视脸黑得彻底的陆凤凰,看到了在随意家的那个帅·老男人。
她惊呼一声“傅长夜!”
陆时凤听到这女人叫大黑的名字,眉心一皱“你来找大黑?”
难道真不是送上门来的女人?
不然怎么敢直呼大黑的名字。
安晚见到傅长夜,就像抓到救命稻草。
她一把推开陆时凤,两腿撒开往包厢里蹿。
几下就窜到傅长夜面前,伸手过去就要拉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傅长夜你现在马上跟我走,随意出事了。”
陆时凤被安晚推得猝不及防,又被她一系列彪悍的动作给惊呆了,见她这样一下子就拉起大黑,目瞪口呆。
这女人是谁,卧槽这么对大黑?
傅长夜抬了抬眼皮,冷邃的视线落在安晚身上。
认出眼前这个冒冒失失的女人那天在小金主家见过。
他站起身,身材挺拔高大很有压迫感,声线低沉“小金主怎么了?”
“随意刚才接到一个短信,脸色就变得很难看,她跟我说要去024房间,说二十分钟后,如果她没有联系我,就让我带卿宁去找她。”
安晚的语调很急的解释,她很担心顾随意,“可是我联系不上卿宁,现在都二十五分钟了。你跟我……”
她话还没有说完,傅长夜已经迈开长腿,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了。
陆时凤和南战宇一听,也觉得有些不对劲,跟了上去。
……
邹兴把顾随意猴急地往餐桌上压。
两只手不安分,要去撕开她的衣服。
顾随意浑身燥热,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面蒙了一层淡淡的粉,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分外的诱人。
她还在挣扎,用最后的理智在抵抗,身体越来越热,燥。热感就像把她放在烤箱里烤,几乎逼得她快发疯。
身体的某一处,在不自觉的紧缩。
邹兴扑上去,要去亲顾随意的小嘴
“顾导,你这小嘴儿真甜,让我亲一个,挣扎干什么呢?我看上的女人一开始都像你这样挣扎,可最后,没有一个跑得掉,都屈服了,你以为你能是例外的那一个?”
“滚!”顾随意急促的喘息着,冷冷地回道,她快有些忍受不了了。
邹兴被骂,没怒,他用手去捏顾随意的脸,笑得猥。琐淫。荡
“顾导,我滚了,你怎么办,谁来帮你?我现在就是做做好事,帮帮你……”
邹兴看这个时候的顾随意,她的全身泛着淡色的粉。
就像一朵娇艳的玫瑰花骨朵儿,正在缓缓绽放,绽放她最迷人的一面。
邹兴凑上前去,要吻顾随意。
他的舌尖用力的要顶开顾随意紧闭的唇,深入的吻她。
顾随意倒是张了嘴,在邹兴的舌头探进来的一刹那,她用力的一咬。
血的味道像铁锈一般,瞬间弥漫整个口腔,她感觉她都快吐了。
邹兴吃痛,一下子就放开了顾随意,捂着自己的嘴巴,口齿含糊不清地怒骂道“操,臭婊。子你敢咬我,你还敢咬我。”
顾随意这时已经快听不清楚邹兴说什么了。
她的身体像有火在烧,那种因为药物挑起的渴望,席卷了全身的感官。
她大概知道她想要什么,这种被谷欠望让她几乎都要绝望了。
但是那没有时间绝望。
下一波的药效如汹涌而来的潮水一般,一瞬间就击垮了她的理智。
她甚至都颤颤巍巍地颤抖着双手要去拉自己晚礼服后面的拉链。
邹兴被顾随意咬了那一下,舌头都肿胀起来了,痛得不行。
他恼羞成怒狠狠给了顾随意一巴掌,叫骂到
“居然敢咬我,你这个下贱的婊·子,不操得你爽你是不知道现在自己的立场吗?我让你咬我!顾随意,老子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虽然征服顾随意这样的烈货是很有快感,但是被他咬了手指头,现在又被咬了舌头,两次踢了铁板,也让邹兴开始恼羞成怒。
他开始解自己的裤子皮带……
邹兴手劲极大的一巴掌猛地打醒了顾随意,让她的理智回笼了。
顾随意的小嘴儿微张急促地喘着气,脸色发烫发红,看着邹兴在解皮带的动作……
她心里惊骇急了,情。欲在冲垮她的理智。
脸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在让她保持着最后一丝的清醒。
顾随意的小手在餐桌上胡乱的摸索着,摸到一把银质的刀叉,她想也不想,就向邹兴刺过去。
切割食物的刀叉,很锐利。
顾随意又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刺,那刀叉,一下子就没入邹兴的肚子,足足有五公分。
血,一下子就从邹兴的腹部流出来。
整间房间,瞬间都是血的铁锈味。
邹兴这下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等到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的视线看到自己受伤的地方……
那只在解皮带的手,颤抖着要去抓顾随意的手,把那把刀叉拔出他自己的身体,夺过来。
顾随意心里又惊又骇,见他这样动作,马上又拔出那把刀叉,拿在手上,做出防卫的姿势。
手上,沾满了血,唇角边,也有血……
邹兴连连倒退了几步,想和顾随意拉开一个安全的距离,疯了,顾随意他。妈的一定是疯了。
他用手死死捂着自己被捅了一刀的腹部,想要止住不停往外流的血,颤声道“打电话,给我打电话叫救护车……我会死的,会死的。”
小脸上神色漠然,呼吸急促,握着刀叉的手在颤抖……
身体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呈现出妖冶的粉色,已经是不正常的高温……
脑袋的神经紧绷到极致,意识什么的都已经快没了。
仅仅只剩下一个念头。
只要邹兴敢靠近一步,她就会毫不犹豫地在捅下去。
门,忽然被踹开,受到巨大的冲击力,门砸在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那声音大得简直能把死人吓醒。
与此同时,门口,出现一道高大挺拔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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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6)()
顾随意两颊酡红,神色惊惧的握着刀叉,她往门口看了一眼,逆着光,她知道有人来了,并不知道那人是谁。
握着刀叉的小手,又紧了紧撄。
她现在就像是一只惊弓之鸟,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让她陷入极度戒备的状态。
邹兴见有人来,当即叫到“救救我,这个女人疯了,拿刀捅我,救救我……”
陆时凤走得比较慢,跟在傅长夜身后。
到了024房间。
他站在傅长夜身后,狭长韵致的桃花眼,眸光往里瞧。
只一眼,差点吓得肝胆俱裂。
乖乖,他看到了什么。
一个男人捂着肚子瘫在离门口的不远的地方,身上有血,像是被人捅伤了偿。
里面灯光昏暗,桌子上的菜洒落了一地。
大黑家的顾导就站在桌子边上,红色的晚礼服被撕裂了一角,衣衫凌乱。
小脸上,手上都是血。
手里还拿着一把看起来像是凶器的刀叉,表情呆怔地站着。
这么一个场景,刚才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刹那之间,陆时凤只觉得一阵寒气从心底蹿起来。
他下意识的去看傅长夜。
“瞧上了。”陆时凤还记得那天晚上傅长夜淡漠的一句话在他耳边说着,现在就有人来动顾随意。
他不敢想傅长夜见到这一幕会做什么。
“大黑。”陆时凤想先叫傅长夜冷静,却发现,说不出口。
这种情况下,能冷静的,就不是个男人。
傅长夜站在门口,他像没听到陆时凤叫他,黑眸深邃淡淡的扫了房间里一眼,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