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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点了点头,笑颜花开般的模样,问:“老李,苜董事的宝贝儿子都长这么大了。苜炎这孩子,『性』格和他父亲极其相似,哈哈。”笑了笑,又说:“老李啊,好好照顾苜董事的儿子,这不仅是我说的,还是中央那边有人下达到地方的命令。”
“放心,老李,苜董前几天到学校已经叮嘱过了。”校长应声笑道。
“哦?你见到苜董了?如果是真的,就帮我帮我美言几句。”市长的笑容很假,仿佛在说,我堂堂市长都很难见到苜董,你一个校长能见到?笑话。
开学典礼在早上十一点就结束了,当主持人说同学们要有秩序回去学校后。高三区的同学先走,接着是高二,最后是高一。
“阳冬?终于可以走了,坐得好累,听得好困。阳冬?”袁导伸了伸懒腰,吐槽式地对阳冬说。
阳冬楞了一下,好像睡着了的样子。“你叫我?结束了,开学典礼?袁导。”
“阳冬,你今天干什么了?是不是被苜炎欺负,心里不舒服?发烧了?”袁导用手轻轻触碰了阳冬的额头,开玩笑地说。
苦笑了一下,阳冬好像很累的样子,推了推袁导,“走吧,袁导。我没事了,谢谢关心。”
袁导傻笑了,看了阳冬一眼,好像在说,没事就好,我就放心了。
(作者有话想说:袁导,你是不是关心阳冬太夸张了,为什么总是问苜炎欺负你了?)
袁导其实看到阳冬这么纤弱的样子,像个小姑娘似的,也当阳冬为朋友,才这么关心他的。(袁导:作者大大,不要误会我。)
当学生大会堂的最后一盏灯熄灭了,阳冬他们已经回到了课室。
“同学们,安静一下。许老师说了,今天下午放假,不过,明天开始军训,大家就利用下午这段时间准备准备。现在可以放学了。”安美艺敲了敲讲台,慢慢地宣布完,就收拾书包和几个同学离开了课室,其他同学也陆陆续续地走了。
袁导也背上书包,打算叫阳冬一起去吃饭。这时,淑玲和雅琪走到阳冬身边,只见淑玲看了几眼阳冬,自己歪着头,问:“冬冬哥,你怎么了?好像不开心,不要不开心,笑一下。”淑玲一边说,一边两个手指轻挤阳冬的脸,想把阳冬的愁眉苦脸变成笑脸。
“别闹了,玲儿。我没事,你们先去吃饭吧,我有点事。”阳冬挤着笑容,说。
淑玲一脸不高兴,嘟着嘴,挽着雅琪的手,说:“琪琪姐,你看,冬冬哥都说了不和我们吃饭,非得说。本来就很迟去饭堂了,肯定又要排很长很长的队伍。”
“玲儿,别像小孩子似的,我们走吧。阳冬,我们先走,记得要吃饭,拜拜。”雅琪温柔地说着。
淑玲向雅琪吐了吐舌头,然后转过头来,对阳冬说:“冬冬哥,我们吃饭去了。记得琪琪姐说的话,记得要吃饭。”
随着淑玲和雅琪的声音渐渐消失,阳冬也背起书包,对袁导说:“袁导,我们也去吃饭吧。”
“走,去赤饭。”
“不对,是吃饭。”
“我又说错了,吃饭。”
走的时候,阳冬环绕地看了教室一周,心中有点疑虑:为什么苜炎自从发完言就不见了?算了,或许,像袁导和思空他们那样说,不值得和他交朋友。哎,以前我认识的苜炎,或许,再也没有了。
袁导和阳冬排队排了十几分钟的时间,终于可以吃到饭了。在袁导埋怨食堂的饭不好吃时,阳冬已经好像心不在焉地把饭吃完,等待袁导搞定,和他一起回宿舍。
回到a404,“阳冬,明天要军训了,你觉得怎么样?”袁导放下书包,拿着手机,问。
“军训,没什么感觉了。”阳冬好像在敷衍袁导,自己拿着浴具,准备洗澡。“袁导,我去洗澡了。思空他们还没回来,只有你一个人。你不要出去,看好宿舍。”
袁导望着阳冬去洗澡前期待的笑脸,无奈说:“我不出去,阳冬,你一天要洗多少次澡?”
“没有啦。夏天最多两三次了。”话完,阳冬好像极为迫不及待地走进浴室,哗啦哗啦地舒服起来。
还未等阳冬洗完,思空他们已经回到宿舍,准备午睡,因为已经十二点四十分了。过了几分钟,阳冬洗完,神清气爽的感觉,见到舍友们都开始午睡,自己也回到床上,拍了拍枕头,也开始睡觉了。
怎么苜炎没有回来午睡?当他想问袁导时,苜炎开了门进来,只见校长笑着关了门,好像在说,苜炎少爷,请安心午睡。
苜炎在爬上自己的床时,扫视了阳冬几眼,见到阳冬睁着眼,好像在望着他,而苜炎瞪了阳冬一眼,也没有说话,似乎为今天的事情生气。
阳冬转过头来,面对着白『色』的墙,正在想着:苜炎,我想问,你还记得我吗?小时候,我们曾是好朋友,但是,可能,你已经忘记了我。算了,开学典礼听得好累,还是睡觉了。
梦中,浅秋,夜的空,静谧而深遂。
清风,一抹微凉,如水温柔,落入心间,最后飘去,再消失……
轻呼浅吸,缕缕桂花馨香掠过,仿若饮一杯千年干红,泌人心脾。心微醉,往事悠扬。
独倚轩窗,凝神远眺,远处的繁华,苍穹的星点,若谁的眼眸,于风抚过的瞬间,摇曳在双颊,惊醒了沉睡的眉弯。
夜凉如水,清风习习,没有喧嚣,偶有虫鸣,心自嫣然。
飘零一地的街灯,孤独在城市的边缘。
黯淡里,街灯的光芒穿越桂花枝蔓倾泻而出,映印出琐碎的花影。一片片,一叠叠,如抽空明暗的素描,张扬着一种『迷』离的美,犹如曾经的你。
握箫在手,几曲悠扬,溢出的心事,散『乱』而『迷』惘。
无意中把心放逐,知道会有寂寞绊羁……往事氤氲在眼眸,纠缠成一种『液』体,如孤单的舞步,在黑暗中渲泄,在霓虹里探戈。
虽一朝变幻,依然记得明镜里似水的年华。
烟花易冷,唯心难却几许清愁闲不住,若轻纱簿雾逐惊鸿的灵魂,跟着模糊的,你的身影,在如水的箫音里泅渡。
此刻,浓浓的心疼,在指尖上舞蹈。
苜炎,我想问,还记得我吗?
第17章 桂花灿烂,夏荷却残()
梦醒了,随着不知道是哪位同学的闹钟响起,a404的人都一一醒来。阳冬睁开好像闭上许久的眼睛,把雪白的丝帛被叠好,见到舍友差不多全醒来,自己也打起精神来,准备明天军训。他的心中,对明天的军训,也许有些期待,也许有些好奇,不过,更多的是担心明天的太阳会如同凶猛野兽般可怕。虽说九月天的太阳不像三伏天,但是,毕竟夏季还没离开,况且南方的气候常年是那么湿热的了。
“阳冬,你醒了?刚才睡得好舒服,你呢?午睡还好吧?”当阳冬想下床时,就听到隔壁床的袁导问着。
阳冬习惯『性』地『揉』了『揉』双眼,眼眸越发乌黑明亮。开口回答:“嗯,刚睡醒,今天好像特别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学典礼太认真了,洗完澡睡觉真舒服。”
“明天要军训,你一会要去外面买东西吗?”袁导伸了伸懒腰,捶了捶手臂,问道。
阳冬下了床,穿好衣服,说:“袁导,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去吧。我想在学校走一走。”阳冬其实也没有准备什么,只有开学就带回来的防晒霜等日用品。因为他没有心情出外,就这样委婉地回答了。
“那好吧,我和思空、卢宏、雨灏他们三个去了。”袁导说完,就想思空他们喊道:“思空,卢宏,雨灏,走了。”他们应声后就和袁导出了门。
宿舍,苜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可能在阳冬他们睡着时悄悄地出了门,现在只剩下阳冬一个人了。阳冬玩了玩手机,觉得很无聊,又去洗了脸,准备出去。
阳冬什么也没带,就锁好了门,想在学校了走走。
离开了花开正艳的宿舍楼,独自一人走在陌生的校区里。走在宿舍门外的柏油铺成的道路,似乎有种回到小时候在家乡的公路上行走的感觉。
生如夏花,花开半夏。花开花落,何知多少?
晚夏的温度,说热不热,说凉不凉。校道旁的桂花在这个九月天,盛放着。一阵爽飒的风儿吹过,那一棵棵婆娑的桂花树,随风摇曳起来了。桂花就好像金『色』的蝴蝶,又好像银『色』的彩带,缠缠绵绵地随风飘翔,渐渐飘落下来,飘到了地上,地上就像铺了一层金沙,在午阳光芒下,闪着动人的银河星光。
人间尘外,一种寒香蕊。
疑是月娥天上醉,戏把黄云挼碎。
自是庄严等金粟,不将妖艳比红裙。
看那桂花灿烂,阳冬不禁想起几唐诗宋词,来抒情抒情。离开了宿舍区,越过开始染上秋天颜『色』的校道,来到了荷花余艳犹在的华歆湖。
往日荷花盛开的华歆湖,此时那夏荷早已凋残,余华已失。枯荷昔日的翠叶变成了似乎被烧毁般的棕『色』叶子,粗糙粗糙的,凹凸不平的。阳冬慢慢地走近华歆湖,以一种舒心好奇的感觉仔细看一看那湖中的景『色』。
湖中游鱼细石,直视无碍,在午后阳光下,华歆湖的湖水显得格外的清澈见底。阳冬注视着湖中的鱼儿们,鱼儿都仿佛见到阳冬,以为有吃的,聚集于阳冬站着的岸边的水面。
见到鱼儿们都集合了,阳冬似乎在责骂自己没有给鱼儿们带些吃的。看着自由自在的鱼儿,阳冬蹲了下来,对着鱼儿们说:“小鱼啊,如果我也变成你们中的一员,那该多无忧无虑啊。”
同鱼儿们对话中的阳冬,似乎没有发现华歆湖中央的小桥上站着一个人,拿着手机,目光没有看手机却在望着阳冬那个方向。一会儿,桥上的那人,走到阳冬身后,不知道想做什么。而阳冬仍在与鱼儿玩耍着,丝毫没有